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学(15)1984学习生活散记(1)

济南农民夜深沉

 (2008-07-15 11:54:27) <p class="ql-block">       虽然感觉学习生活是度日如年,但是一个学期的学习还是就要过去了,我们也慢慢适应了大学生的生活,虽然测验和考试分数由于先天不足还是不怎么好看。</p> <p class="ql-block">       对于任何一个学生都回避不了的分数问题,老师们也经常给予我们疏导,让大家明确学习目的,避免“唯分数论”对于大家的桎梏。在第一学期期终考试即将来临前的复习阶段,几位老师分别就考试与分数的关系开导我们。如来寝室给我们辅导政治经济学的杨康为老师就说:“重要的不是分数,而是掌握所学的知识。对于你们成人学员而言,将来能拿出一篇象样的毕业论文才是主要的——因为那是对知识的应用。而目前的考试不过是对一道工序的检验,目的还是为了最终产品的质量”。教授高等数学的陈根尧老师也阐明了同样的观点给大家减压。</p> <p class="ql-block">       一月九日,机械制图课在同学们的掌声中率先结束,随后,各门课陆续转入考试阶段。高等数学是最后停课的一门,也是大家最挠头的一门。因为如前所说,我们班同学的数学基础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这也给陈老师出试题带来些难度,高不成低不就,要照顾到方方面面。他是采取逐渐缩小包围圈的办法,随着考试时间的临近逐渐明晰重点范围,既避免了大家只抓重点,也防止了精力过于分散。</p> <p class="ql-block">       各门课的成绩一般是在考试次日就出来了,而高等数学因为是最后一门,考完后许多同学就直奔火车站(江苏的同学更好,一般是把行李带到教室,考完立马开路,那真是叫归心似箭了),很少有第二天才走的,所以,学校还要把成绩单随后寄给我们。这样做,一是按照有关规定,成绩优异的可以据此向原单位申请奖学金,二是万一真有不合格的还要提前返校参加补考,一般是开学提前一周左右。</p> <p class="ql-block">       农民虽然没有拿过什么奖学金,倒也没有参加过补考,属于老和尚的帽子——平塌塌。印象里曾经“有幸”提前返校的是个别的大龄同学,并非他们学习不刻苦,实在是原来基础太差。学校在处理这些问题时也过于机械,有些不近人情,难怪大家至今想起来当年的补考规定,仍耿耿于怀。</p> <p class="ql-block">       一月七日晚,在欢迎我们入学的同一个地方——系办公室北面的会议室里,企管82和83班联合举行茶话会,欢送80班毕业。通过三年紧张的学习,他们终于熬出头了。看着他们一个个兴高采烈的样子,我们羡慕之余,也在期盼着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们呐!</p> <p class="ql-block">       80班和我们一起的在校时间仅仅半年,彼此不算熟悉。不过,他们作为企业管理系的第一届学生,的确开了个不错的头,打下了比较坚实的基础,流下很好的名声。毕业后,许多人很快成为所在单位的主管,并且有不少去了政府部门担任领导。由于我们厂钱晶洁是他们班的支部书记,我因此也与其中不少人相识,还和他们班的一些同学在后来的工作中有所接触。如:前面提到过的海城丝绸厂吕德胜,山东淄博丝织一厂的陈杰,80班的班长——后来任江苏省丝绸进出口公司老总的朱兴,上海丝绸研究所所长吕钢,南京的蒋卫平——他和连云港的安海民(苏丝院的万米长跑冠军)现在我们班王尤山(下图)创办的南京中脉集团发挥余热,江阴地区丝绸公司经理李潜,苏州新苏丝织厂党委书记翁以礼等等。</p> <p class="ql-block">        一月十七日中午开始,下起了江南少见的大雪。北方的冬天下雪是经常的,但是在南方就比较稀罕了,而在此之前,刚刚入冬时,苏州就已经下过一场不小的雪,让江苏的同学啧啧称奇。而数九后的这场雪就更大了,连下了两天两夜。</p> <p class="ql-block">       由于气温比北方高,所以雪是边下边化,尽管如此,地面依然是有一尺多厚的积雪。和北方不一样的是,苏州那里的树,大部分树叶子冬天也不掉,而是在春天发新芽后才慢慢脱落。厚厚的雪花被树叶托起,压塌了许多的树枝,甚至碗口粗的树干都压劈了。惟有针叶型的青松挺拔依旧,不禁让人想起陈老总的名句:“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p> <p class="ql-block">       在难得一见的大雪中,我们顺利完成了第一学期的学习,通过各科考试,踏上了回家的旅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