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文/云卷云舒</p><p class="ql-block">图/网络空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谁拥有它,谁就拥有整个世界。谁拥有它,谁就得承受它所带来的灾难。惟有上帝或一位女人拥有它,才不会承受任何惩罚。”——印度教经文</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h1><br></h1><h1><br></h1><h1><b>请放慢你的脚步,等等你的灵魂吧!</b></h1><h1><b>——印度谚语</b></h1><h1><br></h1><h1> 书桌上摆着李唐的 “风归牛图”,夏语冰、塔卡尔和伊莎妮正围坐着,听爷爷讲卡卡提亚王朝的故事。</h1><h1> “你是否见过钻石的母石?”爷爷看着夏语冰。</h1><h1>夏语冰点了点头,“和您故事里面讲的一模一样,我没有想到它后面有这么多故事,我回去后一定告诉我的爷爷。”</h1><h1> 忽然,门外人影一闪。爷爷高声问道,“什么人啊?”</h1><h1> 门外的人早已来了多时,也听了很久,听到爷爷发问,这才现身,原来是伊莎妮的高中同学乌里汗。</h1><h1> 乌里汗的父母早年是流浪的贱民,后来是伊莎妮的爷爷收留了他们,并让他们住在村子里,他们平时靠租种他人的土地谋生。乌里汗是一个非常聪明的男孩子,目前正在追求伊莎妮,发现伊莎妮家里来了陌生人,就没有进屋。</h1><h1> 伊莎妮看了爷爷一眼,爷爷点了点头,伊莎妮就迎着乌里汗走了出去,两人到院子的角落里说起了悄悄话。</h1><h1> “家里来了朋友?”</h1><h1> “不是,是两个游客,女生是中国来的。”伊莎妮也很喜欢乌里汗,尤其是他那双清澈单纯的黑色大眼睛。</h1><h1> 乌里汗上身穿一件橙黄色的T恤衫,嘴角上虽然有了黑黑的绒毛,已经是一个一米八左右的大小伙子了,但还是有些腼腆,他非常喜欢伊莎妮,但他知道双方家庭的差距。</h1><h1> “我一个表哥在孟买,他在英国总领事馆里负责打扫卫生,他给我在当地联系了一份工作,我想最近过去看看。可能、可能要很长时间见不到你了。”乌里汗恋恋不舍,今天想过来和伊莎妮暂时告个别。 </h1><h1> “好呀,等你稳定下来,我就去找你玩。”伊莎妮很是替乌里汗高兴,现在经济形势不好,这个工作很不容易,尤其是对乌里汗这样的家庭来说,一份工作太重要了。很快,伊莎妮也要去金奈上大学了,乌里汗由于家庭原因放弃了学业,但他却放不下伊莎妮。</h1><h1> 伊莎妮把乌里汗送出了家门,乌里汗一步一回头地看着伊莎妮,伊莎妮朝他摆了摆小手,转身进了院子,毕竟家里还有客人,不能让客人久等。</h1><h1> 乌里汗走在回家的路上,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是孟买的表哥打来的,他高兴地接通了电话。</h1><h1><br></h1><h1> 夏语冰跟着自己的爷爷学过书画装裱,她替伊莎妮的爷爷熟练的把李唐的画卷了起来,准备往画桶里面放时,忽然手中感觉不一样,比平时的同等尺寸的绢画要重一些,这也只是一念之间,夏语冰没有多想,把画收好后交给了爷爷。</h1><h1> “你们下一步要去哪里旅游?”爷爷问道。</h1><h1> “我们准备到瓦朗加尔城堡遗址去看一看,可是您老的故事我们还没有听够呢。”夏语冰笑着,很是期望地回答。</h1><h1> “伊莎妮正好没事,让她陪你们去玩几天。故事吗,我们建立了联系,以后有的是时间讲,到时候我们讲他个地老天荒。”老人家说着大声笑了起来,夏语冰等人也笑了起来。经过二天的交往,他们好似一家人了,夏语冰和伊莎妮更是感觉情同姐妹一般。</h1><h1><br></h1><h1> 天空湛蓝,瓦朗加尔城堡护城河的水还在流转着,只是没有了以前的吊桥,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石拱桥,游客很是稀少。</h1><h1> 城堡的高墙也已不复存在,只留下断壁残垣,夏语冰一袭薄长裙,和塔卡尔、伊莎妮站在城堡残存的石门前,虽然自己是历史系毕业,但这次印度之行,仿佛才第一次真正地踏入了历史之门。</h1><h1> 读史可以明智,知古方能鉴今,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手摸着石门上雕刻精美的图案,夏语冰仿佛感受到了历史的温度,她感觉到这些雕刻还有脉搏在跳动,在向她诉说着久远的传说。</h1><h1> 西风残照,曾经的盛世繁华,如今是珠残玉碎,女王的绝世容颜和丰功伟绩也已是过往云烟。面对着庞大的城堡遗迹,夏语冰不禁在思考着:生命的终极意义是什么?</h1><h1> 两年前的那场疫情,无情地夺去了父母的生命,这让年轻的夏语冰曾一度怀疑人生,陷入抑郁之中,直到考上大学才逐渐缓解。但这才之行,好像有一只温暖的手在慢慢地抚平她心灵的创伤。</h1><h1> 伊莎妮也是第一次来这里,用手机拍了很多照片,又拍了一张自拍照,发给了乌里汗。