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诱惑 -再走阿里中线（上）

钟长清

今年的阿里行程，认真说来从去年的新藏线塔钦段就有萌芽了。到达塔钦时，冈仁波齐大部被云罩着，第二天去玛傍雍措又遭遇中雨，湖面灰濛濛一片，什么都看不见。第一次到阿里的卓革建老师唉声叹气，遗憾非常。我当即安慰他没关系，有机会再陪他走一次。其实当时我说这话就是冲着郎拿寺的特殊位置说的。走了那么多次，第一次知道这条水泥路可以直达玛傍雍措湖边，而且可以完整的看到纳木那尼峰和玛傍雍措相依相托的画面；如果没风，清晨还可以拍到有倒影的日照金山。后来，估计罗老师吉隆气象站360度观景平台的梦还没熄灭，我们又共同有一睹“国王峰”的愿望，还有东巴村的珠峰日落、扎布耶茶卡的暗红与深绿……所以自然而然就谋划着再走川藏线。每次去西藏，差不多提前大半年就开始策划。这次也如此，和罗老师反复商量行程细节，特别是出发时间，这涉及到旅途的天气及收获。最后敲定在9月5日出发，而且是推翻原计划，决定反时针行走。后来的行程证明，这个决定是明智的。 以往的旅行记录，基本上是我个人的图片，这次本着重在参与的原则，选用了不少他人作品，凡没标注拍摄者，均为本老头儿提供图片。 反复修改多次的行程图（罗登云制图） 本次出行共三辆车，长城坦克300，福特烈马和长安深蓝G318。坦克300四人，福特烈马4人，长安深蓝3人，三车共11人。9月5日，三辆车在围龙服务区汇合，正式出发。（茹烟视频制作） 9月5，6两天实际主要是在赶路，零星拍点照片，并无多少可圈可点之作。9月5日住马尔康，9月6日住甘孜。原本打算去色达五明佛学院看看，但要预定。交费给当地藏民也可去，由于大多数人员都去过，没有去过的看看天气也不怎么好，最后决定放弃，直接往甘孜走。 9月7日甘孜-松格玛尼石经城-石渠 早上出发不久，茹烟老师说以前他们去竹庆镇看过一个湖，到竹庆镇后，下公路左拐上土路走了大约9公里就到了德格县竹庆镇当真措，这是一个较精致的小湖。 无人机视角下，湖面变宽了（嘎巴123摄） 从甘孜到松格玛尼石经城，是先去石经城再到石渠。从主公路至虾扎镇往右岔上水泥路，还有70多公里，到石经城时，已经下午4点过了松格嘛呢石经城位于‌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石渠县阿日扎乡境内，是一座四方形石头城，高约10米，四边长百米见方。这座城堡是由一块块雕刻有经文与画像的玛尼石随意堆砌而成，没有任何框架支撑或使用粘合剂。它的历史可以上溯到格萨尔王时期，当时为了纪念阵亡的士兵，格萨尔王的将士们在此垒了一个玛尼堆。后来，这个玛尼堆逐渐扩大，形成了今天的松格嘛呢石经城。自16世纪起，由‌白马仁钦重新发现并扩建了这座石经城，使其成为藏区独一无二的石经城（以上段落百度文摘）私家车不能直达石经城，需购票坐当地的小中巴前往。但小中巴靠站到石经城仍有几百米距离，只有步行过去。从东边过去，石经城处于逆光中。 从空中鸟瞰石经城（嘎巴123摄） 石经城西侧主体造型。 主城北面还有众多玛尼石堆砌的，规模也相当可观的半高石经城。 以蓝色为基调的彩色玛尼石非常漂亮。（卓克难摄） 烈日下南侧的石经城（卓克难摄） 主城与北面半高石经城之间的通道（卓继跃） 其实当天参现石经城的外地人并不多，除我们一行人外，仅见寥寥几人。倒是有不少本地小姑娘主动上前询问要不要帮忙转城，一元钱一圈。