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 晨依 美篇号1343872<div> 作为秘鲁世界自然与文化双遗产的马丘比丘,一座失落在南美洲安第斯山古老山巅云端的石头城,距离秘鲁的印加古都库斯科120公里,离开库斯科宾馆出发时,天刚蒙蒙亮,汽车沿着泥泞的路颠簸了一个多小时,来到另一个城市换乘观光火车,这种窄轨小火车车厢还算宽广明亮,但是晃动得很厉害,仿佛倒退几十年前。<br></div> 火车沿着乌鲁班巴河前进,两岸青山飘着朵朵白云,正值雨季的山上,流下的条条小溪汇入河流,滚滚浊浪咆哮翻滚着,遇到河中巨石撞击出无数白色的水花,偶尔还看见有些水鸟,车道两旁是茂密的树木和一丛丛的仙人掌,有的仙人掌已结满了果实。火车行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来到安第斯山脉深处马丘比丘山下的温泉车站。 <b>印加帝国辉煌的圣城</b><br> 从这里向上仰望,只见悬崖峭壁云飘雾荡,马丘比丘石头城依旧云深不知处,再换乘景区小巴,沿着蜿蜒的山路盘旋上升,经过20分钟左右的车程,终于来到慕名以久的马丘比丘石头迷城! 被誉为失落在云端的石头迷城马丘比丘,是印加帝国另一处辉煌的圣城,是南美洲最具神秘色彩的古迹之一。据对这里出土的木乃伊测定,马丘比丘建于前哥伦布时期的15世纪印加大帝帕恰库德时代。这个处于安第斯山海拔2400米高山密林中的古城,曾经的辉煌只有传说并无实证,更没有留下任何文字的记载,并且在西班牙人入侵秘鲁之前就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直到1911年美国耶鲁大学海勒姆.宾加曼教授的发现,才使这段由南美印第安人创造的、堪与古罗马、古希腊文明媲美的古文明重见天日,这项20世纪世界考古学的伟大发现并震动了全球,1983年被评定为为数不多的世界自然和文化双重遗产,列为全球10大怀古圣地和世界新七大奇迹之一。 由于独特的位置、地理特点和发现时间较晚,马丘比丘成了印加帝国最为人所熟悉的标志,是秘鲁最受欢迎的热门旅游景点。来秘鲁不到马丘比丘,就等于去埃及不去金字塔,来中国不到长城一样终生遗憾! 当我们步行登上山顶时,眼前豁然开朗,整个马丘比丘石头古城,坦露在青山的坡地之上,多年前曾听说过它的名字,看过它的介绍,当我终于来到万里之遥它的身边,神秘的印加文明,神秘的石头古城,给人一种亦幻亦真的感觉,天空淅沥淅沥下着小雨,四周的群峰云雾飘荡,雨中的石头城一如既往沉默无语,凝重着神秘而悲凉的感觉。 处于群山环抱的马丘比丘古城,450多米的峭壁下奔腾不息的乌鲁班巴河,象条绸带缠绕在安第斯山下,高耸的山峰象威严的将军拱卫着这座古城,山峰之间云雾缭绕,更增添了一份神秘色彩。 整个古城遗迹由约140座建筑物组成,包括庙宇、避难所、公园和居住区。古城遗址虽然大都为断垣残壁,但依稀可见当年壮观辉煌的风貌。散落在5平方公里的古城一览无遗,以中央广场为界,分为上城和下城两个区域。上城主要是祭祀场所、王族与祭师的居住区,下城大多是居民区和作坊。古城里有神庙、祭坛、广场、街道、水道、仓库、监狱等建筑,现存的建筑大都没有顶,只有巨石垒成的墙体,巨石之间严丝合缝,粘合得十分牢固,台阶和屋基一层层、一排排,上下错落,纵横排列,一直延伸到高山之巅。古城四周是层层整齐梯田,高处还有储备用水的水库和灌溉系统,至今仍然可以使用。几只南美特有的驼羊在梯田间吃草,才使这个神秘的古城有了一丝生气。 <b>崇拜太阳的民族把少女当祭品奉献给太阳神</b><br> 印第安人是一个十分崇拜太阳的民族,他们以太阳的子孙自称,印加帝国就是太阳帝国,终身祀奉太阳神的女子被称为“太阳贞女”,选择这么高的地方建城,据推测就是为了近距离亲近太阳和祭祀太阳,听说这里曾出土多具少女的头骨,证明当时印加人把少女当祭品奉献给太阳神。 在古城建筑中,有许多与天文历法有关系,印加人早就精通天文星象,能够准确计算出冬至、夏至的时间,在半圆形的太阳神庙,弧形的墙上有两个窗口,据说一个对着冬至的日出点,一个对着夏至的日出点。在高处的一个平台上,有一块名为栓日石的巨大石柱,考古学家猜测它是用来计算夏至、冬至等重要日期和观看一天中的时间的变化,据说冬至那天,可以象征性地把太阳栓在这块石头上永不沉沦,祈求太阳的永远庇护,这些无不折射古印加人的聪明智慧,同时也寄托着他们对带来光明和温暖的太阳的无比热烈崇拜。 <b>马丘比丘之谜能够解开吗</b><br> 潮水般慕名而来的人流,对年老体弱的古城很有破坏性,现在每天限制2500人参观。马丘比丘之谜远未被破解,这个高山古城的主要作用是什么?,它是如何建造的?它的消失原因等等,众说纷纭并无定论,越神秘越吸引,马丘比丘热将持续下去,成为秘鲁旅行的必打卡之地,不过要做好高原反应的心理准备。 库斯科到马丘比丘有一条神秘的印加古道,这条古道翻越陡峭危险的山峰和悬崖,十分难行,据说聘请当地人当向导,步行20来天才可到达,这是一条神圣的朝圣之路,每年都有不少对印加文化狂热崇拜的人,历尽艰辛步行到此,为了全身心沐浴印加文化的光辉而不畏路途的艰难险阻。 这座谜一样的石头古城,正如智利诗人巴勃鲁.聂鲁达所说,是“最崇高的人类文化熔炉,它长期寄寓着我们的沉默”,人类历史走过无数次国家兴亡、朝代盛衰之路,马丘比丘只是一个更为典型的故事,从兴建到消亡,都象安第斯山上终年不散的迷雾一样,让人无法探究,令人在思古怀幽中,有着强烈的遗憾和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