潍坊市博物馆

高高兴兴

<p class="ql-block">  博物馆是保护和传承人类文明的重要殿堂,是连接过去、现在、未来的桥梁。 </p><p class="ql-block">‍ 中国各类博物馆不仅是中国历史的保存者和记录者,也是当代中国人民为实现中华</p><p class="ql-block">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奋斗的见证者和</p><p class="ql-block">参与者。一一-习近平</p> <p class="ql-block">  中华文明的传承与发展,始终以物载史,永续延绵。</p><p class="ql-block"> 潍坊,古属东夷,地濒北海,南望泰沂山脉,东西立于潍淄二水之间,有地兼山海之利,物阜民丰之饶,自八千年前东夷文化在此蕴生伊始。</p><p class="ql-block"> 潍坊作为东夷文化的核心区域,地域与历史深度碰撞交融,由此孕育出了璀璨辉煌的地域文化。数千年来潍夷先民,将自己对自然的感悟、对历史的追溯、对未来的诉求,或形意,或简繁,熔铸于现实,寄托于器物,承载着锲而不舍的民族精神,让经典融入华夏文明的进程中,并不断实现蜕变和升华,成就了潍坊区域文化艺术之特色,亦是齐鲁文化重要组成,且在多元一体构成的华夏文明格局中占有重要地位。</p> <p class="ql-block">  “潍坊象祥祥”形象介绍</p><p class="ql-block"> “潍坊象祥祥”IP形象头部由潍坊的汉语拼音首字母“W”演绎而来,也是潍坊蝴蝶风筝的符号化表达形式之一;耳朵融入祥云纹图案,寓意吉祥与好运;身体融合潍坊剪纸元素,使其形象更加生动。整体设计取材于潍坊市博物馆“潍坊象”化石,该化石于1979年在潍县望留公社(今潍坊市潍城区望留街道)武家村出土,年代测定为距今约10-20万年的中更新世晚期,为猛犸象属的一个新种,中国科学院将其定名为“潍坊象”。“潍坊象”是目前已发现的世界上最大的猛犸象,也是唯一以中国城市命名的猛犸象种。</p><p class="ql-block"> 象的体型硕大强健,喜好群居,且“象”与“祥”谐音,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历来被认为是庄重敦厚、忠诚睿智、团结协作、孔武有力的象征,与潍坊“崇文尚德、惟实励新、开放包容、自信图强”的城市精神高度契合。“潍坊象祥祥”IP已成为潍坊独一无二的黄金名片,被誉为潍坊的城市吉祥物。</p> <p class="ql-block">  世纪宝鼎简介</p><p class="ql-block"> 鼎是我国夏商周时期所特有的礼器,是权力和地位的象征。传说禹定天下为九州,而分铸九鼎与之相应,以纪社会稳定,礼乐太平。今铸此宝鼎,更志世纪腾飞,社稷昌盛,文博事业兴旺发达。</p><p class="ql-block"> 该鼎通高2.1米,以喻二十一世纪之始。直径1.66米,重达3.2吨,浑厚古朴,凝重典雅。形体、花纹及铸造工艺,乃集中国青铜文化精萃于一身,是迄今我省历史上最大一件铜鼎,可称之为鼎中之冠。</p><p class="ql-block"> 世纪宝鼎的铸造,是由市博物馆专业工作者、仿古铜研究所人员协力合作,历时半年铸成。鼎内侧,铸有长篇铭文,以志鼎之缘起。</p> <p class="ql-block">  龙凤呈祥</p><p class="ql-block"> 龙凤是中华民族的图腾,是华夏民族的精神寄托。清代书画家郑板桥在《潍县新修城隍庙碑记》中是这样描述龙和凤的:“两翼两足而文采者为凤,无足而以龃龉行者为蛇,上下震电,风霆云雷,有足而无所可用者为龙。”</p><p class="ql-block"> 华夏祖先赋予了龙凤众多的寓意和象征。龙为神兽之王,象征着皇权,而凤则为百鸟之冠,象征着富贵吉祥。中国瓷器艺术发展到康乾盛世,已经达到了最为鼎盛时期,其器型规整、画工精细、釉面莹润,其纹饰更具特色。《中国陶瓷史》载:“清代官窑瓷器纹饰,尤以缠枝莲和龙凤纹为多,龙凤纹的盘、碗、瓶是帝王婚礼必备之物。”</p><p class="ql-block"> 龙凤纹在清代官窑瓷器上的使用,让瓷器变得极度奢华,更加雍容华贵,极大的推动和繁荣了清代瓷器艺术,让“瓷器”这一中国的金色名片,更加享誉世界。</p> <p class="ql-block">  妙相庄严</p><p class="ql-block"> 佛教造像作为佛教广泛传播和推行教化的重要载体,蕴含着丰厚的艺术价值和文化价值。自汉代佛教进入中国并广泛传播以来,佛教造像艺术便随之孕育而生,逐渐遍布华夏大地,又因受佛教传播区域途径和政治历史文化,以及众生对佛法体悟的差异等因素影响,进而形成了多元一体、光辉灿烂的佛教造像艺术。