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走进巴尔干</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决定去巴尔干</p><p class="ql-block">是的。</p><p class="ql-block">因为一个人,一个敢与斯大林掰腕子的硬汉铁托还是一个看似冒失,枪法极准的塞尔维亚屌丝小子普林西普,或是因他而两枪毙命的斐迪南大公夫妇。</p><p class="ql-block">因为一片海,我们这一代人耳熟能详却曾经遥不可及的“亚得里亚海”,还有海边的那个而,被称为欧州唯一一盏社会主义明灯的弹丸小国“阿尔巴尼亚”。</p><p class="ql-block">因为一部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或《桥》或《宁死不屈》。</p><p class="ql-block">因为一支名叫《啊,朋友再见》世界名曲。</p><p class="ql-block">因为一座城市,像德国盖世太保上校冯.迪特里施俯瞰全城高地”黄堡”的城市所在:萨拉热窝。</p><p class="ql-block">那好。</p><p class="ql-block">让我们出发,坐“机“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飞向神秘的巴尔干……</p><p class="ql-block">在十月的暖阳下,看看曾名噪一时的欧洲足球劲旅《红星足球俱乐部》,红星的主赛场和荣誉陈列馆,感受他们当年的荣耀和风光。</p><p class="ql-block">在贝尔格莱德,“卡莱梅格丹城堡”之上极目远眺,见证脚下的多垴河与萨瓦河的相爱相吻。漫步在米哈伊洛夫大公街上,匆匆与我们擦肩而过的,塞尔维亚男女青年高挑的身影,如同时装秀般地喂饱了我的眼球,不顾及其他。</p><p class="ql-block">走进萨拉热窝老城广场,点上一份老式土耳其咖啡加软糖,看着时而腾空而起,遮天蔽日,时而又扑然落地的鸽群,耳畔响起的还是那支熟悉的《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中雄浑悲壮的曲子。</p><p class="ql-block">清晨,在曦光下穿过宁静的胡色雷清真寺,走进铜匠街那间闻名遐迩的铜匠铺,听着老工匠叮叮当当、忽紧忽慢、间有节奏的敲打铜器声,不谛听到这一天最美妙的晨曲。</p><p class="ql-block">有“欧洲的眼泪”之称的黑山共和国《杜米托尔国家公园》的“黑湖”,背靠峻峭的博博托夫库夫山。如此高峰、大湖相映成趣。大美无言,尽得天地自然之妙。山光水色,如同弗林特的精心点染的水彩画。除了让人一眼沦陷的是色彩,还有无比的静谧,静得可以听到对岸银杏树叶飘然落地的声音,有人称之为天籁。</p><p class="ql-block">你说,不,不仅是为了《孤独星球》的某个风光,也许因为某个人、某件事或某段历史,那还是避不开那个名字。好吧。</p><p class="ql-block">来,继续走进“巴尔干”,走进一栋又一栋破旧简陋的楼房街区,曾被无数悲情的眼睛凝视,那是败落墙壁上三十年前,波黑战争留下的弹洞;华灯初上时分,走进波多戈里察市中心,基督教救世主大教堂,这是黑山最大的教堂。外面暮色四合,室内灯火辉煌。恰值弥撒之时在教堂中央,为祈祷世界和平而静静佇立片刻。那位拎着香炉挥洒圣香,与我擦肩而过大胡子神父的“神“态,无疑增加了这场不期而遇弥撒的神秘色彩;</p><p class="ql-block">走过奥匈帝国最后的边界,在“泽蒙小镇”的集市上买上一兜新鲜的西红柿。在天鹅湖畔的临湖酒吧,边品尝着莫名其妙的带冰咖啡,边感叹着此时此地的宁静祥和,彼时彼地我们的太平盛世;</p><p class="ql-block">或者,走在萨拉热窝某个大街,跳上一辆向日葵黄色,跑了至少一百年以上的有轨电车,沿着波斯尼亚河一路走下去,寻找个曾以川味见长,并变味了的中国小馆儿,沉没。当然,这只是到达萨拉热窝当睌,一个短暂的梦中片段。</p><p class="ql-block">无论如何,你已走进了巴尔干。</p><p class="ql-block">一定会有些许的美好有趣的偶然与巧合。你会在一张安静的祭坛画中,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我看到了,在贝尔格莱德,酷似伊斯坦丁堡圣索菲亚大教堂,而建的圣瓦萨大教堂穹顶之上的他,他就是俯瞰众生无处不在,悲悯甚至纤弱的耶酥。