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梦西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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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藏返程

在西藏境内跑了十九天，每天路程不下三四百公里，吃饭大多数都是凑合以面条为主，因高反晚上又休息不好，很是疲乏，所以返程哪儿都不想去玩了，恨不得一下子到家；但司机不行呀，就他一个人开车，为了安全一定要让他休息好；兼顾这两者将原来返程计划的四天时间缩短为三天，原来行程安排的崆峒山等景点都去掉，让司机兼领队根据自己的状况选择最近的路线安排行程，每天在中途找一个景点边游玩边休整，高高兴兴地来藏，平平安安地回家。

可可西里

青海省的玉树地区是夹在昆仑山脉和唐古拉山脉之间的一条狭长地带，整个青海玉树都是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即它的西南半部分是三江源自然保护区，东北半部分是野生动物自然保护区。一路实测海拔在4000米左右，从唐古拉山口到昆仑山口由南向北横穿青海玉树450公里，一路与青藏铁路同行。

这条路（109国道）的西面是可可西里无人区，路的东面是巴塘草原，我们是沿着可可西里无人区的边缘走，走这段路的意义就在于可以略见可可西里无人区。那里面和羌塘无人区一样是“生命的禁区”，平均海拔在5000米左右，自然环境极其恶劣；那里面是野生动物的家园，弱肉强食适者生存；那里面有惊险刺激令人遐想，有神秘未知让人响往，就像是又惦记上了一样东西，又多了一个不可能实现的追求的目标。

这里的地貌和刚去过的藏北高原大同小异，沿途的主要景点（实际上是中途的几个驿站）有沱沱河、五道梁、不冻泉和昆仑山口。由于赶路这些地方只下车歇歇脚或吃个饭拍照走人，走马观花也算是来过了。

沿途跨过三条较大的河流，这里的河流是由可可西里无人区中众多的径流汇聚而成：

沱沱河

　　沱沱河是万里长江的源头。公路桥上不能停车，照片中的是铁路桥，在哨卡前的空地上下车，目睹这条不过百十米宽浅浅的河流缓缓地远去。谁能想到：它蓄势以待竟是那穿峡贯岭的金沙江，它汇聚百川竟成为浩浩荡荡的扬子江，又摇身一变成逶迤的黄浦江进入了灯红酒绿的大上海。

秀水河

　　秀水河据说是黄河的源头，在这里就这么湍急，难怪它能冲破巴颜喀拉山脉，划开草原、荒漠、黄土高坡泛滥中原。

这条河我叫不上来名字，可可西里是三江之源，我想它大概就是澜沧江的源头吧

五道梁

　　五道梁镇位于这段公路的中间，也就百十来户人家，我们在这里吃的午饭。在这里我感到非常不适，后来才得知这里海拔较高，空气不流通，植被又少，导致空气中的氧气含量特别低，难怪有人说：初次进藏的人只要经受住了五道梁的考验，就基本能够适应西藏的环境。

不冻泉

　　“不冻泉”就在路边那么的不起眼，看百度介绍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特意为它盖了一排房子——不冻泉保护站（我没留意到在哪里），可见这口泉的重要性。虽然没有看见泊泊的泉水，但它周边的地表是泥泞湿润的，条条的水道说明它的存在。它是这一片唯一的淡水源，当年筑路大军就是饮用这泉水，这一带的野生动物也来这里饮水，它神奇地出现在这里，曾终年流淌，造福一方。

到了这里离走出“可可西里”已经不远啦，洪荒锦丽的可可西里，今生幸顾，再见梦中。

可可西里地貌

可可西里野生动物

可可西里公、铁天路

昆仑山垭口

　　昆仑山垭口海拔4767米。车子一马平川地开到了一个小广场，这里便是青藏线上的昆仑山口。这里既像是一个服务区，又像是一个祭坛，有为守护藏羚羊而牺牲的烈士的雕像和纪念碑，有藏民祭天祈福的风马旗、经幡和玛尼堆。环顾这里：来的方向是无际的金色草原，左右两边是迢递的昆仑雪山，唯独这里是一个巨大的豁口，豁口的下面我们要去的方向是莽莽的昆仑山脉。置身于此，仿佛黄河之水在这里决堤，漫灌的黄水跌入了壶口；放眼苍穹，生天地悠悠之怆然，发大地苍茫之敢问。

