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文图制作‖璕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一位很有成就的经济学教授问我,抛开你的学历不说,单单依你的职业经历,你是怎样与文学黏合在一起的,很是好奇。我想是苦涩盎然了我的诗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题记</span></p> <p class="ql-block"> 秋天的风说来就来,还没等我在秋的绚丽里回忆那些想要回忆的人和事,便从脑后边瑟瑟地吹,毫不客气的涌进毛孔,清晰还未消失殆尽苦涩的足迹。</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出生在陕北土窑洞里的娃娃们,都是伴着泥土苦涩长大的,对于苦是不分男孩女孩的,自然条件不允许孩子们矫情,童年时虽不至于到吃不饱穿不暖的地步,但也啃过窝头,穿过救济的衣物。每逢年关,借钱过年大概是父亲最难奈的时候,拆东补西也是母亲为能有过节的气氛做的最好的布置了。</span></p> <p class="ql-block"> 日子越是贫穷,生活给的苦难越是深重。头三年,母亲精心喂养的大灰驴好端端的说倒地就倒地,没有征兆的去见了佛祖。后三年,才养了一年多的三岁牛犊子,流着泪也去了极乐世界。我们当地有一句谚语说:“家有钱粮万担,长毛的不算。”可在农村失去大牲畜是大损失,不仅是经济,更是种地人的信心和希望。</p> <p class="ql-block"> 父亲是奶奶49岁时才生的,兄弟姐妹六人,他最小,等到他部队转业回来时,老人家们已经七十多岁了,为成就众孩子,家里是一贫如洗。母亲更不易,家庭中一样有六个孩子,她四岁时失去了外婆,那时她的哥哥姐姐们都没长大成家,还有比她更小的弟弟妹妹嗷嗷待哺。外公是个硬汉子,再没成家,用棍棒拉扯大了六个孩子,并一一给成了家。</p> <p class="ql-block"> 可想而知,父亲母亲他们经历过了什么,好不容易用勤劳去创造幸福,可命运总是喜欢考验人能承受苦的耐力。许是耳濡目染潜移默化,父母的悲愁也是孩子们的悲愁。从能拿起扫把时,我和姐姐就是父母的好帮手,但太小的我们当时也仅限于多干一些自己能力范围的活计。</p> <p class="ql-block"> 艰苦的日子如寒冷的冬天,只有坚持熬着,春天才会到来。算是机缘巧合吧,为能解决实际困难,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的我和姐姐主动放弃上学,早早的就去县城打工,贴补家用。那年我十五岁,姐姐十七岁。</p> <p class="ql-block"> 现在回想起来走过的路常常自嘲:“七十二行就差买糖!”吃过冷饭淋过雨;睡过地板挨过批;也端过盘子洗过碗;进过工厂还唱过戏,直到现在当过老师入了组织。人生经历的万千苦涩,不正是圆满今天与文字的相逢相识。</p> <p class="ql-block"> 一个人的成长途中要独自面对痛苦、沮丧、失意,还要承担无助、悲伤和绝望,有时候甚至会想到死亡。然而,理性与刚性的对抗可以激发反向思维,换个角度一切都可以解释,也可以释怀,更可以接受。当你怀着彩色去对待活着的这件事时,生命便会悄悄地回赠你独有的色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