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长篇励志纪实文学连载</p><p class="ql-block"> 风雨兼程</p><p class="ql-block"> 周以耕著</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0px;">苏中腹地，大运河畔镶嵌着一颗璀璨明珠——宝应。滔滔运河水奔流不息，流淌着千年古邑的灿烂文明，滋养着勤劳智慧的芸芸众生，讲述着时代变迁的小城故事，倾诉着运河儿女的岁月沧桑……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第22节 有花无果</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陈女士调往县城工作，闺蜜们弄上几个菜，准备了“荷花大曲”酒为她饯行，连拖带拽把我拉入她们的饭桌。她们有说有笑，热闹非凡。我拘谨地一言不发，木讷地坐在一旁看热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大辫子姑娘指着我：“你不作声像什么话？今天为陈女士送行，也为你接风，我敬你一杯酒！”站起身把辫子往后一甩，抓起酒杯往嘴里“咕噜”，空杯往我面前一亮，我被将住了，即刻成了众矢之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说:“对不起，我不会喝酒！”“不行，我们女生都喝了，你个大男人还好意思说不会喝酒，我敬你一杯！”短发姑娘也跟着起哄，站起来把酒倒进嘴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三个女人一台戏！我被抵到墙旮旯，无路可退。转而一想人家抬举我，不能让人家扫兴，何况在女人面前，别说酒了就是毒药也要喝。我举起酒杯站起身说道：“我初来乍到，摸不着锅灶，请大家多多关照！”张大嘴巴将酒杯一反，一条热辣的“火蛇”直窜体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好”！一阵掌声。大辫子紧追不舍“陈女士进城工作，你应该单独敬她一杯酒”！言之有理，旋即我敬了陈女士一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大辫子：“我们敬过你了，也应该回敬我们呀，来而不往非君子，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懂？”言辞咄咄，我无奈给各人回敬了一杯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菜刚进嘴，陈女士端着酒杯“我要敬你一杯酒，祝你在新岗位工作顺利”！盛情碰杯，一干而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一直为填饱肚皮忙碌，从未沾酒，今天却被这帮女人牵着鼻子走。她们见我豪爽，轮流给我敬酒，在酒精驱使下，大男子风采来者不拒，英雄气概一览无遗。一会儿，头发胀，屋在转，腾云驾雾，渐入仙境。头晕人飘，话也滔滔不绝。而后便是不受控制地翻江倒海，倾吐胃里的一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夜上浓妆，月满东窗，夜来香展示着曼妙身姿次第开放。虫儿呢喃，花影摇红，厂区的夜晚静谧而宁静。几多喧嚣幻化成淡淡清香，撩拨着人们的心房!。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咚！—咚！—咚！”我问:“谁？”“是我！都怪我起哄，让你喝吐了，我带来一瓶温水顺便看你咋样？快打开窗户，喝点水可以醒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乌黑的夜空，满天的星星眨巴着眼睛，夜已很深。我打开窗户，似醒非醒地接过满实的水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灯光照亮她绯红的脸颊，乌黑的眸子似天上的星星闪闪发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今天出了洋相，不要笑话我，害得你深更半夜不睡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没事！你喝点水，早点躺下睡吧！”说完两条大辫子在身后晃荡晃荡的，轻手轻脚地消失在夜幕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关上窗，拉上窗帘，呷了一口茶水，心被温润融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还没有第二个女人对我这样关心入微。一种莫名的温暖浸入心田。酒精的作用，情绪激奋，想入非非，内心的激荡，折腾我难以入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后来，见到她心跳加快。回避她又会心神不定，心里空荡荡的，似乎缺少了什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她热情如往，关心得体。见我忙，她主动帮我到食堂打饭，我换下的衣服她抢着给洗了，晒干后叠得整整齐齐放到我的橱柜里。我感觉已被爱沐浴着，爱！来得仓促，有点突然，有一点茫然，有一点甜蜜，周身暖洋洋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渐渐发现她的眼睛越来越明亮，脸颊越来越红润，笑容越来越灿烂。二人在一起话题越聊越多，聊过去，聊家庭，聊社会，聊未来，谁也不想停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一天，她飘然而至，我问:“有事吗？”她将手中拿着报纸裹着的东西递给我，说:“送你一件东西，试一下尺寸。”说完打开报纸，露出一双松紧口白底黑帮布鞋。试了一只，大小合适，另一只试了也合适。我问她：“你怎么知道我脚的尺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她莞尔一笑，嫣然无方，调皮地答道：“这是秘密，我不告诉你！”甩着两条大辫子轻盈地跑开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已是22岁的大小伙子，眼前的一切意味着什么？是爱情吗？谁也没有表白过！你说不是？为什么像藤蔓不经意间爬上了心头，让我周身甜蜜、躁动不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半夜推枕，食不甘味，梦里全是她。