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好久未到犁头咀了,第一次来是早在15年前的同季,牛多多和小贵子带我来这里拍过米雨。 </p><p class="ql-block"> 家里领导没来过,她在娘家伺候娘老子半个月了,还算认真负责、尽心尽意,道声辛苦了。昨日俩舅子送老太君去了康复院,领导得以空闲。跟我说想去外面走走。</p><p class="ql-block"> 赏秋何须去远方,近处何不好风光?我说就去犁头咀看看芦苇吧。反正她没去过,能忽悠便忽悠。</p><p class="ql-block"> 犁头咀还是那个犁头咀,广阔的河滩,满坪的青草。所谓的芦苇,矮矮的,片片的,在乡里叫做芦毛,常用于编扫帚,在阳光的照映下更显白而耀眼。</p><p class="ql-block"> 我没去过北方的芦苇荡,但在影视里见过,那是何等的壮观。我去过洞庭湖边的芦苇丛。芦杆粗壮如斑竹,高高耸立,几乎有我两个身高,走进其中,就被淹没得无踪,顿觉自己的渺小。而这犁头咀的芦苇岂能称之为芦苇,怎能与之媲美?</p><p class="ql-block"> 然,这毕竟是本地的一块宝地,一道风景,总能引无数游人和摄客光顾。</p><p class="ql-block"> 我车刚通过涵洞,便与迎面而来的小车相遇,窄窄的水泥道不能会车,只能我倒车礼让。抬头一看是摄友肖辉老师,正携夫人和外孙回返。为免堵交通,我们只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便分道扬镳了。</p><p class="ql-block"> 我停好车,掏出无人机准备飞行,一辆小车在身边戛然停下,驾驶室伸出了摄友大坝的脑袋瓜子,笑眯眯的和我打招呼。多日不见,大坝还真是老样子,一点没变,还是那么面祥皮嫩,和蔼可亲,不如我变成了老样子。我还觉有点奇怪,大坝居然一个人来看芦苇?非也,是三只眼大师叫他来拍米雨的。他说戴总、吴总都在,叫我去玩。</p><p class="ql-block"> 我去,说到这三只眼我就来气,什么人吧?彻头彻尾的损友,专门欺负我老实人。明明知道我不善于拍米雨,我叫不到米雨MT,也没有米雨请我拍,他却经常造谣污蔑我私拍米雨,严重损害了我的人设。私拍恰恰是这家伙的秘诀。而自己拍米雨也不喊我,这不有了现场人证、物证?看你还有什么能狡辩的?</p><p class="ql-block"> 不急,我先过下飞瘾,低空盘旋,侦察一下环境。</p><p class="ql-block"> 整个"岛″上还真热闹,江边和几个停车坪停了很多车辆,还有陆续出入的,有户外车展的味道。人们三五成群在芦苇丛中漫步观摩,许多大妈大姐和小妹或站或蹲或坐,在芦苇丛中用手机自拍,还有端着单反的在为他人拍照。</p><p class="ql-block"> 我拍了几帧视频和照片,到此一游、立此为据。</p><p class="ql-block"> 收拾完无人机,我便亲自去视察一下三眼太师他们是怎样拍米雨的了。</p><p class="ql-block"> 呀呀呀,戴总站在人字梯上举机,好认真好专注,我跟他打招呼都没理我。而三只眼居然在干着与米雨近距离打反光板的活。这打板的事一般都是助理做的,三眼大师今天当跟班的了?</p><p class="ql-block"> 我知不宜久留,莫破坏人家的氛围,影响人家的情趣,我就不再自讨没趣了,赶紧悄悄离去。</p><p class="ql-block"> 身边的芦苇还在随风飘啊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