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这天,离开Kingston小镇,中途在Springfield 晃悠了一下,中午时分,就到波士顿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是第二次来到这个城市。上次,约是在三十二年前,来美留学第一个暑假,从西部到纽约打工挣生活费。暑假结束回学校前,留了几天时间,与朋友一起,开车在美东名城兜一圈。记得,租的车很“搭浆”,第一天就在高速上爆了车胎,幸好命大,有惊无险,换个胎继续穷游。在波士顿只是蜻蜓点水,如今印象缺缺。却记得有趣的一幕:众人在城里逛了回来,找不到车停哪儿,有点惶惶然,朋友的儿子,(当时十一、二岁吧)却淡定地说,他记住了那地方。跟着小朋友,果然找到了。波士顿艺术博物馆,自然没有去。成了这次来的首要目标。</p> <p class="ql-block">车下高速,闯进我第一车拍镜头的,是这座原始混凝土色的摩天大楼。猜想,这是<span style="font-size:18px;">野兽派风格建筑的一列,比较温和的那种。</span></p> <p class="ql-block">下一秒,拍到基督教科学广场的主要建筑。</p> <p class="ql-block">我们把车停在艺术博物馆附近的停车场,下车找家快餐店,解决中饭。停车场进出口处,别出心裁地安置了一个红衣男子走钢管雕像,用艺术的方式,提醒司机们要当心行人。让朋友转身,留个影。</p> <p class="ql-block">边走边欣赏这个历史名城的秋色。这一景,颇有点纽约中央公园的味道,田园野趣与高楼大厦同框。</p> <p class="ql-block">红黄绿色在钢筋水泥森林里,争奇斗艳,相互装点。</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直奔东亚馆,没看到预期的翁氏收藏,却邂逅美丽佛像</b></p> <p class="ql-block">若以面积算,波士顿美术博物馆(MFA Boston)是世界第20大艺术博物馆,是美国第五大博物馆。截至2022年,它是世界第79个参观人数最多的艺术博物馆。</p> <p class="ql-block">艺术馆大楼左侧的草地上,一块太湖石,勾住了我们的眼光。居介绍,这是美国著名雕塑艺术家,也是世界上公认的中国“文人石(Scholars Rocks)”收藏大家,理查德·罗森布鲁姆和亚洲艺术之友团体的捐赠品。</p> <p class="ql-block">从镜子里拍拱顶,是很多游客一进门的打卡。天花板上的神话故事壁画,由国际著名画家约翰·辛格·萨金特(John Singer Sargent)专门为艺术博物馆创作。</p> 一扇彩色几何图形窗,像一幅抽象的秋色图。 <p class="ql-block">来前,喜欢书画的朋友表示,他们最想看的是翁万戈无偿捐赠的收藏。翁万戈是晚清杰出学者、两代帝师翁同龢(1830-1904)的五世孙。2018年,翁万戈宣布捐赠《长江万里图》及其它183件家藏,包括从唐代到明清的绘画、书法、碑帖及刺绣品。2019年,翁氏家族追加了更多家藏,其中涵盖了家族祖先画像及先人墨迹。截止至最后一次捐赠,博物馆共接收了235件作品。这传承了六代人的收藏,使波士顿艺术博物馆成为海外中国艺术品收藏重镇。</p><p class="ql-block">我们买票进馆,就直奔东亚馆,寻找翁氏家藏展厅,想先睹为快。却怎么也找不到,问了工作人员,才知道,第一次<span style="font-size:18px;">翁氏书画</span>收藏展,现已结束。停展的原因是正在更换展品(Rotation),准备下一轮的展出。翁氏收藏展览厅仍然保留,只是门关着(见下图)。见我们一脸遗憾,那工作人员一再致歉。</p><p class="ql-block">不过,第一次来波士顿美术馆,要看的多着呢。这里有高品位的亚洲艺术馆藏。1894年就举办了美国历史上第一次中国绘画展。如今,有10个中国文物陈列室。</p> <p class="ql-block">走过印度展廊,顺手拍两张17中-18世纪初的水彩锡金美女画。上图,是《荷花池旁的露台》,下图,《无名女子的肖像》。<br></p> <p class="ql-block">看到这幅阿拉伯艺术书法,想起去年,在西班牙格拉纳达的阿罕布拉宫里,到处可见这种装饰性的阿拉伯文字。</p> <p class="ql-block">在中国展厅,一眼就被这尊东魏石灰岩圆雕佛像吸引住了,那么华美端庄!