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飞过那枝梅，抚顺作协第十四文学组微刊

旭日清风 71166127

美篇第303期 紫葡萄微刊2024年第十一期目录（总第18期）散文： 我的故乡是个庄……………朱淑君 邻居瘸哥………………………钱振中 小米 ……………………………徐童 置身于虚拟世界与真实世界间 ……………………………马平诗词： 七律三首 ……………………刘丰田 行香子菊花吟………………徐志昌 渔家傲情意重………………李明诗歌： 萨尔浒风景区抒怀…………张晓宁 我的故乡是个庄朱淑君 月是故乡明，音是乡音亲。 人人都有故乡。否则，你是谁？从哪里来？没有故乡就没有身世，就无法确定你的属性。从我呱呱坠地那一刻，就与故乡结下了千丝情、万缕意——尽管那时她那么贫穷、那么落后，人民正处在日寇蹂躏的水深火热之中。几十年历经沧桑，而思乡之情不但未眠，而且愈老弥坚，因为故乡在我身上烙下终生的印记。 故乡活在舌尖上，故乡含在口音里，故乡藏在风俗习惯中，故乡嬉戏在儿时的故事里。故乡与亲情、友情、爱情水乳交融，并把那份情爱输入到我的血脉中。即使素昧平生的同乡人，在他乡相遇，也会“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精神基因和地域基因把人心融化在一起了。故乡有牵魂摄魄的磁性，有心驰神往的引力。 我的故乡是个庄，她的名字叫石家庄，人称天下第一庄。毋庸讳言，名字是有点土气，但市政府表态绝不更改城市名称。这不但是一项十分复杂的工程，大关联到地图，小涉及到信封，更重要的是，这个名字与我国解放战争史密不可分。她是我党我军解放的全国第一座大城市，党中央在这里成功地指挥过三大战役，描绘过新中国的宏伟蓝图，并从西柏坡挥师北上定都北京。光荣啊，石家庄！她为中国革命史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怎能随意更名呢？ 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名字再土，她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对那片热土的思念之情，是经久而永恒的，因为我的根在那里。常言道：“穷家难舍，热土难离。”然而我却离开了她，一别半个世纪。当时流行着一首电影主题歌，歌词云：“我不是不爱你，亲爱的故乡，为了祖国到处都是春天，我离开你到远方。”我唱着这支歌告别了华北大平原，踏上了东北的黑土地。 　　然而，别时容易，见时难啊！流失的岁月不断撞开记忆的闸门，陈年往事在水面上激起层层涟漪。沈从文说：“一个士兵要么战死沙场，要么回到故乡。”诗人叶赛宁说：“我回到故乡即胜利”。走，回老家去！“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于是，一辆比千里足快千万倍的庞然大物载着我，一路欢歌，向华北大平原疾驰而去。终于我又回到阔别50多年的故乡的怀抱。 探亲访友先放在一边，首要的是去寻找生我养我的地方。故乡不是空洞的、抽象的概念，她和人、物、事，甚至某一个细节、某一个景物交织在一起，哪怕是一条路、一棵树、一块石、一眼井，也能勾起儿时的回忆。