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收拾旧物又找出一本报刊剪裁本。记得至我退休时共有30x40公分的剪集册6本,数次搬办公室不知压在什么地方了,退休后在家中只找到了2本,还有4本或可能遗失了。有朋友多次劝我结成集子,是对三十年文字工作的留痕。我曾动过心,但在整理手稿时突患眼疾入院,无奈也就放弃了。更重要的放弃理由是我觉得这种新闻类的东西能叫作品吗?我心知这里边的水份。我曾听一极端者说过,报刊上除了年月日是真的,其它有几句真话?这话明显是有些极端偏见了。但是,我是其中人,我心中自有杆枰。把这些东西结集出版,要留世什么东西呢?炫耀什么呢?心可安吗?</p><p class="ql-block"> 除了这6册剪裁本之外,加上在电台、电视台以及电子化发稿之后没有剪裁而留在磁带、磁盘、U盘上的文字,我粗略保守计算一下,平均每年在各种媒体发稿百篇(因有基本任务定额要求),每篇平均最低千字,三十年计300万字只多不少,说起来够高产的。看着厚厚的六大册剪裁本和一摞摞磁带、盘以及近百个各种奖章证书,我并没有多少自豪和喜悦,只欣慰我没有碌碌无为,我努力了。我的文字熟真熟假几真几假也好,客观上不是我能左右的。我是工作,我挣钱吃饭、养家糊口。我是共产党员,我用党性和良心尽量去左右我的笔,为我告别这个世界时留下一丝坦然。</p><p class="ql-block"> 翻看着这些曾经见著报刊的文字,也不免心潮起伏,往事不可抑制地涌上心头。我写过我们这条战线的许多人和事,也批评过一些不良现象。有的人因我的文字立功创模提职升官(当然只是一个因索),也有的人因为我的一篇报道而降职受处分。我见证过无数的悲痛,也曾为猝死岗位的战友撰写过碑文,为生生累毙途中的战友加兄弟长歌当哭。我曾用无数溢美之词送我的战友上领奖台、立光荣榜。当然也有昨日刚颂扬今天就身陷囹圄的贪官或蜕变者,让我的文字尴尬得无地自容。有时自嘲:无论你好你坏我都是见证者、碑刻的参与者。</p><p class="ql-block"> 三十年过去了,主客观我都是我们这条战线的一段历史的留痕者,尽管人轻力微文字稚拙,尽管我没有勇气也没有必要留下一枚雪泥鸿爪。</p><p class="ql-block"> 但是,只要可能我还尽量保留着这些文字,闲时或生命苍老时翻翻看看,或许于我还有一丝慰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图/文:江心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图为第六剪裁本所列部分内容。</p> <p class="ql-block">获年度好新闻奖</p> <p class="ql-block">获月奖</p> <p class="ql-block">虽头条,但题目大而空。</p> <p class="ql-block">主人公后官至部刑侦局长。</p> <p class="ql-block">主人公退休后不知做何。爱心是真的,具体情节做了些设计。</p> <p class="ql-block">几个小故事均属实。</p> <p class="ql-block">正常工作总结而已。</p> <p class="ql-block">两篇内参。其一,某主管领导因警服泛滥险受处分;其二,为某市警务改革推波助澜。</p> <p class="ql-block">第一篇内参内文。</p> <p class="ql-block">两篇言论,有他省同行来电话探讨解决办法。</p> <p class="ql-block">师胜杰老师已去逝多年。</p> <p class="ql-block">与《法制日报》《黑龙江法制报》两位老师合作共采共稿。</p> <p class="ql-block">后因一件事未把握好尺度,触犯法律而栽倒,但我始终认为她是个好户籍员。</p> <p class="ql-block">报告文学手法写案子的尝试。获奖并结集。</p> <p class="ql-block">一种整治社会治安的尝试,在望奎呆了三天,稿子深度不够。</p> <p class="ql-block">基层出人才。稿子获月奖。</p> <p class="ql-block">自装饰的剪裁本封皮,插图题字还是部队出黑板报那点底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