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友推荐我教了两年大学

碧溪一苇

<p class="ql-block">图片:报告老师:除了没到的全都到了!</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本来,想把大学二字加上引号,但又觉得不妥,人家可是县处级架子的一所大学,就读并通过考试获得文凭同样能够作为晋升职称、升迁等的重要依据。如果加上引号,则让外界产生一些负面认知。所以这个引号断然不能加!这所大学是湘潭广播电视大学。</p><p class="ql-block">我在这所学校的湘乡教学部(为方便学员在湘乡设的点)任教了两年,这是市文联的彭伟平先生推荐的。</p><p class="ql-block">从2001年下学期开始,我所任教的一所高中由于受到市城各高中大量扩招的影响,生源急剧减少,只勉强招到了一个班不足30人,加上上两届各一个班不足百人。学校富余教师不少,为缓解经费压力,在经过上级同意后,允许富余教师以暂休假的方式等待重新分配。</p><p class="ql-block">我刚好送了一届毕业班,紧张之余也想歇歇,便回家了。</p><p class="ql-block">但是回家还不到一个月,就觉得很失落,每当听到相隔200来米的一所小学传来上课的铃声,就觉"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于是我到了市城,到平时走得最多的单位—— 市文联。何艺兵主席和常务副主席王真波表示,现开学快一个月了,普通初中、高中是进不了了,如果等到下期,树人中学由于与市文联是长期的合作单位,可以推荐得进去。过了一会儿,秘书长彭伟平进来了,他在《湘乡报》社时我早认识,他也是一个热心人,肯帮忙。他说湘潭广播电视大学在东山职业学校设立了一个教学部,需要进一个老师,我和那个刘文坚校长非常要好,我帮你联系一下。</p><p class="ql-block">他便打对方电话,那刘校长说下午过来。</p><p class="ql-block">到了下午,我和彭等不多会,刘校长和湘潭电大教务处的一位负责人到了。接着还有《湘乡报》总编彭湘喜、市作协时任主席胡耀松、一位姓傳的农民作家同时是一个项目老板也来了。刘校长爱好文学,大家谈了些文学方面的事,然后就步入正题。他和电大的这位问了我关于任教科目的一些知识性的问题,见我还象有点功底的,便同意我去任教。</p><p class="ql-block">教学部取得教学许可的专业有:汉语言文学专业、政教专业、财务会计专业、法学专业、幼师专业等。安排我教的科目不少,因为实在太缺专职教师了。我记得教过《中国古代文学史》、《中国现代文学史》、《中国当代文学概要》、《文学概论》、《现代汉语》、《古代汉语》等,还教过大学公共语文、写作及历史等。因为电大是利用双休日进行面授,为解决课时不足而薪资少的问题,学校又安排我担任了一个班的语文教学并兼班主任,这样就每天都有课上。</p><p class="ql-block">一年以后,原来那所农村高中撤了,我被重新安排到一所镇中学。由于路途远,只是兼了一门课—— 《基础写作》,中间还加了一个科目《文选与写作》。再后来由于想争取晋升副高职称,就没任教电大课程了。</p><p class="ql-block">说到前面的这所学校,规模不大,名头可是不小。校名是时任省政协主席的刘正所题。厅内有省委原副书记文选德及湘潭市的一些领导的题词。全国著名军旅诗人、市政协主席碧玉箫先生和李焕黄先生都题了诗或联(记得碧玉箫先生的是一副对联),同时,由于焕黄先生原本就在华中师大(当时称师院)教了几年大学,错划为右派才回原籍的(我猜他一直到老都是讲一口较为流畅的普通话与教大学有关),学校还聘请他为名誉校长,他也担任了几门课程的教学。现任市书协主席傅炜也写了一副对联,是旧联:</p><p class="ql-block">有关家国书常读;</p><p class="ql-block">无益身心事莫为。</p><p class="ql-block">他也在这兼了课,教书法、美术(所以他几年前曾在北京进修美术,说明他一直是有这个基础的)。</p><p class="ql-block">本来,能够教大学课程,这本身虽算不上什么荣耀,但至少还是过得去吧(后来是焕黄先生推荐他在二中教高中时的学生陈喜鸿任教,在当时喜鸿先生可是在许多场合讲自己教大学)。但这件事我却一直没有和我的同事"炫耀"过。为什么呢?我觉得这无非是特定的时间段内的一种特殊现象。这是因为,当时各条战线都强调学历,然而由于十年时期使许多人的学业受到影响,即使恢复高考以后,相当一段时间的录取率只是百分之几,如我和廖超群先生那届全国录取率为5%,而湘乡是3.5% (市教研室主任旷湘平提供),这样就使得很多的在职人员没有高等教育学历。也使得电大等教学方式"与时俱进"而遍地开花了。但是这些人当中,真正能够通过个这个平台学好本专业课程的则极少(不排除其中有优秀者和出类拔萃者)。我当时写了一首散曲,就是对这种现象的写照:</p><p class="ql-block"> 北正宫.端正好.讽注水文凭</p><p class="ql-block">有些事真荒唐,</p><p class="ql-block">正碰着真假难防。</p><p class="ql-block">"混"文凭到处乱规章,</p><p class="ql-block">他反倒说“无妨”。 </p><p class="ql-block">起初时弊未彰。</p><p class="ql-block">校转商,</p><p class="ql-block">学校印信函授旺,</p><p class="ql-block">一壁厢挂牌开张。</p><p class="ql-block">“欲艳装,计远长,</p><p class="ql-block">速准备多孔方,</p><p class="ql-block">这价格却没商量。”</p><p class="ql-block">本科四年成三载,</p><p class="ql-block">三载专科只两霜,</p><p class="ql-block">鼓舞欢翔。 </p><p class="ql-block">教课业寻租空房,</p><p class="ql-block">来与去,</p><p class="ql-block">逍遥徜徉。</p><p class="ql-block">期末来临进考场,</p><p class="ql-block">抄题翻本忙。</p><p class="ql-block">怎比那潜心凭庠窗!</p><p class="ql-block">但是话归正题,我对帮过我的人一直感念于心,是彭伟平先生的人脉,使我找到了一份教学的工作,而且还是教大学课程。虽然学员们学的不一定上心,但是我备课得认认真真,使我对曾学过的大学课程有了一个系统的回顾,从而使自己更加增添了一些文学底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