因为那是给自己收藏童年、见证青春的标志啊！ 当然，我知道，盛开石榴花的小院，被炮弹皮削去一角的老屋，铺着碎石的门前小路，街口那棵冠盖硕大、枝叶婆娑的老榆树……早已不复存在，但我最大的奢望就是想知道，曾经哺育过我的那块土地，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耸了一栋高楼？建了一座工厂？开了一家商店？抑或是铺了一条马路？满脑子浮想联翩，走上了寻觅之路。正如歌曲所唱：“多少岁月，凝聚成这一刻，期待着旧梦重圆。”为了重圆旧梦，老妇聊发少女狂，登公交，打的士，坐三轮，摸索着、探寻着向我的根靠近。 可是，根在哪里呢？问少者一脸茫然，问老者也懵懵懂懂。幸亏遇到一位白须白发老人，他说：“城市发展太快了，一年一个样！50年前的事很难说清了，你说的那个街名，我有印象，大概在那片楼房里吧。”天啊！那片楼房！足有几十栋，如何确定我儿时的家庭住址呢？ 旧梦像五彩斑斓的肥皂泡，一个一个不留情地破灭了！“寻寻觅觅”，“凄凄惨惨戚戚”，追梦人寻得筋疲力尽，心酸胆苦，望着那川流不息的车辆，那熙熙攘攘的行人，那水泥浇铸的层叠的似树林的楼房，这哪里是我的故乡？我狠狠地跺上一脚：“不是我丢弃了故乡，是故乡抛弃了我！”千里迢迢，游子归来，却变成了异乡人！ 　　我必须转换思维角度，重新认识我的故乡了。 我细细品赏城市容貌，游览山光水色，观察亲朋的衣食住行，倾听老同学的介绍，故乡的巨变令我惊讶、激动、感叹。追忆当年，17岁离开她时，我没尝过海味，没穿过毛衣，没打过电话，没坐过公交，没见过霓虹灯，更没见过高楼大厦。现在，贫穷、落后、破旧、土气一扫而光，她变大了，变高了，变亮了，变美了，变富了。 她正经历着一场浴火重生的洗礼，正完成着脱胎换骨的蜕变。她挖掘自己的潜藏优势，充分发挥正能量，提升品味，凸现特色，加大速度，勇往直前。一个地处京畿重地、曾是燕赵故土的石家庄，一个蓝天水绿的石家庄，一个繁荣昌盛的石家庄，正迈着雄健的步伐，朝着现代化一流大城市的目标迈进！ 这就是我的故乡，有她的旧，也有她的新；有她的历史，也有她的现实；有她的粗粝，也有她的优雅。她真真切切地、高高大大地屹立在华北大平原上。我更加倍热爱我的故乡。我把原生态的你珍藏在记忆深处；今天，向华丽转身后的你，用河北梆子高亢激昂的高腔呐喊一声：赞！ 邻居瘸哥钱振中 邻居瘸哥命很苦。爹早亡，与一个多病的老母亲过活。瘸哥是个掌鞋的，瘸哥的母亲最后给他办了一件事，张罗着从乡下找了一个有点跛脚的姑娘。没定亲，母亲就撒手走了。那个姑娘没嫌乎瘸哥，她愿意。 从此，瘸哥的摊前常坐着一位端丽的女人。瘸哥脸上常挂着笑，顾客似乎也多了。我们管瘸哥的妻叫瘸嫂，她笑了。人都说瘸哥有福。 以后，瘸哥又有了一个胖儿子，瘸嫂给取个乡下名字叫栓柱。 栓柱很乖，长得也水灵。从此，鞋摊前常有一个娃儿坐在那里，玩儿在那里。装在铁盒里的钱随他拿。栓柱嘴不离吃的，手不离玩儿的。瘸哥常望着他笑。 瘸哥有心计，栓柱5岁时就请了鞋摊后的李家小花教他识字，6岁就早早入了学。栓柱在班级学习数尖。瘸哥瘸嫂乐开了花，事事依着他。 上了初中，栓柱还是数尖，只是很少到鞋摊。考上重点高中那年，瘸哥在做活计，一抬眼看见栓柱和一群同学在街上。瘸哥兴奋地喊儿子，可咋喊栓柱也不应，头也不回地和同学们走了。