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眷恋的川西秋色（2）：甲根坝、呷巴乡秋意正浓

禾火口十

吃了药的就是不一样，加上天暖调控到位，昨晚的我，睡得那叫一个香，今早一觉醒来都7点了。因为知道早晨会有雾，所以晓哥的起床闹钟，定的是7点半。起来收拾完毕8点准时离开酒店，路上居然还买到了，热气腾腾的馒头和包子。 （特别声明：此图片来自网络） 　　我忙着吃早餐啃馒头，这一路一张照片都没顾得上拍。还没忙伸展，晓哥一脚油门儿都从国道318，直接拐到248国道上来了。 　　走着走着，晓哥突然毫无征兆的就调了头，弄得我一头雾水……哦，原来是晓哥，发现了这块别具一格的“新大陆”！ 　 “确实有些梦幻”！对这样一个一晃而过的地方，几乎所有的人都不会留意到，更何况他还在集中精力开车。这都能被他的眼睛在瞬间捕捉到，确实也算得上，是他的慧眼识珠了！ 　　还没拍上几张，就有了后来者。她们也太霸道了，上去就直往我们的镜头里拱。我和晓哥瞬间没了拍摄兴致，索性就让给他们好了。 　　这会儿路上的车还不多，8点45分我们就顺利地，抵达甲根坝镇了。 　　穿过甲根坝镇的街头，我们努力寻觅着，昨天留在记忆中的足迹，此时的目的，是直驱甲根坝深处，那些山脚下的小村庄。我的眼睛扫描，此刻在这里停顿了…… 　　虽然此时的天色还不够好，但这棵树、这溪流、这藏房，还有这些牛儿，都是甲根坝的标配啊！ 　　在这清新的早晨，在这静谧的地方，静静地感受微风的轻抚；默默地感受溪流的欢腾，犹如与大自然，来了个最默契地相拥。 　　真的是太喜欢这种秋天的色调了；真的是太喜欢这种祥和的氛围了；真的是太喜欢这种归真的感觉了！ 　　这是路边一棵独特的树，远远就吸引到了我的目光。它离我们刚才停车拍照的地方不远，晓哥也就没话可说，直接跟着我走了过来。 　　是噻，不是说风景在路上得嘛。但往往又因为，路边无法停车而被无情错过！这下暗自高兴：晓哥，你总没有理由，让我与之擦肩而过了吧！ 　　拾撷起落在地上的一枝落叶，我用心去感受它们最后的余温；去深嗅它们最后的余香；去凝视它们最后的从容…… 　　不禁感慨：这些深秋的落叶啊，它们就如同是一群资深地舞者。尽管已走到生命的尽头，却依然能够自若地跟着风的节奏，飘飘然然地优雅谢幕！ 　　在我们停车拍摄的这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感觉旁边的马路上，私家车就一直没有断过线，硬是一辆接着一辆，就像是组队前来参加集会似的。 　　或许他们中间，有许多是熟悉甲根坝的常客，他们能够毫不费力地，就去到一个理想的拍摄点。但我们不想跟着去凑热闹，决定不随大流而自觅，免得遭遇不必要的拥堵。 　　故而专门去找，这些没有游客身影的地方。此时，这两棵树，就是我们的新发现！遗憾我们围着村子转了一大圈，硬是没找到可以走近它们的路。 　　晓哥觉得根本无法拍摄，想直接走人。我肯定不甘心咯，下车来东看西看，愣是找到了这个，能拍摄到与那两棵树同框的机位。 　　看样子，晓哥对那个机位，肯定是不太满意的，勉强给拍了几张后，抬脚就想溜。嘿嘿，我觉得这个角度也不错哦，看嘛：“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 　　其实这个场景，秋天的意境还是有的，就是不知道晓哥此时是，没理解到我的意图？还是在此地没找到心仪的契入点。总之，没有拍出我想要的那种感觉。 　　晓哥坐回到车上，都准备启动车子了。我正欲上车，转身又看到了这样的画面。