昆仑山脉

昆仑山口到格尔木160公里，格尔木的海拔2800米，即过了昆仑山口就下坡，160公里的山路海拔直降2000米，这实际上是在下世界屋脊，从我国地理海拔三级的最高级一下子下到了第二级。

昆仑山脉是中华龙脉，得以穿越龙脉不禁心潮澎湃。不知道它会是个什么样子，只耸听过对它的危言。司机兼领队为了赶时间这一路没有去景点，什么纳赤台、昆仑泉、昆仑山大峡谷等都错过去了，这么大老远的跑来该看的没看到着实不应该。好在我坐副驾，窗外的景物尽收眼底。

这是站在路中间前后拍的笔直的公路

雪山

壁画

就见着这么一条干涸的河道，叫格尔木河

不知道这里是什么，顾名思义可能是一个美丽的传说

青藏铁路

　　没有盘山也没有陡坡就这么绕出了山脉，给我的总体感觉是荒秃。这里的山表和地表都已经风化成了黄土，应该是相当干旱的原因，一路没有植被，没有河流，没有水汽，没有生机，说它是荒漠这里乃是山区，说它类似山原地貌却没有湖泊又不是冻土，塔克拉玛干沙漠里还有胡杨和红柳，帕米尔高原上也有沙棘和雪柳，怎么这里就寸草不生连个像样的树毛都没有。一路郁闷，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山，今天也算是见识了这样的山。

不过在下山的路上我在想，正是有了这样的山势地形，当年的安多藏才得以从唐古拉山穿过可可西里，再从这昆仑山口下到海西平原，一直迁移到甘肃直至内蒙。到了格尔木再回头仰望昆仑山，它就像是一堵高墙横亘在眼前，难怪当年横扫欧亚大陆的成吉思汗到此望而却步。

大柴旦翡翠湖

2020年来过这里，那次来的不巧这里正在改造，没看到景儿，据说这里的翡翠湖是海西最美的，我可是见过茫崖翡翠湖和察尔汗盐湖的，但愿此番慕名而来不要让我失望。

　　感觉还可以，虽然没有给我更多的新鲜感，池水也没有以前见过的那么“翡翠”，但非常的自然、柔和，心情也格外的平静、舒畅。

茶卡盐湖

茶卡壹号盐湖已经（缺水）关闭了，这是新开发的茶卡贰号盐湖，人工的成分太多了，有大型盐雕和开向湖中的小火车，然而湖水的颜色已经没有了以前淡蓝那种浪漫的色彩了。

塔尔寺

青海西宁的塔尔寺是藏传佛教格鲁派的六大寺院之一，是藏传佛教格鲁派的宗师宗喀巴的诞生地，先有塔尔后有寺故曰塔尔寺。

最初在宗喀巴诞生的地点其母为宗喀巴建了一座塔，后来在塔边建了一座禅房，再后来在塔边又建了一座弥勒殿，这个过程这么一说就是几百上千年的历史。三世达赖喇嘛曾来此祭拜先宗，当年为他建了一座行宫，是三世达赖喇嘛决定在此开山建寺。今天这里已是一座宏大的寺院：当初的那座塔已换成镇寺之宝的大银塔供奉在大金瓦殿内，作为核心建筑的大金瓦殿位于塔尔寺的正中；当年三世达赖喇嘛的行宫已修葺一新，他圆寂后的真身安放在这里的灵塔殿中。

