23.《红色记忆》开国上将（2）

不倒翁

16. 吕正操，最后辞世的百岁开国上将，意味着57位开国上将已经全部走入了历史，也代表着一个英雄时代的谢幕。

威震冀中的传奇抗日名将，张学良晚年最想见的人。

吕正操，讲武堂毕业成了张学良的少校副官、秘书。29年春任中校参谋处长。37.10/南撤途中率691团改称人民自卫军，38.4/任八路军3纵司令员。冀中抗战7年与人民同生死。43.8/调冀中6个主力团去延安，9月改令已到晋绥而留驻，任晋绥司令员。45.11/任东北人民自卫军（后民联）副总司令兼西满军区司令员，46.7/东北铁路总局长兼政委，49.3/军委铁道部副部长兼铁道兵团副司令员，中央铁道部副部长兼援朝军运司令员。总参军交部长。64.11.5/铁道兵政委。65.4/铁道部长。75.8/铁道兵政委（77.8～82.9/军委委员）77.12～83.1/第1政委。83.6～88.3/第6届全国政协副主席。夫人刘沙，京师附中毕业，三八式。任铁道部翻译科长、代处长；58/北大数力系总支书记；65/八机部教育局副局长。文革入狱达7年。73/获自由给毛泽东写信，为丈夫申冤。74.7/毛主席亲自过问下吕正操出狱。长子吕彤羽、次子吕彤欣，长女吕彤邻、次女吕彤岩曾任铁道部人事局长（叶帅的侄媳）。

1991年吕正操赴美探访老领导张学良，和他会谈三次。

17. 郭天民，唐朝郭子仪的后代。黄埔6期，参加北伐、广州起义。火爆脾气绰号多：郭大胆、郭炮筒、郭铁匠、对手称他郭铜墙…曾任红62师长、江西军区、9军团参谋长，四方面军作战局长。在苏区朝王明拍桌子瞪着王明说：“你放屁！（王明等人看不起毛泽东）我就认定毛主席的办法是对的，你们纯粹是瞎折腾！”38.1/任军委作战局长、10月赴华北任军区、2纵司令员（兼政委，这十年是最意气风发的日子）47.4/在大同集宁及张家口保卫战中，晋察冀损失惨重。傅作义跟毛主席写了“劝降信”，也是解放战争初期我军最大的损失。战后会议上郭天民为首公开对聂荣臻出言不逊，批评指挥失误，有3人要求离开晋察冀军区，会后免除“带头大哥”郭天民职务。中央派朱德、刘少奇来军区，经过朱老总耐心开导和征求意见，将其调晋冀鲁豫副参谋长后任鄂豫军区副司令员，协助老领导王树声。49.2/任4兵团副司令员兼参谋长，辅佐陈赓。50.1/兼云南军区第1副司令员。55.4/训总部副部长，58.12/总参院校部长。反教条主义受批判、文革遭迫害。第1任妻子熊静，黄埔军校时就分离了。在延安，毛主席问他：郭天民，你年纪也不小了，马上也要上前线了，听说你有女朋友，怎么还不结婚？郭天民懊恼的答道：不是我不想结婚，因为她还没有入党，申请批不下来。主席哈哈大笑，你这个可以特事特办。女朋友叫窦克，东北流亡学生，37.1/参加革命，38.5/入党，军医；总参管理局干部，55少校。