指给他看，他竟摇头。我赶紧用手机拍下来，让他看这效果，他才推开车门。 　　这不就是，典型的秋天景色吗？尽管不是天高云淡；尽管没有艳阳高照。但我觉得：秋风就在身边萦绕；秋韵就在眼前弥漫啊。 　　回到车上继续前行，再次开启我搜寻秋色的雷达…… 　　发现我特别钟情于拍树。不在乎它是绿色，还是黄色；不在乎它是枝繁叶茂，还是干枯枝桠，尤其喜欢在逆光中拍摄树影。 　　就是单纯地欣赏，其独一无二的树形，蕴含的一种特殊的气质、风格和感觉。 　在这个点上，我家晓哥倒是与我，有着出奇一致的认同、共鸣和喜好！常常在车行中提醒我“嗯……这棵树好看；嗯……那棵树漂亮”。 　　都说秋天，是甲根坝最美的时候，但它几乎没有集中的、或标明的具体景点，也不是那种圈起来，供人们游玩的地方。它是那种搭眼就很美，但真正自己觉得，即与众不同又上档次的那个点儿，那是需要每个人，自己去寻觅、去挖掘、去发现的。 　　其间，我们确实也看到了不少，已经得到了大家一致认可和青睐的漂亮场景，但每每那样的一个地方，总是被游客挤得满满当当，令我们望而却步了！ 　 10点40分，盼了一上午的太阳，终于姗姗迟来露面了！没有那种激情四射的万丈光芒，却是带着一缕温润慵懒的淡淡柔光。所以，尽管我深知高原紫外线的厉害，但看着眼前的如此景象，还是兴奋得连防晒霜都懒得抹了。 因为恰恰在这时，我的扫描雷达，将我们引领到了这样一个，让人眼前为之一亮，心灵为之震颤的地方。初初看一眼好像很普通，又是树。细看会惊喜地发现，这是一对儿如情侣般相依相偎的树。 　　此时，舒婷的那首著名的励志爱情诗——致橡树，开始在我的脑海中回荡，禁不住一句句跟着念出了声儿，惊讶于自己的记忆力，居然能一句不落地念完整首。哎！，奈何此刻此地这么一圈高高的木栅栏，成了我们亲近这对爱情树的阻隔！ 　　将车停在无人通过的土路上，踩着积水泥泞，我们徒步顺着围栏往远处走去了好远，还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哪！那个入口，可以说成它是被我们找到的，但我更觉得，它是专门儿为我们打开的。 　有人说：甲根坝，是一处被大自然宠爱的，隐藏在川西的深山之中的仙境。不管是蓝的天，白的云，还是斑斓的树，剔透的水。抑或是起伏的山峦，散落的村庄，悠闲的牛羊……这样的场景，谁能招架得住不心悸？不沉醉？ 　　这可把我给激动惨了！匆匆穿过牧场奔至溪边，我仿佛看到，与我们仅一水相隔的这对爱情树，正微笑着向我伸出橄榄枝；我仿佛听到，身着秋日盛装的这对爱侣，共同弹奏出的瑟瑟琴音…… 　这里才是我梦中，甲根坝秋天最美的样子！此时，只觉一脉心音凝落于我的指尖，令我即刻冒出一种，好想墨舞成诗的冲动。 　　以致完全忘却了，这一脚稀泥的不适与尴尬；也彻底赶走了，因昨晚准备不充分，此时相机没了电，又不想折返回车上去，取另一块备用电池，只能用我的手机替代拍摄的郁闷。 　　广袤的原野上，蓝蔚的天空下，洁白的云朵里，金色的树林间，那泛黄的草地，那清清的溪流，那彩色的藏房……这不就是我们寻寻觅觅地，自带油画质感的川西甲根坝秋色吗？ 　　这不就是我一直以来，深深眷恋着的川西秋色吗？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自由自在不被打扰的赏秋拍摄场景吗？今天的甲根坝，真的是给足了我面子，毫不吝啬其美丽的姿色，极其慷慨大方地，全部馈赠予了我们。 　　真的，这里没有一丝儿世俗的喧嚣：这里没有一点儿不应景的闲杂。只有微风拂过脸颊的那种舒爽；只有阳光沐浴身心的那种惬意。 　　