说实话我当时有点小感动，在成熟的旅游区，无论做什么至少是5元10元起步。松格玛尼因游人不多，民风也相当朴实。问话的藏族女孩形象不典型，但也还可以，于是当即拿出几元零钞交她，拍了几张照片，对她说，转不转圈都无所谓。虽然我一直非常敬重藏传佛教，但自己毕竟不是信徒，不给别人添麻烦也是一种真诚。 转了大半圈后，到石经城西面正遇康宁、卓克难正与两位藏族姑娘闲聊，合影。走近一看，哇，这形象太好了。于是征得同意后，赶紧拍下几张不同角度形象照。当然，出于感谢，也给了“小费”请她们代为转石经城。 这才真正是健康的藏族姑娘，面部皮肤略显粗糙，黑里透红，这是长期在高原阳光下日晒雨淋的真实写照。 这个小女孩很活泼，一直在不停的变换动作。 戴毡帽的老阿妈。 走向石经城（李继洪摄） 5点半后，我们陆续往回走，到石渠还有好几十公里。一路上还有零星藏民去往石经城。 9月8日石渠-巴格玛尼石经墙-玉树-囊谦 早晨出发去巴格玛尼，途经雅砻江观景点，合影是必需的（李继洪摄） 上午10点左右到达巴格玛尼石经墙巴格嘛呢石经墙全长1.6公里，厚约2-3米，最高处约3米，墙体全部由嘛呢石片垒成，石片上刻着的是六字箴言和《甘珠尔》、《丹珠尔》的部分经文。墙头上飘扬着五色经幡，墙体两边的窗口里摆放着各种佛像，雕刻精美传神。嘛呢墙边上还有长长的转经筒墙、八宝白塔和经幡塔群等，整座建筑群就像扎溪卡草原上的一条巨龙。（百度文摘）石经墙其实有点类似夹层，中间的通道偶有佛塔之类的隔断，但隔断处行人也可通过。（嘎巴123摄） 两墙之间的佛塔（茹烟摄） 东南侧前段的石经墙 东南侧后半段的石经墙（卓克难摄） 西北侧的石经墙 2010年到过一次巴格玛尼，当年是走完一圈的，今年感觉大不如前。左侧走了四分之一不到便掉头去了右侧。恰好右侧三三两两有人走过来，抓紧机会又拍了几个形象。 腼腆的小男孩。 藏族小女孩。 藏族男孩，见我拍照，非常配合，立即停下不动让我拍，真纯朴。 这个女孩也很配合，正在换外衣，见我要拍照，马上穿好让我拍。头部四周那些些卷曲的发丝不知是人为的还是自然就这样。 离开巴格玛尼往囊谦走。玉树巴塘乡214国道。这兰天白云让常年呆在成渝两地的人羡慕。 浓云如墨。玉树至囊谦，玉树下拉秀乡。 囊谦县秀达镇，天色已近黄昏。 9月9日囊谦-类乌齐-孜珠寺-丁青囊谦县白扎乡。 临近尕拉尕山口回望白扎乡。 类乌齐县甲桑卡乡境内。 到达孜珠寺，已近下午5点。孜珠寺，位于西藏东部昌都市丁青县著名的神山——孜珠山上，海拔4800米左右，是西藏海拔最高的寺院之一，也是雍仲苯教最古老、最重要的寺庙之一。据说孜珠寺的历史最早可追溯到二、三千年前，由第二代藏王穆赤赞普倡导，大成就者第一世穆邦萨东大师创建并传承，已是第四十三世。（百度文摘）孜珠寺笔者已来过多次，这次天气是最好的，能见度高，云层也不错。孜珠寺全景（茹烟摄） 孜珠寺全景（小咩摄）。 尽管来过多次，但从不敢作登高体验。穿山而过的孔洞是考验无人机的好去处。 无人机视角下的孜珠寺（茹烟摄） 能到达此机位拍孜珠寺，都是没恐高症的胆大者（茹烟摄） 孜珠寺东侧的景观（卓继跃摄） 无人机视频下的孜珠寺云雾缭绕，时隐时现，显得更为神秘。（罗登云摄） 9月10日丁青-约雄、穹雄冰川-索县早晨从丁青出发感觉天气良好。色扎乡毛公山。为什么叫“毛公山”，有机会路过317丁青段，可去观景台一探缘由。 今天所看两处冰川统称为“布加冰川”，先走的右面，名约雄冰川。到约雄冰川时，天气慢慢转阴，反而在售票处时光线最好。 