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导语:</b>死亡是人生的一件大事,可以说大部分的精神修持都以超脱生死为目标。一位精神大师如何面对死亡、经历死亡的过程,往往是他在世时精神修持的最佳展现,我们可由他们的死亡过程了解他们的精神层次,并从中得到启发。通过大师们临终时所体现的情感或态度,我们可以体会到潜藏在他们身上的特质,如喜悦、勇气、无畏、谦卑、简朴等,并反省如何在自己的生命中获得这些特质。另一项可以带来丰硕收获的练习,就是每天把「自己终将死去」的现实状况放在眼前,如此练习,通常可以把所有事物看得更清楚明白,优先考虑的事情也会自然地重新排序,我们所过的日子也会更加丰富,更能获得深度的满足与感激。</p> <h3>生命里所出现的事情中,哪件最让您感到惊奇?</h3></br><h3>贤哲回答:就是,人虽看到身边的人一个个去世,</h3></br><h3>却从没想到自己也会死去。</h3></br><h3>死亡,只是前往下一次投胎的出口。</h3></br><h3>任何活著的生命都永不会死,只会改变型态。</h3></br><h3>人的肉体疲乏时,灵魂会离开,</h3></br><h3>以便换上有活力的新行头。</h3></br><h3>一幕接一幕,神的伟大剧场持续演出著,永无休止。</h3></br><h3>——纳拿克导师</h3></br><h3> <h3>01 佛陀</h3></br><h3>据记载,佛陀去世前三个月,出现过大地震及暴风雨,弟子阿难询问这些预兆代表什么意义,佛陀回答:“这次地震预示我自愿放弃余生。从今天算起,我只剩下三个月的寿命。”三个月后,佛陀及弟子们来到一处芒果园,一位名叫纯陀的户长接待了他们,邀请他们进餐。佛陀接受了,不过后来指示弟子,这餐只有他要吃。吃完这餐后,佛陀便病了,并且坚持要继续步行到拘尸那迦。到那里后,他便沐浴,要阿难为他整理好床铺。“啊!阿难,”他对这个悲伤过度的弟子说:“该是我圆寂的时候了。去告诉其他人这件事,若他们没能目睹,会难过的。”</h3></br><h3>所有人都到齐时,佛陀对他们说出最后的教诲。</h3></br><h3>在该当欢喜的时刻,便不宜悲伤……你们都哭泣了,但有需要悲伤的原因吗?我们应把贤圣看待为从火宅逃脱的人……我是否在这里并不重要;要得解救并不在我,而在修行佛法,这就好像是治好病,依靠的不是看医生,而是吃的药……我该走的时间到了,我的工作已完成……就算已延续万古的事,也终有结束之时。分离的时刻总要到来。能够为己为人做的事,我都已做了,留得更久并没有用。能训练的人都已训练。我的教法将会流传许多世代,毋须心慌意乱。要知道,所有生命都逃不开无常的定则,宜努力以求得永恒的智慧。若知识能带来光明,驱逐无知,若世俗能被看出不具实质,生命的结束便会被视为平静、被视为治病的良药。一切存在的实物终究会毁坏,所以要留意救度自己。我离开的时候到了。说完这些话,佛陀进入甚深禅定而离世。大地动摇,如暴风雨中的孤舟,天上则雷电交织。</h3></br><h3>02 太原崇孚</h3></br><h3>高挂业镜,</h3></br><h3>满六十年;</h3></br><h3>信手锤碎,</h3></br><h3>平常湛然。</h3></br><h3>——日本禅师太原崇孚</h3></br><h3>03 虚云老和尚</h3></br><h3>虚云大师由于病重而越来越虚弱,有人敦促他看医生,他却拒绝:“我与这世间的因果连接就快断了。”他感谢弟子们和他协力重建寺院,然后向他们指示:“我死后,帮我穿上黄色袈裟,一天后,放入棺中,移到牛棚西边的山脚下火化。然后请将骨灰与糖、面粉、油混合,捏成九个球,丢入河里,供养给水中生灵。若你们能帮我实现誓愿,我心永怀感谢。”有人请求他最后再说些话,师父回答:“要修行戒、定、慧,以清除贪、嗔、痴。”