</h1><h1><br></h1><h1>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其他游人都离开了,夏语冰沉浸其中忘记了时间,在古城堡里流连忘返。</h1><h1> “去卫生间吗?” 伊莎妮朝夏语冰招了招手。夏语冰和伊莎妮朝北边的卫生间走去。</h1><h1> 塔卡尔一个人爬向古堡的最高处,他想去拍几张夜景。</h1><h1> 半小时过去了,还不见夏语冰两个人回来,塔卡尔于是向卫生间走去。</h1><h1> 卫生间的门厅和走廊里灯光昏暗,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人。塔卡尔在女卫生间门前礼貌地轻声敲了三下,里面没有回响,又待了一会,塔卡尔觉得不能再等了,他推开了门,没有人。塔卡尔这时有点急了,又跑到男卫生间去看,也是空空如也。</h1><h1> 卫生间在城堡遗迹的最北侧,卫生间的北边便是一条东西贯穿的公路,周边是一片田野,四周已经黑的不见人影。塔卡尔高声呼喊着夏语冰、伊莎妮的名字,回答他的只有旷野上吹过来的风声。</h1><h1> 塔卡尔忙拨通了夏语冰的电话,响了两下,被挂断了,再打,手机提示对方关机了。塔卡尔又拨打伊莎妮的手机,也提示已关机。</h1><h1> 塔卡尔又跑回卫生间去查找,在走廊的黑色瓷砖上,他发现了一串手链,上前捡了起来,认出是夏语冰的,不过手链是断开的。</h1><h1> 绑架?塔卡尔全身的汗都出来了。</h1><h1> 稍微冷静了一下,塔卡尔急忙打开手机的相册,翻找着刚才在高处拍的照片。终于找到了一张带卫生间的照片,放大后发现卫生间北侧停止一辆白色面包车,但只能看到车辆的车顶和侧面,没有拍到车牌。</h1><h1> 时间显示那是40分钟前的照片,夏语冰和伊莎妮那个时间正在卫生间里面。不能再等了,塔卡尔拨通了报警电话——100。</h1><h1><br></h1><h1> 车辆飞快地行驶着,公路崎岖不平,颠簸得很厉害,夏语冰尽管嘴巴被胶带封着,头上蒙着头套,但是她没有慌乱。对方用当地的印度土语说话,夏语冰听不懂,可是她分辨出对方有五个男人。她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用耳朵听外面的风噪声,来测算车的速度。</h1><h1> 在卫生间的走廊里,夏语冰故意拽断了自己的手链,希望它带给塔卡尔一点有用的信息。</h1><h1><br></h1><h1> 警察局里,塔卡尔拿着夏语冰的手链,焦急地向接警的警员诉说着,而年轻的警员侧慢悠悠地记录着。</h1><h1> “这不是绑架,只能定为走失,走失也不对,你的朋友们都是成年人了,那个景区没有监控,没有证据证明是绑架。”警员记录完后慢悠悠地答复塔卡尔。</h1><h1> “求求你们了,我的中国朋友第一次来印度,她人生地不熟的,你们能不能派人去找一下。”</h1><h1> “中国人?”警员瞪大了眼睛,“你为什么不早说?”随后跑进了队长的办公室。</h1><h1> 不一会,警员出来,把塔卡尔领进了队长办公室。</h1><h1> 塔卡尔又向带着警司警衔的队长复数了一遍事情经过。队长不慌不忙的说,“我看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可能是你的中国朋友又联系了其他朋友,跟他们走了,只是没有告诉你。”</h1><h1> “不可能,她第一次来印度,在印度没有其他朋友,况且还有当地的一位女生跟着,她的手机也关机了。”塔卡尔急忙解释。</h1><h1> “没有证据啊!”队长看着塔卡尔,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敲着桌子上的玻璃板,中指上的大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光。</h1><h1> “这是中国朋友的手链,”塔卡尔忙从兜里掏了出来,“您看,手链是断的,说明当时她有反抗挣扎。”</h1><h1><span style="font-size:20px;"> 队长摇了摇头,手指还在敲打着玻璃板。</span></h1><h1> 塔卡尔从包里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钱,堆放在了玻璃板上,“就当我是求助,您们还是帮帮我吧!求您了!”</h1><h1> 金钱显示出了它的力量。队长沉思了片刻,“好吧,我们同意进行帮助。”然后命令接警的年轻警官,“你们组负责带这位先生去巡查一下,争取找到两位女士。”</h1><h1> 塔卡尔上了警车,警车闪着警灯驶出了警察局,爆闪的警灯划破了乌黑的夜空。</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未完待续...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h1><br></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