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谈：写小说或许应学会坚持自己的看法

介子

在文学天地中，小说以其多样的形态和丰富的内涵，吸引着无数创作者投身其中。然而，在小说创作之路上，质疑之声常如影随形。

刘震云的创作经历便是典型例证。他的《一地鸡毛》与《温故一九四二》初问世时，都饱受诸多质疑。但时间的淘洗及作品自身魅力，最终证明了它们的价值。这不禁令人深思：在追求真理与艺术的途中，人应学会坚守自己的看法。

刘震云完成《一地鸡毛》时，面对他人对其作品的否定，称这并非小说，只是流水账，毫无起承转合，与传统文学相去甚远。而后，这部作品却被赞为零度的情感状态，乃新写实佳作。同样，《温故一九四二》也曾遭质疑，被指不叫小说，仅是各种历史资料的剪辑，最终却被赞其像多盏探照灯，共同照亮了被黑暗吞噬的那 300 万人。

此类起伏在文学史上并不鲜见。对话体小说、诗体小说、散文体小说都曾遭遇过非议，甚至仍遭质疑。一些评论家认为：

诗体小说可能会因过度追求诗歌的韵律和意象，而牺牲了故事的连贯性和情节的丰富性，使读者难以清晰地把握故事的脉络和人物的发展。而且，由于诗歌语言相对抽象和含蓄，对于习惯了传统小说直白叙事的读者来说，诗体小说的理解难度较大，容易让人感到晦涩难懂，仿佛置身于云雾之中，难以触及故事的核心。

对话体小说，主要依靠人物之间的对话来推动情节发展。其遭受的质疑往往集中在对话的真实性和单一性上。有人质疑，纯粹的对话能否真实地反映复杂的现实和人物内心的微妙变化。在实际生活中，人们的交流不仅仅是言语，还有动作、表情和环境等多种元素的辅助。仅仅通过对话来展现一切，是否显得过于单薄和片面？此外，如果对话设计不够精彩，缺乏变化和深度，很容易使整个故事显得枯燥乏味，让读者失去阅读的兴趣。

散文体小说，以散文的笔法来构建小说的世界，注重氛围的营造和情感的抒发。质疑的声音主要针对其结构的松散性。与传统小说严谨的结构相比，散文体小说可能显得较为随意，缺乏明确的起承转合和紧张的情节冲突。这让一些读者觉得故事缺乏张力和吸引力，难以产生那种欲罢不能、急于知道下文的阅读冲动。而且，由于过于强调情感和氛围，可能会在一定程度上忽略了人物形象的鲜明塑造和情节的合理发展。

每一种文学形式的出现和发展，都伴随着挑战和争议。然而，这些质疑并不能否定这几种小说体裁的独特价值和创新意义。

对话体小说，顾名思义，主要依靠人物间的对话来推动情节、塑造形象、揭示主题。为更好理解其魅力，让我们通过具体例子加以论证。

以塞林格的《麦田里的守望者》为例，主人公霍尔顿大量生动且真实的内心独白及与他人的对话，让我们深切体会到他的迷茫、孤独与叛逆。“我将来要当一名麦田里的守望者。有那么一群孩子在一大块麦田里玩。几千几万的小孩子，附近没有一个大人，我是说——除了我。我呢，就在那混账的悬崖边。我的职务就是在那守望。要是有哪个孩子往悬崖边来，我就把他捉住——我是说孩子们都是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儿跑。我得从什么地方出来，把他们捉住。我整天就干这样的事，我只想做个麦田里的守望者。”这段内心独白式的对话，直接且深刻地揭示了霍尔顿内心对纯真和美好的向往，以及对现实世界的不满与逃避。借由这些对话，我们仿佛能触及霍尔顿那颗敏感脆弱的心，对他的性格和经历有了更真切的认知。