佛像面庞饱满圆润,神情慈悲安详,高高的<span style="font-size:18px;">头冠,繁复雍雅,</span>衣褶流畅而有质感。在秋叶窗景前,显得更美!</p><p class="ql-block">佛雕边上的说明,讲述了这尊佛像入居在此的故事。1906 年,波士顿艺术博物馆亚洲部首任馆长冈仓五藏,在中国第一古刹白马寺里, 第一次看到这尊满身尘土的佛雕像,就意识到它的弥足珍贵,这是公元6世纪中国雕塑的完美典范!他试图购买这尊雕像,遭拒绝。回到波士顿后,他向朋友和同事们讲述了这尊求而不得的雕像,出示他拍的照片。</p><p class="ql-block">冈仓去世(1913年)后不久,博物馆理事丹曼·沃尔多·罗斯在巴黎一家古董店里,偶然发现了这尊菩萨像。显然,冈仓之后,有人向寺院主持提出了他无法抵御的出价。罗斯从这家古董店购买了这尊菩萨像,并将其赠予波士顿博物馆。</p><p class="ql-block">至今,学者们仍认为它是同类雕像中最重要的作品之一,代表了公元6世纪时,中国佛教雕刻艺术,已达到的优雅和美丽的程度。</p> <p class="ql-block">金代(约公元1200年)的水月观世音菩萨雕像,面如满月,<span style="font-size:18px;">姿态悠闲,装饰着华丽的王冠和项链,</span>表现无边慈悲的主题。我老是下意识地以为观世音菩萨是女的,一只膝盖抬起的坐姿不雅,但马上又释然了:佛是无性别的。</p><p class="ql-block">这种彩绘镀金泡桐木的佛像,在大都会博物馆和大英博物馆也都看到过。</p> <p class="ql-block">在另一展厅,又见水月观音菩萨,约公元580年的雕像。</p><p class="ql-block">雕像不远处的展牌上,有一首英文诗,是一个名叫萨姆·琼斯的青年写的。他是TAC的成员。(TAC是该博物馆与大波士顿地区的青少年、家庭和社区的纽带组织,一个让青年人对艺术作品发表个人观点的平台。)诗文翻译(机器+本人修改)如下:</p><p class="ql-block">衣裙垂拂石上,</p><p class="ql-block">脚踩莲花开放的花瓣,</p><p class="ql-block">她在两个观者之间形成了一根纽带,</p><p class="ql-block">一个依靠拐杖的老人, </p><p class="ql-block">看到空着的长凳,眼睛一亮。</p><p class="ql-block">另一边,是一个年轻人,坐在他喜欢的地方。</p><p class="ql-block">两人都被这座石灰石雕像所吸引,</p><p class="ql-block">这是集聚全人类记忆的雕像,</p><p class="ql-block">经受住了时间考验的雕像,拥抱着时代,</p><p class="ql-block">一座笼罩在斑斓色彩中,体现青春的雕像。</p><p class="ql-block">(Draped in flowing stone</p><p class="ql-block">Feet rooted amongst a lotus open petals ,</p><p class="ql-block">She forms a link between two onlookers</p><p class="ql-block">An elderly man aided by a cane</p><p class="ql-block">His eyes bulging at the sight of an empty bench</p><p class="ql-block">A youth on the cusp</p><p class="ql-block">Who takes a seat where he pleases</p><p class="ql-block">Both intrigued by a statue of limestone</p><p class="ql-block">A collection of Earth's memories</p><p class="ql-block">Molded into a statue</p><p class="ql-block">A statue that has stood the test of time</p><p class="ql-block">Embracing age</p><p class="ql-block">A statue enveloped in color</p><p class="ql-block">Embodying youth.)