18. 誉为草原之子的开国上将乌兰夫。周总理赞他是解决难题的能手。在我国少数民族干部中，像乌兰夫担任党和国家领导人职务的绝无仅有。25.9/入党赴苏学习，29.6/被瞿秋白派蒙。41.8/赴延安任民委主任。45.10/伪蒙府成立“内蒙古共和国临时政府”，妄图分裂。乌兰夫冒着生命危险成功解散了这个“临时政府”（文革中，周恩来为保护说他是“单刀赴会）47.4/当选内蒙古自治政府主席、党委书记，军区司令员兼政委（延续到66年底）宣告了我国第一个民族区域自治的诞生，为新中国正确解决民族问题创造了范例。建国后任中央民委主任。还建议区府由张家口迁绥（呼市）实现蒙绥合并，中央撤销了察哈尔、绥远、热河省，将绥远全境划归内蒙古自治区，察哈尔、热河两省所辖旗县同时划归。54/任国务院副总理，区人委、政协主席，华北局第2书记。56.6/甘肃所辖两个旗也划归内蒙古。至此统一的民族区域自治。文革被撤销一切职务。75、78、88/当选第4、5、7届人大副委员长，77、82/当选第11（兼统战部长）12大政治局委员，78/第5届全国政协副主席，83/当选国家副主席。妻子①云亭离婚，育有长女云曙碧 39.7/赴延安，40.3/入党。曾任内蒙古人大党组副书记、区卫生厅长。丈夫石光华曾任区府副主席，纪委书记。长子布赫 13岁参加革命，16岁入党。曾任包头市委书记、呼市第1书记及市长、区府主席。第8、9届人大副委员长；12、13大中委（其妻曾任内蒙古广电局长、女儿布小林，任过区府法制办主任，区府副秘长，盟长、盟委书记，08.1/区府副主席，6年后区委统战部长。两年后区府主席）。次子乌可力 54/考入哈工，火箭专家，航天部副局，长城总司常务副总，三子乌杰 列宁格勒化工学院毕业。任过包头市长，晋府副省长，93/国家体改委副主任。②妻子云丽文，15岁参加抗日。曾任统战部办公厅副主任。育有子女：云争气，任过旗国土局书记、云秀梅 内蒙古师范毕业。73.12/入党。任呼市区委书记、呼市副市长、自治区卫生厅长、云杉 复旦毕业。新华社高级记者、作家，发表过《骑白骏马的人》《追我魂魄》《我心彷徨》等小说，丈夫少将/94（其父55/少将、88/上将，副国级）、云丽珠 84.7/入党。任呼市新城区人大副主任、回民区委书记、呼市人大党组副书记。

乌兰夫和云丽文及子女。

1960～63/内蒙古接纳了3千名沪苏浙徽的孤儿。仅上海就有1800名。

毛主席和鸟兰夫、李先念、李富春在一起。

周恩来、乌兰夫、贺龙、聂荣臻（背面带帽子的是陈伯达）

1957.11.2～22/毛主席第二次访苏，这张照片中有宋庆龄（副团长）邓小平、彭德怀（又是军事代表团长）李先念、乌兰夫、陆定一｛主席左右是尤金（驻华大使）和布尔加宁（部长会议主席）｝。

乌兰夫的妹妹云清（36/考入绥远蒙旗师范，次年追随兄长参加革命，39/入陕北公学，42/入党，任内蒙古骑10师组织科长、兴安盟军分区干部部长，自治区财政厅副厅长）妹夫孔飞（55少将，任过内蒙古军区副司令员兼参谋长，区革会主任，79～82/区府主席。

19. 赖传珠病世，毛主席得知后感叹道：“可惜了当年的先锋官。”中央对赖传珠的葬礼极其重视，4架飞机护送骨灰，周总理和2位元帅亲自操办葬礼，粟裕、萧劲光、王树声3位大将护灵，15位上将等众多将领为他迎灵。赖传珠曾任红军师政委，参加古田会议、长征，38.1/新四军参谋长。东野1、6纵（48.11/43军）政委，49.4、50.8/13、15兵团政委。50.10/总干部部第1副部长；58.1/北京军区政委，59.10/沈阳军区政委、60.11～65.12/第2政委。夫人孙湘，36/入党，八路军老战士。37/延安抗大结婚，建国后任铁道部人事局长、政治部副主任。育有长子赖小鹏，生于江苏盐城，海军大校军衔。发表《我国应尽快着手研制航母》论文，成为最早倡议建造航母的学者之一。次子赖克游，生于江苏盱眙，曾任副师长。国家奥体中心副主任。岳父是开国元帅。三子赖小津，曾任水警区司令员。女儿赖迎利，转业退休后担任过电视剧《将军日记》的总监制。