瘸哥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望了一会儿，坐下拿活，一锥子把手扎出了血…… 　　栓柱长得高，长得俊，钱也花得多。瘸哥、瘸嫂为了儿子，一切都舍得。后来，栓柱考上了一所海边的大学。瘸哥、瘸嫂乐得一宿没睡觉。下决心要送儿子到学校，瘸嫂张罗着自己要做套新崭崭的衣服。 栓柱瞪眼了，说什么也不肯：“你们要送，我就不去了。” 瘸哥、瘸嫂眼圈渐渐红了。 以后，栓柱来信，字越来越少。有一次来信不到100字，告速寄300元，春节不能归。瘸哥捧信的手在抖。瘸嫂说：“孩子忙学业，别瞎琢磨……” 以后的以后，栓柱搞了对象，结了婚，听说是个教授的独生女。回来一次，只住了两宿，媳妇和瘸哥、瘸嫂说的话很精贵，不问不说。临行，栓柱给爹扔下一个5000元的存折，说这钱是教授给的。 瘸哥、瘸嫂好不是滋味。 以后的信更少了。 瘸哥、瘸嫂老了。瘸哥已干不了掌鞋的活计，轮到瘸嫂坐在那里。 瘸哥常常在垃圾堆前转悠、忙活…… 有人说，瘸哥的命还是苦。 小米徐童 小米今天61了，感觉不该叫小米，该叫大米或者老米了。虽然老态了然，但是透过五官去回溯青春，仍能看出美貌的端倪。百货大楼还很风光那些年，她是倒班班长。那时她才二十六七岁，人长的特别美。用她的话说，百货大楼的女的哪有长得不美的，一个赛一个，不好看的也根本也不让去那里，那里又是时尚的前沿，来了好看的衣服自然她们近水楼台，所以是美上加美。 小米的父母全是知识分子，都是工程师，她说自己拉低了父母的学历。她没上大学，只上了个大专。因为自己能歌善舞，又爱说，领导很器重，准备提拔她。后来在单位，她又继续学习上了自考大学。 大专毕业那时，同学给介绍了一个铁路的小伙儿。由于小米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家教严，她从来没处过男朋友，也就这一个，她就结婚了。开始俩人还不错，孩子生了爷爷奶奶也帮着带。后来由于小米工作好，领导器重，就总有应酬。于是老公就吃醋，俩人就开始闹矛盾。她老公第一次打她，是因为单位去罗台山庄搞年会，她主持的，在那里同事们开心的闹了一夜。谁知第二天回家就遭到了老公的一顿毒打，说她不要脸，跟哪个野男人睡觉去了。那种下死手不打死不罢休的架势，把小米吓坏了，她穿着拖鞋跑回了娘家。娘家父母都是文化人，也不会动粗，气得来找姑爷，又把小米单位领导和同事来家里证实，误会才算解除。父母都是传统的人，都结婚了，还有孩子，哪能说离婚就离婚呢！那天她被打的脸色淤青浑身疼痛，一周都没法上班。 家庭暴力打人这个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下跪作揖啥都保证不了，打过就会再打。无数个血淋淋的教训证实。人是有惯性的，尤其感情里的狭隘、多疑、自私、自利、自以为是的恶。 小米自此就开启了被打模式，只要单位一有活动，或者有男的打电话，或者有男的找小米，无论什么事，她准会挨打。她被打怕了。后来没办法，父母也都是知书达礼不会动武的人，心疼、生气之余给想了个办法，让她出国。她不敢提离婚，因为一提就是一顿打，还说她找准下家，打她让她说是哪个野男人。 还好，很快去德国的签证就的办下来。逃出牢笼的日子真的要到来了。开始单位大领导也不放她，后来她就把自己的真实情况说了，说，再不走说不定哪天就被打死了。领导稍微一调查，还真是这么回事。就放她出去了。他老公知道了气愤不已，免不了打她。