去约雄冰川途中所见土拨鼠，完全不虚人类。（卓克难摄） 离冰川还有一段距高，光线已转暗。 近距离的约雄冰川已缺乏观赏性。 阵雨过后的冰川色调比之前更好看。（茹烟摄） 回程到岔路口，转向穹雄冰川。停车点到冰川还有很长一段路。既然来了，当然要走过去看看。临近冰渍湖的冰川全貌（卓继跃摄） 无人机拍下的穹雄冰川全貌。与川藏南线的来古冰川和米堆冰川相比，布加两条冰川的色泽显得更加灰暗。（嘎巴123摄） 不清楚冰渍湖的颜色为什么和内地那些小河沟颜色一个样，或许和季节有关？ 冰川细节还是有观赏价值的（嘎巴123无人机摄） 阳光躲进云层后色调反而更协调（卓克难摄） 只有无人机能拍到的细节（嘎巴123摄） 9月11日索县-那曲-班戈索县城边的赞丹寺。赞丹诗全称为“索秀甘丹培金林”，这座古老的寺庙是藏北地区历史最悠久的黄教寺庙之一，也是藏北最大的佛教古建筑群。赞丹寺建于1668年，由五世达赖时期修建，坐落在雅拉多山顶上，形态酷似布达拉宫，因此也被称为“小布达拉宫”。（百度文摘） 从那曲到班戈，一路上基本是大草原，远远的可以看见纳木措南岸的念青唐古拉山。沿途有几个湖都比较小，直到走近一个较大的湖，突然发现一条可下去的路，毅然左拐下去。走到一半停下，怕陷车。再仔细观察，觉得可以继续往下开，于是开到离湖岸约三十多米的地方停车。罗老师说这是巴木措，我开始觉得不像，因前两次从班戈往纳木措方向路过巴木措，感受完全不一样，后来罗老师把地图给我看，才确认是巴木措。事后一想，前两次看巴木措，大方向和观看点完全不一样，典型的“刻舟求剑”哦。（李继洪摄） 巴木措又为布喀池，意为勇士湖。巴木措位于班戈县城以东，海拔4555米。要是大晴天到这里，可能会觉得平淡无奇，可刚好是东面晴，西面乌云满天，视觉效果出奇的好。这是三过巴木措感受最好的一次。往东看过去的巴木措（卓继跃摄） 往西南方向的巴木措，和东面完全是两重天。 从去年冲巴雍首次录视频开始，突然对近距离录制视频很有兴趣了。听着那些拍打湖岸的浪声，感觉特别真实，随时观看都有回到现埸的感觉。 9月12日班戈-色林措-恰归措-达则措-尼玛由于景点较多，提前半小时出发，迎来灿烂的朝阳。（李继洪摄） 今天是最著名的一措再措，4个湖都可以到达湖边，当然希望天气给力。一路上色林措方向的云层变化多端，很吸引人。看似近，其实还有近两个小时才能到达目的地。能有好天气吗？不免有些提心吊胆。 彩虹出现，预示今天大有收获？😄（卓继跃摄） 东南端一个村子有专供游人看湖的观景台，但无人看管，也上不去，无奈放弃继续前行。最先见到的是靠西边的错咢湖。（李继洪摄） 靠公路前方的色林措较晴，但东南面云层却很厚。 终于到达最著名的色林措岸观景台，天已放晴，正兴冲冲准备购票，结果今年不准私家车开上半坡了。售票处仍在，但只能买票步行上去，这么远，又得爬坡，只好放弃。坡上方那些绿色护栏也是才修建的，2021年来时还没有。 天气给力，云层也不错，只能在网栏外录视频了。 卓克难家的烈马车回到几公里外的缓坡上，可以同时拍到色林措和错咢湖。左边错咢湖，右边色林措。（卓革建摄） 无人的视野相当开阔，左边色林措，右边错咢湖。右下方这个黑块上方的当光处就是我们往年停车观湖之地（茹烟摄） 另一方向的视角正相反，左边错咢湖，右边色林措。（茹烟摄） 下边的视频，包藏着一个小故事: 在色林措围栏外休息时，茹烟女士经守门藏民同意，买门票进去拍几张生活照，我随同进去为她拍摄。拍照之前先拍了一段小视频，她很随意往前走，我学着电影花絮中那些拍摄人平行移步，自然顾不及脚下行踪。