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戏图——用时两个月,为中原戏曲文化传播又添力作

大壮画戏

<h3>前言——苗大壮文<br>戲曲人物畫是近百年來才發展起來的一個小的畫種,但它包含了中華上下5000年的歷史文化。每幅畫都是一段精彩歷史的縮影,都是一個美妙動人的傳說,認真的去欣賞、去聆聽,它有時花前月下、小橋流水,有時又金戈鐵馬、舍生取義。它演繹著傳統文化中的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忠孝廉恥勇。也上演著黑與白,美與醜,正與邪無休無止的戰爭與輪回,或發人深省,或提振身心。我們以這種獨特的、高雅的、國畫的形式把它表現出來,就是換一種方式讓大家來看待歷史,品味歷史,珍藏歷史,進而不忘歷史,鑒古而知今,共同來建設和諧美好的未來!</h3> <h3>横屏观看更舒适🌹</h3> <h3>戏魂画魂 粉墨丹青——苗大壮百戏水墨人物浅析<br>   中原书画报总编张本平<br><br>近代的戏曲人物画形成了写实和写意两大脉,写实派以同光年间沈蓉圃为代表,写意派以关良、高马得为代表。前者注重还原人物的形象,后者以夸张、写意的笔法刻画人物的神态。中原书画院人物画研究院副院长实力派画家苗大壮的戏曲人物作品则选择了把写实与写意适度融合的绘画道路。形神兼备,重在传神,这是中国戏曲也是中国传统人物画的共性和真谛。中国戏曲,在舞台上一招一式最讲究传神,而中国人物画也贵在如此,尤其注重人物的神态和眼神。而传神又离不开人物的造型,必须把两者结合起来,融为一体。既能分辨出这是哪出戏的人物,又能从这一瞬间,表达出人物的精神面貌。写实和写意技法并用,中西融合也是苗大壮戏曲人物创作的一个重要特点。他的戏曲人物,往往面部刻画细腻,甚至运用明暗的造型原理,以接近人物本真;而衣纹、服饰、姿态,又常运用中国画的技法——白描的线条,大块面的写意渲染,简约而富有墨韵。戏曲与水墨画似是一对姐妹,共同享有中国文化象征的美誉,而苗大壮的中国水墨戏曲人物画则将二者融在一起,珠联璧合,使其散发出更为浓郁的东方艺术神韵;戏曲与国画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瑰宝,虽属不同的艺术门类,但皆以意传神,息息相通。戏与画在动静之间碰撞出无穷韵味,体现出独特的审美和艺术趣味。以戏入画方显国粹神韵,品味苗大壮的水墨戏曲人物画,感受“戏”与“墨”的融合之美:其将西方现代派的绘画理念引入中国传统的水墨画之中,创造了别具一格的戏剧人物画,笔墨顿挫自如,豪放爽朗,形象生动传神,风格独具。以集古典戏曲艺术大成的为例,划分生、旦、净、丑四大行当;生:指扮演青少年男子,按照饰演人物的不同,一般分为:武生、娃娃生、穷生、扇子生、纱帽生、翎子生等等;旦:旦角是指戏曲中的女性形象,可分为青衣、花旦、刀马旦、武旦、老旦、花衫等类别。其中京剧旦角著名的四大流派为梅派、程派、荀派、尚派;净:俗称花脸。以面部化妆运用图案化的脸谱为标志,音色洪亮宽阔,演唱风格粗壮浑厚,动作大开大阖,顿挫鲜明。又分大花脸、二花脸和武花脸;丑:一般扮演插科打诨比较滑稽的角色。文丑以做工为主,武丑以武打为主。苗大壮戏曲水墨艺术的鲜明特征在于他的“线条与水墨”,在于他极具写意表现力的笔法墨韵,也在于他用单纯的语言表达单纯的人物。他的作品以写意水墨戏曲为专攻,集中研究用笔的强度,将书写性与塑造感结合起来,笔笔有感觉有造型,在笔墨线条和水色的晕化中叠印人物的身份与性格,强化了人物和笔墨的双重存在。他根据人物动作和角色扮相画出结构的变化和水痕疏密还有墨色的浓淡变化。