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博特展：山河与共 辽金历史文化主题文物展（五）

臧学志

（接前面）

这应该是最后一个单元了吧？
第四单元：文脉一统
多元文化的融聚与统一：
文化认同是中国认同的核心和深层动力。辽金时期，各族群在交融中共同创造了璀璨的文化，由于统治者的尊重和采纳，尊孔崇儒蔚然成风，汉文化得到了继承和发展，在文学、诗词、书法、绘画、艺术等方面皆有体现。草原丝绸之路联通了中国与中亚、西亚，促进了以佛教为主的宗教的传播，使这一时期的文化面貌更加丰富、多元和开放。各种文化观念通过交流与融聚，逐渐趋于统一，为之后的大一统奠定了坚实的文化认同基础。
尊孔崇儒：
辽金时期，契丹、女真族通过与中原汉人的长期交往，不约而同地将儒家文化确立为族群和中国文化认同的核心。辽太祖定下“尊孔崇儒”的基本国策，兴建孔子庙，命皇太子在春秋两季进行祭拜，后又亲自參拜，奠定了儒学在辽代的政治地位。金熙宗在上京（今黑龙江阿城南）建孔庙，封孔子四十九世孙孔璠为衍圣公，还亲莅孔庙进行奠祭，认为『孔子虽无位，以其道可尊，使万世高仰如此』，金代尊孔崇儒之风自此确立。

山东奥屯良弼女真文诗刻：
奥屯良弼，金代尚书左丞（正二品），曾做为使节出使西夏和南宋。奥屯为姓，良弼为汉名。此诗是赠给镇西军节度使张炜的，诗的用韵方法与汉文诗相同，内容为宣扬孔孟之道，表明女真文化深受汉文化的影响，特别是对女真贵族的影响尤其明显。

诗释为：
在朝劳苦笑谈求，雉返一依蓬瀛洲。
鞍车五马非久贵，一旗出展惠及流。
秉笔聊欲叙明德，琴瑟明月望高柳。
小城近京隔世远，大授戎机夏非秋。

暖砚
辽（916—1125）
辽宁凌源拉木沟辽墓出土
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银文房四宝
辽（916—1125）
内蒙古敖汉旗新惠镇英凤沟七号墓出土
敖汉博物馆藏

又一个橱窗。橱窗内展示了诸多二十四孝陶塑文物。

孝行故事：
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之中，『孝』一直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美德。有关孝子故事的文字记叙和视觉表现在中国有着悠久的传统，反映了儒家的孝治思想。『二十四孝』题材故事，可以早到五代末或宋初，墓葬中成组孝行图的出现大致始于北宋神宗元丰年间，至金代中期最为流行，元代继续发展，宋金墓葬中的孝子图形象主要发现于河南、山西和陕西、甘肃、宁夏等地。