东晋十六国至盛唐时期,佛教在中国的影响达至鼎盛,印度笈多艺术与中国传统文化的互鉴融合,使得中国佛教造像艺术进入了黄金时代,并在中华文明的进程中熠熠生辉。</p><p class="ql-block"> 东汉末年,佛教渐入潍坊地区。自两晋开始至唐代,佛教发展更是迅猛,境内可谓佛寺林立、僧徒众多、造像万千。在式样众多的造像中,金铜造像极具特色。早期金铜造像精致小巧,便于云游僧侣随身供奉。随着佛教的广泛传播和影响拓展,逐渐被皇室贵族供奉于宫廷寺庙之上,僧侣纳藏于佛塔地宫之内,众生敬奉于宅院佛堂之中。明清时期寺庙广建、朝廷赏赐、民间供奉等诸多需求,使得金铜佛像数量大增,极大推动了明清时期佛造像艺术繁荣与发展,并形成了较为完整的工艺体系。冶铜、塑胎、拨蜡、铸铜、磨修錾刻、鎏金技艺的运用,使得金铜佛像更加精美绝伦。</p><p class="ql-block"> 法相庄严、铸造精细、造型优美的金铜佛像,蕴含着华夏先民的智慧和精湛技艺,在表现对佛国天界无尚虔诚的同时,也生动地展示了中华民族生生不息的创造伟力。</p> <p class="ql-block">  清雅满堂</p><p class="ql-block"> 汉刘熙著《释名·释宫室》记载:“古者为堂,自半以前虚之谓堂,自半以后实之谓室。堂者当也,谓当正向阳。”由此可见,先秦时期就已形成了前堂后室的厅堂格局,在中国先民的生活和精神体系中,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并逐渐延续为一种内涵丰富的文化现象。</p><p class="ql-block"> 以中轴线对称布局为基础,是厅堂陈设一成不变的惯例,在等级制度和社会性质不同的历史背景下,其陈设器物的布局,不仅需要满足日常生活需要,还受到了封建礼制、传统民俗、待客礼仪、文化审美等多重影响,蕴含着儒学中庸原则和道家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p><p class="ql-block"> 厅堂陈设之器物多为木质,因易雕琢且可塑性强,是历代能工巧匠的首选材料。几、案、桌、椅、屏等为厅堂必用之物,始终是厅堂陈设的灵魂。明清时期厅堂所用器物选材及工艺极为考究,以檀木和楠木等最为珍贵,透雕、浮雕、镶嵌等工艺的广泛使用,在厅堂陈设器物中随处可见。</p> <p class="ql-block">  金韵涵香</p><p class="ql-block"> 香炉的历史由来已久,宋赵希鹄著《洞天清录集·古钟鼎彝器辨》中记载:“惟博山炉,乃汉太子宫所用者,香炉制造始于此。”由此佐证,香炉最晚应出现于汉代。</p><p class="ql-block"> 香炉,形制为开放式,王公贵族除日常熏香外,多用于祭祀礼佛活动。古人通过焚香表达对祖宗神佛的敬奉,营造馨香、宁静、肃穆的祭祀礼佛氛围,是古人的一种礼仪形式和生活方式。受历史背景和宗教文化以及制造工艺的影响,香炉在其他历史时期的样式、材质、用途均有所不同。</p><p class="ql-block"> 熏炉,形制为封闭式,上有盖为镂空或炉身有孔,常用于宴客熏堂和熏衣驱虫。熏炉还可作为陈设装饰品,是古人生活中情趣和意境的重要载体。熏炉的发展与香料的出现和使用密不可分,两者相伴而生,极大促进了熏炉使用的普遍性。</p><p class="ql-block"> 手炉,又称袖炉、捧炉、火笼,是暖炉的一种,由炉身、炉盖、提梁等组成,是由熏炉和火盆演变而来,除用作暖手外,有时也用以熏香。手炉炉盖和炉身刻有花卉鸟虫、人物山水等纹饰,具有很强的装饰性和艺术性。</p><p class="ql-block"> 香炉、熏炉、手炉用途不尽相同,但其三者的演变过程中,都蕴含厚重的历史文化信息,无论重器或玲珑妙品,其铸造精致且造型典雅,均凝聚着古人的智慧和风雅意境。</p> <p class="ql-block">  干戈卫疆</p><p class="ql-block"> 《左传》云:“国之大事,在祀与戎。”体现了祭祀与战争是统治者治理国家的重要举措。其中作为祭祀所用的青铜礼乐之器,确保了具有中央集权性质分封制的稳固存在。而多用于战争的青铜车马器与兵器,则是对现实的维持与保证,是支撑一个政权存在和延续的力量。</p><p class="ql-block"> 从奚仲造车到列国征伐,车马既是贵族权力与身份的重要标志,又是国家综合实力的象征。而斧钺剑戈、箭镞弩机等青铜兵器,则是在冷兵器时代,既让方国之间的攻伐变得更为激烈,又在历史的进程中,见证者着古国的交替。</p><p class="ql-block"> 马车的出现与发展,极大地扩展了青铜文化的内涵,随之在马车上大量使用的青铜构件和饰件,从不同程度上推动了青铜时代的发展。