小桥、流水、人家；白云、蓝天、藏房。还有一棵棵或绿、或黄、或金的小树和大树；还有绿、黄、金相间的牧场……它既像是一幅幅质地细腻浓墨重彩的油画，又像是一处亦诗亦画的梦幻仙境、清幽静谧的世外桃源。 　　我悄悄跟晓哥说，这个美丽的小村庄，就算是我们的秘密基地了哈。因为在这里，我们可以恣意独享；可以纵情疯狂。可以随心所欲地想静就静；可以任性地跑、跳、坐、躺。还因为完全没有任何成本，也不会有随时提防着被驱赶的慌张。真的是让我们喜出望外，令我们依依不舍。 　 11点20分，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我们的那个如世外桃源般的秘密基地。11点半走到这个路口时，我承认，自己又被这里的几棵树，给勾住了魂，绊住了脚。趁晓哥停车拿相机上电池之机，我赶紧换上我的红纱裙。当然也没忘记，在外面披上冲锋衣，免得被晓哥责怪，说我要风度不要温度！ 　　深秋时节的川西，临近午间的阳光，相较刚刚露面时，明亮灿烂了许多。它盈盈地倾洒在古树的枝枝叶叶上，给整棵古树增添了一层神秘的色彩，一份灵动的生机。 　　这时，挂在枝头上的金色树叶儿，显得格外的轻薄而透亮，微风中轻轻摇曳着，婉如无数只金色的蝴蝶，煽动着透明的美丽翅膀，诱惑着迷迷瞪瞪的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期盼它落入我柔暖的手心儿里。 　　这棵静静矗立于村口的古树，就像是一位忠诚的守望者，它见证着这里的岁月变迁。那满是沧桑的躯干上，繁茂的枝叶随着风的吹拂而摇摆，悠悠地发出沙沙的声音，如同在为过往的人们，诉说着一段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我正全身心投入地细细聆听着；晓哥也正兴致盎然地为我拍摄着。哦豁，相机在这关键时候又掉链子了。明明刚刚才换上的满电池得嘛，咋又显示没电了？因为昨晚我提醒过晓哥，给相机电池充电的，他信誓旦旦的说：只用了一点点不用充，且还有一个在家就充满了的电池呢！或许是见我此时此刻正在兴头上，实在不忍扫我的兴吧，自知理亏的晓哥，这时默默地摸出了他自己的手机——继续！ 　　古树苍劲挺拔的身姿，在阳光下显得是那么的庄重而慈祥，仿佛带有一种古老又亲和的魔力。其悠长而寂静的身影，又弥漫着一种静谧唯美的韵味儿，在扣我的心弦，在拽我的脚步。 　　微风轻拂树影婆娑，阳光穿透枝叶，投下斑驳迷离的光影。古树之下的时光是那么地静好，感觉耳畔有悠悠岁月在其间低语。我怡然地站在古树下，感受着来自大自然的温润呼吸，仿佛能感受到岁月的沉淀和生命的沉静。 　　12点10分，我们驱车来到了甲根坝的尽头，也就是我们昨天从雅哈垭口下来，走过亚拢沟钙化滩后，进入甲根坝的卡点处了。我想：此时的那里，一定是美得不像话！奈何我们今天没时间，也就没再去争取机会。 　　而此刻的晓哥，完全是一副，唯恐我东想西想的样子。当下采取的行动之果断，之决绝——立马调头原路折返。 　　这就是我们刚才拍照的村口，我舍不得挪步的古树。其实，从这个角度看，它们又有一种不同的韵味儿。这念头，还未萌芽，就被晓哥的一脚油门儿给扼杀了！ 　　看不够甲根坝的这秋景啊，感觉每一眼，都是一幅精美的油画，它深深吸引着如我一般痴恋的游客。蓝天白云下，金黄的树叶，飘舞在山头、山间，路的两旁，光影在游走、在交错，让人仿佛置身于诗画之中。 　　12点半以后，来此的车辆更是络绎不绝，游客是越来越多了，以致好些路段都出现了短暂的拥堵。我们没敢再逗留拍摄，晓哥更是生怕我赖着不走似的，一鼓作气就驶离了甲根坝镇。 　　