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人之本与！
——《论语・学而》

二十四孝陶塑・杨乙乞养双亲 / 陆绩怀橘遗亲
金（1115—1234）
山西稷山县马村金墓出土
山西博物院藏

二十四孝陶塑・董永卖身葬父 / 韩伯愈泣笞
金（1115—1234）
山西稷山县马村金墓出土
山西博物院藏

二十四孝陶塑・原谷谏父 / 鲁义姑舍子救侄
金（1115—1234）
山西稷山县马村金墓出土
山西博物院藏

二十四孝陶塑・崔孝芬事婶如母 / 刘殷泽中哭菫
金（1115—1234）
山西稷山县马村金墓出土
山西博物院藏

二十四孝陶塑・赵孝宗舍己救弟 / 杨香搤虎
金（1115—1234）
山西稷山县马村金墓出土
山西博物院藏

二十四孝陶塑・鲍出贼营救母 / 姜诗出妻
金（1115—1234）
山西稷山县马村金墓出土
山西博物院藏

二十四孝陶塑・曹娥哭江寻父 / 王祥卧冰求鱼
金（1115—1234）
山西稷山县马村金墓出土
山西博物院藏

二十四孝陶塑・闵损单衣顺母 / 舜耕历山
金（1115—1234）
山西稷山县马村金墓出土
山西博物院藏

二十四孝陶塑・蔡母噬指痛心 / 丁兰刻木奉亲
金（1115—1234）
山西稷山县马村金墓出土
山西博物院藏

二十四孝陶塑・孟宗哭竹生笋 / 郭巨埋儿
金（1115—1234）
山西稷山县马村金墓出土
山西博物院藏

二十四孝陶塑・刘明达卖子孝亲 / 郯子鹿乳奉亲
金（1115—1234）
山西稷山县马村金墓出土
山西博物院藏

二十四孝陶塑・王武子妻割股奉亲 / 田氏哭紫荆树
金（1115—1234）
山西稷山县马村金墓出土
山西博物院藏

橱窗。

文学交融：
辽金时期文学艺术的基本特征是同受中原文化熏陶，又各富特色，彼此借鉴，相互交融，为中华文化注入了新的活力，推动了中华文化从多元走向一体的进程。辽人对宋人诗词兴趣浓厚，能详细解读三苏的作品，并运用汉字创作诗歌。辽道宗皇后箫观音工诗文，善谈论，会自制歌词，有《谏猎疏》和应制诗《君臣同志华夷同风》等作品传世。金人文学风格亦承唐宋，汉、渤海、契丹各有名家。王庭筠以七言长诗造语奇险见称，亦善书画。元好问更是金末诗文集大成者，以其深厚的汉文化修养，开放圆融的文学理论，创作了许多脍炙人口的诗词。（后附多首诗词。）

柳毅传书故事镜
金（1115—1234）
辽宁省博物馆藏

腰圆形绿釉诗文枕
金（1115—1234）
河南博物院藏

磁州窑三彩腰圆形枕
金（1115—1234）
河北博物院藏

白釉褐彩诗文椭圆形枕
金（1115—1234）
山西太原双塔寺街出土
山西博物院藏

金三彩划花诗瓷枕
金（1115—1234）
山西博物院藏

金白釉刻诗字瓷枕
金（1115—1234）
山西博物院藏

金塔
辽（916—1125）
辽宁阜新红帽子辽塔地宫出土
辽宁省博物馆藏

鎏金银塔
辽（916—1125）
辽宁朝阳北塔天宫出土
朝阳市北塔博物馆藏

换个角度。

大金得胜陀颂碑：
大金得胜陀颂碑，在今吉林省松原市石碑崴子村，是纪念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破辽战役的纪念碑。碑正面刻汉字，背面刻女真文，女真文与汉文可对译。是现存字数最多的女真文碑刻。（下附图为：汉字拓片和女真文拓片。右列文字为：汉字碑文。）

又是一个橱窗。
多元宗教：
佛教和道教是辽金时期各族交流的重要文化桥梁。契丹族最初信奉崇尚自然的萨满教。辽太祖建国前，佛教已传入契丹，圣宗耶律隆绪以后，兴宗、道宗尤崇佛教，佛教因此大盛。金人对佛教亦推崇备至，帝后百官皆重佛礼佛，在各地设有僧职，许多贵族甘愿舍儿女为僧尼。『金国崇重道教，与释教同』，北方地区还出现了全真教和太一教等新派别，对金朝统治及元朝前期的形势都产生了重大影响。辽金文化区域至今依然保留着诸多佛塔寺院遗迹，并出土有大量的造像、佛画和法器、刻经等艺术珍品。

