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芦花</p><p class="ql-block"> [唐] 雍裕之 </p><p class="ql-block"> 夹岸复连沙,枝枝摇浪花。</p><p class="ql-block"> 月明浑似雪,无处认渔家。</p><p class="ql-block"> 夹岸复连沙,枝枝摇浪花。</p><p class="ql-block"> 月明浑似雪,无处认渔家。</p><p class="ql-block"> 一年四季,生命轮回,<span style="font-size:18px;">阳极生阴,阴极生阳。</span>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秋天来了,秋天是成熟与收获的季节,在终极意识浓厚的范畴中,远古以来人们曾有着敬神感恩的各种传统。秋天也是易令人伤感的季节,普通百姓叹人生苦短,文人墨客悲秋作赋。秋天也极好的观象季节,秋高气爽,色彩斑斓,遍地的深绿、金黄、紫色、红色、棕色,等等。此外,还有一种色彩转换,这就是从嫩绿、金黄到淡白,这淡白是向冬天过渡的前幕,我喜欢这样一种淡淡的白,我这里说的就是芦花。与世无争的色彩,似乎宣告秋天的完结与冬天的即将开始。而冬季里毫无懈怠的坚守,其实是静养生机,以再迎又一个春天。</p><p class="ql-block"> 这样看起来平凡普通的物种,不得不敬佩她的非凡生命力,耐盐碱,抗旱涝,具有很强的生存适应性。无论是水中,还是田中,无论是岸上的湿地,还有冰天里的雪地,都可以见到她的身姿,绿绿的,黄黄的,白白的,在不同季节,她的身躯变换着不同的颜色。每到芦花开放季节,我深入到大片的芦花之中,欣赏着,感受着,生命之力,生命之美,还有那令我赞叹与效法的生命品格,都凝结在我的芦花情结中。 </p><p class="ql-block"> 生长于水边的芦品格如水,春夏秋冬都毫不争艳。芦之花开了,仍然沿袭着芦的品格,似缥缈,却清晰;似虚无,却真实;飘逸,淡定,质朴,坚挺。没有奇艳色彩,只有平淡洁白。不含怡人飘香,但绝无俗气。看似细微柔弱,却极具个性。看似平淡无奇,却不失高贵。面对枯萎落叶,她没有丝毫伤感,坚守如一,傲然屹立。面对寒风瑟瑟,她总是无畏无惧,翩翩起舞,自由自在。</p><p class="ql-block">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知青时屡入盘锦苇海做“塘驴子”的我,深知芦之品性,对芦花更有挥之不去的记忆。冰天雪地,苇海无际;悲情放歌,欢乐无惧,那种非人的磨难中,我们曾与芦花共舞,接受命运的洗礼,也让我们焕发出新的意志量能,这难道不是体现着神圣的狄俄尼索斯精神吗?做“塘驴子”的我,我生命的回望,<span style="font-size:18px;">伴随着我的知青情结。</span>芦花中的我,我心中的芦花,伴随着我的芦花情结。</p><p class="ql-block"> (此文写于2020年11月3日,修改于2024年10月30日。)</p> <p class="ql-block">沈阳城外辽河湿地的芦苇</p> <p class="ql-block">我的当年在盘锦苇海里做“塘驴子”的回忆文章,作为文史资料收录于沈阳市政协主编的《沈阳知青》,当年被芦苇与芦花包围中,接受着磨难,与今天的心境截然不同,但对于芦的品格的欣赏没有变</p> <p class="ql-block">当年的知青,总少不了那时候苇塘记忆</p> <p class="ql-block">辽河沿岸湿地这些年注重变化自然生态,总有大片的芦苇荡</p> <p class="ql-block">知青时代曾经如此劳动中休息</p> <p class="ql-block">因为城区的温度高,城区的苇子还有些绿色</p> <p class="ql-block">沈阳十月底,辽河畔的芦苇已经泛黄</p> <p class="ql-block">不畏寒冷,迎风飘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