再看简·奥斯汀的《傲慢与偏见》，伊丽莎白和达西之间充满波折的情感交流，大多通过精彩的对话展现。从最初的相互误解、言语交锋，到后来的坦诚相待、倾心倾诉，每一次对话都反映着他们内心的变化和情感的升温。“我的美貌并没有打动你的心；讲到我的态度方面，我对你至少不是怎么有礼貌，我没有哪一次同你说话不是想要叫你难过一下。请你老老实实说一声，你是不是喜爱我的唐突无礼？”伊丽莎白这段犀利的话语，不仅展现出她的聪慧和直率，也为两人关系的进一步发展埋下伏笔。正是通过这些细腻且富有张力的对话，奥斯汀成功塑造了一对经典的文学情侣形象，同时也对当时社会的婚姻观念进行了深刻的讽刺与批判。

此外，还有海明威的《老人与海》。老人桑提亚哥在与大海、与马林鱼、与鲨鱼的搏斗过程中，那些简短而有力的自言自语和对话，如“一个人可以被毁灭，但不能被打败。” 凸显出他坚韧不拔的意志和永不言败的精神。这些对话虽无华丽辞藻，却蕴含着无比强大的力量，令读者为老人的坚持和勇气而动容。

从以上例子能够看出，对话体小说具有诸多独特优势。首先，它能让读者迅速进入人物的内心世界，增强作品的感染力与共鸣性。其次，通过对话中的语言风格、语气、用词等，能够生动地刻画人物性格，使人物形象更加立体、丰满。再者，精彩的对话能够营造紧张氛围，增加故事的戏剧性和吸引力，让读者始终保持阅读兴趣。

对话体小说在有限的言语交流中，激发读者对人性和关系的深度思考。对话体小说，多为剧本的对白以及心理独白，少部分加上开头场景与动作，大多取消了场次号的标记，因而被视为简版剧本。它通过生动的对话，为我们展现了一个个丰富多彩的世界，让我们感受到人性的复杂、情感的纠葛以及生活的真谛。

诗体小说以其独特的诗意之美，为读者带来了全新的审美体验。诗体小说，顾名思义，是将诗歌的韵律、节奏和意象与小说的叙事、人物塑造和情节发展相融合框架，让文字在诗意的浸润下流淌出动人篇章。

这种独特的文学形式赋予作品强烈的节奏感。如同跳动的音符，每行诗句都引领着读者的情感起伏，或激昂，或舒缓，使读者在阅读过程中仿佛置身于一场音乐盛宴。诗句的长短错落，韵脚的巧妙安排，让故事的讲述充满韵律之美，增强了作品的艺术感染力。

诗歌体小说中的意象乃是其魅力之所在。那些精妙的比喻、象征和隐喻，恰似一幅幅绚丽的画卷，于读者的脑海中缓缓展开。一朵绽放的花朵，或许象征着生命的绚烂；一片飘零的落叶，可能暗示着命运的无常。这些意象不但丰富了作品的内涵，还为读者留下了广阔的想象空间，使他们能够在文字的海洋里自由遨游，去探寻那些深藏于深处的宝藏。

在人物塑造方面，诗歌体小说独具优势。凭借简洁且富有力量的诗句，作者能够精准地勾勒出人物的性格特点与内心世界。一句“他的眼神如深邃的湖泊，藏着无尽的忧伤”，就能让读者即刻感受到人物内心的沉重和哀愁。这种以诗化语言刻画人物的方式，令人物形象愈发鲜明生动，令人难以忘怀。

情节的发展于诗歌体小说中别具一格。不再是平铺直叙的讲述，而是如同诗歌一般跳跃、含蓄。情节的转折和高潮往往在不经意间以诗意的笔触展现，给读者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与震撼。

诗歌与小说的奇妙融合，造就了众多优秀的别样小说。外国文学中著名的诗体小说众多，代表作有拜伦的《唐璜》、普希金的《叶甫盖尼·奥涅金》、弥尔顿的《失乐园》、荷马史诗的《奥德赛》《伊利亚特》，以及现今流行的《芒果街上的小屋》。我国也有较具诗体小说味道的小说作品，如孙犁的《芦花荡》《荷花淀》等等。

