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眷恋的川西秋色（1）：虽然无缘贡嘎主峰，但有幸遇见这片云海

禾火口十

今年的秋天，好像和往年有些不一样。感觉它是姗姗来迟，却又正在匆匆离去。霜降那天，我忍不住在晓哥耳边嘟哝：川西的金秋正当时了哈，再不去就只得又等来年了哦？哼！晓哥居然没搭理我。 （特别声明：此图片来自网络） 　　今天是我坚持锻炼的第16天，酣畅淋漓的出过一身汗之后，那种感觉特舒爽！弄整归一闲歇下来，打开手机就禁不住地查看了康定、新都桥、塔公、甲根坝，当然也有成都近半月的天气，盘算着在天气晴好的哪两天，能去那里晃一圈。因为川西秋色，是我一直以来的一份眷恋。 对晓哥每天晚上紧倒不睡，早上睡到不起的坏习惯，我早已失去说服他做出改变的耐心，就由他去好了！这不，今早都快11点了才起来，边洗漱边对我说：赶紧收拾一下嘛，这哈儿去康定！ （特别声明：此图片来自网络） 　　其实这时，对他的想起一出是一出，我是想反驳来的。因为我刚刚才看了，这两天那边的天气都不太好。可想着下周中途要陪公婆去看病，又唯恐失去这次，到川西去看秋色的机会。故而，暗怀一颗赌赌运气之心，立即行动！ 　　晓哥也是，说起风就是雨。都11点半了，硬是等不及在家把午饭吃了再走，一个劲儿地催促着我抓紧时间出门，要知道他连早饭都还没得吃哦！饿着肚子出发，对晓哥的这波神仙操作，我也是醉了！ 　　因为晓哥的一时兴起，所以我们毫无准备。汽车油箱里的油，显然是储备不足的。所以13点在天全服务区时，进去给予补给。在这里，我看到了盛开的芙蓉花。 　　一路都是阴天，也没什么好拍的，心里祈盼着，穿过这13.5公里的二郎山隧道，就会迎来灿烂阳光。遗憾从隧道出来，跨越泸定大渡河特大桥时，老天都没给予我们笑脸。陡然想起，是我们走得太过匆忙，出门时把我的旅行必备手册，旅伴蓝天白云落在了家里。 　　8月初，康定发生的那场山洪泥石流，致使雅康高速康定至泸定段的，日地1号隧道至2号隧道间桥梁垮塌，还有姑咱镇日地村房屋冲毁，造成车辆坠落和人员失联的严重惨案。至今都还在全力修复进行中，难怪现在泸定到康定，还不允许包括皮卡在内的大货车通行。 　　14点半抵达康定，秋色倒是看到了，可阴沉沉的天气，还是令我的心拔儿凉拔儿凉的。晓哥说：本来是想这会直接去折多山看云海的，这种天气肯定无望，也就不必再急着赶路了，干脆就在康定城里，去吃个晚午饭再走。 　　离开凉风飕飕的康定城，15点40分开始翻越折多山。眼之所见的层林尽染，算是近几年秋季我们来此，看到的最好状态了。遗憾天气不给力，加上隔着略微有些起雾的挡风玻璃，手机镜头无法呈现。 　　16点半，攀爬到大雾中的折多山垭口。‌海拔4298米的折多山垭口，是318国道川藏线上的一个重要地理分界点。当然，也是大多游客来川西，一个必打卡的地儿。所以不管天气如何，这里的人气好像永不衰！ 　　我们倒是见惯不惊，肯定无心停留。就是感到有些好奇：那么多人顶着凛冽的寒风，将自己置身于浓雾之中。此时他们的眼睛，究竟能看到啥子嘛？其实翻过那垭口，这边的天气就大不一样，也就有了眼之能见的风景！ 　　16点40分，迎着前面的白云蓝天，从折多山上下来，我转头回望后面的，依然被云层覆盖着的折多山。只见灰蒙蒙的天空下，光秃秃的折多山，有一条洁白的云带漂浮于山腰间，如同折多山托起的一条圣洁的哈达，好像在为来此的人们祈福，愿所有人都能如愿以偿吧！ 　　从折多山脚到新都桥镇，因为近几年正在修建高速公路，遗憾曾经沿路那些绝美的风景，现在基本已荡然无存，且是灰尘满天。如果今天天气晴好的话，我想我们肯定不会走这边，一定会从机场那边绕道看风景。 　　其实17点40分我们就抵达新都桥镇了，晓哥东转西转想寻找合适的酒店，费了我们不少的时间。 　　