她的影形在脑海中爆炸，占踞了全部空间。坐在一个地方无时不刻全是她，笑着想她一整天都不觉得累，只嫌时间跑得太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明白爱是有条件的，是要付出代价的。父亲政历沾“污”的阴影，现阶段是不能恋爱的，即使爱也是徒劳的，是自己折磨自己，是一朵注定没有结果的花。可是，内心有一种难以自控的渴望，是一种欲火燃烧对异性</span>的渴望！</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明知有花无果，但又不想打破这样的美好。多么期盼这是一朵永不凋谢、盛开不败的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春天，花木芳香，草长莺飞，春景绚丽，生机盎然。她提议去田里拔野麻菜腌制咸菜，解决早餐小菜问题。是个好主意！还可以深入田野近距离欣赏春姑娘的美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俩奔忙在田野里，时儿低头弯腰拔菜，时儿抬头远眺。微风荡漾，万花舞动，油菜花宛若千层波浪在翻涌，让人心旷神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蜜蜂飞临花枝，不停地采蜜，蜂儿飞来飞去像大地的天使，给人们带来甜蜜幸福。蝴蝶翩翩舞来，扇动着美丽的翅膀，从一个枝头飞向另一个枝头，仿佛也被花的景色所吸引。我俩既像蜂儿采蜜，又像蝶儿飞舞，轻快地徜徉在花海丛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碧绿的野麻菜夹杂在油菜花中，黄绿分明，格外耀眼。我默默望着前方，春色灌满了双眼，被美景陶醉了，一时间竟忘记自己在干什么，木愣在那里发呆。她一句“抓紧时间”把我唤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俩抬着战利品冲破花海回到了宿舍。一堆鲜嫩的野麻菜铺在朝阳的地方晾晒，我去河边洗刷切菜的木桶，她去准备切菜的刀和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腌菜入坛之前榨汁，我和她面对着，双手搭着对方的肩，颤颤抖抖地站在榨汁板上崴来崴去。不经意间双目相撞,她那明亮的眸子似一泓清潭,清澈见底,像星辰一般璀璨；粉色的脸蛋,像一朵绽放的牡丹娇媚灿烂。她的脉动，异性的气息，火辣辣，麻酥酥，软绵绵似电流迅速传遍全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血液加速流淌,心脏怦然跳动。颤动的身体前倾后仰、东倒西歪、不能自持。不约而同地爆发出一阵阵嘻嘻哈哈地傻笑。笑声纯真浪漫，心田久旱逢甘露，一片春意盎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玻璃瓶里装满了麻咸菜，也装满了我俩心照不宣的心里话。晚上，一轮明月高悬，像是天空中挂着一盏明灯,周围的景色镀上了一层银白色的月光。兴致正浓的我们，在月光照耀下越聊越起劲，无话不谈，无所不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也许是心灵共鸣地振荡，也许是整天兴奋地冲动，也许是心心相印水到渠成，也许是有空中的月老作证。思维摆脱了大脑控制，按捺不住的我终于捅破了那层心照不宣压抑许久的窗户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如实介绍了父亲的政治“污点”，她也介绍了自家情况，每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两颗纯洁炽热的心在农历二月十八这天碰撞在一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从此，我有了共担风雨、共享欢乐的一个人，共同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情人相依的甜蜜是那么的美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山路崎岖使人精神振奋，沙发舒适让人萎靡不振。有责任感的我踌躇起来，俗话说:“一技在手，吃穿不愁。”我决定学习一门技术，拥有一项专长，掌握自己的未来，对她负责一辈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领导支持我的想法，派我去县城工厂学习模具钳工技术。这是当时最热门的技术工种，也是塑料厂未来的核心所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心想事成，我俩特别开心。她一再嘱咐：“男人要志存高远，以事业为重，不要为男女情长所拖累，盼你早日学成归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离别前的晚上，我俩沉默寡言，室内寂静无声，一根针落到地上能听到声响，许久不知如何表达难分难舍之情。她打破沉寂突然站起，腼腆着对我说:“你要走了，我送你一个礼物，为你送行，留个纪念！”我急切地问:“什么大礼？”目光凝视，渴望知晓谜底！她满脸胀得通红，微闭双眼手指放在嘴唇上缓缓向我走来。蚊子能听清的细声:“近在眼前，大傻瓜！”噢！我恍然大悟，她要送我一个吻，一个少女珍贵的初吻！难怪羞口难启，我倏地站起迎上。刹那间，我俩紧紧拥抱在一起，唇对唇，舌舔舌，屏住呼吸，电光石火，触电般的战栗，全身热血沸腾，心脏像闷罐里的青蛙乱蹦乱跳。世界天崩地陷唯我俩存在，疯狂多久不知道，几十秒？几分钟？半小时？谁愿意计时？这是一场好甜好甜的吻别，这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吻别，这是一场永藏心底的吻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带着对她的担当和美好未来的憧憬，离开了青春相伴的那片热土，告别了热恋中的她，踏上人生新征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离别三个月后，我带着满肚子要说的甜言蜜语回到了她的身边。她那白里透红的面庞多了几分憔悴，丰腴莹洁的身体消瘦了许多，变化之大，不知何故，心中纳闷，心疼不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晚上终于熬到有了我俩独立谈话的空间。两人各坐一张椅子，面对着说了几句客套话。