（左）义县奉国寺大雄宝殿内梁枋上飞天。
（右）关山辽墓壁画上的道教人物。

鎏金镂雕八仙人物铜熏炉
辽（916—1125）
内蒙古阿鲁科尔沁旗天山镇继先村供销社征集
阿鲁科尔沁旗博物馆藏

彩绘木雕人物圆形饰件
辽（916—1125）
辽宁省博物馆藏

金舍利塔
辽（916—1125）
辽宁朝阳北塔天宫出土
朝阳市北塔博物馆藏

金盖玛瑙舍利罐
辽（916—1125）
辽宁朝阳北塔天宫出土
朝阳市北塔博物馆藏

白釉狮子（左） / 银菩提树（中、右）
辽（916—1125）
辽宁朝阳北塔天宫出土
朝阳市北塔博物馆藏

鎏金莲凤纹盖琉璃瓶
辽（916—1125）
辽宁喀左县一中院内出土
喀左县博物馆藏

白釉五孔瓷瓶
辽（916—1125）
辽宁喀左县一中院内出土
喀左县博物馆藏

银塔
辽（916—1125）
辽宁阜新红帽子辽塔地宫出土
辽宁省博物馆藏

錾字银经卷
辽（916—1125）
辽宁阜新红帽子辽塔地宫出土
辽宁省博物馆藏

錾刻龙纹花式口银碟（上）
辽（916—1125）
辽宁朝阳北塔天宫出土
朝阳市北塔博物馆藏
白玉小杯（下）
辽（916—1125）
辽宁阜新懿州城址塔营子辽塔地宫出土
辽宁省博物馆藏

叠胜琥珀盒（上）
辽（916—1125）
辽宁阜新红帽子辽塔地宫出土
辽宁省博物馆藏
钱纹玉饰（下）
辽（916—1125）
辽宁喀左县一中院内出土
喀左县博物馆藏

石函
辽（916—1125）
辽宁朝阳北塔天宫出土
朝阳市北塔博物馆藏

这个图片上的壁画分别是（从左到右）：弥勒像、佛涅槃像、三世佛。

舍利函
辽（916—1125）
辽宁喀左县一中院内出土
喀左县博物馆藏

木胎银棺
辽（916—1125）
辽宁朝阳北塔天宫出土
朝阳市北塔博物馆藏

铁铎（左）
辽（916—1125）
喀左县博物馆藏
金刚铃（右）
金（1115—1234）
辽宁省博物馆藏

浮雕千手观音铜佛龛
辽（916—1125）
辽宁省博物馆藏

菩萨头像
金（1115—1234）
辽宁喀左县砖场出土
喀左县博物馆藏

迦陵频伽纹铜镜

辽（916—1125）

辽宁建平张家营子辽墓出土

辽宁省博物馆藏

铜佛坐像
辽（916—1125）
辽宁喀左县一中院内出土
喀左县博物馆藏

彩绘石塔
辽（916—1125）
吉林农安辽万金塔地宫出土
吉林省博物院藏

舍利塔砖
辽（916—1125）
首都博物馆藏

咒文方砖
辽（916—1125）
北京宣武区下斜街盛化胡同三号出土
首都博物馆藏

这个橱窗的主题是：

汉字之用：

文字是教化的有效工具。契丹、女真建立政权之前，均有语言而无文字，在与中原汉人的长期接触和儒家文化的熏陶下，纷纷借鉴汉字创制出自己的文字。辽建立后，先是创制了脱胎于汉字的契丹大字，后又利用回鹘文改制成契丹小字。金则仿汉字楷字，循契丹字制度，合女真语创制了女真大字，后釆汉字、契丹字偏旁而创制女真小字。这些文字的出现是各族群主动融入中华文化的缩影。汉字和汉语的广泛通用推动了各族群对儒家文化的进一步认同，增进了彼此的文化共同性。

移剌斡里朵契丹小字墓志拓本（金大定十年）
辽（916—1125）
内蒙古敖汉旗新惠镇老虎沟墓葬出土
敖汉博物馆藏

图片依次为（从左到右）：耶律延宁墓志拓片、耶律仁先墓志拓片、辽道宗宣懿皇后汉文、契丹文哀册拓片。

《女真文书》残页（西安碑林博物馆藏）

该文书是供金代女真少年学习女真字的启蒙读物，内容涉及天文、地理、动植物等生活常识。

“昭勇大将军同知雄州永定军节度使”墓志碑
金（1115—1234）
吉林舒兰完颜希尹家族墓出土
吉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藏

