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柿子树（原创散文）

郭红娟

家乡的柿子树 秋雨绵绵，一场秋雨一场寒，场场秋雨积秋寒。秋意阑珊，秋风吹着干枯的枝叶瑟瑟发抖，满目枯萎凋零，颤巍巍的诉说着……发丝不时的吹到脸上，冷风轻轻吹拂衣角入怀，踩踏的每一步都是风景。深秋，萧条之景，硕果累累已收藏，万物进入休养生息。唯有柿子树上的最高处，悬挂着一个个火红的灯笼，红彤彤的，格外惹眼，那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迎着落叶飘零的晚秋，踏着片片落叶，沿着家乡庄子后面那弯弯曲曲的小路，向着柿子树走去。路边的小草叶子已经枯萎了，抬头望，好几种树的叶子稀疏着，若隐若现的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斜阳西下，天边染红的云彩，映照的干枯的叶子，羞红了脸，好像有了生机。 叶子凋零着，萧瑟秋风中纷纷扬扬飘落的叶，我久久地站立着，痴呆地望着不时的随着风回旋飘舞的红色柿子叶，又不时的落地，发出哀鸣声。那几棵柿子树上，稀疏的红叶子，摇摇晃晃，摇摇欲坠，柿子树顶上，悬挂着一盏盏红灯笼似的柿子，迎风摇曳。红红的果，令人垂涎欲滴！好几只不知名的鸟儿，正在享受着甜柿子美食，吃着，叫着，仿佛在说：“太美味，太好吃了。”我怀着复杂又欣喜的心情，三步并做两步的向老柿子树身边走着，走着…… 老柿子树，我又来了，来到了你的身边了。柿子树饱受风霜雪雨，经历风吹日晒，也已沧桑，俗话说：“十年树人，百年树木，”我抚摸着老柿子树沟沟壑壑，那粗糙结痂又掉皮的躯干，看着眼前这飘零的落叶，抬头向着柿子树往上看，又陷入到小时候的回忆中……我仿佛看到小时候的我，从这个树枝攀爬到另外一个树枝，摘旦柿，只要瞅见树上的角角落落有旦柿，就要想方设法摘到。那时候，小小的我，轻盈的身体，像猴子一样，又不害怕，一下攀爬到树顶。童年的记忆中，家乡的柿子树就是那么粗壮，挺拔。 老柿子树，那是爷爷栽培的，也倾注了爷爷的心血。也应验那句话，“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柿子树是一个大树冠，每年夏天，收麦子的时候，那郁郁葱葱的树叶，那满目的绿色啊，就像一把绿色的巨伞，遮挡住了夏日的骄阳，我们就坐在柿子树下乘凉。那细细碎碎的阳光斑点，透过树叶缝隙，斑斑点点映衬在浓阴下。农忙时候，夏天的脸说变就变，乌云密布，黑云压境，雨点落下，我们就在柿子树下避雨。 小时候，我的乐园就是家乡庄子后面爷爷栽种的那两棵柿子树，一棵躯干细一点，高一些，不好爬树，另一棵树粗一些，躯干比较低，并且还长了一个树杈，每次爬树的时候，先爬上那个树杈，再向上攀爬就容易多了。坐在树上睡觉，唱歌，以及坐在树上看麦，编草绳，掐草帽辫儿。 记忆中的柿子树，就是那么粗，每年当柿花脱落，我和左邻右舍的孩子，拾好多柿花，回家用细线串成手链，带在手腕上。每当节假日，我和邻舍的孩子们在柿子树下追逐打闹，有时，围着柿树跑。当柿子树上，青绿色的柿子大一点，有落下的小青柿，拾回家，放几天软了，就能吃了。当树上有绿色带点黄的就是青黄色的，就是旦柿了，在树下瞅好，然后上树就能采摘了，捏起来，软软的，吃起来，甜甜的。每年秋天，柿子成熟的时候，柿子树上有红红的旦柿，不但颜色好看，若上树采摘，吃到嘴里，甜丝丝的，糯糯的，无于伦比的美味可口，体会平凡的滋味是幸福的。 柿子的品种很多，我家那两棵柿子树都是暖柿子。记得农忙中收秋的时候，采摘半笼暖柿子，到在农村那大锅里，再添上水，水要比柿子多一些，多次加热，每次烧热就好，直到把生柿子暖熟就好！暖熟的柿子，硬硬的，咬一口却甜甜的。小时候，吃一口暖柿子，咬一口馍，慢慢咀嚼其中的滋味，有时候，吃一个馍，要吃好多个柿子。 生柿子吃不成，若咬一口，涩涩的，暖柿子采摘回家，放的时间长了，也能放熟。板板楼柿子，柿顶是板板的，火晶柿，颜色鲜红，小小的，尖柿子，柿子个稍大，尖尖的顶，鸡心柿、牛心柿，半斤柿，挂杆柿等等，这些柿子都容易熟。现在还有一种水果柿子，采摘下，无涩味，就能吃，只是没有原品种那么甜。 树，与人类相生相伴的树。柿子树，枣树、核桃树、苹果树、梨树、桃树、杏树、葡萄树……等等，各种各样的树，如果栽成树园，树结大量的果，构成商业模式，人们就会喷洒各种各样的农药，果子就会有农药残留，人们食甪，对人身体有害健康！不管人们种什么果树，若与商业利益挂钩，科技狠活，人们疯狂打叶面肥，膨大剂，使果子就失去了原来的味道！有人栽树，有人毁树，人们为树而礼赞，又为树而叹息。树，寄托着人类热切的希望；树，蕴含着丰富的感悟。 家乡的柿子树，红红的心，红红的果，年年柿柿红。年年吃柿子，甜味适中，很可口，吃不厌，最重要的是绿色水果，放心水果，无公害，不喷洒各种农药；每次回家，就要去看一看陪我长大，每年硕果累累，奉献给我甜蜜果实的柿子树！提起家乡的柿子树，会有说不完的话语，会有自由飞翔的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