</p><p class="ql-block">在萨拉热窝的与“拉丁桥”一路之隔的路口角落,看到当年的鲁莽小子普林西普留下的,像当今明星那样深刻脚印,印象更为之深刻。</p><p class="ql-block">。在莫斯塔尔中世纪古城,那座闻名遐迩的单拱桥上,有一个中国人,中国男人穿着和你一样的外衣。我们相向而过,楞怔了一下,然后会心一笑,各自离去;</p><p class="ql-block">在科托尔小城的窄巷的一座老楼阳台,你恰好到一个侍奉花草的妇人,互相瞟了一眼,便互为了风景;</p><p class="ql-block">在塞尔维亚西部山区,铁托私人第157座别墅所在地的“金松岭”,用完晚餐的黄昏,不经意看了一眼昏黄的街灯。它就是为你点亮的,天上地下与刚升起的圆月相咉成辉;</p><p class="ql-block">在莫斯塔尔一间二手书店,会翻到一张泛黄且有茶渍的旧明信片。上面居然写着你出生的日期,笔划优美流畅华丽。</p><p class="ql-block">你也许会看见一些令人气馁或不惑的东西。比如,复制、粘贴在全世界,比比皆是,数不胜数的教堂。不同的是在巴尔干,由东正教堂,天主教堂和清真寺三者相偎相依的和谐组合,也令人惊诧;比如,并不十分汹涌,而包括我九分盲目的游客;比如,较之西欧都市对比,不乏粉饰、展示、陈列的平庸街巷、店铺和平息战火三十年后被遮蔽的生活;比如,你为之而来,但基本已了无踪迹的人或事,如巴尔干半岛曾显赫一时的铁托、威风八面的恩维尔.霍查、被中国人高度推崇的瓦尔特,如今都难寻踪迹;</p><p class="ql-block">你也会看见巴尔干别样说的神秘,它来自那些无所不在的注视。来自站在斯拉夫风格“木头村”口,那座狂抠鼻孔展现不屑神情男人的木雕,他也许就是打造“木头村”的国际大导埃米尔.库斯图里卡的本尊之象;在木头村一端极目远眺,巴尔干十月暖阳下的和缓山丘,被分割成若干几何形状的田园和林地。各种文艺复兴时期画家笔下的美景,在你眼前麦黄色的暖色调下呈现。还附上了灵动的羊群和零星的牛。使在眺望陶醉后的我们,竟无端地找不到出口,无端地与什么人相逢。但我们确实与一群友好的塞尔维亚美女,无端地邂逅相逢并合影。</p><p class="ql-block">来自黑山共和国“科托尔”古城,无所不见的猫咪们,依然在与世无争地穿梭于古城的琳琅酒香之中。而我则在酒香缭绕的高大橡树下,与猫儿品赏,一个孤独的大提琴手,在演奏波斯风华彩乐段中,拼命地揉弦,并忘乎所以。来自这座古老小城背后,佈满了中国画“披麻皴”的大山微光。这种雨后微光,会让晴朗的日子,平凡的岁月不至于轻浮,也会让布满阴霾,淫雨霏霏的天气从而得救。</p><p class="ql-block">如果不是在这条河,这条河上的桥,这座十一孔桥的桥头一侧饭馆打尖吃饭。真不会知道,这就是前南斯拉夫诺贝尔文字奖得主伊沃.安德里奇笔下的《德里纳河上的桥》。中午,桥上几乎没有什么游人,斜刺间闯入一对身着吉普赛传统服饰情侣,放下自己的行囊,坐在桥栏你侬我侬的喃喃窃语。和煦湿润的河风和浪漫自由的波希米亚风,在德里纳河桥,德里纳河弥漫荡漾。有足够地理由相信,我与他们在同一时刻,都感受到了晴朗天空下生活的善意与美好。</p><p class="ql-block">不得不承认,座落黑山共和国科托尔峡湾的圣母岛,在任何一个角度都会拍出大片。无需着急花上一欧元,钻进狭仄却佈满银箔的神殿看望圣母。守门人落寞地守护着圣母,眼睛却望着島上正翩翩起舞的两位壮硕的黑人女孩发呆,她心里一定在想,她俩黝黑肤色与一袭白裙,黑白相间,互为反差,妥妥的“赫本”风啊!</p><p class="ql-block">“巴尔干”,在斯拉夫语里是“山脉”的意思。</p><p class="ql-block">于是,在这里你会体会到,某些深沉坚韧的情感,也体会了她的克制。</p><p class="ql-block">这里,没有疯狂的高耸入云的高楼巨厦和漫出堤岸的胜利。就算是在四国之强塞尔维亚首都,最昂贵的米哈伊洛大公街,金钱的油脂,法西斯的铁蹄,北约的炮火,也无法与岁月匹敌,岁月是石头,是沉默,是坚强。</p><p class="ql-block">她,把双头鹰代表哈布斯堡王朝的王冠擦亮,深深地锁进城堡深处,把浸满血与肉的弹坑填平,把不喜欢的“普林西普”桥的名字改为“拉丁桥”。把为霍查歌功颂德的“金字塔”生硬巨构改为孩子们和青年人的游乐场。你在地拉那广场,仰望阿尔巴尼亚民族英雄斯坎德培雕像的同时,你会为广场周边的社会主义生硬建筑和现代主义怪异建筑的杂糅,而惊诧不已。</p><p class="ql-block">伤口没什么了不起,生活本身就是永远不愈合。