</p><p class="ql-block">诗中,作者从观音像感受到的慈悲为怀的普世精神,跃然纸上。这令我联想起,西方文化中,基督教的圣母玛利亚,也是各种艺术表现的对象。譬如,去年,在西班牙蒙特塞拉特山上,看到圣玛丽亚修道院供奉的“黑面圣母”(下图),使整座山成了全球游客的朝圣之地。</p><p class="ql-block">东方观音和西方圣母玛利亚,都是表现同情、怜悯和爱的神圣形象。两种不同文化背景,在视觉艺术上,具有惊人的相似之处。</p> <p class="ql-block">继续看展品。这是东汉(公元1-2世纪)的彩色装饰瓷砖,印刻着马、鸟和树。这图案、色彩,放在现在,也是上乘的。</p> 墓葬品,公元8世纪的唐三彩。 西周(公元前12-11世纪)的青铜祭祀酒器,八字铭文。可能是乾隆皇帝(1736-1795)的古老青铜收藏。 这个涂有彩绘装饰的陶器,是个带手柄的水罐,属新石器时代的马家窑文化(公元前31世纪中叶)。 商朝,安阳时期(公元前13-12世纪)的礼器。 这个带有红色珐琅吉祥符号的笔筒,是清朝,雍正时期(1723-35年)的物件。 很喜欢南宋马远(十三世纪中叶)的这幅绢本水墨画,构图独特,只画边角:一叶孤舟,停泊在芦苇荡沙岸;船上,一白衣文人, 隔着一望无际的水面,眺望远处(左上角)云雾缭绕的群山。寥寥数笔,却体现了苏东坡“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意境。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在欧洲馆,看到更多印象派、后印象派名家的作品</b></p> 在欧洲展厅里,又见埃德加·德加的《十四岁的小舞者》(LITTLE DANCER AGED FOURTEEN)。这是第四次看到(前三次:大都会博物馆、费城博物馆、克拉克艺术中心)。 德加的妹妹Thérèse与她的表弟Edmondo Morbilli结婚。德加绘制了他俩的肖像画 <p class="ql-block">保罗·高更的《我们从何处来?我们是谁?我们向何处去?》,完成于1897年。从右到左展现人生的过程:从呱呱坠地的婴儿开始,到中间采果的青年达到高潮,以濒临死亡的女人结束。</p><p class="ql-block">这是高更在塔希提岛上,经历了经济、生理和心理危机后的作品,试图用绘画探索苏格拉底的“灵魂三问”:“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去哪里?”,讨论生命本质和意义。此画虽曾引发过不少质疑,今天被认为是高更最著名的作品之一。</p><p class="ql-block">在这幅画前,伫立良久,眼光从右移向左....。</p> <p class="ql-block">高更的《有两个布列塔尼妇女的风景》(Landscape with Two Breton Women,)1889年。两个农妇不知是在祈祷还是在吃东西。</p> 文森特·梵高的《峡谷》(Ravine),1889年。 爱德华·马奈(Edouard Manet )的《音乐课》1870年。 马奈的妻子是一位有成就的钢琴家,音乐、艺术是他们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 <p class="ql-block">马奈的《处决马克西米利安皇帝》(Execution of the Emperor Maximilian),1867年,其主题是墨西哥行刑队处决由拿破仑三世扶植的哈布斯堡皇帝,这在当时是犯忌的。</p> <p class="ql-block">马奈的《祈祷中的僧侣》,1865年,一位僧侣,静静地向代表死亡的骷髅祈祷。有意思。马奈的创作主题,常常反主流。</p> <p class="ql-block">马奈的《街头歌手》(Street Signer),约1862年的作品。画家精确地定格了一位街头女音乐家的忙乱神态,一手抱着她的吉他和一包樱桃,一手在往嘴里塞樱桃,有点小尴尬。蛮喜欢。</p> <p class="ql-block">克劳德·莫奈(Claude Mone),被誉为“印象派领导者”,他的作品很多。据说是法国之外,收藏莫奈作品最多的博物馆。(上图)他的《穿日本和服的卡米尔·莫奈》 (Camille Monet in Japanese Costume), 1876,应该是他的代表作。描绘了他的妻子穿着带衬垫下摆的和服(uchikake),手拿折扇,摆出戏剧姿势。