《叶甫盖尼·奥涅金》是俄国作家普希金的经典之作，这部作品也堪称诗歌体小说的典范。普希金以其卓越的诗歌才华，赋予了小说如诗般的韵律和节奏。在叙事过程中，他运用优美的诗句描绘人物的内心世界、刻画社会风貌。例如，“他很早就懂得怎样逗人喜欢，/ 怎样装假，显得更殷勤，/ 他能叫人陶醉，也能叫人厌烦，/ 他是多么善于花样翻新。” 这段简洁而生动的诗句，不仅展现了奥涅金善于交际的特点，更通过韵律和节奏增强了语言的感染力，使读者仿佛能听到诗人的吟诵，感受到人物形象跃然纸上。

中国作家郁达夫的《沉沦》亦具有诗歌体小说的特征。作品中充满了抒情的诗句和内心的独白，“他近来觉得孤冷得可怜。他的早熟的性情，竟把他挤到与世人绝不相容的境地去，世人与他的中间介在的那一道屏障，愈筑愈高了。” 这种以诗化的语言表达主人公内心的苦闷与彷徨，增强了情感的冲击力，让读者更深刻地体会到主角的孤独与挣扎。

诗歌体小说的独特之处在于，它能够以简洁而富有韵味的语言，迅速抓住读者的情感。与传统小说相比，它更注重情绪的渲染和氛围的营造。就如英国作家艾米莉·勃朗特的《呼啸山庄》，“起来！别让自己退化成野兽！别毁了你自己的人性！” 这样的诗句在小说中不仅推动了情节的发展，更像一把重锤，直击读者的心灵，让我们对人性的复杂和命运的无常产生深深的思索。

我们从以上的例证，可以清晰地看到诗歌体小说的魅力所在。它以诗歌的形式讲述故事，让文字如音乐般流淌，使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既能享受诗歌的美感，又能沉浸于小说的情节之中。诗歌体小说打破了传统文学体裁的界限，为文学创作开辟了新的道路，让我们在文学的海洋中领略到更多元、更丰富的风景。

然而，创作诗歌体小说并非易事。它要求作者具备深厚的诗歌功底和驾驭小说结构的能力。既要保持诗歌的韵味和美感，又要确保故事的完整性和逻辑性，这无疑是对作者才华和创造力的巨大挑战。

‌散文体小说则用优美的语言和真挚的情感，触动读者内心最柔软的角落。散文体小说‌是指小说体裁和散文体裁相互渗透而形成的散文化的一种小说。这种文体介于散文和小说之间，采用散文的形式创作的小说。它不同于传统的叙述体小说，更注重描写人物的内心世界和生动的‌环境，‌情节安排较为灵活，甚至有些作品几乎没有情节，主要依靠‌描写和‌抒情来表达作者的思想和情感。

散文体小说没有严格的结构框架束缚，如散文般自由舒展。它散发着独特而迷人的光芒，打破了传统小说的固有模式，将散文的自由灵动与小说的情节人物相融合，它可以随着作者的思绪和情感信马由缰，让文字如同山间溪流，自然而流畅地流淌。这种自由赋予了作者更广阔的创作空间，能够更真实、更细腻地描绘生活的画卷，捕捉那些稍纵即逝的瞬间和微妙的情感波动。

在情节上，散文体小说或许没有跌宕起伏、惊心动魄的戏剧性冲突，但它却以一种平和舒缓的节奏，讲述着生活中的平凡故事。那些看似琐碎的日常细节，在作者的笔下变得生动而富有诗意。它不追求强烈的刺激和悬念，而是以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触动读者内心深处的柔软。

人物塑造是散文体小说的又一魅力所在。它不像传统小说那样注重人物的鲜明性格和复杂的心理变化，而是以简洁而生动的笔触勾勒出人物的轮廓，让读者在点滴的描绘中感受到人物的真实与亲切。这些人物仿佛就是我们身边的普通人，有着平凡的梦想、烦恼和喜悦，使读者能够轻易地产生共鸣。