他停了一下,接着又说:“培养正思维与正念,在面对众人与整个世间时才能有大无畏的精神。你们累了,请回去休息吧!”</h3></br><h3>师父在辞世之前一段时间曾恳求弟子要保持信心。“怎么保持?答案就在[戒]这个字里。”说完这话,他便合掌,并嘱咐身边帮忙的人要照顾好自己。他们在离开房间后一个钟头回来,发现虚云以寂然而逝,享年一百二十。遗体进行火化时,空气中有种少有的香气,还有白烟上漂天际。骨灰中发现超过百颗的五色舍利子和不计其数的小舍利子,大部分是白色的。</h3></br><h3>04 赤江仁波切</h3></br><h3>一九八一年一月某个清爽的早晨,赤江仁波切把他长期以来的秘书帕登·策林叫到床边。“我终究还是不会到孟买去了。”他以低沉嘶哑的嗓音说着。帕登·策林的眼眶泛出泪珠,但他试着掩饰。“那么,要把火车票取消吗?”他问道。这位喇嘛的资深授业师并没有立刻回答,这时,八十一岁的他却注视着房门另一头的一幅唐卡,手指则拨着念珠。“留着吧,”他终于答话。“我在那里还有个约会。”第二天,他去世了。西藏人相信,他下个转世会在南印度孟买的难民区被人找到。</h3></br><h3>05 邱阳·创巴仁波切</h3></br><h3>邱阳·创巴仁波切可说是将藏传佛教引入西方的其中佼佼者。他在一九八七年去世时,得年四十七岁,还留下来的教诲仍持续着,学生、修行人团体则成长茁壮。“诞生与死亡是生命呈现出来的表情”,这是他所写下,死后所公开的生命。“我已完成我的工作,并且在情况所能允许的范围内尽忠职守,如今,我可以死的很满足了……总之,不管我在或不在,守戒与修行都很重要。不论老少,你们都可以从我的死当中,学到关于无常的教训。”</h3></br><h3>切不可忘记,这一世的生命很快就会结束——就像夏日闪电一瞬,亦如举手一摆。既有此机缘来修佛法,就别在他处浪费一时一刻,务以全部精力,奋力修持。</h3></br><h3>06 临济</h3></br><h3>临济常被称为“中国的苏格拉底”。他向师父黄蘗告别后,便出行游方去了。直到公元八五零年后,才在一小寺落脚。在那里,他大约进行了十年的教学,然后便退休。到了公元八六六年将死之时,他坐好后并说:“吾灭后,不得灭却吾正法眼藏。”某僧靠近些回答:“怎敢灭却和尚正法眼藏?”临济问:“以后有人问你,向他道什么?”僧便大声喝叫。临济说:“谁知吾正法眼藏向这瞎驴边灭却。”说完,师父虽无病,理理袍衣,端坐而逝。</h3></br><h3> <h3>07 庄子</h3></br><h3>当庄子快死的时候,弟子们想帮他举行大型且隆重的葬礼。但庄子说:“天地是我的棺材,日月星辰是棺架上的饰物,天地万物在四周观礼,我哪里还需要什么?”</h3></br><h3>弟子们惊讶地说:“我们担心尸鸢、鸦鸟会将老师的身体吃去。”</h3></br><h3>庄子回说:“我的肉若在地上,可以喂鸦与鸢;若在地下,可以喂蚂蚁与鼹鼠。为何要剥夺这些而喂养那些哪?”然后他微笑了。“天地是我棺,”他说道:“日月便是挂在我身旁的玉符。众星宿会在我四周闪耀。守灵时,众生会为我哀悼。我还能要什么?万事皆备矣!”</h3></br><h3>08 罗山</h3></br><h3>罗山师父知道自己将死,于是召集所有的人到佛殿,自己则登上法座。首先,他将左手掌打开数分钟给众人看,但无人解其意,于是他要寺内东边的僧众离开。他又将右手掌展开数分钟,还是没人了解是何意思,他便要寺内西边的僧众也离开。剩下的都是居士,没有僧人,他便对他们说:“如果你们当中有人因为佛陀对你的慈悲而想要感谢佛陀,就尽全力传播佛法吧!可以了,出去!离开这里!”接着便大笑,翻落而亡。</h3></br><h3>09 六祖惠能</h3></br><h3>在临死前,中国禅宗六祖惠能说了以下感人的临别赠语:</h3></br><h3>靠近点。到八月,我便要离世了。