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母校浙江大学医学院122岁生日之际,回忆我的从医之路感慨万千,记得我念初中的时候,得了一次重感冒,低热咳嗽月余,因那时家境困难,虽然父亲带我去上街工人保健所断断续续看过几次医生,但因没有及时和连续有效的治疗,就落下了咳嗽的病根,也就是说转为了慢性支气管炎。</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到了高中阶段,慢性咳嗽咳痰始终未愈,读到高三,病患加重,X光片显示左下肺模糊阴影,工人保健所朱医生建议打一个月的链霉素,链霉素当时要每天二次肌注,因衢州第二中学在城郊,到工人保健所有六、七里地,不方便打二次,朱医生胆子大,改为每天下午去打一针剂量加大的链霉素。这样就向班主任陈其英老师请假,告知此事,当年我并不知道陈老师因病也在打链霉素,有同病相怜之感,她欣然同意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到了高考前夕,进行摸底考试,数学发挥出色,得了满分100分。语文写了一篇作文,文中写到白求恩大夫救死扶伤的精神,流露出当白衣天使的意思,被陈老师注意到了,填报志愿时陈老师问了我一句,你是不是想学医?我说想,陈老师马上说你填报医大吧,就这样在陈老师的促成下,报考了浙江医科大学医疗系,不料心想事成,使我走上了从医的道路,实现了久病想当医生的愿望。</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浙江医科大学的五年里,除了学习业务知识外,可以说这五年经历的过程曲折复杂得令人难以想象。三年困难时期正在尾声,进校时粮食不够,学校发放红薯作为粮食,一斤大米换取七斤红薯当饭吃,吃得肚子涨气难受。后来学校根据上级指示相继开展的社会活动,可说是目不暇接:参加消灭血吸虫病送瘟神运动,我们班去了上虞县章镇,随血防工作队一起填旧沟挖新沟,填埋钉螺;大学生下连队当兵,我去了温州平阳鳌江的炮兵部队,当了一个月的解放军,头戴红五星帽子、身穿红领章的军装,站岗放哨,投弹练枪,保卫边防;还参加了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俗称“小四清”,我们班到了革命老区四明山,访贫问苦、查账对账、和贫困山农同吃同住同劳动;最后参加了声势浩大、举世闻名的文化大革命运动,破旧立新,停课闹革命,批斗“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短短的五年,经历丰富多彩,社会阅历增加不少。红卫兵、解放军、农民、血防员等都当过。可谓是令人难忘,也令当今的大学生羡慕!</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浙医大五年学业完成后,毕业分配由于“文革”的影响,延迟到一九六八年十二月才进行分配,我们响应伟人号召,知识分子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分配到浙江衢县上方山区农村,在基层医院当了八年的医生。在当医生期间,县卫校的学生到我院实习,我尽职尽责的带教,并不时组织实习生病案讨论,因而获得学校好评。当衢州卫校恢复建校时组织上把我从基层区医院调到衢州卫生学校,从事医学教育一直到退休。从医八年使我深切体会农村缺医少药之状况和抢救危重病人成功的喜悦。从事医学教育三十年贡献自己毕生精力,培养了大批医护人材而感到骄傲和欣慰!没有辜负母校的辛勤培养,值此母校华诞之际,献上学子的最诚挚、深情的祝福!</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这是上世纪六十年代我在校就读时的校门</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这是文革时期我班女生在校门口的珍贵留影</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班级女同学和班主任合影,后排左一为恩师陈其英老师(1963年)</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大三时,参加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余姚四明山部分同学合影</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1993年衢州二中建校四十周年庆和班主任陈老师合影</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浙医大68届相识五十周年同学会合影</p> <p class="ql-block">浙江大学紫金港新校区医学院</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参加百年校庆同班同学在浙大紫金港校区医学院门前合影</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刚落成的气势宏伟的新校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