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蝉联往复成语出现在梁启超先生的一篇文章中,但是远在殷商晚期蝉纹纹饰出现频次非常高,按维科的分类,属于想象性的类概念,类似于西周康王时期青铜器内壁作金文:子孙宝用。已经是抽象的概念了。蝉纹属于想象性类概念,后来的子孙宝用为抽象概念。中国人完成从形象思维到抽象思维的变化,至少是从商王武丁到西周康王时期,考古这玩艺,会说话。所有的故事都是人为创意</p><p class="ql-block">中国短诗如何解构,都在朱光潜教授八十年前完成的史诗般著《诗论》;中国文物观赏如何解构,尽在李泽厚先生的《美的历程》。老物件被后人尊崇的哲理,只有让鲍德里亚先生在《物体系》中有明确阐述。所有的指向都代表着一种符号,一种景观,最后产生消费,无论是军备竞赛的国家消费,还是个人朋友圈自拍的自嗨消费。自嗨无非是树立自我良好形象的消费。</p><p class="ql-block">文明起于生产力进步,文明的标帜是文字,艺术水准再高,没有文字的表述,也是乏味的。符号是人们对意象的归纳性表达,随着符号运用的广泛,诸如蝉就在青铜器纹饰中广泛运用,中国人最恰如其份的文字表述出现在蝉纹出现三千年后,这是中国人对哲理归纳的弱思考:蝉联往复…</p><p class="ql-block">外国人更善于胡思乱想,尤其是法国人。图像借代的范例</p><p class="ql-block">不能不服气中国商代人的聪明才智,不能不服气风靡于三千多年前晚商时期的蝉纹饰青铜器,到三千多年后才被梁启超先生以“蝉联往复”四个字一言蔽之。这个寓意不用再解释,三千多年前商代人的图像借代很富有想像力。</p><p class="ql-block"> 借代则不然,其衍生文本与介入文本的差异使得这一辞格装置在“借替”中体现出一定的“间性”关系,亦如陈望道先生所界定的那样:“所说事物纵然同其它事物没有类似点,假使中间还有不可分离的关系时,作者也可借那关系事物的名称,来代替所说的事物。”就这一辞格的内涵而言,借代的发生首先缘于两个事物存在着某种类似,至少有着某种关联,且这一关联“不可分离”,这就意味着借代辞格理应架设于两个叙事语境,关涉到两种叙事语境下的意义转化机制。当然,作为语言场域某一概念的借替实践,借代同时遵循着在接受文本中的临时适用原则,也就是说,恪守本义的概念在他者语境中的植入多是一种临时行为,体现着即兴起意的性征,其作为借体的意义延展能也仅能在接受文本中展开,任何跨越接受语境的审美实践可能都是无效的。借代横跨两种语境进行意义转化的语言实践无疑为这一辞格的图像学演绎提供了参照,尽管语言与图像在表征体例上存在着显著差异,借代辞格的图像实践不可能演绎出与语言场域完全趋同的审美效应,但就“借取以替代”这一显性意指而言,图像符号的历时实践同样演绎出借代的修辞性征。 </p><p class="ql-block"> 维特根斯坦的语言转向则完全可以解释从蝉联有序排列图案到文字蝉联往复的语言替代。从陈与义的“杏花疏影”到“杏花消息风雨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