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外运河气象新，故地重游怀旧情

郁有满

航拍吴桥西路 北外为老北塘人称北门外的简称。北外运河沿线的徒步有着不一样的风光。而我们这些在北外读书的老北塘人，对这一带已久违了！ 今天是11月6日，56年前，我们老四中第一批插队者，就是乘船沿着这条运河，往北驶行，远赴苏北阜宁。选择此日走这条线路，有了纪念意义。下午一点半，我们在吴桥下的桥门洞集中。正是秋高气爽，蓝天白云，阳光灿烂，晒在我们身上。百来人的队伍由两位生于斯长于斯的学长储耀金、毛德生做向导。他俩特别认真，事先做了功课，还在群里发了文章介绍冯巷、毛庄里，文中满含着乡愁情愫。 宽阔、干净的吴桥西路，现为北塘大街延伸段 双向六车道 从吴桥往北，沿运河，原先叫吴桥西路，现统称为北塘大街。小时候，曾随母亲到这里摆渡到双河尖，然后徒步往钱桥南西漳老家。初中后，曾到住吴桥西路60号的同学谢煜梁家，记得是推槽板排门，面朝运河。90年代，我曾骑车，从内塘河，到丽新路底，又出来到外塘河（运河）。国棉三厂、印染厂有大门、码头面对着运河，一番繁忙景象。后来因工作关系，几次到无锡监狱去，路面不平，颠簸不已。前几年，曾独自到郑巷，走瓦屑坝桥、徐象巷、高泾村等地，还曾两次到冯巷。徒步队从吴桥到高桥，在运河西路走，或乘车在运河西路经过，都看到河对面吴桥西路的的境况，就是一直没有亲自走过。今年，听说吴桥西路改造工程完工，于是就有了此行。 沿堤岸防汛墙走 恒大悦龙湾小区，曾经的丽新纱厂、印染厂、丽新一至四弄等 同上 启步出发，第一印象就是彩色步道与绿化建设得十分漂亮、整齐。最突出的是河岸的防汛墙，达5.5米高，且刷得光滑乳白。以前吴桥一带很大范围是低洼地区，极易受涝。1991年发大水，全淹了。民间云：“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人在水中走，船在岸上行。”后来建防汛墙只有3米多。现在那么高，已绝对安全了。高高的堤岸外，运河水滔滔流淌，头二十艘的大型船队在宽广的运河中航行。这一堤岸古代曾是驿道。而这一段运河则是重要的漕运道、货物运输道。毛德生清楚地记得，小时候还看到过拉纤的纤道，而纤道就在我们的脚下。我曾看到过北外运河的古图，高高的石拱桥即高桥，连接高桥的堤岸即为纤道。他说，要是当初能保留住古石桥、古纤道，该有多好，远胜于南门的水弄堂。我以为，这是除南门水弄堂以外又一处运河景观，说不定还可以在此建运河博物馆呢。如说这话题，那北塘沿河廊棚的拆掉，北大街老店的拆掉，吴桥大铁桥的拆掉、里塘河的填没……北塘的遗憾不要太多呀。 右储耀金 右毛德生 因丽新纱厂而建的丽新路还在。丽新纱厂（国棉三厂）的剩余老建筑还在，归入梁溪区党校的范围内。似参观不便。因丽新路而往南产生丽新一至四弄。其中四弄居民多以打草鞋为生，故称“草鞋浜”。以前这里统称为草鞋浜地块。房产商在此开发成恒大悦龙湾小区，包括原国棉三厂、印染厂地块，高高的大厦，连绵一大片。再过去是无锡建华监狱，建造了新大门。建华新村内的家舍很亮丽。以前认识的老蒋、匡富根等几位老朋友就住在里面，不知怎样了。监狱旁是原港务三区，二4班、与我插队同组的杨嘉时曾在此工作。毛德生指着远处高的办公大楼，说那就是港务三区仅剩的建筑，已废弃，楼前是一大片空场，有围档拦着。建造好的57路公交站就在围档外，可是却一直未延伸到此通车，大概是五河苑居民区离此较远，线路规划有问题。自吴桥至山北大桥，在外塘河、内塘河、里塘河之间，曾建造过许多工厂。早在上世纪20年代末，无锡筹备设市时，就有许多人建议在吴桥周围建立新的市中心，而保存古城。可惜设市未成。