你们任何人有疑问的,尽快提出,我会为你们解答。我要解决你们的妄念,让你们能得到平静。我走之后,就没有人教你们了。</h3></br><h3>所有弟子都因深受感动而哭泣。他们当中只有神会不为所动,惠能面向他,说了些话:</h3></br><h3>神会,你还年轻,但你已证悟,好与不好并无二致,也不为毁誉所动。你们其他的人则尚未了解……你们哭,只是因为不知道我将去的地方。你们若知道我的去处,便不会哭了。大自然本身即无生无死,无去无来。</h3></br><h3>以下则是惠能的遗言:</h3></br><h3>再会,各位。现在我要离开了。我走了以后,不要如世俗那般痛哭流涕,不要接受致哀、奠仪、丝绸,也不要披麻戴孝。你们谁要如此做了,便不合于圣法,也就不是我的弟子。大家要像我还在这里一样,一起坐禅。只要你们可以平静安详、无动无止、无生无死、无来无去、无是无非、无住无往,那么,就是大道。我走了以后,你们要修行佛法,就像我还在你们身边一样。就算我还活着,假使你们违背教法,留着又有何用。</h3></br><h3>10 索南·南杰</h3></br><h3>藏传佛教宁玛派的大圆满法教中提到,高阶的修行者能够以令人赞叹的方式结束生命,身体会被原本所构成元素的光的本质所吸收;如此的去世被称为“虹身”。</h3></br><h3>一九五二年在西藏东部出现有名的虹身,有许多人看到。出现虹身的人名叫索南·南杰,是个到处巡回工作的谦卑石匠,雕刻经文及圣典。有人说他年轻时曾打猎,从某位伟大的师父那里得到教法。没人知道他在修行,因此,他可称得上是个真的“密行者”。死前有些时候他会到山上,就只是坐着,抬头凝视天空,身影映在天际。他编自己的歌、调,而不唱传统的。没人知道他为何这么做。很奇怪的,在生病以后,他却变得越来越高兴。病重了,家人请来师父和医生。他儿子要他记得听过的教法,他却笑说:“我全忘了,况且,也没什么可记住的。一切事物都是虚妄,不过,我相信都没问题的。”</h3></br><h3>他在七十九岁将死时说:“我只求死后一星期内别转动我的身体。”等他死了,家人将他的身体包裹起来,并且请喇嘛、僧侣来为他念经。他们把身体安置到某个小房间时,有个状况却不能不注意到——他身材高,但移进去却毫无问题,好像身体变小似的。同时,房子的各处出现了神奇的彩虹色光。他们在第六天往房间里瞧时,看到他的身体越来越小。死后第八天,也就是举行葬礼那天早上,举办丧葬的人要来搬运身体,掀开裹尸布时却发现里头除了指甲和头发外,已无余物。</h3></br><h3>11 铃木俊隆禅师</h3></br><h3>因罹癌而躺着的铃木俊隆禅师在临死之际,召集了学生,对他们说:</h3></br><h3>当我要死时,在我要死的时刻,如果会痛苦,没有关系,那就像是佛陀在受苦。不要搞错了。每个人都有可能会因为肉体上的疼痛或性灵上的苦恼而有所挣扎。但那没什么,并不是问题。有这样局限的肉体是值得感恩的……如我的,如你们的。若是你拥有无限的生命,那才真会带给你问题。</h3></br><h3>12 僧灿禅师</h3></br><h3>僧灿禅师在去世前做了准备,剃头、沐浴,然后敲响寺钟集合僧众,宣布自己要走的消息。</h3></br><h3>然后,他问道:“各位师兄,你们知道无声的‘三摩地’吗?”</h3></br><h3>在场的人都回答:“不知道”</h3></br><h3>禅师便说:“安静地倾听,不要有任何杂念。”</h3></br><h3>僧众于是不出一声,期待听到有关无声三摩地的教诲,僧众禅师便在同一时间离开了人世。</h3></br><h3>13 大随法真</h3></br><h3>西元十世纪时,名为大随法真的中国禅师,被人问到这样的问题:“生死之事到来时,如何?”他立即答道:“喝茶的时候喝茶,吃饭的时候吃饭。”</h3></br><h3>14 道绰</h3></br><h3>道绰在六十五岁的时候得了重病,他觉得自己要死了,却突然看到师父昙鸾示现,要他继续传法。