煞是妖娆。</p><p class="ql-block">这股日本风,起自1867年的巴黎国际博览会,当时的日本馆,引起了广泛的兴趣。日本艺术和装饰品随之在欧洲流行,且迷倒一片艺术家,莫奈就是其中之一。他收藏了大量日本木版画(ukiyo-e),并在吉维尼村的家中建造了一个日式水上花园。</p><p class="ql-block">下图,是他的两幅《睡莲》之一。</p> <p class="ql-block">又看见两幅他的不同光线中的《鲁昂大教堂,立面》(上、下图)。与克拉克艺术中心的那幅不同光线。</p> 莫奈《纪梵尼附近的罂粟田》(Poppy Field in a Hollow near Giverny)1885。 <p class="ql-block">《Camille Monet和孩子在Argenteuil的艺术家花园里》,1875年,看到过好几次这幅画的复制品。</p> 莫奈的《Vétheuil的花坛》(Flower Beds at Vétheuil)1881年。 夏天,在克拉克艺术中心看了许多奥古斯特·雷诺阿的作品。这幅1883年的《布吉瓦尔之舞》(Dance at Bougival),看来是他的热门代表作,在新泽西南面的雕塑公园(Grounds for Sculpture)有巨大的雕塑版,名叫《世纪之交》(A turn of the Century)。 雷诺阿的这幅《芒通附近的海岸风景》,是他与莫奈沿着地中海沿岸从马赛到热那亚旅行中的作品,那是1883年。那里风景之美,让他感叹“......唉,我们可怜的调色板无法与之匹配。” 雷诺阿的《阳光灿烂的山坡上,撑阳伞的女人和小孩》,女人模特可能是莫奈的妻子,卡米尔·莫奈。 雷诺阿的《女孩在草地上摘花》,约1890年。 <p class="ql-block">雷诺阿的《查图的塞纳河》(The Seine at Chatou),1881年,精致的浅紫、绿色和黄色画出了风中的花枝乱颤,草丛兮索。</p> <p class="ql-block">正好拍到一个姑娘在玩 cosplay。她身后的巨幅油画 《Automedon和阿基里斯的马》(Automedon with the Horses)是法国画家Henri Regnault 1866年的获奖作品。姑娘的姿势摆得真不错,青春活力四射。</p> 卡米尔·皮萨罗(Camille Pissarro)的《草地上的两个农妇》(上图)和《清晨的阳光照在雪地上,埃拉尼-sur-Epte》(下图)反映了画家对劳作农妇的体桖同情,和对农村风光的兴趣,表现印象派的另一种纯洁和简单风格。<br> <p class="ql-block">走进英国展室,画风就不一样了。英国画家约翰·马丁 (John Martin)的《埃及第七次瘟疫》(Seventh Plague of Egypt),场面宏伟,描绘了圣经故事的戏剧性场景。</p> <p class="ql-block">英国画家约瑟夫·马洛德·威廉·透纳 (Joseph Mallord William Turner)的画也很吸引我。他的《古意大利-奥维德被驱逐出罗马》(Ancient Italy - Ovid Banished From Rome,)影射19世纪英国艺术审查现实。透纳和马丁都喜欢运用强烈的天光,讲述内容沉重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透纳的《奴隶船(奴隶的尸体和垂死者被扔下船,台风即将来临)》(Slave Ship (Slavers Throwing Overboard the Dead and Dying, Typhoon Coming On)),1840年的作品。</p><p class="ql-block">据介绍,此画描述了1781年的“Zong”号奴隶船事件。当时,该船的船员杀害了132名生病和垂死的非洲奴隶,把他们扔到海里,以收取保险金。由此激发了英国的废奴主义的呐喊。</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令人眼花的日落也许分散了人们对恐怖暴行的注意力,也许加重了对罪恶行径的感受。</span></p> <p class="ql-block">荷兰画家 Gerard ter Borch的《骑马人》,马背上沉重、孤独背影,令我驻足。这幅1634年的油画,描绘了一个荷兰独立战争的士兵。</p> 荷兰画家 Otto Marseus van Schrieck,1670年的油画《有蛇和蜥蜴的静物》,画面昏暗,一条蛇和一只蜥蜴在巨大的红罂粟下面对面。