有罪的人和无辜者一样满目疮痍,焰火的下一分钟也许,就是炮火和被践踏。她知道,她什么也不说。没有人大声哭泣,只是默默地把酒红色的葡萄酒斟满。</p><p class="ql-block">每个夜晚,每一堵墙背后,每一座钟楼下面,都会有人把酒斟满。或一饮而尽,或泼洒大地。</p><p class="ql-block">中世纪以来,她容忍了外来者和异教徒,她打开了,也被打开了几乎所有的门,让陌生人看,这就是远方,这就是“山脉”,这就是亚得里亚海,这就是巴尔干。</p><p class="ql-block">即使划完了他的所有清单,你依然会怅然若失。不要试图去试探他,也不要追问他的心情,他也不会回答。</p><p class="ql-block">所以,以巴尔干的坚强、克制、包容,到此为止。</p> 巴尔干地图 <p class="ql-block">铁托(1892一1980),南斯拉夫联邦社会主义共和国的缔造者、不结盟运动的倡导者。</p> <p class="ql-block">奥匈帝国王储斐迪南大公夫妇</p> <p class="ql-block">加夫里洛.普林西普,刺杀斐迪南大公夫妇的刺客。塞尔维亚族,波斯尼亚贝尔格莱德人,信仰东正教。仇视奥匈帝国吞并波亚尼亚。</p> <p class="ql-block">普林西普刺杀斐迪南大公夫妇</p> <p class="ql-block">上世纪七十年代风一时的前南斯拉夫反法西斯战争片《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海报</p> <p class="ql-block">塔拉河峡谷大桥位于黑山北部,横跨欧洲最深的峡谷——塔拉河大峡谷,是一座钢筋混凝土公路桥,全长366米。它初建于1940年,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被炸毁,后于1946年重建并保留。曾风靡中国的前南斯拉夫电影《桥》,就是根据当年游击队炸桥的史实改编并在此拍摄的。1980年,大桥所在地杜米托尔国家公园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遗产名录。</p> <p class="ql-block">上世纪七十年代风糜一时的前南斯拉夫反法西斯战争片《桥》剧照</p> <p class="ql-block">上世纪七十年代,中阿蜜月期时的阿尔巴尼亚反法西斯故事片《宁死不屈》片头剧照</p> <p class="ql-block">贝尔格莱德《红星足球俱乐部》</p> <p class="ql-block">塞尔维亚首都贝尔格莱德“红星足球俱乐部》主赛场</p> 《红星足球俱乐部》荣誉馆 <p class="ql-block">在贝尔格莱德“卡莱梅格丹城堡”之上极目远眺,见证脚下的多垴河与萨瓦河相爱相吻。</p> <p class="ql-block">卡莱梅克丹城堡地标性雕塑"胜利者"就矗立在城堡的西北角,注视着两河交汇处和贝尔格莱德新城的建设。胜利纪念碑修建于1928年,为纪念巴尔干战争中战胜奥斯曼帝国和第一次世界大战战胜奥匈帝国。雕塑为一位象征着力量的强壮男性手持放下的剑,另一只手托着雄鹰,期望和平而不松懈警惕。</p> <p class="ql-block">贝尔格莱德卡莱梅克丹城堡上的塑像</p> <p class="ql-block">贝尔格莱德市郊,当年奥匈帝国边界之处的泽蒙小镇秋色已浓。</p> <p class="ql-block">在萨拉热窝幽静的小巷,一位老妇人踽踽独行的背影</p> <p class="ql-block">萨拉热窝老城广场的钟楼和清真寺中的枯树,见证了萨拉热窝的悲情与不屈!</p> <p class="ql-block">走进萨拉热窝老城广场,点上一份老式土耳其咖啡加软糖,看时而腾飞而起,遮天蔽日,时而又扑然落地的鸽群,耳畔响起的还是那支熟悉的《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中雄浑悲壮的曲子。</p> <p class="ql-block">清晨,在曦光下穿过宁静的胡色雷清真寺,走进铜匠街那间闻名遐迩的铜匠铺,听着老工匠叮叮当当忽紧忽慢有节奏的敲打铜器声,不谛听到这一天最美妙的晨曲。</p> <p class="ql-block">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世界上首批有轨电车的出现,不是在美英德法意奥瑞,而是在战祸频仍的萨拉热窝。至今已经一百多年了。仍是这座城市的主要交通工具。