什么都不懂的我在里面瞎逛了一圈，挑感兴趣的拍几张照片：

入寺门广场中央塔尔寺的标志性建筑——八宝如意塔

拐角那个金色的屋顶就是大金瓦殿

住在这里的整天俯拜的僧侣和信徒

　　因为照相在这里被人呵斥了：“佛门净地不许你们撒野”一个穿着简西装40多岁的导游冲着我们义正辞严地大声说到。“撒野”他这用词实在是有点过分了：我不信佛，来到佛地我尊重佛；只是对感兴趣的拍个照，没有造次何谈撒野。由于在这种地方不能和他理论，只是回头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我是游客，买了门票交了香火钱；这里是景点，就是给人来看的；拍照留念有何不可，拍下新奇的事物与家人朋友分享有何不妥。有什么理由不让拍照：既是佛门净地就不要对外开放；既然开放为景点又不让人拍照，那无非是有什么事儿不能曝光，看都让人看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况且进来也没有什么提示说不准拍照，去内地的寺庙也没有这一说，这里的潜规则是哪一出，那“正人君子”又是何方神圣，真是让人扫兴。

法门寺

位于陕西省西安市与宝鸡市中间扶风县的法门寺是有着1700多年历史的汉传佛教寺院，它没有藏区的寺院那么金碧辉煌，没有红衣喇嘛那么诡谲神秘，没有藏传佛教那么多的说头和讲究，这里让拍照。它之所以出名原因有二：它是我国安置佛祖释迦牟尼舍利的十大寺院之一，有着“关中塔祖”之称，佛祖的真身指骨舍利就封存于镇寺的“圣冢”之中；这里是有着“瑰琳宫24院”的原法门寺的旧址，1987年重修法门寺时，在塔基的地宫里发现了唐朝时期封藏的数千件佛器物件和经书等，佛祖的指骨舍利也再现天日。

今昔对比，其规模恐怕只有原来的一个“院”那么大，原来要倒的四层砖塔如今建的又高又大

　　以前只有皇帝才可以开塔瞻礼舍利，自唐朝封宫后佛祖的指骨舍利就再没面世过，随着寺院的衰败它也销声匿迹了。今天在重修寺院的边上建殿修（地）宫对外开放，我们这些普众得以一睹佛教界的至高圣物——佛祖的舍利。据说当时从地宫中出土了四枚指骨舍利，三枚影骨（仿制）一枚灵骨（真身），也不知道我们看到的是影骨还是灵骨，估计大概率是影骨。

让我感叹的是这条通往地宫的大道，简直没谁的啦，它宽50米朝上，长一眼远远地望到了头，两旁的雕塑、华表等金光熠熠，尽头的地宫大殿宏伟端庄，和边上的法门寺不成比例，也不能相提并论。这阵仗就像皇家的陵园，中山陵和它不在一个档次，明十三陵在规模上相形见绌，现在的秦皇陵在架势上恐怕也得汗颜。花费这么大的人力物力财力至于吗，好在走在这宽阔空荡的大道上，有感大唐的风范和大汉的气派，欣怡志爽。

门阙—阿育塔—大殿—地宫入口—地宫—舍利金塔

乾陵

出了扶风县顺路去离这里不远的乾县去看乾陵。乾陵这座号称“历代诸皇陵之冠”的皇家陵园，以唐高宗李治和其妻“天下第一女皇”武则天的“二圣合一”的合葬墓为主，还有十七个（有的是后来迁进来的）陪葬墓，分别是皇室的皇子、公主、王爷以及武周政权有功的大臣们。

唐朝首开“以山为陵”的先例。这一片儿有三座山丘，差不多一般高，呈三角形点状排列。朝南前面两座山的山顶上建有阙台，远观取名“双乳峰”；后面的那座山丘虽然高一些，却掩没在双乳峰的身后，而它就是“二圣合一”的乾陵；其它的陪葬墓则分散在这三座山丘的四周。

乾陵首开帝王陵墓树碑的先例。武则天为李治树了《述圣记》碑，还为自己树了天下闻名的《无字碑》。《述圣记》碑是功德碑，而“历代群碑之冠”的《无字碑》则是把自己的功过留给后世人去评说。