最后蓦然发现，消失了两年之久，我们曾经住习惯了的这家酒店，居然又重新开业了。办理好酒店的入住手续，我们即前往加油站加油，为明天做准备。之后找了家小餐馆完成了晚餐，回到酒店房间19点已过。 房间里面，是真的冷啊！好在晓哥英明，办理手续看房间时，就预先把电热毯给开启了的。按照服务员的提示，赶紧把天暖打开，这是酒店歇业两年，改造后的新设施。索性就偎到床上去，坐等天暖发挥作用后，室温慢慢升起来…… 2024年10月25日 　　我们只知道地暖，这天暖，是第一次听说，也是第一次使用，当然更是首次感受咯。整个晚上，我只觉得是时冷时热，有些折腾人，弄得我是彻夜未眠！ （特别声明：此图片来自网络） 　　凌晨6点不到我就起来了，先行洗漱、烧开水、收拾行装。晓哥也在6点闹钟响起的瞬间，麻溜地动身穿衣、洗漱。因为想尽可能地，早点儿赶往贡嘎山镇，去子梅垭口看贡嘎雪山——这才是晓哥，今次着急忙慌地来康定的主要目的。他说：卫星云图上显示的，今天的子梅垭口，有特别的惊喜！ （特别声明：此图片来自网络） 　　6点半之前我们就离开了酒店，整个新都桥都还在熟睡之中，晓哥想喝一碗热稀饭的念想，直到我们走出新都桥镇子，都未能得以实现。 　　6点50分在呷巴乡时，感觉到夜暮在渐渐隐退，天边也亮出了一缕晨光。但头顶这如墨汁晕染般的云层，依然很厚重、很浓稠、也很黑，完全看不到一丝朝阳的影子。 　　7点钟路过甲根坝镇，渐渐映入眼帘的秋色，微微激荡和迷惑着我的心。遗憾就差那么一束太阳的补光，以致手机镜头就无法呈现出，我眼里看到的绚丽色彩。 　　7点13分，我终于看到，好像有束希望之光，在前面召唤着我们。 　　7点半，路过不知何时，被泥石流冲毁的路段，看这损毁的程度，难以想象泥石流当时的惨烈场面，但愿没有人员伤亡！ 　好在过了这段不长的毁损烂路，转弯就迎来了，今天我一直默默祈盼的白云蓝天，让我刚刚被天灾激发出的，一颗隐隐作痛之心，即时得到了抚慰。 　这是何等的幸运？阴天变朗日，就已经令我们感激流涕了，这时居然还看到了日照金山！ 　　7点50分，抵达熟悉的沙德镇。我就知道，离贡嘎山镇，应该就不远了。 　　由于白云蓝天的加持，眼前的色彩，随即便越来越明亮，也越来越绚丽了！ 　　这就是我们心里的多彩秋天；这就是我们眼里的绚丽秋色；这才是秋天该有的斑斓美丽！ 　　无需什么万山红遍，但求这样层林尽染！这是近两年我才得到的，对秋天的一种深切感悟——要懂得知足，不能不切实际地追逐电影、电视，以及那些宣传画册中的场景。 　　8点20分，终于走到这个熟悉的路口，至此我们驶离248国道，转入到前往贡嘎山镇的乡道上。 　　久违的灿烂阳光，倾洒在山头上、彩林间、溪水面，也照耀着我们溢满感恩的笑脸，充满希望的心灵。 　　尽管有些逆光，我还是会尽可能地，抓住每一个拍摄的机会，尽量不错过掠过眼前的美丽画面！ 　　清清的溪水，吟唱着欢歌在我们身旁涓涓流淌，翻滚起的朵朵晶莹的浪花，就像是送给我们的见面礼物。 　　艳艳的彩林，挥动着手臂在我们眼前纵情起舞，摇曳出的妩媚婀娜的舞姿，就像是献给我们的迎宾歌舞。 　　遗憾在8点35分，过了贡嘎山乡之后，平坦的柏油路便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碎石子路了。碎石子路，对于我们来说，其实也不是什么问题，关键是这一路绵延不绝的水凼凼、炮弹坑，令人有些崩溃…… 　　其实这一程，真的有好多诸如此类，值得摄入镜头，值得留下影像，值得拥有和保存的漂亮画面。 　　皆因这，比起上次在此路段上所遭受的折磨，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颠簸，使得我难以在车行中一一抓拍住了。 　　实在忍不住时，只好让晓哥刹车暂停，给我哪怕是几秒钟的拍摄机会。