戏与画,一动一静,看似无关,然戏曲舞台上以简代繁、以虚带实、以意传神的表演,却与水墨画之构图声息相通,这是中华民族对美的独特认知和欣赏趣味。这两种艺术形式一经碰撞,便使苗大壮诞生出最能体现中华传统文化精髓的艺术之花——水墨戏曲人物画。梨园丹青,写意情天恨海;腕底粉墨,定格戏韵百态。水墨戏曲人物画是戏曲和水墨画这两个极富东方写意精神及审美趣味的艺术品种所碰撞产生的。中国绘画与传统戏曲虽属不同的艺术门类,但二者皆求神韵、重写意。戏曲艺术程式中做、唱、念、打的造型与符号化的装扮,为苗大壮探索造型与色彩的创新提供了自由的空间。纵观苗大壮的戏曲人物画,以戏入画,以水墨书写国粹神韵,用写意、抽象的技法,表现戏曲艺术的意涵;又以戏曲艺术的形神兼备之美,表现他们的审美趣味、意象表达与当代笔墨探索,呈现出多样的艺术面貌。苗大壮的水墨戏曲人物风格趋于写实,倾向于主攻青衣,画面中千娇百媚的面庞或淡雅或清秀或恬静或娇羞,均蕴含着中华民族一种古典式的宋词婉约。在近期新创作的水墨青衣系列作品中,完美地将中西画法结合,人物面部借鉴了西画技法,多色调染丰厚而润泽,着衣部位则用水墨连勾带染,淋漓而华滋,气息幽远静谧,画中人神采飞扬,顾盼生姿,水墨雅丽而表现着“笔墨随当代”和情感蕴景致的艺术之美。<br>从2007年起,已经35岁的苗大壮辞去工作,跟随恩师隐居深山长达十年之久,在当代大师刘石平先生的悉心指导下,开始潜心于戏曲人物画的研究与创作。由于他对戏剧的痴迷和精通,加上执着和努力,使他的水墨戏曲人物画作品独具特色。戏味、韵味、趣味在他的作品中萦绕穿梭,可谓雅俗共赏。细读他的新创作长卷《百戏图》中的戏曲人物画,笔者发现三大特色:一是选取民间家喻户晓、脍炙人口的戏曲为题材,尽心筛选人物角色,重点刻画人物的瞬间神态和人物关系,使之在画里亮相定型;二是弥漫着风火之势,带有一种强烈的动感,人物的形态动作以夸张之势显现出来;三是充满笔墨情趣,画面清淡韵雅,色彩丰富多变,这也使他的画达到了耐人品嚼、嚼之有味的高度……。<br></h3> <h3>其《百戏图》长卷中,一嗔,一喜,一笑,一怒,一娇羞,皆是一种风情再现;一怨,一感、一痴,一思,一伤感,都是一种艺术美感。在其作品里,其中青衣以优美的扮相深得大家的喜爱:她们一个云手,一个盘腕,一个转身,几步圆场,都转出几种别样的情感;一个眼神、一个身段、一抹轻笑,都婉出几种不同的风情;她们的美是一种舞台之美,是一种跨越时空、打破空间界限的仪态万千、风情万种。在苗大壮的《百戏图》长卷中,其中还突现了青衣一种文化的展现,一种艺术的体现和一种历史的传承与情感的内涵。画面中、宣纸间,无论哪一种艺术形象,均蕴含着中华民族一种古典式的宋词婉约,精致、细腻总是能够给人以第一眼的感动。精致到极致,就是绮美婉约到灵魂的神邸;细腻到极致,就是精确细密至精神的寻觅。而苗大壮就是用一种心灵的精致和笔墨的细腻,精琢着一个个或欢喜或静立或离愁别绪的舞台青衣。其作品《桃花庵》和《贵妃醉酒》等作品,是苗大壮精心创作的反映青衣神态、表情和韵味的画面。在这些作品中,画面清丽而蕴含着宋词“有暗香盈袖”和“低眉回首,却把青梅嗅”的婉约。线条清逸而彰显着唐诗“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的内涵。水墨雅丽而表现着“笔墨随当代”和情感蕴景致的艺术之美。细品其作品,无论是《桃花庵》中表现的淡雅国韵之美,还是《贵妃醉酒》中彰显的华丽西图之美,其线条或精确细密、精准到位,或自由流畅、潇洒飘逸。其构图或饱满正气、气韵生动,或气势雅丽、意韵深厚。而这一切无不表现着苗大壮深刻的观察能力和文化底蕴。