乾陵应该保存完好，虽然被唐末的黄巢、五代十国的温韬和民国的孙连仲等大规模地盗掘过，但都没有找到墓道口，可见这“中国四大神秘古墓”之一的乾陵其建筑之玄妙和牢固，可想而知在这里埋藏着多少宝贝（传说陪葬的物品有500吨）。据说现在已经找到了墓道口，但周总理批示“此事可以留作后人来完成”。

一条司马大道自山底笔直向上从双乳峰之间穿过一直到后面梁山（乾陵）的山顶。过了双乳峰前面梁山的区域属于陵园的内城，在内城的朱雀门外路的两边：左边是《述圣记》碑，右边是《无字碑》，进了门是61尊等身无头的蕃臣雕像，他们双手合于胸前整齐地站立在路的两旁，有的身后依稀可见刻着的国别、官职和姓名。再往前走是一个祭祀的广场，广场后面的山丘就是乾陵，一条窄路通到山顶，我们爬了一段爬不动了，寻思上去也没啥意思就返回了。

　　坐陵园的景交车去了几个对外开放的陪葬墓，无非甬道、棺椁、壁画和随葬品等，都是被盗挖过的墓，差不多都一个样子，都不是很大。

　　“两帝一陵一世界，三山一景一美人”这是当地的广告语，我不问“三山一景”指的什么，但“两帝一陵”是真实存在那儿的；其实大多数人来这里是奔着武则天的名头来的，世人对武则天褒贬不一，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武则天绰号武媚娘，她能侍奉两朝皇帝，成为儿皇帝的皇后，那她一定很美。关于武则天其人不管怎么说来到乾陵亲眼所见胜于雄辩：一、武则天称帝十五年，完全可以自建陵墓，却在高宗死后二十三年与他合葬，此举在世界上独一无二；二、她敢于破旧制，亲撰碑文为夫树碑歌功颂德，而给自己立“无字碑”让后世人评说，此举立历代帝王碑之异；三、在关中的唐代十八个皇陵中，独乾陵完好无损，此乃我国帝陵四大奇迹之一；仅凭这三条，谁会怠慢该女子，谁敢亵渎这“美人”。

　　明天就要到家了，今晚熬点夜结束此篇的游纪部分，回去再慢慢地在该填词的地方补上诗词。此行西藏的“梦”已圆，还算圆满；梦圆之际忆“梦”，多有感受。手机里有一个短视频《为什么一定要去一次西藏》给出了五条理由，有的不敢苟同，按其顺序分述我的感想：

一、走从未走过的长路。29天坐车来回再加上去景点有一万三千公里，算是我今生坐车出游走的最长的路了，而且还是在青藏高原。人家旅游游山玩水放松自己，我的旅游自己给自己附加了写游纪的任务，每天要把所见所感写出来，一天压一天，很是辛苦。尤其这次来西藏，除了面对晕车还要应对高反，给我的写游纪增添了难度。不敢想象这么多天来我是怎么熬过来的，这种自我的强迫近乎自虐。好在自己写的东西自己欣赏，将来的某一天打开来看又回到了“从前”。

二、看从未看过的风景。也可以这么说，但对我来说是再一次地开了眼界。滇西的香格里拉、川西的横断山脉、南疆的帕米尔高原我都去过，西藏这里是青藏高原其景观总体来讲和那些地方都差不多，唯辽阔的山原地貌和莽莽的扎达土林是我第一次见到，还有那博大的神山圣湖之美让我闭幕难忘。另外，柴达木盆地、塔克拉玛干沙漠虽然也叫无人区，但它们那里是有路修通的人类无法居住的地区，在那里只要你不是没事找事就不会有什么危险；而这里的羌塘无人区和可可西里无人区根本就没路能进，如果贸然进去说不定遇到什么事儿会有生命危险。我们是从它们的边缘走过，望着那空空荡荡无际的洪荒，油然或者说莫名地产生了恐惧，虽然什么都没看见，却心里发虚似乎感觉到了那里面的凶险。

