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由秋转冬之际,北京的金秋美得不像话,美得不成体统,美得一塌糊涂。极致的好词就是诅咒,美得厉害,美得要命,美死了。且不说京津一带还有个极不文明的形容语。语言需要在使用中获得生命,因此修辞的研究是动态的研究,也是活的语法。我一生致力于北京话的研究,写过不少文章,写过语法,编过词典,眼看时日无多,那就还欠北京话一本修辞,甭管什么角度,总之是研究我熟悉的东西 ,北京话。 </p><p class="ql-block"> 北京的金秋,除了有令革命家激情燃烧的香山红叶,还有被称为古植物化石的银杏。那是真正的黄金之色,非常的黄,纯一色的黄,再加上阳光的挥洒,金光熠熠,金光灿烂。银杏树乃是稀有之树,在北京却不少见。银杏叶也是一味好中药,特别是预防脑梗,我奇怪她为何不叫黄金扇叶,她的果实叫白果,也是药材。银杏就是白果的雅称。黄色是亮色,在秋叶中间格外显眼。当然更吸引眼球的是红色,香山红叶是黄栌,其实枫叶的红似乎更加艳丽,红叶的物种很多,在北师大常见的还有一种爬山虎,由于直接攀附在墙体上,光合作用晒出了叶子的糖分,故而相当的红。我在北京街头欣赏着秋天的各种颜色,人越老越色,当我知道很多位名老教授都是登徒子,作为徒子徒孙,我也好色,好的是秋色,因此拍照记录,写成美篇。</p><p class="ql-block"> 昨天早上到麦当劳里买杯咖啡喝,一位大妈说我给你弄杯免费的,于是把手机给她摆弄,不一会儿,端出一杯咖啡还有奶伴侣。今早我又去了,没免费,9块多也不贵。好久没进天通苑的祥和古玩中心了,祥和这个名字好,但是也是越来越不景气,里边有一位老者书法家,和已故著名北京书法家同名,是黑龙江兵团的老人,字也写得很不错,姜昆赵炎都是他这儿的常客,这次没见着,听说转到安定门一个宾馆里去了。这儿还有他的字,挺不错,快90的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