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美篇號:28835394</p><p class="ql-block">昵稱:雲在青天水在瓶</p> <p class="ql-block"> 《对相四言》系列现存有多种刊本,也有清末民初《新编对相四言》的石印本刊行,当代有上海书店出版社2015年据哥伦比亚大学东亚馆藏《新编对相四言》彩色影印本。</p> <p class="ql-block"> 《新编对相四言》是旧时一种图文对应的蒙学图书。“对相”谓为每字或每词出一相,对刻于次行,类似于现在的看图识字,数百年前,此类儿童读物就已通行。以图文形式编排,右边的汉字都与其左边的图像相对应,对于今人的名物考证也有一定参考价值。</p> <p class="ql-block"> 《新编对相四言》现收藏于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东亚图书馆,是迄今存世最早的一部图文对相类的蒙学读本。《新编对相四言》全一卷,计十六面,每面五行,每行八格,右文左图,两相对照,自“天、雲、雷、雨”始,至“粪斗、笤箒”止,收字三百八十八个,图三百零六,其中单音节词二百二十四个,双音节词八十二个,均以大自然和日常生活的名物为内容,配图三百零六幅,属明代早期的一部“杂字”类识字读本。</p> <p class="ql-block"> 虽然此书内容只有十六面,收字388个,图像306,但是其中这些图像对于现在名物考证还是很有价值的。譬如其中有一幅算盘图,图上画的是梁上二珠、梁下五珠的九档算盘,看图式已与现代算盘毫无两样。</p> <p class="ql-block"> 大约在南宋末期出现了世界上最早的图、文对照的识字课本。《对相识字》就是其中较早的一种。后经元、明、清的增删修改,又产生了一系列同类识字书,如《新编对相四言》、《魁本对相四言杂字》等。明代杨士奇编的《文渊阁书目》中著录有《对相四言》一书,明正统元年(1436)刊行。明正统年间叶盛编的《菉竹堂书目》也载有此书。</p> <p class="ql-block"> 哥伦比亚大学东亚馆藏《新编对相四言》,没有“前言”、“后记”,也“不著撰人姓氏”(王重民语),却留下了收藏者的题跋。首面“新编对相四言”下方,题“祝氏藐园所藏”,末面“新刊对相四言终”下方,有一小段跋:此宋本课儿书看图识字,当时已用此法。共八页,三百八十八字,三百零八图。传留至今,完全无缺,颇不易得。内中不惟筐字缺末笔,所取材料皆有时代关系,颇堪令人玩味也。时壬戌秋七月既望,荫庭誌于藐园。(跋文谓“宋本”系误断,“三百零八图”系笔误</p> <p class="ql-block"> 祝椿年,字荫庭,河北大兴人。清光绪二十九年进士。工书,书学松禅,颇有声誉,偶写山水,用笔苍古。民国后曾任河北省教育厅厅长。</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新编对相四言》的前身今世:</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大约在南宋末期出现了世界上最早的图、文对照的识字课本。《对相识字》就是其中的一种。 后经元、明、清的增删修改,《对相识字》曾经收录入明代杨士奇编的《文渊阁书目》(1441年)中。经过完善增删修改就形成了《新编对相四言》。</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新编对相四言》的艺术价值和积极意义:</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书中绘画简明扼要,采用版画式印刷方式,充分证明了大约南宋时代就出现了比较先进的版画工艺。这本书定义于农村或者底层百姓通俗蒙学读物,对于提高识字率具有积极意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中国古代把读书做为参加科举考试为最终目的人来说,一般是从《三字经》、《弟子规》、《百家姓》、《千字文》、《千家诗》这类最为历朝统治者和士大夫看重的蒙学读本开始学习,在掌握这些书之后,就开始读《四书五经》或者《十三经》,最终参加科举考试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但是对于读书只为了识字认字的人来说,也存在一种与“三百千”并行不悖、相辅相成的另一类蒙学读本,叫“杂字”。“杂字”类蒙书很少选用经典语句、传统典故,更多选取俗字俗语,以农家子弟、市民后代为对象,识字主要不是为了科考仕进,而以日常应用为目的,因此较少孔孟之道、程朱理学的气息,反而含有鲜活的生活色彩和时代特征,其中具有代表性的就是《新编对相四言》。</p> <p class="ql-block"> 语言学家张志公也在半个世纪前,关注过这一读本。他在《试谈〈新编对相四言〉的来龙去脉》一文中写到,1960年代初,为了考查传统语文教育的情况,张志公做过许多收集、查索古代蒙学用书的工作。他听说有数种《对相识字》的明代刊本,又得知“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有一本《新编对相四言》,据说是1436年(明英宗正统元年)刊本。这样两个线索,只从记载中稍知鳞爪,未见全豹”。</p><p class="ql-block"> 1965年,张志公又在旧书店买到一本石印复制本《新编》,“它不是原始刊本,而是一个石印复制本,纸新,石印时间当较近,版本不足珍视”。(《文物》1977年第11期)张志公始终无缘见到《新编对相四言》的原貌,却凭借这样一个石印复制本,从版本形制、文字词汇,到名物图画,进行了细致梳理,考证了它大致产生的年代、蒙书的发展流变,指出它的文献价值,以及它在传统语文教育中的地位和作用。</p><p class="ql-block"> 张志公曾和吕叔湘共同编写1954年语文课本。后出任人民教育出版社设汉语编辑室,为首任汉语编辑室主任。</p> <p class="ql-block"> 《对相四言》系列现存有多种刊本,也有清末民初《新编对相四言》的石印本刊行,当代有上海书店出版社2015年据哥伦比亚大学东亚馆藏《新编对相四言》彩色影印本。</p> <p class="ql-block">书后祝椿年(字荫庭)跋文如图</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祝椿年,字荫庭,河北大兴人。清光绪二十九年进士。工书,书学松禅,颇有声誉,偶写山水,用笔苍古。民国后曾任河北省教育厅厅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