从甲根坝镇回到248国道上，其实只要左转，前方就会有一段河滩，这时的光线拍摄出来的照片，一定很惊艳。 　　遗憾晓哥毫不犹豫地右转，这无疑体现出了，他要就此打道回府的决心和信念。无需我多言，好在这边的一路上，时不时也会有，像这样吸人眼球的惊喜，能予以我些许的慰藉？ 　　在呷巴乡，遇到这样一片有特色的精致，我早就按耐不住一颗狂野之心了。尽管这里的游客不少，不是晓哥喜欢的那种拍摄氛围。但他此时应该是懂我的，加上之前我积极地用我的充电宝，给相机电池充着电，这会儿应该充得也差不多了，所以他也就竭力附和，我提出的下车去拍照的提议！ 　　其实这里就是一个牧场，因为设得有围栏，也有大门，只是此时无人看守罢了。不晓得平时在这里停车，会不会要求收停车费？游客要进去，会不会被收取清洁费啊？反正我们今天的此刻，是随进随出的自由人！ 　　我的心，此时之所以狂野，是因为呷巴乡牧场里，这一排排、一棵棵金色的白杨树，让我想到了新疆的胡杨。它狠狠地勾起了，我去年分。疯狂逐梦胡杨的那场美好记忆。 　　我飞奔进这片金色的白杨树林里，与这些白杨树一起接受着秋风的洗礼，阳光的沐浴。白杨树叶儿被风轻摇着，发出沙沙沙地吟唱，感觉此时的它们，都与我同醉了。 　　呷巴乡牧场里的这些白杨树啊，此时树叶儿已经变成了金黄，如同齐齐地换上了金色的盛装。虽然树皮略显粗糙，但树干依然笔直，且高耸入云，彰显着其生命力的旺盛与顽强。 　　呷巴乡牧场里的这些白杨树啊，金灿灿地犹如一幅幅美丽的画卷。金黄的树叶儿宛如点点繁星，与蓝天白云相映成趣。一看它们的树干，就是那种坚韧而有力的，像一位位守望者，静静地笑看着季节的更迭。 　　呷巴乡牧场里的这些白杨树啊，它们如同一群正被激情燃烧着的舞者，在太阳尽心竭力的追光中，在微风温婉柔情的指挥下，时而柔美翩跹飘摇、时而放肆纵情劲舞。 　　阳光穿过金黄的白杨树叶儿，把灿烂的金黄洒在了我的身上，也把大地染成了一片金黄。我置身在金色的世界里，感觉自己如同置身于，一幅生动的、移动的油画之中似的。 　　秋天是梦幻的、童话的；也是浪漫的、多情的；我觉得它更是霸道的！想想看，有哪个季节，能像秋天这样，用漫天的金黄，来死死抓住人们的眼球，来挑逗和诱惑人们的满腔激情？ 　　而只要是在秋天时候来过川西，见识过川西藏区秋色的人，一定会认同，没有哪个地方的秋天，能像川西藏区这样，以其独特的秋韵，来迷醉人们的心灵！ 　　是啊，呷巴乡牧场，不过只是川西的一个微不足道的点儿，只不过是川西秋季灿烂星河中，若隐若现的小不点儿星。 　　就说眼前这么单一的场景，却都能如此张扬地热烈；却都能如此无羁地豪放。我们何须还去跋山涉水，劳苦奔波追梦胡杨？ 　　川西的白杨树，就无愧为川西秋天的故事里，那个名副其实的主角！它以高原特有的热情，以藏区特有的魔力，巧妙地幻变着一身的金装，来为我们演绎一幕幕出乎意料的惊喜。 　　此时此刻，我好像顿悟了：胡杨与白杨，其实都是顽强的代名词，都是倔强的象征。 　　它们都能给人们以积极向上的启迪，都能给人以美好的享受，只是各自生长在不同的地域而已 　　即使它们的叶儿，像这样完全零落，成了一树孤零零的枯枝，依然气势如虹，依然傲然挺立！ 　　我抬头于秋阳中仰望天空，湛蓝的天空上，流云不知何时已悄然飘过我的头顶。我怀揣一颗纯净无尘的秋心，深情凝望这川西秋的代言——白杨树。 好想能撷一缕淡淡的秋思，在这微凉的深秋时节，细细地品一道秋的况味儿。无须秋语，已懂秋意。就想在川西这片绚丽多彩的地方，赴一场秋色尽染的秋宴，不枉我对川西之秋的深深眷恋之情！ 　 