这与我上一美篇中提到的,Kingston小镇的巨大壁画,是同一种画风,通过画面,向人们发出警世恒言。譬如,此画提醒:要清醒认识我们生活的环境。<div><br></div><div>据说,这种画在17世纪可能价格很高。这幅画的当时价格是500荷兰盾。</div> 17世纪荷兰画家Simon de Vlieger 的《狂风中的帆船》(Sailing Ships in a Gale),倾斜的帆船令人心惊。 在欧洲馆,也看了些雕塑展品。罗丹的作品很容易识别,这座《Jules Dalou的半身像》充满个性,很有穿透力。 《狄俄尼索斯和maenad(也称为巴克斯和阿里阿德尼)》(Dionysos and a maenad (also known as Bacchus and)),是罗马帝国时期(约公元1-2世纪)的大理石雕塑。 克劳德·米歇尔(被称为Clodion)1800年的雕塑《洪水》,描绘了一位父亲抱着儿子,在海浪中挣扎着寻找更高立足点的英雄形象。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在美国馆,看到哈德逊河画派的大作</b></p> <p class="ql-block">下楼到美洲馆时,看到的博物馆的一角秋景。</p> <p class="ql-block">美国艺术家Rufus Porter的水彩壁画《波士顿港》,约1824年,原是在新罕布什尔州,贾弗里一家酒馆的一堵墙上的。</p> 19世纪的涂漆铜像《绅士马匹和骑手》,来自马萨诸塞州一家珠宝公司。 <p class="ql-block">美国19世纪艺术家Thomas Crawford的《奥菲斯和塞伯勒斯》(Orpheus and Cerberus),也像欧洲人一样,用大理石雕塑艺术,讲述了一个希腊神话故事:</p><p class="ql-block">雕像主角奥菲斯(Orpheus)是一位诗人和音乐家,他手中的里拉琴声,能使鸟兽,甚至石头和树木,随之舞动。他与仙女Eurydice结婚不久,她遭蛇咬至死。他悲痛欲绝,不能接受,决定前往冥界,把她带回来。他的音乐迷倒了冥府守门的三头狗Cerberus,也迷惑了冥界之神Hades,使他同意带走其妻,但有一条件:当他们离开冥界时,她必须跟着他,他不能转身看她。但他最后回了头,以致功亏一篑。一个动人而引人思考的故事。感觉雕塑“稚嫩”了点。</p> <p class="ql-block">在19世纪美国馆画廊浏览时,看到这幅大气的《塞杰斯塔神庙》(The Temple of Segesta〉, 看标签,原来是哈德逊画派创始人托马斯·科尔(Thomas Cole) 的作品!</p> 接着,看到他的《意大利秋天》(An Italian Autumn) 1844。 <p class="ql-block">又看到科尔的《被驱逐出伊甸园》(Expulsion from the Garden of Eden)1828。画里,亚当和夏娃几乎看不见。他们被黑暗、锯齿状的危险悬崖和树木组成的风景所吞噬 -- 进入一个尘世的荒野。</p> 这幅《研究“帕特纳神庙“》(Study for "The Parthenon"),也一下抓住我的注意。原来这是弗雷德里克·埃德温·丘奇(Frederic Edwin Church)的油画,他是哈德逊画派第二代领军人物。<br> <p class="ql-block">风景画家乔治·因内斯(<span style="font-size:18px;">George Inness) 1884年的</span>《蓝色尼亚加拉》,<span style="font-size:18px;">明亮、气势磅礴。</span>艺术家生于<span style="font-size:18px;">美国纽约州纽堡,</span>早期的画作受到了哈德逊河画派的影响。</p> <p class="ql-block">接着看到因内斯的《内米湖》(Lake Nemi),1872的作品。</p> 美国风景画家Robert Walter Weir 的《那不勒斯湾》(Bay of Naples)1830。<br> <p class="ql-block">美国风景画家 Albert Bierstadt的《山里的风暴》(Storm in the Mountains ),像哈德逊河画派一样,有一种英雄主义,史诗般的风格。看多了欧洲印象派的作品,再看这些风景画,像吃多了甜品,来点咸的。很享受。</p> <p class="ql-block">19世纪中叶,波士顿知名画家威廉·莫里斯·亨特(William Morris Hunt)的人物画,看到好几副,很传神。上图,《玛格丽特夫人》。