晓哥总是不太情愿，因为他急着赶往子梅垭口。所以，这些照片，真的是来之不易啊！ 　　我问晓哥：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在这里，从容不迫地边走、边耍、边拍摄啊！晓哥答我：因为这里的住宿条件，对于我们来说，基本没可能！ 　　9点22分，终于抵达这个不经意就会错过的路口，我们就有在此犯过错误的记录。这是去往子梅垭口的必经点儿，今次路口这家饭店的老板，算是做了件善事，这红色广告牌很是醒目，能给过往的游客起到提示作用。 　　离开糟心的乡道右转，意味着更加折磨人的12公里超级烂路自此开始。我都把手机收起来了，准备随时帮晓哥盯着路。没想到第一个惊喜从天而降——到子梅垭口的这条，曾经让我们又爱又烦的盘山路，现在的路况已大为改善了！甚至比从贡嘎山乡，到这个分岔路口的路况，好了不知多少！ 　除了路平整了许多外，那种令人无比畏惧被爆胎的，大大小小的尖硬石子，也被泥土填塞了起来，就连这一路山上的这些彩林，也比往次亮眼吸睛。就是此时的云开始聚集，天色开始暗淡了下来，感觉有些不太妙。 　　越往山上走，天气越阴沉。看着一辆接着一辆，不断从山上下来，经过我们身边的车子，我好想摇下车窗问问他们哦：这会儿在垭口上，还能看见贡嘎雪山吗？ 　　9点52分，终于登上子梅垭口观景台。12公里的车程，用时已从过去的近1小时，缩短到半个小时了，路况的改善程度，这下可想而知了噻。海拔4500米的子梅垭口。‌目前还是一个全天开放，且无需门票的景点，是近距离观看蜀山之王贡嘎雪山的绝佳之地。 　　从新都桥镇，经过我们3个半小时的紧赶慢赶，贡嘎群峰终于这么直面地，呈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晓哥昨晚所说的，子梅垭口今天将呈现给我们的惊喜，原来就是这片云海！ 　　可他完全忽略了，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没有一个晴朗的好天气，没有蓝天这块天幕挂垂，贡嘎雪山的主峰，是不可能露出其神圣面容的得嘛！ 　　乌云压顶贡嘎群峰，使得整片群峰山间的云海，显得格外的宁静而神秘。云海悠然流转，宛如大自然的诗意，展现在我们眼前。 　　一排排铅灰色的贡嘎群峰山体，巍峨的矗立于白茫茫的云海之中，仿佛是屹立于大海之中的一艘巨轮，承载着大自然赋予人类，最美好的祝福和深切地慈爱。 　　静谧的云海，宛若世外桃源一般，给人以宁静的感受，给人以童话的体验。它们在贡嘎群峰面前，如波涛暗涌般轻吟，为我们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和故事。 　　无奈天气预报，贡嘎山镇今天就是阴天。我知道：想等这么厚重的云层散开，与贡嘎主峰见上一面，简直是痴人说梦了。 　　今天无缘目睹，贡嘎雪山主峰神颜，遗憾是真的遗憾！好在这个遗憾，能以有幸遇见的这片云海作为补偿，也算是没有辜负我们，这大清早的又困又饿，这一路过来的颠簸辛劳了！ 　　今天垭口上无风，所以尽管我没穿羽绒服，就抓绒两件套的冲锋衣，敞开着我也一点儿没觉得冷。其实我是想，和在此守候的游人们一起再等等的。刚才听旁边的一位游客说，他们昨晚就在这里露营等起的了，或许他们的这番痴情，加上我们的这颗痴心，可以感动到老天呢？ 　　可晓哥解释：没有风吹，云就更不容易散开了，想想也是这个理儿哈。于是，10点15分我们就揣着惊喜、也带着遗憾，离开了子梅垭口。 　　下山感觉就更为轻快了，但见一路还有好多私家车，接二连三不断线的还在往子梅垭口山上开，如同我们来时的心情，及各种美好期盼一样。 　　下到山脚来，虽然还是没有见到来时的灿烂阳光，但至少天色比起山上，还是好了许多，还能见到一方的白云蓝天。 　　