在苗大壮《百戏图》中,也彰显出了旦角的精彩场景。他善于捕捉表演动作中足以表达感情的瞬间,注重人物“情态”的艺术表现。其作品《花木兰》《穆桂英》等,以水墨画的艺术语言表现戏曲人物的瞬间情态,追求作品的精神内涵和情感意蕴的表达,既延续了中国画与戏曲艺术结缘的传统文脉,继承了历代戏画的优秀传统,又形成了自身独特的风格面貌。作品中的人物造型工整严谨,对华丽的头饰以及服装图案的刻画往往不厌其烦,而背景的处理却是虚幻飘渺的,形成了工细的人物刻画与变幻莫测的意象空间相结合的艺术语言和形式结构,生动传神的表演动作与丰富多变的水墨艺术语言,相互衬托,相互映照,相互生发,传达出独特的“水墨戏韵”。戏曲和水墨是中华民族文化瑰宝,以水墨书写国粹神韵,展现画家的审美趣味、意象表达与当代笔墨探索。戏曲艺术中的唱念做打与符号化的装扮,为水墨画家探索造型与色彩的创新提供了自由的空间。苗大壮的《百戏图》纵横其间,成就斐然。笔者看了他《百戏图》中《白蛇传》的场景,瞬间为之惊艳:但只见墨影纷飞间,一身戏装的白娘子,袅娜芳姿跃然纸上;看似简单质朴的画法,却是笔简神足,妙趣横生;在《白蛇传》画面里,苗大壮洋洋洒洒数笔,如画龙点睛般赋予白素贞音容笑貌宛然如生,不经意间偶尔绽放的一抹天真,更是格外动人。几十年来,苗大壮潜心从事戏曲人物创作。他自幼酷爱豫剧、京剧艺术,有时不断唱几句。这种对戏剧艺术的痴迷,也反映在他的绘画作品中。人物造型优美大方,具有浓郁鲜明的意趣,自成风格,雅俗共赏。中国传统绘画与戏曲,都是极具东方特色的中华民族文化瑰宝。它们虽属不同艺术门类,内在美学思想却一脉相通,如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而戏曲以它独特的美,吸引不少画家纷纷涉猎此题材。其中最让笔者情有独钟的是“中原画风”中的实力派戏曲人物画家苗大壮的作品。每次读他的画,我眼前仿佛出现一群身着五彩斑斓戏衣的生旦净末丑,唱念做打娴熟潇洒似回雪流风;清音袅袅萦绕耳畔,歌尽三千繁华六朝盛世,还有那离合悲欢朝生暮死……。将舞台上的戏曲人物定格,融戏魂画魂于水墨丹青中——这就是苗大壮的戏曲人物写意水墨画。通过反复拜读他的长卷《百戏图》感言如下:首先,很多人喜欢把繁缛复杂的戏曲服饰纹样一一精描细绘,设色浓艳华丽。</h3> <h3>但苗大壮却另开蹊径,抓其主要特征取精提纯、删繁就简,使整幅画呈现出朴拙清雅的风貌,毫无半点匠气甜腻;他用笔率意恣纵、自由随性,却又契合戏曲程式化表演节奏,尽情展现出戏中人那闪转腾挪和水袖起落之姿。细观其技法,似是借鉴恩师刘石平简练粗放的“减笔”风格,寥寥几缕墨痕流动间,各色人物顿时跃然纸上,可谓是“离形取意”“意造境生”,且“境生于象外”。其次,北京戏曲脸谱艺术研究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杜彦锋曾在《怎样画戏曲人物》中写道:“戏曲人物画,可以用写意中传神与写实中传真相结合的艺术形式来进行创作。中国画重写意传神,不主张过分写真,但作为有具象的人物画,则又必须在写实基础上再讲传神,具象题材的人物画若不写实,就会走样而不被承认;但一味求真而变成依葫芦画瓢,人物画就会缺失精气神。”苗大壮的水墨戏曲人物正是如此。他擅长凭借记忆,捕捉舞台上戏曲人物表演的瞬间动态,再进行适当艺术夸张,省略服饰琐碎细节。他设色大胆,不受章法束缚。譬如京剧《霸王别姬》中,虞姬传统服装多以明黄绣花为主,而他却将其改为石绿、暗红、墨黑等色,以此突出悲剧主题。这种通过冷暖色调营造氛围的手法,简直与电影艺术异曲同工。除此之外,他还博采众长,把山水和花鸟画中勾线、皴、擦、泼墨等技法灵活运用到戏画中,使画面层次更为丰富,增加笔情墨趣。