13点半，真的是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呷巴乡的这个天然牧场。一路遐思翩翩，缱绻绵绵，不知不觉就从248国道，汇入到了返程的318国道上，无奈地回望了一眼新都桥、塔公方向。 　　14点，开始翻越白云蓝天下的折多山。今天，此时这里的天气与景色，相较我们来时，那简直是天壤之别。 　 14点16分，抵达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地折多山垭口。 　垭口的观景台上，依然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我们也依然没有停车留步。 　　越过折多山垭口，玉岭雪山清晰的身影，迎面就映入我们的眼帘。就像是一排威武的士兵，特意在此列队欢迎我们似的——隆重得我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至此之后，感觉它们就一直默默地陪伴着我们，既像是追随着为我们保驾护航；又像是就在车前为我们贴身引路。直到看着我们，顺利地绕过了溜溜康定城，它们才悄悄地隐退到我们的视线之外去了。 　　因为修复被泥石流毁损的公路，雅康高速从康定到泸定段完全关闭了，我们不得不改走国道绕行到泸定。318国道的这一路，车那是真的多啊，关键是大货车多得要命，行驶得相当缓慢。虽然这清悠的大渡河水，也挺招人稀罕的。可都16点50分了，我们还在泸定打转转，心情不禁还是有些郁闷。 　其实还不到16点时，我们远远就遥望到了，泸定的这座大渡河特大桥了。这会儿半个小时都过去了，还是只能眼巴巴的仰望着它。也就意味着，雅康高速就挂在我们的头顶，但就是紧倒上不去。 　 17点正，终于！终于！我们终于在泸定，驶入了让我们望眼欲穿，心心念念了好一阵的雅康高速。说时迟那时快，紧接着二郎山隧道，走起！ 　因为这是一场毫无准备的出游，车上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储备。都这个时候了，连午饭都还没得吃，肚子早就抗议了！只好在天全服务区，停车下去买点小零食，来收敛了一下因饥肠辘辘，不断分泌出来的唾液。天全服务区，此时超级火爆哦，那人气简直不要太高！看那些人的架势，应该都是和我们一样，从川西寻了秋色、看了秋景之后，心满意足返家的！ 　　晓哥说，这阵仗也太吓人了吧！得赶紧远离这群大部队，不然一会要遭堵安逸！于是即刻发动车子，起步后边走边吃。钻出我们这一路最后的飞仙关隧道时，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为了避开导航提示的拥堵路段，晓哥在新津就提前驶离成雅高速，转到第二绕城高速上来了。绕城、绕城，顾名思义就是绕着城区走，简直就是在绕路！直到19点半，我们才在双流黄龙溪站，驶出二绕。 　　驶离高速后，没想到一路还是堵，堵得那叫一个心焦泼烦！回到家都20点15分了，不想再麻烦弄吃的了，又是以热馒头充饥，感觉就是太委屈我们的味蕾和胃啦！ 　　至此，我们的这趟说风就是雨显得慌慌张张地，为时两天半的川西秋游，就算结束了。我想，如果下次再去，我一定要提前做足时间、物资、思想上的一切准备，不然真的对不住川西美丽的秋景，更对不住这次驱车往返千多公里，一路辛苦奔劳的我们自己！ 2024年10月27日 2024年11月1日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