54.10.1/依着五零式军装的7位将领在天安门城楼上合影。从前往后是赖传珠、宋时轮、刘亚楼、李克农、邓华、陈庚、黄永胜。

20. 邓华生于世代书香之家，父亲是秀才。14岁与邱青娥成婚，次年长沙读书，27/考入高中入党。28.2/参加朱德队伍上了井岗山，30/任红36师政委，参加古田会议。37.8/八路军685团政训处主任、政委，38.5/八路军4纵政委，45.12/辽西军区、47.4/辽吉军区（改7纵）司令员，48.11/44军军长，49.4/15兵团司令员（11月兼广东军区第1副司令员，次年海南岛登陆作战总指挥）50.7/东北边防军13兵团司令员，50.10/志愿军第1副司令员兼副政委，52.2/负伤回国，52.6/志司代司令员兼政委、53.7/司令员兼政委。54.2/东北军区代司令员，55.3/副总长兼沈区司令员。59.9/彭案牵连任川府副省长，77.8/军委委员、军科院副院长，80.3/中央及军委为其平反，恢复名誉。夫人②李玉芝，初师毕业，37/参加115师独立团妇救会，同年10月入党。军科院离休干部。抗战载入史册的塞外李氏四姐妹之一（详见美篇《红色记忆》廿世纪姐妹花）子女邓贤诗（前妻所生）邓穗、邓青青、邓燕、邓英、邓欢。

邓华和妻子李玉芝，邓华在开国上将中排第7位，在4野开国上将中排第1位，是亲历抗美援朝时间较长的志愿军首长。

1960年，转业到川省，临行刘亚楼去送行。两人同岁此时都是50岁。

这三位将军被毛泽东主席誉为“三杨开泰”（据说在八宝山墓碑也是比邻而居）。“巧合”的是，三杨的妻子也都是军人、都是抗战老战士，她们不但能够提枪打仗，还都很有文化，伴随三位将军走过了有情有谊的一生。

64.6.15/京郊射击场，济南军区代表队，向中央领导汇报表演半自动步枪速射，看到战士们手中的新型国产步枪，毛主席很感兴趣，特意让人把刚刚战士们用的枪拿了上来。杨得志现场讲解（右侧是杨勇）。

楊得志总长和副总长楊勇到兰州，与该军区领导留影。左起罗洪标少将(军区副参谋长，他是楊成武老部下，代表三楊之一叫来的)副司令员陈康中将(77.12调来，离休按大军区正职待遇)杜义德中将(80.1/任军区司令员)楊得志、肖华(77.6/任军区第1政委)楊勇、宋平(77.6/军区第2政委，甘肃省委第1书记，省革会主任)王新兰上校(肖华夫人时任军区后勤部副政委)。

21. 杨勇是被毛主席誉为“能够代表开国上将的人物”。27.9.20/秋收起义的工农革命军，在浏阳文家市里仁学校操场上听毛委员讲话。围墙上，一高一矮两个伢子也听得热血沸腾。讲话刚结束，他俩就跳下围墙，跑去一把拉住了毛委员……矮个伢子（12岁）就是后来的总书记胡耀邦，高个（14岁）是杨勇（胡杨则是姨表兄）任过红军师政委，八路军686团政委，40.5/独立旅长，47.3/任晋冀鲁豫（7、1纵合编）1纵司令员，49.2/5兵团司令员（50.1）兼贵府主席、军区司令员，51.10/任二高步校长。53.4/（志）20兵团司令员、54/志司副司兼参谋长、司令员（55）。58.9～67.3/京区司令员，次年兼副总长。毛主席对他说，林副主席说你们北京军区封锁他，主席说的很严肃，不像是开玩笑。很快就被下放到邯郸裴堡农场劳动。72.5/任沈区副司令员。73.6/疆革会第1副主任、第2书记、疆区司令员。77.9/第1副总长、军委委员和列席常委会。80.1/军委常委、副秘长。82.9/12大中央书记处书记。夫人林彬（鲁西回民3支花之小妹，姐夫是中将/55。36/师范毕业、37/参加革命、38/从军，亲手击毙害死父亲的土匪凶手。任过总参法院院长）子女杨小平、翼平少将、北北大校、杨菁（京京）。

