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沧海桑田谱新曲》</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献给每一位曾在上海农场学习、生活、工作的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偶尔想起来,曾经将上海农场建场四十周年的一些影像料传给过邓宝山。好象也传给过王勇兄是否?我近几天在写《那年,那月上海农场场庆60年》的杂文,想起来要用一些影像资料,因为过去多年了,几次搬家,不知放在何处,一时半会未寻找到。突然想起,曾经将一些资料给过邓宝山。我随及电话联系了宝山,他很肯定的答复我,所有的资料都保存在电脑中。他立即行动起来,将电脑资料下载转换到手机中传给我。之后我与宝山通了电话,感谢他的所做所为。同时我们都有同感地提到:我们的前辈,对农场的发展,付出了极大的艰辛努力,他们是献了青春献终身。有人说:越是艰辛的经历,越是终身难忘,越是有难以抹去的情感留存…老一辈他们想用影像资料来记载这一段历史,可能当时是条件等因素,无法立体直观的去记叙过往云烟。作为农场二代,耳濡目染了老一辈的艰苦创业的辛劳,在我们的心灵情感中深深地留下了烙印。随着时光的流逝,我们的下一代,已经不太可能对老一辈创业的农场历史有什么浓厚的感觉。随着上海农场的移交,后上海农场人和新上海农场人,可能不太会去更多解这片热土的过往历史。也只有我们农场的二代,还熟知了解这块热土的曾经过往,还有着割舍不了的情愫。农场的二代,最小的也有50多岁了,也只有我们这一代人,还留有农场人的诸多农场的情愫,还保留着特有的农场语言,每当在外听到特有的农场话,你会驻足寻找那倍感亲切的乡音…</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们农场第二代,也许就是将农场历史传播的纽带桥梁,也许可能是将这特有农场历史文化承载传播的末班车吗?!</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还好欣慰的是有一批浓厚农场情感的人在默默地耕耘传播着;王勇兄、庄杰兄、邓宝山、老汤姆、常军、张庆、雨花石、秀才等等。特别是王勇兄花费了相当精力笔耕着的《上海农场人》,使上海农场人交流沟通的纽带,是抒发农场人情怀的平台。</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印象深刻的拜读了《空谷秋声》的连载,至今挥之不去,他从一个个体反映出了,农场前辈们所经历的历辛磨难,有所不同亦是相同的曲折经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原来印象中编撰《上海农场志》是1990完成的,最近重粗阅了一下,才清楚地知道是1991年开始编写的,当时劳改局领导提出:上海农场建场最早、范围大、变动多,历史跨度长是必修志的单位。农场受命后,成立了编纂委员会和编撰工作小组,先后查阅档案3000余册;摘录和采访原始资料400余万字;初编70余万字:按照长编纂修改初稿50万字:经过三易其稿,各方征询,最后修订汇总编纂审定约35万字,历时用了五年时间完成。再此,致敬感谢所有参与编纂的工作人员!(后附有关人员名单)</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在此呈献上反映上海农场建场四十周年的《沧海桑田》纪录片。这部纪录片原汁原味地记录了上海农场人的朴实的风貌。</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镜头中有许多我们熟悉的人和事,触发我们的历史记忆。文笔镜头中有我们认识熟悉的人,有的人已离开了我们,借此悼念远去天堂的曾经上农人!致敬,每一位曾在上海农场工作、学习、生活过人!如有不当之处,请海涵指教。</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沪丰河于2024年11月1日拙笔。</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