立形童子“长”字铜押（左）
金（1115—1234）
河北博物院藏

簸箕形石砚（右）
金（1115—1234）
黑龙江双城征集
黑龙江省博物馆藏

左右宿直将军司从人牌子
金（1115—1234）
辽宁省博物馆藏

“正隆五年”白瓷买地券
金（1115—1234）
辽宁省博物馆藏

壁画很漂亮。

又是一个橱窗。

丝路风华：

辽金时期，中国与中亚、西亚等地区之间通过广袤的草原构建了一条重要的贸易路线，即草原丝绸之路。它不仅是商品往来的通道，也是文化交流的纽带，在中国经济、文化、科技等领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经由草原丝绸之路，中国的丝绸、茶叶、瓷器等商品被运抵中亚和西亚，后者的金银、宝石、玻璃、香料等珍贵商品则被引进中国。与此同时，佛教、伊斯兰教等宗教文化也通过这条路线得到传播，促进了不同文明之间的借鉴与融合。

摩竭纹：
摩竭纹于公元4世纪末随佛教传入中国。摩竭的形象为一种兽头、长鼻、利齿、鱼身鱼尾的动物，被认为是河水中的精灵，生命之本，有着翻江倒海的神力。在佛教盛行的唐代，摩竭融入龙首的特征，摩竭纹饰的应用更为普遍。作为装饰题材摩竭在石椁、金银器、陶瓷器上都有表现。受中国本土文化影响，宋代以后，鱼龙合体的中国版摩竭形象与原生的印度版怪兽摩竭形象已经逐渐完成了更替，并常与水波、荷花、婴戏等图案组合成主题纹饰。（附图为：辽代丝织品上的摩竭纹、印度魔竭纹、唐代银盘上的魔竭纹。）

琥珀：

契丹人崇尚琥珀。据《辽史》记载，契丹与西域各地保持着良好的往来，来自高昌、龟兹、于阗、大食、小食等国的使者至契丹贡献琥珀等物。出产于波罗的海的琥珀材料，经活跃于西亚、中亚的商人之手，沿草原丝绸之路运抵辽境后，经中国工匠之手融入中国纹样和文化因素，形成了具有地方特色的琥珀装饰品，从中可见辽代与西域各族的商贸、文化往来。

玻璃器：

辽代与其邻近的阿拉伯、波斯、加兹尼、喀喇汗、高昌回鹘等西域或中亚、西亚的伊斯兰国家和民族，通过直接或间接的贸易交往、文化交流、以及相互联姻，保持着外交关系。据考证，法库叶茂台辽墓出土的银釦玻璃方盘属伊斯兰玻璃，可能产于伊拉克或埃及，通过草原丝绸之路传入辽境。朝阳北塔天宫出土的玻璃瓶及朝阳姑营子二号辽墓出土的黄色玻璃盘、绿色玻璃把杯从制作工艺以及器型来看，也均来自中亚地区。这不但反映出辽代同西方诸国有广泛的经济贸易联系，而且为研究辽代与西方的文化交流和草原丝绸之路提供了重要的实物资料。