结果…结果就“杯具”了……待上车出发，门关上不到两秒钟，我脱口而出:“唉呀，车上有一股臭味，谁不小心踩到粑粑了”。车上四人也闻到异味，有两位马上检查自己的脚，表示没有。于是开到空地，停车，下车一看鞋底，哇，结果是钟老头自己“中奖”了。赶紧处理，乱草，片石，小树技分别上阵，不料我那登山鞋底沟痕太深，怎么都擦不干净。于是往前走到一小湖边，（色林措众多卫星湖之一）重新脱鞋清洗。无耐那厮不是牛粪马粪，顽强粘在鞋缝中不肯离去。正在无计可施之际，茹烟女士从公路边小店中借得一尼龙刷（不知她是否如实说明用途），“利器”在手，问题迎刃而解。穿鞋，上车，再度出发。😊😊 （罗登云摄） 路边河湾中起飞的海鸥（李继洪摄） 色林措附近的藏原羚（小咩摄） 接下来是恰归措，公路边看过去是标准的晴间多云。 走近湖边，南岸乌云滾滾。 黑云压顶（卓继跃摄） 只要到一定高度，视线就开阔很多，和常规的感觉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还能看出是恰归措吗？（嘎巴123） 达则错，又名达克次湖、达格济错，藏语意为虎顶湖，位于西藏那曲地区尼玛县和双湖县之间，湖面海拔4459米。我们从石碑标识处直接开到了湖边，此时湖面上空的云层变化非常丰富（卓继跃摄） 三车停在湖边作片刻休息。近处呈土红色的水面不是达则措湖水，远处蓝绿色才是。（卓继跃摄） 地平线上的藏羚羊（李继洪摄） 著名的大地之树，以前走了几次没法看到，这次无人机发挥作用了。（嘎巴123） 无人机视频下的大地之树（李继洪摄） 9月13日尼玛-当穹措-文部南村-当惹雍措-扎日南木措-措勤开始进入资深驴友们约定俗成的阿里中线。从尼玛往改则方向走，则是人们心目中的大北线。从尼玛出发约80公里左右，看到这个有如羊头或拳头的巨大石头，就说明马上要到当穹措了（文部北村）（小咩摄） 半坡上拍摄当穹措。当穹措，也称作当雄错或当穷错，位于中国西藏自治区那曲地区尼玛县境内，紧邻当惹雍错北部，海拔4475米。（茹烟摄） 三个车都在半山腰拍过当穹措，但从下边村子里升空的无人机视角下，湖面层次反而更好（罗登云摄） 文部北村与当穹措。（罗登云摄） 前几年文部北村的民居非常朴实，近两年栽立起很多电线杆，灯杆，不少墙壁也新刷了白灰浆，其结果是: 整体感没有了。 发一张2018年7月的文部北村，那时的村庄对画者而言要耐看得多。 前往文部南村，当穹措中的水鸟。 文部南在资深“藏迷”当中有非常崇高的地位，不少“小资”男女一到文部南就着迷，免不了一番悲天叹地。的确，文部南村最大微优势就是面对伟大的当惹雍措和达果雪山。当惹雍措，西藏第四大湖泊，南北走向，形如鞋底，海拔4500米。是西藏最古老的雍仲本教崇拜的圣湖村背后半山腰有众多的佛塔，透过佛塔看当惹雍措是旅游者们的最佳选择。 当然最佳视角还是由北向南，透过佛塔可以观看大面积的湖面及湖南端的达果雪山。 佛塔周围还有很多用于祭祀的牛角和刻有经文的石头。 沿湖由北向南，中途有一个驾驶员们喜欢驻足的观景点，能更好地拍摄当惹雍措和达果雪山 再往前走，发现正在修建一个正规的观景台，离达果雪山更近了。（李继洪摄） 这之后，本来向右经一段油路可以走2021年我们曾反向走过的乡村路，但由于我要去来多乡一村交付8年前在一个小卖部拍下的藏民照片，只能往来多乡方向走。按导航走，路会好一些，但这条路看不到当惹雍措南端，2016年，2018年均是从措勤出发，经当惹雍措南端到文部南。