前排左起：林彬、杨冠南（长孙）杨勇，后排左起：二儿媳、大儿媳、杨翼平（次子）杨北北（三子）杨小平（长子）。

中间是杨勇上将。

22. 素有“百战将星”杨成武，毛主席找他总是说“我的白袍小将呢？”任过红军师长、政委，率八路军115师独立团发展成独立师，47.5/晋察冀纵队司令员、政委，48.11/20兵团司令员，49.9/出席全国政协会议。天津警备区司令员，华北军区参谋长兼京津卫司令员，51.6/志-20兵团司令员，52.8/华北军区参谋长（54.2）副司令员参谋长，55.3～58.9/兼军委防空军司令员，副总长兼作战部长，65/第1副总长兼援越、老挝领导小组长，代总长、军委委员、65～67/办公厅主任、65～68/副秘、67/办事组长、办公会议成员、67/常委、全军文革副组长，67.10/中央专案组二办主任。68.3/林、江一伙制造了“杨余傅”事件，拘禁了他家11人，22日中央发佈命令，撤销3人职务，株连了一大批人（有的致残、致死）74.5/被释放，7月毛主席批准为他们平反恢复名誉，中央和军委79/彻底为他们平反。74～80/副总长，75/军委列席常委，77～82/军委委员，77.9～83.10/副总长兼闽区司令员，83.6～88.3/第6届全国政协副主席。夫人赵志珍（北平女2中毕业，36.11/参加革命、38.8/入党。军委办常委、总参离休）育有长女杨易生《空军报》编辑，74/豫滑县迫害致死（次女杨冀生、三女杨燕生44/夭折）四女杨俊生武警首位女少将（五女杨珍生45/夭折）长子杨东胜少将/98，次子杨东明中将/07（岳父55/中将88/上将）六女杨东荣大校（公公55少将）三子杨东成转业经商，七女杨杨/军医研究。

23. “横戈马上军威振，纵得天下志成城。”（包含了夫妇的名字）杨德志，35.5/指挥飞夺泸定桥强渡大渡河，37.8/八路军115师685团团长，38.7/344旅副旅长、代旅长，40.3/冀鲁豫军区司令员，44.1/陕甘宁教导旅长；45.10/晋冀鲁豫1纵司令员；46.3/晋察冀1纵司令员 ，47.6/晋察冀野战军司令员，48.5/华北2兵团（49.1/统编为19兵团）司令员，兼宁夏陕西军区司令员；51.2/（志）19兵团司令员，52.7/志司第2副司令员（54.10--55.7）司令员。55.3/济南军区司令员。67.2/鲁省革会第1副主任，69.4/军委委员，71.3--74.11/鲁省革会主任、委第1书记，73.12/汉区司令员，77.8/第11大中央书记处书记，79.1～80.1/昆区司令员，指挥云南方向中越自卫还击战。80./军委常委、国防部副部长、12大政治局委员，80.3--87.11/总长，82.9/军委副秘长、军委办公会议成员、军体精整、恢复军衔领导小组长。87.11/中顾委常委。妻子①申戈军（爷爷是秀才，姐夫开国少将）37/冀大名女师毕业，38/参加革命。任过济南军区直属政治处主任，总参某所副军职顾问。

63/济南拍摄的全家福。前左起杨得志、小女儿满华、申戈军、儿子建华，后左起大女儿华荣、二女儿柏华、三女儿秋华、四女儿京华。

70/在济南全家福合影，此时的孩子们都已长大，除了京华外，全部参了军。

85.8/照片中自左至右：杨华荣（长女、少将/99，丈夫空军01/中将，烈士之子）杨（满华）雪征（小女儿）申戈军（夫人，三八式）杨建华（长子，02/少将，岳父55/少将）杨柏华（二女儿）杨东（京）华（四女儿）杨秋华（三女儿）名字都带个华字。

