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4月底的扎陵湖、鄂陵湖之行是我长途自驾旅行的首行,至今已在不知不觉中一行走了一十八年,行程逾50万公里。这两年,感觉在国内已无特别想去的地方,或特别想走的路线。安定下来,回忆过往,觉得把这些年在路途刻意或无意中,用相机记录下的景色或事物整理一下发出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可做的事。<div> 2006年4月下旬的一天,好友省美协樊主席邀约,五一期间,自驾去青海果洛州玛多县的扎陵湖。那时,我虽已买车,但却刚拿执照不足两月,车也是轿车,只能乘车而行。</div><div> 4月29日早上出发,同行三辆车,一辆帕杰罗V63,一辆三菱速跑,一辆帕拉丁。原计划当天赶到玛多县城,没想到下午快六点才到海南州兴海县的河卡镇,在河卡镇吃过晚饭,到晚上约10点才到玛多县的花石峡。花石峡距玛多县城还有约80km,这时大家都已是人困马乏,在加油站加油时问了一下工作人员,告知加油站旁就有一家花石峡粮站开的招待所,遂商量决定在花石峡住下。花石峡的一夜终身难忘!三辆车大小八人,处樊主席爱人外,均不同程度的出现了高反。其中最严重的是帕杰罗上的司机巴顿和同车的小孩,夜里竟出现呕吐。本人也是一夜头痛的几乎未眠。兰州海拔虽然只有1500米左右,但也算是亚高原,之前也曾两次去过海拔3000以上的甘南玛曲,基本没什么感觉。第二天早上起来后,看帕杰罗上两人情况严重,便决定让其返回兰州。送别帕杰罗后,剩余两辆车继续向扎陵湖进发。</div>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河卡到花石峡的路上</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路上遇到的放牦牛的小孩</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花石峡的五口之家</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花石峡到玛多的路上</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花石峡到玛多的路上</h3> <h3 style="text-align: left;"> 藏原羚——又称原羚、小羚羊、西藏黄羊,主要分布在印度北部、锡金、中国青藏高原</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过玛多县城,在城外村子里的小寺院稍作停留。</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寺院旁石经墙边的藏族女孩</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石经墙</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寺院旁的经幡</h3> <h3 style="text-align: left;"> 讲经的喇嘛——这并不是经堂,而是村子里阳光照射下温暖的活动室。</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听讲的大人小孩全是女性</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眼睛清澈的小女孩</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在石经墙前合影</h3> 从寺院里出来,直接前往扎陵湖、鄂陵湖。从玛多县城外出发,沿着弯弯曲曲的简易砂石路(基本就是在草原上铺垫点沙土,压出来的车辙)一路西行,一个多小时后到鄂陵湖。<div> 扎陵湖和鄂陵湖位于黄河源头的玛多县境内,距玛多县城约40多公里,是黄河源头两个最大的高原淡水湖泊,素有"黄河源头姊妹湖"之称。<br></div><div> 四月末,鄂陵湖面的冰已经消开,消开的冰凌被风浪推至岸边,堆起一道冰墙,看着也很壮观。</div> 除了这座水泥碑,并未看到水电站,被涂抹掉的是“世界”两字。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鄂陵湖畔尚未消融的冰凌</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湖畔的箭垛经幡</h3><div><br></div><div> 从鄂陵湖到扎陵湖并没多远,那时并不是什么景区,也没有什么牛头碑,一切都很原始,多年以后再次到湖区(景区),已开始收门票,路虽然好走了很多,但却没了过去的感觉。</div>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还未完全解冻的扎陵湖</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扎陵湖畔的箭垛经幡</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扎陵湖上的鹰</h3> <h3 style="text-align: left;"> 湖畔的塔林和石经墙,再次来这里却没能找到这片古朴的石墙塔林。</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转经的老人和小孩</h3> 不到五点离开两湖,原本多云的天空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很快荒原湿地上的车辙就找不到了。为了天黑前能走出荒野,两辆车就在白茫茫的湿地上狂奔,高低不平的草疙瘩不是的将车颠飞起来,后备箱里的行李多次颠得砸向后排的我。幸运的是天还亮着,还能辨别方向,虽然被颠得七荤八素,但终于在天将黑之前到了玛多县城。那时的玛多县城只有一条不足200米的街道,也只有两家招待所,县招待所也只有七八间平房,只有一对藏族夫妻做所长和服务员。条件虽然简陋,但生着煤炉却很暖和。 招待所的值班室,第二天早上老板为我们准备了早餐,奶茶和酥油糌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