记载中说,所有在场的人都听到昙鸾说话的声音,还看到从天而降的花朵,从那时起,道绰的健康很快便恢复了,还换了一副新牙,并被弟子们敬奉如神。他继续传法十八年,到死为止。</h3></br><h3>15 僧智</h3></br><h3>僧智病重时做了个梦,无量光佛带着他穿越整个虚空的宇宙。醒来之后,所有生病的迹象及疼痛都消失了。第二天晚上,他四处找凉鞋,说自己要走了,然后便躺下死了,脸上带着愉快期待的表情,双眼凝视夜空。</h3></br><h3>16 一休</h3></br><h3>根据一休的传记上说,他对于世俗的贵贱并不留意,而喜欢混迹在工匠、商业、孩童之中。小孩子跟着他到处跑,小鸟也飞来吃他手中的食料。不论他收到什么东西,都将东西送给别人。他是个严格而要求很高的人,但对所有的人都一视同仁,没有私心偏袒的情形。</h3></br><h3>当一休的生命快到尽头的时候,曾告诉弟子:“我死后,你们当中有些人会到森林及深山里隐居禅修,其他人可能会喝清酒,与女人为乐。这两样禅都好,但如果有人成了职业僧人,夸夸其然地谈论《禅是正道》,这样的人便是我的敌人。”</h3></br><h3>17 龙渊元关禅师</h3></br><h3>龙渊元关禅师得知自己罹患癌症,剩下七个月寿命之后,便一个人出门进行长期的朝拜参访。龙渊如此活了两年。到了死前近两周时,尽管情况已相当危急,他仍然每天早上从房间爬到寺里的主堂,向历代师父祈求,呼唤他们的名字。在爬行及呼唤的过程中,他必须不断地休息才有办法继续。当被人发现时,他却是以打坐姿势去世的。</h3></br><h3>18 悟永</h3></br><h3>死亡逼近了,悟永于是沐浴、焚香,然后以恰当的方式坐下,对僧众说:“涅槃法则的本体,示现了生死;以前圣人基本上都是一样的;一万个灵终归为一个。我就要分解了;我何必为此而愚蠢地悲伤?别让自己的灵魂烦忧。保有真心!这些要求,你们若能遵守,便真的表达了谢意。如果不能,你们就不算我的孩子。”此时,有位僧人问道:“老师要往哪里去?”勾也回答:“要到无处去。”僧人又问:“为何再也不能见到您了?”勾也说:“那地方以常人之眼无法见到。”说完就死了。</h3></br><h3>19 智贤</h3></br><h3>西元九零五年,就在来自黄岐的智贤去世之前,他问侍者:“有谁坐着而亡的?”他们回答:“僧人。”他又问:“有谁站着而亡的?”他们回答:“得道的僧人。”于是他以双手下垂的姿势走了起步,站着死去。</h3></br><h3><strong>绿皮 虚云老和尚——水月光中又一场</strong></h3></br><h3> <h3>到农历九月十二日,虚云和尚感到自己世缘已尽,便要侍者把原供在茅蓬中的佛龛搬出。侍者见状,恐怕虚云和尚情况突变,急忙去向方丈和尚及诸职事报告。</h3></br><h3>当天夜,方丈性福率众职事来到茅蓬,顶礼之后再次祈请虚云和尚为法长住。虚云和尚强作精神告诫大家不要再作俗态,既然世缘已尽,那就随缘。</h3></br><h3>众人再次请虚云和尚做最后开示并留遗嘱,虚云和尚告之大家:“有关的事已在前几天交代了,今天就不再赘言。</h3></br><h3>至于说到问最后的话语,只有勤修戒定慧,息灭贪嗔痴。”停了一下,虚云和尚又对大家说:“正念正心,养出大无畏精神,度人度世。大家辛苦了,宜早休息。”众人告退,已是半夜时分了。</h3></br><h3>农历九月十三日早晨,侍者进入虚云和尚所住茅蓬,看到他正趺坐如常日,只是两颊比往日微红,也就不敢惊动而退出室外静候。到了中午,侍者从窗户上看到虚云和尚竞自己起了床,先取水饮,后又作礼佛状,便连忙进去,以防其跌倒。</h3></br><h3>虚云和尚在侍者的扶持下,仍旧趺坐,并告诉侍者:“我刚才在睡梦中看到一头牛踏断了佛印桥石,又看到碧溪水断流”,而后闭目不语。