散文体小说的语言更是其灵魂所在。它兼具散文的优美与小说的生动，运用丰富的修辞手法和精准的词汇，营造出一种如诗如画的氛围。或清新淡雅，或深沉凝重，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蕴含着作者对生活的感悟和对人性的思考。

无论是沈从文笔下的湘西世界，还是汪曾祺笔下的市井生活，散文体小说都以其独特的魅力展现了生活的美好与复杂，人性的光辉与阴暗。它让我们明白，生活中的每一个瞬间都值得被珍藏，每一段故事都值得被讲述。

以汪曾祺的《受戒》为例，这部作品宛如一幅清新淡雅的水乡风俗画。小说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冲突，而是以平淡的笔触描绘了小和尚明海和村姑小英子之间纯真的感情，以及他们生活的那个充满诗意的水乡世界。作者在文中不紧不慢地介绍着庵赵庄的风土人情、和尚们的日常生活，看似随意，却让读者在不知不觉中沉浸于那个美好的世界。而贯穿始终的，是对人性美和生活美的赞美与追求，这种情感如同一条无形的线，将看似零散的片段串联成一个有机的整体。

再看沈从文的《边城》，作者以优美的笔触描绘了湘西边境一个宁静的小城——茶峒。在那里，有古朴的吊脚楼，有清澈的溪流，有善良朴实的人们。小说中，翠翠的爱情故事在这如诗如画的背景中缓缓展开，没有惊心动魄的波折，只有淡淡的忧伤与期待。沈从文自由地叙述着边城的种种，从山水风光到人物风俗，看似散漫无章，但作品所蕴含的对人性善良和美好爱情的向往，却始终凝聚着整部小说的精神内核。

散文体小说的“形散”给予了作者更广阔的创作空间，让他们能够自由地挥洒笔墨，展现生活的丰富多彩；而“神聚”则使作品具有了灵魂和深度，让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能够感受到一种内在的力量和情感的共鸣。

散文体小说的成功，不仅在于其优美的语言和独特的风俗描绘，更在于它们通过看似松散的结构，深刻地展现了人物的内心世界和社会的风貌，传达出作者对生活、对人性的独特感悟。

读一本优秀的散文体小说，就如同漫步在一个宁静的花园，我们可以随意驻足欣赏每一朵绽放的花朵，感受微风拂过脸颊的温柔，聆听鸟儿清脆的啼鸣。它让我们在忙碌的生活中找到一片宁静的港湾，让心灵得到片刻的休憩和滋养。

而关于小说结尾是否可以议论，一直以来都是文学界讨论的一个话题。在我看来，小说结尾可以议论，恰当的议论能够升华主题，给读者留下更深刻的印象。

以经典小说《骆驼祥子》为例，结尾处就有一番发人深省的议论。老舍先生通过对祥子命运的描述，展现了那个黑暗社会对底层人民的压迫和摧残。在小说的结尾，老舍写道：“体面的，要强的，好梦想的，利己的，个人的，健壮的，伟大的，祥子，不知陪着人家送了多少回殡；不知道何时何地会埋起他自己来，埋起这堕落的，自私的，不幸的，社会病胎里的产儿，个人主义的末路鬼！”这段议论性的文字，深刻地揭示了社会的黑暗是导致祥子悲剧命运的根源，让读者对那个时代有了更清醒的认识，也对人性和社会的问题进行了更深入的思考。它不仅是对祥子个人命运的总结，更是对整个社会的批判，使小说的主题得到了升华。

再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结尾处同样有精彩的议论。主人公保尔·柯察金在经历了无数艰难困苦后，作者写道：“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于每个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临终之际，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解放全人类而斗争。’”这段议论成为了激励无数人的名言，它让读者更加深刻地理解了保尔的精神世界，也让人们对生命的意义和价值有了全新的认识。通过这样的议论，小说的思想内涵得到了进一步的拓展和深化。

