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在脚下,而在心中-从九龙跑马岭-清水河林场-红岩村

心桥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路不路在脚下,路永远在心中 :从九龙无隐寺到红岩村:一、刘天官之谜 井水越淘越清澈,学问越钻越深入,风景越探越寻幽。绵竹地灵人杰。人们更多地是了解张浚、张栻和杨锐,而不了解刘宇亮。绵竹历史上出过两个宰相,一个是南宋的张浚,一个就是明末的刘天官。而关于刘宇亮,当地的传说就扑朔迷离,有说乱臣贼子,有说是忠臣良将。传说刘宇亮借回乡扫墓祭祖为名,招兵买马。到岭上一看,此山从岭上到岭下共有九条小岭,形是九条小龙围聚山下小镇。刘天官兴之所至,谓之九龙山。从此,该镇就以九条龙而得名为“九龙镇”。(九龙山、九龙仙山)所筑上山的路记载再因此岭往下看,形似一神马,尾扫白水河畔,头喝马尾河水。刘天官看后决定以餐神马背作为跑马场,以演练兵马,就又辟一骑驱马道直上岭。因马从山下到山上会出一身大汗,所以又在岭上挖了一个洗马的池子,天官的宝马每天均在此洗汗、刷毛。为了便于栓马,又在洗马池后用优质金属打了一个栓马柱,桩顶焊一宝剑以示路威。后来,此山就以形名为,加之是天官的跑马场,所以被命名为“跑马岭”。 真实的历史是当时的明末已经是日薄西山,摇摇欲坠。在这内忧外患之下,身为首辅大臣,又担任过兵部尚书,刘宇亮亲自到真定督军。崇祯帝冤杀了名将袁崇焕;不给名将卢象升派援兵而造成卢象升战死沙场,使臣下在这内外作战中如履薄冰,常有贬职、杀头之虞。刘宇亮在督师过程中,为请求宽免天津帅刘肇基的死刑而被责贬。</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刘宇亮被贬回绵竹后,在今天的仿古街临近龙王井处修了天官府。刘宇亮死后,谥号为东阁大学士赐尚方剑,葬于城西十五里的邓家林。改革开放后北门粮站的天官府拆迁建设了仿古街;南门粮站的关帝庙大殿作为文物保护起来,后来剑南春集团公司修建剑南老街时,将关帝庙搬到了剑南老街;九龙镇的灵官楼,地震时,已经坍塌,现在新修了。可惜2019年又被火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当年曾经有人叹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落照荒烟里,残碑断碣前;当日为国老,今日葬空山……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二、无隐寺到绣花楼:2020年6月6日(周六)我们便驱车从广汉到了九龙无隐寺,汇合什邡光子一行,共计11人,开始从中线登山。</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中线是登山三线中最难的一线。全是旅游石梯。观景亭、读书亭、遇仙亭,一路拾阶而上,满眼绿树翠滴,空气清新。优美逶迤的山岭,蜿蜒盘旋。苍青色的起伏群山,绵延在云雾之中,犹如一幅水墨画。</p> <p class="ql-block">零零星星,山间还有农户所居,不时的野核桃、李子闪现在头顶,黄狗旺旺而吠,鸭群嘎嘎而叫,几只土鸡惊惶不定打量着我们这些不速之客,主人家“云深不知处,只在此山中”。正可谓:</p><p class="ql-block">山林正葱绿,小舍处山腰。云雾此处绕,只等隐士到!</p> <p class="ql-block">三、钟楼:绣花楼遇到一对绵竹夫妇 ,正从下线而来,一起聊着天,他也很想去云湖,想加为好友,可是无网。告别而去直奔天官亭。路更加陡峭。“加油啊,还有一百米了!”“只有二十米了!”已经跑在前边的邵哥大声鼓励着。终于,眼前豁然开朗,第二滑翔基地出现在眼前。绿绿的地毯,不锈钢护栏,巨大的滑翔告知牌,蜿蜒而上的滑翔公路,无言地诉说着昔日的热闹和欢笑。俯视绵竹平原,阡陌交通,楼宇院落,鳞次栉比,真如谷歌地图的星罗棋布。</p><p class="ql-block"> 绵竹夫妇也不知不觉登上来了,主动为我们十一人集体留念。分别,我们快速到达钟楼。钟楼的湿地已经很少,但还是充满了原始森林的状貌。不知名的鸟儿在林中婉转地歌唱,高大的杉树笔挺入云,如一排排巨大的铅笔,以天空为笔,书写着青春的寄语。这是65年进驻白水河林场,后移驻清水河工区的林业工人的杰作。目前这里的杉木林主要是1988年至1990年种植的杉木,以柳杉为主,4000亩山林郁郁葱葱,守护着跑马岭。“心桥,有问题,这里护林标语落款怎么是云湖林场?”“在云湖跋涉,我就看到了清水河工区的地图。云湖林场管理着清水河工区。”“这里怎么有一排排的塑料拖布?”“灭火打火所用。”大家在钟楼那里撞击着钟声,悠扬的钟声穿透力极强,回响在清泉村的上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跑马岭到清水河林场的路,在哪里呢?邵哥的地图是钟楼往前的小径。光子说他上次是直接朝前下山。终于他俩找到了路。就是刚上顶部,直接朝前。</p> <p class="ql-block">四、清水河林场:从无隐寺到跑马岭,太多的石梯梯,艰巨得很。