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站在讲台上已有十年有余,回顾自己走过的教师生涯,酸甜苦辣皆有,而陪伴自己走过这段春秋岁月最好的伙伴便是书籍。每当夜深人静之际,明亮的灯光下我手捧一本自己喜欢的书籍细细咀嚼,那时的我时而为文中主人公多舛的命运打湿枕巾;时而为故事圆满的结局拍案叫绝;时而为作者渊博的知识、独具匠心的情节构思自叹不如;时而也为自己读完后的所得而欣慰。世界很静,唯有我的世界五彩缤纷。</p><p class="ql-block"> 和书的第一次结缘和我的爷爷有关,爷爷是一个“白识字”,没有整儿八经的上过一天学,但爷爷从小聪慧,自学识的些字,所以妈妈管爷爷叫“白识字”。记忆中爷爷的炕头总是放着一本《万年历》,那不是一本简单的日历,至于里面到底是不是能查询到一万年,我没有仔细研究过,粗粗浏览,上面有耕牛图、星宿图、镇宅神符,有占卜吉祥的黄道吉日表,也有二十四节气时令、农谚歇后语等。空闲时间爷爷就会盘腿坐在炕头一边熬着罐罐茶,一边眯着眼睛翻看。我时常会坐在旁边央求他给我讲,久而久之我对读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七岁时,被老师拽进村小,随着识字量的增加,我不再满足从课本上学的那点知识,有一次在麦田里拾麦穗时捡到了一本花花绿绿的连环画,我兴奋的蹲在田间地头看的如痴如醉,后来在班级同学手中能借到更多的小人书、连环画。刘胡兰、黄继光、杨家将、王二小的故事最初都是从那些小人书连环画上知道的。上了初中后,接触的第一本小说是《封神演义》,那是爷爷在新华书店买的,后来爷爷病逝,在整理遗物时从他的箱底翻出来,爸爸送给了我,我就珍藏至今。</p><p class="ql-block"> 考上高中后我就寄宿在学校,学校门口有一家小小的报刊亭,每到周末那里就成了我最爱光顾的地方。那个时候我是无选择的去阅读,《读者》、《意林》、《小小说》、《小学生报》等都会拿来看,有时为了看书,我就将一周五块的伙食费节省租本书来读。路遥的《平凡的世界》、霍达的《穆斯林的葬礼》、巴金的《激流三部曲》等就是在那个时候读的,还有很多现在说不上名字的外国小说。周末午后的阳光在头顶缓缓流动着,我手捧一本书,坐在学校操场的那棵大槐树下,任目光轻盈的抚过书页,心灵在温暖的空气中思索着、感悟着。</p><p class="ql-block"> 后来有幸考上了兰州师专,校园图书馆又成了我的乐园,图书馆书架上琳琅满目的书籍深深吸引着我,我带着满心欢喜沉浸在金庸琼瑶的小说中不能自拔,茅盾,老舍、鲁迅等人的散文更让我痴迷,巴尔扎克的《高老头》,雨果的《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美国作家海明威的《老人与海》《丧钟为谁而鸣》,法国作家罗曼.罗兰的《约翰.克里斯朵夫》……校园图书馆的那道光,就是我的信仰,就是我青春见证,静悄悄的图书馆内,书架上的每一本书,都有一个个鲜活的人物在跳跃,犹记的初次翻开《红楼梦》,一部《红楼梦》可以清清静静顶得上十年二十年喧闹的青春。一个人的时候总是能更好的接触书本,那时没有网络,没有电视,伏案静读,去书里看别人的故事,体验别人的情感。 </p><p class="ql-block"> 热爱读书的人总是能从书中有所得,有所悟。参加工作后,教书山乡,闲暇之余我都会去阅读, 除订阅教育教学方面的专业杂志外,我又买来《朱自清散文集》细细研读,钻进《史记》里出不来,我精读《白话庄子》,以哲学的视角硬啃《白话易经》,彭富春所著的《生命之诗》更是我阅读得醍醐灌顶的美学文字。 </p><p class="ql-block"> 阅读帮助我打开了一扇透视世界的窗口,思接千载,视通万里,天上人间,五花八门,我满脑子都是那些传奇故事,一些闻所未闻的历史传奇,一些离奇的神奇故事,都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中,古今中外,人间万象,美丑善恶,尽收眼底。 </p><p class="ql-block"> 书有光,读最美!儿时无书可读,现在满书架的书籍任我读,四十岁以前读书,更多的从书中汲取知识,拓宽视野,填补心灵上的空虚,如今读书,不为黄金屋,也不为颜如玉,只为让我拥有一份绝美的心情。张潮说:“少年读书,如隙中望月;中年阅读如庭中望月;老年读书,如台上玩月”每一个年龄段的人阅读书本,都会有不同的认识和理解,个人的解读也有不同的境界,而这个转变的产生只有一个人一生中对阅读的坚持才能体会得到。</p><p class="ql-block"> 我们现在生活在社会经济高速发展,物质极大丰富的时代,信息爆炸的当前,各种思潮汹涌而至,碎片化阅读的氛围中,在短视频低媚视觉的冲击下,很多人已不愿静下心来阅读纸质书了,尤其是作为教书育人的我们,不要让阅读成为我们教育的悲哀,大力的倡导孩子们阅读,我们要为孩子们做出榜样,以身作则,我们要让阅读成为潮流,使更多的人热爱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