</p> <p class="ql-block">欧洲的眼泪”之称的黑山共和国《杜米托尔国家公园》的“黑湖”,背靠峻峭的博博托夫库夫山。如此高峰、大湖相映成趣,尽得自然之妙。山光水色,如弗林特的精心点染的水彩画。除了让人一眼沦陷的是色彩,还有无比的静谧,静得可以听到对岸银杏树叶飘然落地的声音,有人称之为天籁。</p> <p class="ql-block">走进一栋又一栋破旧简陋的楼房街区,曾被无数只悲情的眼睛凝视,那是败落墙壁上三十年前,波黑战争留下的弹洞。</p> <p class="ql-block">华灯初上时分,走进波多戈里察市中心基督教救世主大教堂,这是黑山最大的教堂。外面暮色四合,室内灯火辉煌。在教堂中央,为祈祷世界和平而静静佇立片刻。</p> <p class="ql-block">贝尔格莱德,酷似伊斯坦丁堡圣索菲亚大教堂,而建的圣瓦萨大教堂穹顶之上的他,他就是俯瞰众生无处不在,悲悯甚至纤弱的耶酥。</p> <p class="ql-block">在萨拉热窝的与“拉丁桥”一路之隔的路口角落,看到当年的鲁莽小子普林西普留下的,像当今明星那样深刻脚印后,印象更为深刻。</p> <p class="ql-block">科托尔古城城门,对面的方尖碑顶上的山雀,俯瞰傲视着脚下的熙熙攘攘,匆匆而过的芸芸众生,无动于衷。</p> <p class="ql-block">科托尔城堡内,黑白精灵之一“白”,端坐在喷水池上气定神闲,哲人般地思考猫生,而旁若无人。</p> <p class="ql-block">在科托尔小城的窄巷的一座老楼阳台,你恰好到一个侍奉花草的妇人,互相瞟了一眼,便互为了风景;</p> <p class="ql-block">绿头鸭悠闲地凫游在,科托尔古城翡翠色的护城河上</p> <p class="ql-block">幽静阒寂的古老小巷中,石板路面的斑驳应是中世纪的留下的“印章“。</p> <p class="ql-block">这座小城酷爱“锌屎官”,满街满巷的比比皆是,橱窗里也有它们呆萌的身影。</p> <p class="ql-block">教堂青铜大门上,中世纪的能工巧匠的也惟妙惟肖地隽刻着圣经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塞尔维亚西部山区,铁托私人第157座别墅所在地的“金松岭”。用完晚餐的黄昏,不经意看了一眼昏黄的街灯。它就是为你点亮的,天上地下与刚升起的圆月相咉成辉</p> <p class="ql-block">铁托的塞尔维亚金松岭别墅</p> <p class="ql-block">……站在斯拉夫风格“木头村”口,那座抠鼻孔展现不屑神情男人的木雕,他也许就是打造“木头村”的国际大导埃米尔.库斯图里卡的本尊之象</p> <p class="ql-block">眺望陶醉后的我们,竟无端地找不到出口,无端地与什么人相逢。但我们确实与一群友好的塞尔维亚美女,无端地邂逅相逢并合影。</p> 德里纳河上的桥 <p class="ql-block">……斜刺间闯入一对身着吉普赛传统服饰情侣,放下自己的行囊,坐在桥栏你侬我侬的喃喃窃语。和煦湿润的河风和浪漫自由的波希米亚风,在德里纳河桥,德里纳河弥漫荡漾。相信,我与他们在同一时刻,感受到了晴朗天空下生活的善意与美好。</p> <p class="ql-block">萨拉热窝高地“黄岗”俯瞰全城</p> <p class="ql-block">风光旖旎的波黑中世纪小城一一莫斯塔尔。莫斯塔尔古桥座落在内雷特瓦河上,这座桥既是世界文化保护遗产,也是莫斯塔尔市的标志性建筑。</p> <p class="ql-block">这座古老小城背后,佈满了中国画“披麻皴”的大山微光。这种雨后微光,会让晴朗的日子,平凡的岁月不至于轻浮,也会让布满阴霾,淫雨霏霏的天气从而得救。</p> <p class="ql-block">不得不承认,座落黑山共和国科托尔峡湾的圣母岛,在任何一个角度都会拍出大片。无需着急花上一欧元,钻进狭仄却佈满银箔的神殿看望圣母。守门人落寞地守护着圣母,眼睛却望着島上正翩翩起舞的两位壮硕的黑人女孩发呆,她心里一定在想,她俩黝黑肤色与一袭白裙,黑白相间,互为反差,妥妥的“赫本”风啊!</p> <p class="ql-block">萨拉热窝市拉丁桥,前称普林西普桥。</p> <p class="ql-block">阿尔巴尼亚首都地拉那,偏居“斯坎德培”广场一偶,霍查“金字塔”</p> <p class="ql-block">秋雨绵绵中的“斯坎德培”,愈显孤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