一进入去清水河的路,平坦而舒缓,两旁极宽,2016年还埋着高压线,我们欢欣极了,好享受的林间高速公路啊! “之前怎么不知道这条道路?”我一直懊悔自己。不久,前面走来一位林业工人,一问53岁了,叫王俊,看起来正如林中的杉树,白皙而挺直,至少看起来40岁,正要去钟楼打卡呢。好羡慕他,我们继续朝下走去。一条小狗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面前,后来又悄悄而去,难道去跟山下的林站报告去了?快到林站,右侧有一条路,好久未走,抽空去看一下。终于,走到了水泥路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这里房子清亮美丽,正如一栋栋的别墅,掩映在翠竹丛中;养着的蜜蜂、土鸡,自由自在在这片美丽青翠之地繁衍。 一看时间才10:30,我决定继续探索清水河工区。邵哥光子走在前面。我还在原地。另一个护林员老李不知什么什么出来了,拿出手机,竟然是我们在钟楼附近的多张照片。林场的森林监控,看来好升级啊。</p> <p class="ql-block">老李说:“前面没有路了,爬不上去。之前有两个人从遵道爬过来,夜晚了,还是我们去森林救他们的。”“那么,怎么去红岩煤矿呢?”“那很远,翻过左边这山,都还要走两个多小时呢。”“路呢?”“就从养蜂这里过去,但是路被野草遮得严严实实,好多年就没有走了。” 我让前面的老姚王波把队伍喊下来。带着大家,从蜂场进去。转弯,一把略微生锈的割草刀出现在地上。什邡的小江递给我,我有一种预感:此刀,预示着我们今天能得到帮助!</p><p class="ql-block"> 路,才三米不到,真的消失了。我反复勘测,确定朝右。可是,密密的草丛过不去人,邵哥走前,我接着第二,我们奋力开路,砍着荆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如我所愿,桥,真的出现了,好一座天桥!不知腐朽没有?我在前面,试探了一下,一个一个应该可以过去。过了河,按我的理解,应该左上方。这里有一条好好的环线,忽断忽连。这时电话响了:“你们过桥,该朝右,走到烂房子。”这是护林员老李的声音。原来老李,一直暗暗在关心牵挂我们,用他的高科技在监测。”</p> <p class="ql-block">几颗树莓不少折耳根,让后面的暂时忘却了疲劳,纷纷采摘起来。不久,光子和邵哥都不干了,要回去走他们先前走的路,我坚持着:“继续,朝前15米,就是那独树那里,绝对就是桥,过河而去。”</p> <p class="ql-block">一说起烂房子,邵哥光子闹起来了,刚才他们从另外的成熟路就走到烂房子。嚷着要回去重走。“退到桥边,顺河前行。”邵哥开着路,这路太难,光子带人上林走去。我、邵哥、老姚三人继续前行。终于,看到了烂房子。可是高处的大队人马花了很一会才过来。</p> <p class="ql-block">五、白水皂:烂房子附近的确是人字形,另一条路从右上而来,看来是老李不想让我们过来,怕我们出危险,说没有路的。从现在起,我走在前边。烂房子向上,几米就分出两条路。我仔细打量,往左向高处前行。路上,修整着枝丫。仄仄的石板,还有很平的斜面,都预示这条路只能上,下来很危险。</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我们的速度很快,应该在11点半,路变得有些蹊跷。右上的沟内,是乱七八糟的脚印,还有驴骡的脚印。不久,这脚印朝右上而去。我坚持朝前,朝前是方向,还传来吱吱的电锯伐木声。不久,真的看见了下面的如带的路,还有火柴盒般的房子,对面黄连地上不少的窝棚。 怎么办?下去还是回去?其实问了也是白问,因为只有我、光子、邵哥知道方向。我们决定,下山,因为倒回去很危险,还有我们要冲向未知的远方。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下山的路无比陡峭,每一脚必须安稳,脚踏实地。否则右侧下边是深沟,相当危险。几乎两米远就是之字形,看起来美丽的河谷如此的远。有一段距离甚至就是在下山的洪水沟里走下去,石头格外滑溜,招呼着大家小心再小心,我们终于出来走到了黄连地。 下来了。</p><p class="ql-block"> 这就是白水皂。“唯一的从清水河林场过来的路,其他的都只通黄连地”。当我搭着红岩村一位大哥的摩托出山,前去通知我们的司机时,大哥和我聊着天。“上面就是红岩村,都搬下去了,白天上来做活。”“你说的红岩煤矿,是县办企业,都倒闭了。从这里到红岩煤矿,还要两个多小时呢。那里,蚂蟥特别多。”啊,是这回事! 路上,摩托大哥说着河床之前十多米,震后泥石流就把河床抬高,所以水泥路就被水冲坏。要过桥,他对我说,左边顺沟进去碎石路,就是清水河林场。” 在红庙子桥过桥茶农家吃了午饭,光子一行离去。我、邵哥、老姚、王波四人又上山寻找开辟去跑马岭钟楼的路,左上折右,应该是那条路,邵哥砍了茶杆,接近三点半回到农家:“你们找对了路,上面好多蕨苔呢。”抽空,接着开路,直到跑马岭;还有,从无隐寺梨花沟那里开辟一条新路,直到钟楼,再也不想走这石梯了。</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