</p> <p class="ql-block">亨特的《意大利农村男孩》1866.</p> <p class="ql-block">亨特的《敲鼓的男孩》1862. 一个赤脚卷裤腿的男孩站在“美国志愿者”的基石上打鼓,很有点法兰西的革命味道。</p> <p class="ql-block">十九世纪末,波士顿出生的美国年轻画家,约翰·辛格·萨金特的代表作《爱德华·达利·布瓦的女儿们》,被认为该馆的镇馆之宝之一。画中,大块的黑色空间,两个巨大的东方花瓶,和小女孩的严肃表情,给人以神秘感,很像是<span style="font-size:18px;">古典主义与印象派的结合。</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希腊馆,看钱币上的雅典娜头像</b></p> <p class="ql-block">也许是刚从希腊回来,在希腊馆里,令人驻足的展品很少。但还是饶有兴致地在金属钱币上,看了一阵“戴头盔的雅典娜”。</p> <p class="ql-block">画有骑士的古希腊(雅典)超大陶罐,几何晚期(Geometric)-早期原始阿提克(Protoattic)时期(约公元前700-690年)的文物。图案很漂亮。</p> <p class="ql-block">这个Mantillas的“阿波罗”,据介绍,是希腊几何晚期或古风早期(约700 ВСЕ)的文物。因不能确定是否是阿波罗,故打上引号。</p> <p class="ql-block">我们到这个有大型<span style="font-size:18px;">Juno</span>女神雕像(Muse with Head of Juno)展厅时,已关门了。今晚此厅被借作它用。照片来自朋友,他们在关门前进去了。</p> 在罗马和拜占庭的精英家庭中,马赛克、精致的容器和纺织品等等,展示了希腊文化的持续流行,包括希腊和罗马神话。 拜占庭晚期(13世纪)釉面碗。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匆匆浏览现代派、超现实主义作品</b></p> <p class="ql-block">到现代馆时,已走累了。大多是漫不经心地走过。</p><p class="ql-block">看到亨利·摩尔(Henry Moore)青铜雕像还是停下了脚步。这座《坐在弯墙边的人物》(Seated Figure against Curved Wall),记录了英国人在伦敦地铁隧道中躲避空袭的二战历史片段。</p> <p class="ql-block">看到巴勃罗·毕加索的作品,也选了几张看。这幅《站立人物》,1908年的作品。看得出,一个裸体女人双臂交叉在脑后站着。</p> <p class="ql-block">毕加索的《一个女人的肖像》,1910年,早期立体主义作品。太抽象了,不指望看出这个女人的脸。</p> <p class="ql-block">没想到,这里萨尔瓦多·达利的展厅这么大,作品这么多。在菲格雷斯达利故乡博物馆,看到的主要是怪诞不经的大型装置艺术,这里以画为主。挑几幅拍照。上图《设备和手》(Apparatus and Hand) 1927。</p> 《迷人的海滩与流动的三女神》(Enchanted Beach with Three Fluid Graces),1938。 《悬在盘子上鸡蛋》(Eggs on the plate without the plate) 1982。<br> 《利格特港的天使》(The Angel of Port Lligat),1952年。 超大画《普世理事会》(The Ecumenical Council), 1960,达利以此画向1958年教皇约翰二十三世的加冕致敬。 <p class="ql-block">《老年、青春期、婴儿期》(Old Age, Adolescence, Infancy) , 1940。</p><p class="ql-block">离开达利展厅时,看到墙上有一段他的引言:</p><p class="ql-block">“我的观众一定不知道我是在恶搞还是认真;同样,我也一定不知道......深刻而有哲理的达利从何而开始,离奇而离奇的达利在哪里结束?—- 这倒是实话,也是他的魅力所在。</p> <p class="ql-block">离开博物馆时,天色已晚。一下午的视觉艺术盛宴,一种文化精神的享受,学到不少东西,肚子却空了。众人在门口聚齐,出发找餐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