解放后，在原有丽新纱厂、印染厂等基础上，又建造了很多工厂，直至往西到盛岸。建华监狱也曾是人民电厂地块。还有炼油厂、炼焦厂、造纸厂等地块。几十年一过，那么多工厂，还有原民居都不见了身影。如今，有的都是高楼，宽阔的马路，还有路旁的绿树……老、破、旧都不见了。而对于毛德生来讲，上学路上一路的农田风光，乃至机电浇灌田地时的欢乐愉悦也已不见了。对于我来讲，摆渡到双河尖的码头，码头旁的庙宇，还有史料记载中的十里亭，昆曲《十五贯》中乡邻在高桥追到苏戍娟，等等，更是难以寻觅影踪或遗址。新与旧、破与立怎样妥善对待、把握、处理？运河沿岸建造了不少具有现代元素的新休闲景观，可是历史文化的传承呢？工业遗产的保护呢？这些原本比比皆是的故事，今后又由谁来讲呢？ 慢行彩道 河对面 脚下原是古纤道，又曾是古驿道，50年代还有 储耀金，一位非常朴实、踏实、勤奋、优秀的学长。远处是锡山上的龙光塔。龙光夕照是一美景 旗手轮流 王天裕走在前 一边走，一边抚摸着路边的草穗，我右手是84岁的何勤良 老贾眺望河面风景 从马路往上拍 一路风景真好！ 范德生遇到老朋友（66届初中王瑞君的丈夫） 66初三4 76届 歇息 在山北大桥附近广场 行驶的船只 大运河畔 无锡监狱所在 同上 监狱职工家舍：建华新村 原无锡港务三区，杨嘉时工作地，与无锡监狱一墙之隔 毛德生在介绍 行道上的诗词牌 行道上一路风景 67初二2班 67初二6班 走着走着就到了山北大桥。我们在桥下以运河为背景，由无人机公司的小李为我们拍摄集体照。然后，斜插往东北。经过储耀金的家乡冯巷村，村庄已拆得一干而净，唯有水利闸站还在，那荣德生与民众共建的平安桥在新建后还在，储耀金恋恋不舍、在平安桥下绘就而石刻的冯巷村图还在。而今天特地来的另一冯巷人、电校团队钱锋却未及与储耀金交流。新锡澄运河正在开挖中，北尖公园建成开放尚有时日。高速动车在我们头顶的桥上通过。时光流逝与变化就如那高速动车之飞快。唯有我们这些七八十岁老人还能难得看到这一幕。而第一次参加徒步、并长期坚持的赵雨铧今日恰是火化之日。 左起闻一钊、黄树鑫 左起张雅冬、梁汉美 68届高一l班 67届初二3班，缺我 电校 66初三3 阜宁郭墅公社 66初三6 近距离山北大桥 在山北大桥下合影，航拍 在山北大桥下 电校团队 67届初二5班，左三为84岁沈惠娟老师 山北大桥下河面 穿过新锡澄大桥，桥上动车急驰而过 过冯巷，拐弯到徐象村，属高泾社区。荣德生当年建造的南徐桥，命名与徐象之徐有关，现早已不存。穿过徐象村，过徐象桥，到高泾苑、高泾村。别墅房连排成套。村中有条高泾穿过。小桥流水，幽幽静静。这城郊角落，偏留有城中村的景象、意味。 进徐象村 同上 徐象村里的徐象桥 走进高泾苑，90年代就已有 市北高中的后门即是高泾苑。预先由文彪与杨副校长打招呼，门卫开门。进校区，遇体育场，不由而同进入，到观众台上整齐坐着合影。我班同学校庆时在大门前的合影丢失，于是在此补拍。又趁着阳光西斜，与杨月珍等人合拍了落日余晖的“仙人照”。整个行程1.5万步左右。大家与我一样，看到了新气象，连接缀补了记忆中的碎片。队伍中沈惠娟老师和老北塘何勤良老师，都已84岁，精神可嘉。诗云：北外运河气象新，故地重游怀旧情。寻觅遗迹全无影，传承之责不可轻。2024年11月6日晚 往市北后门 在运动场合影 在起跑线上，重回学校读书时 67初二4，在操场 电校 重补校庆照 同上，66届初三6班， 与69届，正好夕阳余晖，犹如仙云一般 两景合一 与梁氏姐妹在校门口 与储耀金、乐嘉武两位学长 左起：杨月珍、徐建华 三位校友会理事 67初二3 67初二4 学长们在市北书斋 航拍 照片由梁氏姐妹，丁锡九，李孝磊等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