但是她糊弄他说，她是给儿子赚钱，到那里如果行了，让她老公连儿子都过去，他最后放她走了。 一走就是五年。在德国，她说，很多中国女人都是做按摩或者做性服务的，那样赚的多，但是她没有。她从小受到父母的教育都是保守的儒家教育，她宁可挨累去赚钱，也不会用身体换钱。去超市打工，在超市因为不会德语，赚钱不多，她就刻苦学习语言，因为会德语赚的多，两年她就学会自如交流了。工资也高了。 　　因为想父母想孩子，还想回来跟她老公离婚。她想这么多年他应该也找人儿了，也能放过她了。可是她单纯了。她回来后他说死还是不离。也不放她走，导致她签证过了期。她不想和他过，他的确和别的女的也在一起生活了，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不离婚。最后协商她给了他20万，才把婚离了。 离婚后她觉得自由了，后来同学聚会就遇到了以前大专的一个男同学，是他们当时的班长，人长得帅还有能力。那时候班长的媳妇得了恶性肿瘤，正在化疗，她还给拿了一些钱。没两年，男同学媳妇没治好，过世了。她俩就顺其自然的走在一起了。她向来对待感情是个认真的人儿，也是个实诚人儿，她认为爱一个人，就是得对他好啊。她觉得她条件比他好，他一个月才三千多工资不说，媳妇治病把积蓄都花光了还有孩子。所以她从来不花他的钱。她俩出门旅游吃饭住店，从来都是她花钱，她认为。自古以来大多数都是男人为女人花钱，但是她爱他，她觉得她不能为难他。 她还开了个中型的超市，赚钱供俩人花销。她都打算和他就这么过晚年了。 谁知道有一天她无意中看手机，发现她全心付出的男班长还有别人，而且在他媳妇没死之前就一直在往来。她觉得受了莫大的侮辱和欺骗，她决绝的与他断绝了关系。无论他怎么下跪祈求。她鄙视他了，心里一个帅气、高大、伟岸的形象轰然坍塌。她太失望太伤心了。她给他花了十五六万，那都是她的血汗钱，可那不止是血汗钱啊，那都是她的真心啊。即使不用真心，可是人毕竟还都是有心在的呀，午夜梦回，想起那些背叛伤害过全心爱过你的那个人，会不会有一丝悔意一丝自责呢？ 我看到了一个女人眼里闪烁着凄婉的苍凉。我了解，这个世界不是你用真心就能换来真心。如果我得到过真心，我会珍惜，因为那是不会失而复得的。感情，碎了就是碎了，永远没有真正意义的破镜重圆。 自此之后，小米就放弃了再找男人的想法，她说这个世界，没有真心，都是游戏。她全心对待儿子和儿媳。儿子是训海豚的驯兽师。很优秀，上几天单位又派日本学习去了。说起儿子儿媳一脸的温暖，说儿子很懂事，儿媳对她也好。她说，她尽最大努力对待这俩孩子，儿子是缺爱的孩子，儿媳是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她需要拿出真心爱心全心对待的人。 我想这个世界不是没有真心，真心俯首皆是。只是时限不同，有的是论秒，有的是论天，有的是论年。爱谁与被爱，千万别指望一辈子，因为地久天长还只是个传说。但是如果爱了，那就请尊重爱，真爱，别假装。 　置身于虚拟世界与真实世界之间　　　　　　　——三言两语荐佳作　　　　　　　　　　　马　平　　　读石一枫长篇小说《入魂枪》（载《收获》２０２２/３。