如楚霸王项羽的黑色散龙蟒袍,就是用了山石皴擦技法,这种别出心裁的创意,深得中国写意画“似与不似”的精髓。其三,戏曲舞台场景讲究虚拟性,全靠演员的“四功五法”表现,恰似书画创作的“留白”,给人无限想象空间。苗大壮的水墨戏曲人物亦是不置任何衬景,使人物形象更鲜活突出,仿佛处于一片空旷苍茫之中,平添了几分神秘奇诡的美感;尤令笔者惊叹的是,苗大壮笔下的每个人物皆性格鲜明、形神各异,绝非千篇一律。同样是忠厚书生人设《西厢记》的张生就比《白蛇传》的许仙多那么一点狡黠风流;同样是少女含笑怀春,游园的杜丽娘与游湖的白素贞亦各具风貌;同样是佳人闺怨闲愁,《黛玉葬花》与《贵妃醉酒》又有所差别。由此可见,苗大壮把人物的表情神韵刻画得细致入微,似画龙点睛,为其赋予了灵魂。 其四,苗大壮在幼年时常跟随老人看戏,被戏曲演员扮相所吸引,惊叹其一招一式、一颦一笑,从喜爱到痴迷,这份情结就此伴随一生。他因自身条件有限而未能从事这一行业,便把对戏曲的热忱投入绘画中去,以笔墨寄托情趣。俗语说艺术是相通的,苗大壮爱屋及乌,继而钟情于中国古典文学的唐诗宋词和神话传说,这间接地使他对戏曲故事背景意义又有了更深的理解;由于长期从事绘画工作,他的笔墨技法日臻纯熟,这为其戏曲创作写意人物奠定了坚实基础;中国当今画坛人才辈出,苗大壮或许不能算是其中翘楚。但是,他对戏曲人物的动态把握之精准,以及对其文化意蕴的诠释和传承,却是很多人不可企及的。其五,一件艺术作品要想具有持久的生命力和价值,创造它的人必须怀有一颗赤子之心,不为名利、不惧世俗,始终坚守自己的信仰,就像电影《霸王别姬》中为戏而生的程蝶衣。而苗大壮曾在过去漫长的岁月里历尽坎坷磨难,却并未因此消沉,始终不忘初心,没有停止对艺术、对真善美的追求。他跟随恩师刘石平受戏曲熏陶长达数十载,也已达到爱戏如命的地步,那份深入骨髓的痴狂和执着,正是一种无坚不摧的信仰。他为人谦和低调,善良、率真、热情,为弘扬中国传统文化尽心尽力。这一切,足以用“至纯至善、至情至性”八字形容,也难怪多年以来他是一位深受大众喜爱的画家。  其六,苗大壮的水墨戏曲人物画可称雅俗共赏,兼具象与抽象之美,比“阳阿薤露”更为清隽出尘,却又不似阳春白雪般曲高和寡。那是灵魂深处碰撞出的火花,戏魂、画魂,皆交融于水墨丹青中,冉冉绽放出生命的华彩。他画戏剧人物是追求其戏味、趣味和韵味,力求雅俗共赏,走通俗之路,基本是偏重写实和唯美,尽力让人一看就懂是何戏,以有限的能力和水平表现戏里人物的灵动和优美,还有手眼身法步的协调,以及在舞台的瞬间亮相。有画家说得好,一幅画要有灵魂,也就是说画的精神。他追求画的精神,就是表现传统戏剧独特的美。画是无声的戏,力求让观众爱看,看着像戏;在技法上他追求笔墨水色落在宣纸上,以体现中国戏曲写意水墨人物画的特色和意趣。<br><br>本文作者张本平系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中原美术学院院长、教授,中原书画院院长,《中原书画报》总编,郑州市作家协会名誉主席,香港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主任,中国艺术创作院理论委员会常务副主任,中国书画家协会副主席,河南工程学院特聘教授,河南大学民生学院客座教授,郑州师范学院美术学院特聘教授,作家、评论家、鉴赏家、书画家、教育家,是享受国家政府特殊津贴的专家。)地址:河南郑州市新郑南龙湖泰山路1号河南机电职业学院中原美术学院</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