三、信从未信过的信仰。这句话在字面上就有毛病，姑且先不去追究它。凡事都应该符合逻辑，有一个度，过分了就违背了常情常理，事出反常必有妖。所谓信仰是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和向往：西方极乐世界、上帝的天堂、真主的彼岸等是宗教的信仰，大同世界是我们儒家的信仰，共产主义是马克思主义者的信仰，“老婆孩子热炕头”是普通老百姓的信仰。信仰是人的精神追求，为了这个执念不惜一切义无反顾：革命先烈抛头颅洒热血是他们坚信一定能够推翻一个旧世界建立一个新中国，新中国成立后我们的前辈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是要建设一个不被人欺负的社会主义强国，今天的改革开放发展经济全国人民在党的领导下万众一心是要实现我们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信仰不一定要多么的崇高，只要是善良的就好；信仰不一定要多么的丰满，只要经过努力能够实现就行。反观在这里感受到的“信仰”，与其说让我见识到了从未见过的“信仰”，倒不如说让我见识到了从未见过的愚昧。话说藏民们追求美好生活的愿望是善良的，而那些操纵信仰的人未必善良；藏民们要脱离苦海是现实的，而那信仰是天上的“大饼”今生今世没有指望只能苦苦挣扎为来生。藏民信佛，“佛”是他们信仰的化身；藏传佛教将“佛”演变成活佛，活佛是人，虽然他们是悟道高僧，但在旧社会奴隶制的藏区，他们还是政教合一的统治者；在这样一个宗教社会里，藏民们与其说是信佛，倒不如说是信教，与其说是信教，倒不如说是奴性地接受喇嘛的统治。1951年西藏和平解放，1959年平复藏乱实行军事管制，直到1965年才成立西藏自治区人民政府，可见西藏的反动宗教势力有多么强大。今天一些藏民们还这么虔诚地信教，他们供奉寺庙、朝拜佛主、诵经转筒，将他们的时间和金钱或者说财富和生命都用在这上面以求避祸祈福或得道升仙，这有用或可能吗，他们有没有想过或者他们怎么就没有想过这“信仰”可信吗。最后再请问来西藏的人谁信这样的信仰，“信从未信过的信仰”我看应该是“信从未信过的信‘信仰’的样子”。

四、想从未想过的问题。游山玩水遇到心动的景儿会生发想象或产生联想，即所谓触景生情；到大西北去感受那种寥廓那种纯粹，能让人的心静下来，接受大自然的理疗，抚平心灵上的伤口；到青藏高原去挑战自我，追求那“最高境界”，探寻那“终极目标”。其实人生的旅途和出门旅行一样，尤其对我们年近古稀的人来说，已经走过太多的路，看过太多的景儿，抒发过了太多的情感，整明白了太多的事情；那么“旅行”的目的是什么呢，那“最高境界”是高处不胜寒，那“终极目标”它永远在路上，人生在世不过百年，那我们在寻找什么呢，我想应该是在寻找一个答案。

五、找从未找到的答案。什么是永恒：珠峰不是很高吗，它还在继续地增高，殊不知它是从海底隆起的，经过了不知多少年才达到现在的高度，谁知道在什么时候它又陷入海底，又有一个什么峰拔地而起抑或比它还高……世上的万物都是一个过程，我想只有时间是永恒的；这时间的星河，没有人能说清楚它的起点，也永远没有终点；在时间的时空中，所有的一切都是渺小的，所有的存在都是瞬间。对每个生命来讲，只有时间是最公平的，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总要做出点发光的事情，在时间的时空中做一粒发光的尘埃，在存在的瞬间闪现一星光亮，这一星光亮就是你的人生在时间星河中的显现，与群星共辉，伴星空永恒。

2024年6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