２０２２年１０月，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单行本），出入于虚拟世界与真实世界之间，增加了我关于网络游戏（我是网盲，电脑游戏只会最简单的扑克牌空当接龙、蜘蛛纸牌，甚至看不明白电视直播的ＪＪ斗地主比赛的要分和得分规矩）、电竞产业、ＡＩ技术、算法等知识，帮助我重新认识诸如网瘾、自闭症、人工智能伦理乃至躺平等问题。 《入魂枪》的主要人物有：沉迷网络游戏，北京某著名高校肄业，很早就躺平了的北漂者“我”；患有自闭症，从事重体力劳动的“力巴”，崇拜苏联卫国战争期间著名狙击手、战斗英雄瓦西里·扎伊采夫的网络游戏超人“瓦西里”；“我”的网游战队战友“鱼哥”和“小熊”；网游对手“康德姆”；后来冒名瓦西里的少年“鸽子赵”；“我”的前女友姜咪。除了姜咪，这些网络游戏高手的出身、经历、性格、结局迥然不同。然而，无论来自外省或生于皇城，是著名高校的天之骄子还是混迹引车卖浆者流的“力巴”，都深陷电光声色紧张刺激的网络游戏之中，身不由己，欲罢不能，甚至辜负了父母的殷殷期盼，耽误了令人羡慕的学业，葬送了美好的爱情和婚姻。所幸，“我”于浑浑噩噩、躺平北漂的无聊日子里，忽然良心发现，正义感冒泡，以几个小人物的微薄之力，挑战心怀叵测的科技大鳄、电竞大咖、大国资本，而且居然一战功成。 《入魂枪》的故事很热闹，如网络游戏一般引人入胜，令人着迷：“我”由于沉迷网络有些耽误学业，穷困潦倒，对唠叨、教训不休的母亲的瞒与哄，对不停迁就自己、最终弃“我”而去的姜咪的冷淡与冷漠，与不招领导待见的高校副教授李正雄的交集，最后自不量力地与大鳄、大咖和大国资本决一死战；“瓦西里”患自闭症被父母遗弃，与诸病缠身的姥姥相依为命（姥姥只希望外孙学会听人话、说人话，能够自食其力），为戒除网瘾而九死一生，落下右臂残疾；“鸽子赵”与姐姐“燕郊女王”的凄惨故事；“鱼哥”继续混迹网游，救人后葬身火海；“小熊”被父母接去美国，由打游戏变身设计游戏，不知不觉间成为企图控制人们意识的科技大鳄和大国资本的工具；“康德姆”在网游竞赛中靠作弊赢了“瓦西里”，被老板逼着割了汗腺而痛苦不堪；姜咪和儿子小本渐渐走近“我”，走进“我”的生活……对我而言，这些故事几乎闻所未闻、新人耳目、精彩纷呈。 《入魂枪》共２６章，故事情节呈现三个时空：一是“我”与“瓦西里”“鸽子赵”“小熊”和姜咪的现在时，二是“我”与“瓦西里”失联、与姜咪分手后的过去时，三是“我”与“鱼哥”“小熊”“瓦西里”“康德姆”和姜咪的前过去时。以上三个时空交叉往复，交替前行，其中埋下许多伏笔，留有许多悬念，让读者读之欲罢而不能。 　　《入魂枪》的语言与我读过的作者其他小说语言似乎不同，生动，鲜活，俏皮，常常令人忍俊不禁。北京人的口语本来就不避俚俗，初闻有些粗俗，甚至不堪入耳，细品却也粗中有雅，粗中有理。《入魂枪》中这样的语句触目即是，限于篇幅不再列举了。 《入魂枪》人物坎坷悲催的遭遇，引发我重新思考网瘾、自闭症、躺平等曾经让人或痛苦莫名，或束手无策，或群起而攻之的社会病症。也许，网瘾并非是心理疾患，自闭症只是自我逃避的一种方式，躺平更是反抗周遭环境——现实社会的无奈且消极的表现？ 《入魂枪》的结尾让我想到以色列历史学家、《人类简史》的作者尤瓦尔·赫拉利说过这样的话：我们已身处人类历史发展的危急时刻。人工智能的发展速度远超预期，已经在深远地影响、引发人类社会重大历史事件，可能很快会脱离我们的控制，进而主宰人类社会。赫拉利进一步问道，当ＡＩ决定说谎，人类会落得什么下场？赫拉利以脸书算法操纵缅甸种族暴力事件为例，证明人工智能不会为人类打工，而是相反。