魔竭形金花提梁银壶
辽（916—1125）
内蒙古赤峰松山区城子乡窖藏出土
赤峰博物馆藏

龙鱼形石坠饰
辽（916—1125）
辽宁北票水泉一号辽墓出土
辽宁省博物馆藏

三彩魔竭陶壶
辽（916—1125）
阜新市博物馆藏

琉璃魔竭鱼
辽（916—1125）
辽宁喀左县一中院内出土
喀左县博物馆藏

胡人乐舞纹铜镜
辽（916—1125）
内蒙古敖汉旗玛尼罕乡七家村辽墓出土
敖汉博物馆藏

①荷叶式琥珀饰 / ⑥琥珀串饰 / ⑧覆叶形琥珀饰 / ⑨竹节形琥珀器柄

辽（916—1125）

辽宁新民巴图营子辽墓出土

辽宁省博物馆藏

②龙纹琥珀佩饰 / ④蝶形琥珀盒

辽（916—1125）

内蒙古科左中旗架玛吐公社小努日木大队辽墓出土

通辽市博物馆藏

③琥珀葫芦

辽（916—1125）

辽宁喀左县一中院内出土

喀左县博物馆藏

辽（916—1125）

辽宁喀左县一中院内出土

喀左县博物馆藏

⑤叶纹琥珀佩盒盖

辽（916—1125）

辽宁阜新塔子山辽墓出土

辽宁省博物馆藏

⑦穿金丝琥珀耳坠

辽（916—1125）

辽宁法库叶茂台七号辽墓出土
辽宁省博物馆藏

⑩人物葡萄纹琥珀挂饰

金（1115—1234）

辽宁省博物馆藏

纺锤体玻璃珠饰
辽（916—1125）
辽宁朝阳北塔天宫出土
朝阳市北塔博物馆藏

玻璃瓶（左）
辽（916—1125）
辽宁喀左县一中院内出土
喀左县博物馆藏

玻璃串珠（右）
辽（916—1125）
辽宁朝阳北塔天宫出土
朝阳市北塔博物馆藏

玻璃杯（左一）/ 玻璃钵（左三）
辽（916—1125）
辽宁朝阳姑营子耿延毅墓出土
辽宁省博物馆藏

波斯玻璃瓶（左二）
辽（916—1125）
辽宁朝阳北塔天宫出土
朝阳市北塔博物馆藏

银扣绿玻璃方盘（左四）
辽（916—1125）
辽宁法库叶茂台七号辽墓出土
辽宁省博物馆藏

北国丹青：

辽代绘画艺术融合了汉族的精致与北方民族的粗犷，风格独树一帜，其绘画技法承自唐代，却又不乏创新。在佛教文化的深刻影响下，辽代寺庙壁画和佛画高度繁荣，兼具高超的艺术价值与深厚的文化内涵。金代山水画受北宋山水画启发，着重表现山水的宏伟与壮丽，追求超越自然的艺术境界，人物画则充分展现了女真族的英勇和强悍。尽管辽金绘画的艺术成就未能达到唐宋之高度，但仍在中国绘画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竹雀双兔图
辽（916—1125）
辽宁法库叶茂台七号辽墓出土
辽宁省博物馆藏

嬗弈候约图
辽（916—1125）
辽宁法库叶茂台七号辽墓出土
辽宁省博物馆藏

丹枫呦鹿图（复制品）
五代（907—960）
辽宁省博物馆藏

武元直赤壁图卷（复制品）
金（1115—1234）
辽宁省博物馆藏

又是一个橱窗。

花鸟蜂蝶
辽（916—1125）
内蒙古翁牛特旗解放营子辽墓出土
辽宁省博物馆藏

彩绘芭蕉木板画
辽（916—1125）
内蒙古林西县毡铺乡哈什吐村辽墓出土
林西博物馆藏

彩绘雉鸡银杏木板画
辽（916—1125）
内蒙古林西县毡铺乡哈什吐村辽墓出土
林西博物馆藏

彩绘牧牛木板画
辽（916—1125）
内蒙古林西县毡铺乡哈什吐村辽墓出土
林西博物馆藏

看到这里，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这次展览就宣告结束了。

这个展览真的就结束了！这是一个浩大的展览！我用了五集的篇幅完成她即是一个佐证！辽金文化、辽金历史，在浩瀚的中华文明历史中，应该占有举足轻重的位置！特别是对于我们这些生活、生长在这里的人们，她的意义应该是更加不凡！

记得当初上中学的时候，我们学的是俄语——那个时候，绝大部分能够有条件开设外语课程的学校，大多选择开设俄语！原因你懂得的！

俄语中，对中国的称呼就引起了我的好奇！Китай！音译过来不就是“契丹”么？怎么？他们把“契丹”看作中国了么？其实也不奇怪！那个时候的俄罗斯，可能对中国还不是很了解！他们往南出发，遇到的首先就是“契丹”！把“契丹”说成是中国，似乎也说得过去！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证实了辽金文化（包含契丹文化）在中国历史文化的重要性！——哈！这只是自己的想法！真实的情况可能更加复杂！那不是我们要研究的范围！不管怎么说，这个展览还是十分重要的！是十分值得一看的！也不知道这个展览撤展没有？如果没有，还没有参观的朋友就要抓紧了！如果已经撤展！那没办法！你只好看看我的这部分美篇或其他类似的介绍了！聊胜于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