青铜兵器是中国青铜文化中重要构成,尤其在春秋战国时代,各类兵器合金成分大有改进,已将最精湛的铸造方法用于兵器的铸造,极大的提高兵器物理性能,在研究冶金铸造史上具有极高的地位。</p> <p class="ql-block">  镜鉴春秋</p><p class="ql-block"> 铜镜,是一种含锡量较高的青铜实用器,因其制作精良,形态美观,纹饰华丽,铭文丰富,并蕴含着极为丰富的文化内涵,成为了不同时期哲学思想、文化艺术、宗教民俗和历史变迁的重要见证,映照着人类文明的发展历程,是古代青铜文化遗产中的瑰宝。</p><p class="ql-block"> 中国是世界上最早铸造和使用铜镜的国家之一。据考古发掘佐证,在距今四千多年前新石器晚期的齐家文化遗址中,就出土了中国境内目前发现最早的铜镜。商、西周和春秋时的铜镜,亦有零星发现,多用于祭祀或王侯贵族所用。战国始盛行,产量大增。到汉代,由于日常生活的大量需求,加之西汉中叶后经济飞速繁荣,铜镜制作产生了质的飞跃,所制铜镜工艺精良,质地厚重,镜背铭文、图案丰富多样。后经唐宋时代两次发展高峰,到明清时期,随着近代玻璃的诞生,铜镜逐渐淡出历史舞台。</p><p class="ql-block"> 铜镜能照察审辨,古人便常以镜鉴寓理,并为世人释述戒训。《旧唐书·魏徵传》载:“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p> <p class="ql-block">  顶戴花翎</p><p class="ql-block"> 中国的科举制度始于隋文帝开皇七年(587年),历经唐、宋、元、明,至清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前后历经了一千三百余年,是历代有志之士步入仕途的重要途径。潍县自古为东莱首邑,科举之风笃盛,有清一代先后考中状元两名,进士七十八人。</p><p class="ql-block"> 清代官员等级制度严格,其中顶戴、朝珠、补服等,是清代官员等级的重要标志。补服也叫“补褂”,前后各缀有一块方形补子,各绣有文禽和猛兽的纹饰,文官绣禽,武官绣兽。据《清会典事例·冠服通例》记载:“文官一品绣仙鹤……,武官一品绣麒麟……。” 均由江南织造进贡而来,其用料讲究,做工精良,尺寸、图案都有严格的规制。</p><p class="ql-block"> 顶戴是指清代官帽帽顶上的顶珠和翎管。不同的顶珠质料和颜色代表不同品级,一品至九品分别为红宝石、珊瑚、蓝宝石、青金石、水晶、砗磲、素金,阴纹缕花金和阳纹镂花金。顶戴后有翠玉翎管,内插一束孔雀翎。翎又称花翎,并有单眼、双眼、三眼之别,眼多者为贵。</p><p class="ql-block"> 从佛珠演变而来的朝珠,多以珍珠翡翠、玛瑙珊瑚、琥珀蜜蜡、水晶玉石等世间珍物琢制而成,佩戴时均有严格的规制。《大清会典图》中记载,武官四品和文官五品以上,在穿着朝服时方可佩戴。</p> <p class="ql-block">  文房逸致</p><p class="ql-block"> 文房四宝与中国传统书画艺术相伴而生,由文房四宝衍生而来的文房器物,明清时期被称作“文玩”,其不单纯具有实用功能,因材质考究、雕琢精细,可用可赏,使之成为文人书房和案头上不可缺少的陈设和把玩之物。</p><p class="ql-block"> 文房器物具有丰富的历史价值和文化价值,同时也体现了文人的情趣品位。制作的材质奢华至极,从竹木牙角,到玉石翡翠以及花梨紫檀,均为能工巧匠所用。器物或大或小、或巧或拙,却多精雕细琢,颇具匠心。工匠艺人们大都是迎合文人的审美情趣而奏刀操觚,从玉石把件、珍玩赏石到笔砚袖扇,无不彰显了文房器物丰富的文化内涵。</p> <p class="ql-block">  潍坊地处齐鲁腹地,璀璨夺目的史前文化,方国林立的青铜时代,经学佛教鼎盛的汉魏唐宋,明清时期的金石学重镇,八千年连绵不断的文化发展史,使得潍坊无愧于齐鲁文化的中心。</p><p class="ql-block"> 潍坊市博物馆建馆半个多世纪以来,经几代潍博人传承和守护,其学术研究、考古发掘、陈列展览、藏品保管、社会教育等工作已是异彩纷呈。今从馆藏文物中甄选精粹,汇集于一展,虽是吉光片羽,但无不彰显潍邑浩瀚广博的文化底蕴。</p><p class="ql-block"> 谨以此展,积极践行习近平总书记“让文物活起来”的重要指示精神,让文物在“增强民族自尊和自信的同时,传递中华民族不断进行文明创造的智慧结晶。”</p> <p class="ql-block">  贾思勰,北魏寿光人,我国著名农学家。其著作《齐民要术》是我国现存最早、最系统、内容最丰富的农技著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