但这时的晓哥，并没有左转迎着有白云蓝天那方来时的路回走，而是右转朝着乌云密布的雅哈垭口前方行驶，说是要再去那里碰碰运气。 　　这前半段路，我们走过几次。一次是那年骑马去冷嘎措时路过，当时由于赶时间，并没有好好欣赏和拍摄。还有就是去年9月过来看贡嘎雪山时，住在这里的星空酒店，一早一晚摸黑走过。 　　因雅哈垭口，目前正处于封闭状态，不允许无关车辆通行了。11点10分，我们来到传说中的卡点，晓哥下车前去与守门师傅沟通，他让晓哥直接与他们领导对话。费了半天口舌协商，好歹成功了，一再对我们强调：小心慢行，注意安全。 　　进入后才发现，相较来时贡嘎乡的那段路，这边的路况还是好得多。不知是不是天气原因，稍稍吸睛的景点，反正我觉得不太多。 　　前往垭口的盘山路，路况也还不错，加上一路确实是我们独车独行，显得尤为地轻松。我们这是第一次来这里，简直摸不到魂头。12点15分直到迎面看见一排雪峰，犹如气势甚凌的巨龙横贯在眼前，才恍然这里就已经是雅哈垭口了。 　　这个海拔4568米的雅哈垭口，正对贡嘎山北脊，群峰近在咫尺，也是观赏“蜀山之王”贡嘎山主峰，及贡嘎群峰的极佳点。以前因为听说这里路况极其糟糕，所以我们还一直未曾涉足过。 　　除了依然不见贡嘎主峰的身影，其实无论是冰川侵蚀出的刀锋般的纹理，亦或是贡嘎群峰堪称完美的山形，此时都清晰可见。 　　或许是天色太糟糕的原因吧，一向对雪山情有独钟的晓哥，此时此地竟表现出一副，就是走过路过的样子。不要说停车下车拍摄了，完全就是想一脚油门就溜走的派头。我可不想错过，在雅哈垭口的这场首秀。 　　真的一点儿不夸张，我们在垭口呆了不足5分钟，晓哥就催促着离开了。说是看不到贡嘎主峰，就没任何意义。 　　翻过雅哈垭口，就离开贡嘎山镇，看到甲根坝镇这边的天气，似乎更为糟糕。不远处的凝聚的云块告诉我们，下面不知道是在下雨，还是在飘雪？ 　　12点25分，我突然发现，在几乎完全灰色的视野中，突然闯入进一大片红褐的色彩，令我惊讶无比。 　　“还在犹豫啥子喃？视频赶紧拍起噻”晓哥说。 　　看到这个牌子，晓哥才告诉我，这是亚拢沟钙化滩。并科普：甲根坝亚拢沟的这个钙化滩，目前是亚洲最大、是中国海拔最高、钙化景观最丰富的自然景观，还属世界级的自然遗产呢！ 　　摇下车窗的我，又是视频，又是拍照，忙得不亦乐乎。正拍得起劲儿，一阵冰雹噼里叭啦地向我砸来。晓哥立马按下了关窗的开关。 　　“隔着这挡风玻璃，我咋个拍嘛！” 　　忍不住强行开窗，那如豆般的冰雹，砸在手上感觉还能接受，砸在脸上是真的疼啊！晓哥揶揄我，你也太玩儿命了嘛！ 　　可我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一片，色彩和纹路都那么特别的钙化滩，着实被惊艳到了，实在是舍不得收手得嘛！ 　　它就像是一片彩色的瀑布，从山顶倾泻而下，形成的彩色小溪，在我们身边蜿蜒流淌；它就像是一条彩色的绸带，从天空垂落下来，形成的彩色绸缎，在我们面前飘逸。 　　我想象着：这片彩色的钙化滩，如果有蓝天白云的映衬，有灿烂阳光的追光，它们一定会惊艳无比，绚烂得令人震撼！ 　　晓哥再次关上了车窗，其实这时的窗外，已经没有冰雹了，取而代之的，是飘着的密密匝匝的雪花雨。 　　12点50分，离开这边的卡点之后，感觉就一头扎进了，雨雾濛濛的甲根坝的小乡村寨。 　　虽然我们是在雨雾行驶，虽然我们只是隔窗看外面，映入眼帘的景象，却是我们未曾见过的。我才陡然醒悟，这里才是传说中，真正的甲根坝！往次我们所到过的甲根坝，不过只是走过路过，甲根坝镇的路口而已！ 　　13点20分驶离甲根坝镇时，还出现了一阵小堵。又是一个没想到，今天这种天气，都这个时候了，来此的游客还不少哦！我跟晓哥说，下次来康定，一定要来这里！ 　　