然而，也有人认为小说结尾不应该议论，担心会破坏小说的艺术完整性和情节的连贯性。但实际上，如果议论能够与前文的情节和人物形象紧密结合，自然而然地引出，不仅不会破坏小说的整体效果，反而会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

无需争论，小说结尾可以议论。关键在于，议论要恰当、深刻，能够与整个故事融为一体，从而更好地传达作者的思想和情感，引发读者的共鸣和思考。优秀的小说结尾议论，能够让作品在读者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成为文学宝库中的经典之作。

那么，我们不禁要问，在这样的质疑声中，创作者该如何自处？答案或许是：写小说，一定要学会坚持自己的看法。

随着时代的发展和读者阅读口味的多元化，我们应以更加开放和包容的心态去欣赏和接纳这些不同的小说体裁，在质疑中思考，在探索中发现文学的无限可能。

坚持自己的看法，是对自我创作理念的坚守。每一位小说家在构思作品时，心中都有一幅独特的画卷，都有自己想要表达的核心主题和情感。这种创作理念是创作者内心深处的声音，是他们对世界的观察、对人性的思考、对生活的感悟的结晶。如果因为外界的质疑而轻易放弃，那么就如同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的航船，失去了前行的动力和目标。

坚持自己的看法，也是对创新精神的捍卫。文学的发展离不开创新，新的题材、新的形式、新的表现手法，都可能在最初不被理解和接受。诗体小说以诗歌的形式讲述故事，对话体小说侧重于人物之间的交流碰撞，这些新颖的尝试在初始阶段或许让人感到陌生和不适，但正是这些勇敢的创新，为文学的花园增添了别样的花朵。如果创作者因为害怕质疑而不敢创新，文学的世界将变得单调乏味，固步自封。

刘震云的成功，并非偶然。他在面对质疑时，没有动摇自己的创作信念，而是坚定地走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他相信自己对生活的理解，相信自己的表达方式，最终让作品绽放出独特的光芒。他的经历告诉我们，创作是一场孤独的旅行，途中会有风雨，会有迷雾，但只要心中有光，有对自己的坚定信念，就能够穿越困境，抵达理想的彼岸。

然而，坚持自己的看法并非是盲目固执，而是在保持自我的同时，能够虚心接受合理的建议和批评。他人的看法有时就像一面镜子，能够让我们看到自己作品中未曾察觉的不足。但这面镜子只是参考，而不是指挥棒，我们需要有辨别和筛选的能力，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在这个信息爆炸、众说纷纭的时代，写小说的人更需要一颗坚定的心。网络的普及让作品能够迅速传播，同时也带来了更多的评价和争议。有些声音可能出于真诚的交流，有些则可能只是随意的吐槽。创作者要在这纷繁复杂的声音中，坚守自己的初心，不为一时的否定而气馁，也不为短暂的赞誉而迷失。

写小说是一种艺术表达，是作者内心世界的外显。每一个故事、每一个人物、每一段情节，都承载着作者的灵魂。当我们把这些文字呈现在世人面前时，就应该有勇气面对各种声音，有决心坚持自己的道路。

或许，未来还会有更多新颖的小说形式出现，还会有更多的质疑和争议。但只要创作者们能够坚守自己的看法，相信自己的才华和创造力，文学的天空将会更加绚丽多彩。

让我们在小说的世界里，勇敢地做自己，坚定地走下去，用文字书写属于自己的辉煌篇章。因为，只有坚持自我，才能创造出真正独特而有价值的作品，才能在文学的长河中留下深刻的印记。

文学的道路没有尽头，小说的创作永无止境。愿每一位创作者都能在这条道路上，保持清醒，保持坚定，用坚持和智慧，为我们带来更多动人心弦的作品。

背景音乐：翁立友的单曲《坚持》，致谢！

图片源于网络，向原摄影师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