赫拉利的判断细思极恐，我们在享受高科技红利的同时，始终无法回避严峻的人工智能伦理问题，那么，我们也许无法躲避ＡＩ违背人类初衷、凌驾于人类之上的可怕结局。 也许，生活很多时候是平淡的，更多时候是精彩的。能否化平淡而精彩，不重复别人，也不重复自己，这就要看作家的能耐、作家的功底了。这是我几年前读石一枫长篇小说《借命而生》和今天读他的《入魂枪》的真切感受。 读石一枫的《入魂枪》，沉浸于作者营造的大多读者陌生的故事氛围之中，品咂着作者俏皮、戏谑甚而意气消沉的语言，感受着作品毫不掩饰的躺平、摆烂、玩世不恭情绪，我们可能与小说的主人公一样，置身于虚拟世界与真实世界之间而茫然不知所措，怆然不知所终。但是，我们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思考，思考虚拟世界的魔力，思考现实世界的真相，思考人类的处境与未来，思考人工智能的走向及其可能对人类的反制与反噬，思考我们这几代人——包括５０、６０、７０、８０、９０和００后的人生过往、当下和未来。仅仅从这个意义上说，《入魂枪》便值得一读。 石一枫，文学硕士，《当代》文学杂志副主编，北京作协副主席。中篇小说《世间已无陈金芳》先后获海峡两岸新锐作家好书奖、冯牧文学奖、鲁迅文学奖、郁达夫文学奖，长篇小说《借命而生》获梁羽生侦探悬疑类小说大奖。 七律三首刘丰田一.喜秋斑斓四季我怀秋，气爽心舒逸兴遒。品菊东篱花蕊俏，采榛西岭果仁优。经霜红叶催遐想，照影清溪叹逝流。莫怨人生华彩褪，夕阳灿烂暖心洲。二.深秋禾稼归场四野清，霜花铺地泛晶莹。苍鹰浥露梳新羽，黄菊凌风挺秀茎。落寞枫林游客逸，萧廖草甸牧人行。寒威已近生机满，无限芳华眼底萌。三.晚秋昼短风凉景物殊，寒凝草木晓霜敷。岭涂色彩枫先老，圃沁馨香菊未枯。田垄禾收农户庆，山家酒酿市人沽。文俦行远诗情健，雅兴邀吟聚客庐。 《行香子》菊花吟徐志昌 霜韵深秋，独绽枝头。展清姿、傲意难收。金黄淡爱，暗赤娇柔。映月中情，情中雅，雅中幽。 正人风范，气节高筹。似佳人、高洁无忧。寿康寓意，富贵长悠。恰爱之纯，友之挚，梦之求。 《渔家傲 . 情意重》李明 情谱诗词谁与共？海南晨曦向谁诵？一片痴情为君颂，出心中，遥祝君家福满庭。 往事如云风吹送，难忘情意心己种。往事追思浓墨纵，今古颂，知音天地情唯重。 萨尔浒风景区抒怀张晓宁 漫步在萨尔浒风景区每一步都踩在历史与现实的琴键上遗迹寻踪耳畔响彻战马的嘶鸣眼前摇曳着刀光剑影起伏的山峦好似沉睡的巨龙历史的遗迹镌刻岁月的勋章在沉默中诉说，往昔的荣耀在沧桑中记录过去的辉煌时光的灯塔，指引盛世振兴的方向母亲般温柔的风轻轻抚摸着脸颊花草的呢喃，鸟儿的欢鸣吟诵着自然的诗篇美丽的风景写就灿烂的天地华章 我沉浸在这宁静的怀抱心如欢快的鸟又似飘逸的云我倾听，我感受思绪飘荡在历史长河中阳光下，金辉点点为这片风景披上绚丽的霞衣为这片土地铺上璀璨的绿毯 萨尔浒我心灵的港湾让我在喧嚣的尘世中找到了宁静的桃源你是精神的绿洲让我在疲惫的旅途中觅得了休憩的家园赞美你啊我放声歌唱这多情的土地 主编：王深副主编：何艳玲张晓宁徐良旭顾问：马平刘丰田美篇编辑：旭日清风美篇图片：源于网络（致谢原作者）背景音乐：雪花飞过那枝梅美篇日期：2024.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