从甲根坝镇出来右转，那是回新都桥的方向。我以为，晓哥会就此打道回府了。虽然心有不甘，但这样的天色，着实不美丽啊！谁知走着走着，晓哥跟我说，这会儿我们就回到新都桥镇住下，明天再回成都。我觉得白白在这里住一晚，还不如现在就踏上返程回家。 　　晓哥说他看了明天甲根坝的天气，虽说早晨有雾，但10点以后就放晴了。我们可以一早赶去甲根坝，耍到午后再启程回成都。14点45分，回到新都桥，都准备在酒店歇下了，定好房间出来拿行李时，发现居然天色完全放晴了。晓哥转头买了青稞饼，说是先对付一下肚子，都舍不得停下车来啃，就直接驱车前行。说是要抓住这，说不定转瞬即逝的白云蓝天，陪我去塔公草原看看，了我对十里画廊的心心念念。 　　我是真的没想到，这让我心心念念的十里画廊啊，此时的人、车，咋就堵成了这幅模样！ 　　本来这条路就不宽，过往的车辆又多，这些游客还将车，随意地停在路边，人就在路中间穿行。甚至有人为了车拍，干脆就将车停在了马路中央，不管不顾地站在车顶上慢慢拍，完全不顾忌车辆能不能通行！ 　　看着这阵仗，晓哥面朝前方，眼睛都不带瞟我一眼，直接问我“还下车拍不？”我使劲儿地摇头！还是乖乖坐在车上，拍拍视频算了！而视频里显示的，并不是路上拥堵真实状况，是我颇费心思地，尽量避开车和人拍摄的最为清静的画面。 　　晓哥开始碎碎念了：这两年来这里，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十里画廊，早就有名无实了。可每一次，你都报多大的希望，就是不死心，来回60来公里，冤不冤嘛？ 　　我觉得不冤啊！其实画廊以外的地方，只要用心搜寻，用眼捕捉，就能拍摄出一幅幅美丽的图画，只是你不肯停下匆匆的脚步。 　　15点40，来到塔公镇上。杂乱的镇子，拥堵的车流，灰暗的天色，彻底熄灭了我们前往塔公草原的激情。甚至连雅拉雪山都没去看一眼，晓哥更是直接就调转了车头。 　　回头才发现，这个方向的天色，好像要好一些。在这段晓哥嗤之以鼻的地方，我的慧眼总能识得，这些如宝藏般的诗画。 但路两边的这些树，确实就有些惨不忍睹了，大多都像是遭了病害似的，树叶都还没变黄，就已经枯萎零落了。 　　难怪刚才那一段那么拥堵哦，是所有前来十里画廊打卡的游客，全部都集中到那个地方去了。走完了才发现，整条十里画廊健康的树木，目前恐怕就只有那么近两百来米的精华拍摄点儿了。因此我不想放弃，这边的每一棵还看似健康的树。 　　回程走到这一段，道路依然拥堵，游客依然众多，彻底打消了我下车拍摄的欲念。甚至直接将镜头转向了路边，跟着晓哥头也不带回一下的，驶离了令我痛心失望的十里画廊。 　　时针已指向下午16点半，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回到镇上安安心心地，在一家餐馆里坐下，把午饭、晚饭就一并解决了。17点从餐馆出来，发现整个新都桥的天空，竟然又完全晴开了！我不禁发出灵魂考问：老天，你这是故意考验我们的么？ 　　罢了罢了，我今天绝不再东想西想了！还是去找个地儿，给我们的爱车洗个澡吧，这两天跟着我们，又是雨雪又是泥泞的，早就已经面目全非了！ 　　洗好车回到刚才定好的酒店，还不到18点。我抵御住窗外白云蓝天的诱惑，决定让自己的身心好好歇息，为明天最后的，也是难得的半天放飞时间，养精蓄锐吧！ 　　对这家酒店的天暖设备，咨询过服务员后，晓哥今天有经验了。就是待会儿熄灯前，把温度调整合适就ok啦。这会儿才18点半，我就勒令自己，把从不轻易吃的帮助睡眠的药，强行吃上了。 　　我想：如此这样，今晚的我，肯定能睡上一个好觉！ 2024年10月26日 2024年10月31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