</h3></br><h3>过了几十分钟,虚云和尚招呼侍者全都进来,仔细端详了大家一遍,停了一会,又细语轻声地对大家说:“你们侍服我多年,辛苦可感。</h3></br><h3>从前的事不必说了,我近十年来含辛茹苦,日日在危疑震撼之中,受谤受屈,我都甘心,只想为国内保存佛祖道场,为寺院祖德清规,为一般出家人保存此一领大衣。即此一领大衣,我是拼命争回的。</h3></br><h3>你们各人今日皆为我入室弟子,是知道经过的。你们此后如有把茅盖头,或应住四方,须坚持保守此一领大衣。但如何能够永久保守呢,只有一个字曰‘戒’”。</h3></br><h3>说完之后,虚云和尚即合掌不语,众人退出。到一时四十分钟,二个侍者进去一看,虚云和尚右肋侧作吉祥卧,已经圆寂,连忙报告方丈和大众师傅,大家急忙到大殿,为虚云和尚诵经送往生。</h3></br><h3>次日,侍者在清理虚云和尚的书桌时,发现镇纸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上有虚云和尚所书《辞世诗》一首,云:</h3></br><h3>少小离尘别故乡,天涯云水路茫茫。</h3></br><h3>百年岁月垂垂老,几度沧桑得得忘。</h3></br><h3>但教群迷登觉岸,敢辞微命入垆汤。</h3></br><h3>众生无尽愿无尽,水月光中又一场。</h3></br><h3><strong>绿皮 临济—不得灭却吾正法眼藏</strong></h3></br><h3> <h3>临济常被称为“中国的苏格拉底”。</h3></br><h3>他向师父黄蘗告别后,便出行游方去了。直到公元八五零年后,才在一小寺落脚。在那里,他大约进行了十年的教学,然后便退休。</h3></br><h3>到了公元八六六年将死之时,他坐好后并说:“吾灭后,不得灭却吾正法眼藏。”</h3></br><h3>某僧靠近些回答:“怎敢灭却和尚正法眼藏?”</h3></br><h3>临济问:“以后有人问你,向他道什么?”僧便大声喝叫。</h3></br><h3>临济说:“谁知吾正法眼藏向这瞎驴边灭却。”说完,师父虽无病,理理袍衣,端坐而逝。</h3></br><h3><strong>绿皮 慧能大师——自见本心 自成佛道</strong></h3></br><h3> <h3>公元712年7月,六祖惠能大师集徒众,预知他们:自己将于8月离世。徒众听罢,多皆痛哭。唯有一人,神情不动。此人,便是神会上人。</h3></br><h3>对痛哭者,六祖斥之:数年山中修道,修得什么?你等悲泣,为谁悲忧?难道,是悲伤我不知到哪去吗?</h3></br><h3>为此,六祖为徒众说了“真假动静偈”,阐述“一切无有真”,认为“若见于真者,是见尽非真”。同时,说明了动即不动,生即不生,去亦不去,灭亦不灭的道理。</h3></br><h3>六祖与徒众作最后的告别时,说:欲求见佛,但识众生。说:自见本心,自成佛道。说:法身报身与化身,三身本来是一身。认为,邪迷之时,魔在舍,正见之时,佛在堂。</h3></br><h3>六祖的最后遗偈是:</h3></br><h3>兀兀不修善,腾腾不造恶,</h3></br><h3>寂寂断见闻,荡荡无无著。</h3></br><h3>(本文选录自苏希拉▪布莱克曼《优雅的离去-108位大师面对死亡的故事》)</h3></br><h3> <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9H7TQbv78_w6tLwG_-wq4A" >查看原文</a> 原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著作权归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