杨得志夫妇与大女儿一家合影。

杨得志夫妇与二女儿柏华、外孙女杨蕾的合影。

杨得志夫妇与三女儿一家合影。

杨得志夫妇与四女儿一家合影。

杨得志夫妇与儿子一家合影。

杨得志夫妇与小女儿满华、外孙女王杨子的合影。

74/在武汉全家福，子女成家，儿媳女婿都是军人，堪称现代“杨家将”。89.2/杨得志一家子孙三代的大全家福，也是最后一张全家福，此时的申戈军身患重病。

63年初春，时任济南军区司令员的杨得志将军化名杨超起与李耀文(军区政治部主任)陈美藻(军区干部部部长)到驻徐州某部当兵。将军背背包徒步由团到连，居大宿舍，睡木板床。当晚即参加连队夜间射击训练，次日晨参加5公里长跑。将军在连队一个月，擦玻璃、倒痰盂、冲厕所，苦活、脏活、累活，抢着干。夜半上岗，挥大锹挖工事，端步枪练刺杀，无一丝一毫特殊，士兵们称之为“老杨同志”。

杨得志尤其喜唱湖南花鼓戏。抗美援朝中，曾与夫人申戈军文艺晚会中对唱花鼓戏《刘海砍樵》。

将军晚年能跳霹雳舞。

24. 人们一般都说“三杨”，其实还有位“杨姓”上将，那就是杨至成。毛主席盘算家底，就询问他；主席决定向徐海东借钱过冬，写了个条子，杨至成拿着去向徐海东借的钱。57.12.24/杨至成到毛主席住处一直聊到夜里11点，告别回去，主席不答应，非得请他吃顿饭。杨至成告诉主席说吃过晚饭了，主席执意要请：“你这个供给部长，管了我那么多年的饭，今天我管你一顿饭，这很应该嘛！”杨至成 侗族，参加北伐，黄埔5期，参加南昌、湘南起义，随朱德上井冈山。任副官长时筹建被服厂，赶制4千多套军装，红四军首次穿上统一军装。30/任总经理部兼红军总兵站主任、总供给部长兼政委，组建了苏区邮政、有线电话网和无线电通讯，建立20余个工厂。36.12/任军委后勤兼总兵站部长、总供给部兼抗大校务部长。38.6/赴苏养病（入伏龙芝军院学习）离开延安前，向主席告别，毛泽东对他说：“希望你好好养病。方便的话，去看看贺子珍和我的几个孩子。我很想念他们。”并把一封信托他交给贺子珍。由于苏德战争，滞留达8年之久。期间，同毛岸英、毛岸青住在一起。46.1/回国前，毛岸英、毛岸青依依不舍地拿出自己的照片，在背面题上字，送给杨作留念。 毛岸英的题字是：亲爱的至诚同志：决不要忘记我们在莫斯科的同居，谨以此为念。 岸英/ 1945、12 毛岸青的题字，前为俄文，后为中文，写的是： 给亲爱的老太爷作永远的纪念。您的小孩子永泰(毛岸青)，不要忘记我们在莫斯科的同居。字里行间透露着杨至成与毛家两兄弟间的深厚情谊。46.1/任东北民联后勤部政委、48年后任东野、华中、中南军区军需部长、轻工部长、第1副参谋长兼后勤部长。55/任监察部副部长，58/军科院副院长兼院务部长，62/高等军事学院副院长。①妻子陈春兰，不辞而别。②妻子伍道清，是朱德妻子伍若兰的校友和同村同姓的好友。在井冈山结婚。生一子后无下落，妻子战乱失踪。54.8/到武汉找杨，后到青岛见面。③妻子彭慧媛，在瑞金结婚，未能长征离散。④妻子钱家华，长征的女战士，延安结婚，生一女杨玉明，后因杨在苏8年失去联系而改嫁。⑤妻子唐慧文，四野护士，佳木斯结婚。育有6个孩子，其杨子江大校军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