一阵沉默以后，她先开口要我有思想准备，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讲：“听父亲说，我俩的上辈曾经有过一段类似《雷雨》故事中的情感纠葛…… 我们的关系没有一线存续下去的希望。我们只能快刀斩乱麻，彻底终止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瞬间，我从甜蜜的山峰一下子跌入苦涩的谷底，脑袋被摔得晕头转向，情感被摔得支离破碎，思绪被摔得一团乱麻，心灵被摔得伤痕累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痛恨父亲坑害我的前途，还坑害我的爱情。我感觉她是经过长时间的内心斗争、精神折磨作出的。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与我绝情。她一副憔悴消瘦的样子，反倒令我同情怜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安慰她：“是我害了你，是我父亲害了我们，恋人不成成朋友吧！你要保重身体，祝你将来幸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佯装镇静，克制自己的混乱情绪，但莹莹的泪水还是充满眼际，脸上的阴霾，沮丧忧郁的神情，无疑是一副崩溃状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她说：“我向你保证，等你有女朋友，我再谈对象。等你成家，我再结婚，爱情不成变友谊，我们永远是好姊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此刻，我俩相对而坐的中间距离已经成为爱情与友谊不可逾越的一条河，隔河千里远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香港歌手张学友的一曲“吻别”深情而悲伤。每每在耳际回响，总能泛起我俩那晚深情“吻别”的涟漪，总能泛起那晚被迫分离的无助与心痛、无奈和心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前尘往事成云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消散在彼此眼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就连说过了再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也看不见你有些哀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给我的一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你不过是在敷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你笑得越无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我就会爱你爱得更狂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总在刹那间 有一些了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说过的话不可能会实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就在一转眼 发现你的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已经陌生不会再像从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我的世界开始下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冷得让我无法多爱一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冷得连隐藏的遗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都那么地明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让风痴笑我不能拒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我和你吻别在狂乱的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我的心 等着迎接伤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想要给你的思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就像风筝断了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飞不进你的世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也温暖不了你的视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我已经看见一出悲剧正上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剧终没有喜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18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初恋，来得突然，走得匆忙。静悄悄地开始，悲戚戚地结束。相识是那么的美好！过程是那么的浪漫！结果是那么的残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个有花无果的故事成为青葱岁月的记忆。尽管苦涩悲戚，也给我激发出巨大动力，丰富了我的人生岁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失败的初恋也是爱情。是人生中最难忘的瞬间，她像一枚青涩的果子，迎着早春的第一缕阳光，结在初绽新芽的枝头，每一次回眸，都能看见她孤独的傲立着。她释放出巨大能量，激励我策马扬鞭，驰骋疆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全文66节，节节皆精彩，欢迎留言）</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