这条路比有导航那条路烂很多，按网上“十一郎”的说法，这才是越野路线（茹烟摄） 在来多乡政府问好路后，经过近一个小时的颠簸，来到来多乡一村。敲开一户人家，拿出照片问了一下，女主人竟表示不认识照片上的人。（罗登云摄） 再走了几户家里都没人，终于见有一家门半开着，推门进去问了两位中年女藏民，她们都表示不认识。不禁深感疑惑: 同住一个村怎么可能不认识呢？ 后来四周环顾，发现坡下还有一住排住房，忽然想起8年前我们是在路边进的店，应该是前一排。于是忙不急待冲下坡，还未走到房前，遇到一着粉绿上衣带着小孩的藏女，立即拿出照片上前询问，绿衣藏女稍看了下，说这是她哥哥嫂嫂，哈！终于把搁置多年的照片交出去了。（李继洪摄） 任务完成，开车上山去扎日南木措，到垭口后，停车上到一小坡，再次按下快门，告别当惹雍措。（卓继跃摄） 当惹雍措至扎日南木措这段路由我开车，这段路只有80公里，但多是搓板路加不时出现的大坑。没有明确的路基，并排无数道车辙，只有选最明显的两条道之一轮换开。细节不说了，反正车上至少出现两次惊呼🤭，一是一个“隐藏”的坑没来得及刹车，二是变换车道时恰遇一个小坑，车没减速，结果形成横向大摆动。开到观景点时，已是满身大汗。车到垭口，已能看见扎日南木措湖心小岛，但满天乌云令人揪心。 扎日南木措，西藏第三大湖泊，位于措勤县格马村北部，湖面海拔4613米。终于到观景点，迫不急待拿出“武器”奔向小山丘。还有点小运气，天比刚才在垭口时亮了很多，甚至出现兰天。阳光也变幻不定地照在东南面的湖岸和山丘上，云层变化很丰富，这正是我非常喜爱的画面。四次经过扎日南木措，前三次都是上午，也都是晴天，但缺乏丰富的云层，无法获得生动的氛围。阳光照向东南面的湖岸和云层。 北边的湖岸也撒满阳光（卓克难摄） 湖南岸的景观 这是每次到扎湖的固定机位，藏区湖泊怎么少得了藏民族虔诚的祭祀。 这天对于李继洪老师说来也是最有意义的一天，64岁生日，两个藏村，三个湖泊的收获，晚上的庆贺是必不可少的。🍺🍺🍺🍰🍰🍰 9月14日措勤-扎布耶茶卡-塔若措-仁青休布-仁多比我们先出发一天的哈弗车和我们路线不同，提前一天到措勤，又去了5800米的拉琼拉山口打卡，昨晚在措勤汇合。今天到仁多后又将分道扬镳，他们经改则走216国道去民丰。大合影。哈佛一车三人:老谭，左4；李跃，左7；董谦，右3。（李继洪摄） 阿里中线第二天，除开始一段油路外，其余全程土路。乘着朝阳，向仁多出发👉👉 早晨的达瓦措。这是达瓦措的南面。2021年曾从东北面路过，东北面湖岸变化较丰富，拍了不少照片（卓克难摄） 措勤县达东村，这个村只有几户人家，房屋建造简易朴实。想打探路是否走正确，找了一圈，一个人都未见到。 再往前走几公里，房屋背后的山呈现多种颜色。这条路走的人应该很少，不管是路还是村，都保持了未经外化的原始风貌（罗登云摄） 路过一片褚红色湿地，两只黑颈鹤在水滩上优闲漫步 小河岸边的斑头雁，见到车上下来的人群也没有起飞。 到扎布耶盐湖了，和往年一样，主路上看的盐湖呈大片白色。或许是太靠正午，或许是云层缺乏变化，此刻的盐湖显得太平淡。 盐湖还没走完，按计划左拐去塔若措，大概是为了开发旅游吧，从帕江乡到塔若措已是油路。主路到塔若措仅5公里，转眼即到。很遗憾的是，今天光线特别平淡，湖面自然也很难出彩。不过卓老师苹果手机拍出的照片比我相机拍的效果更好看（卓克难摄） 离开塔若措后随即去北岸看“彩色”盐湖。路过左边半坡上那个写有“扎布耶”的大石头后，按轨迹线路开上一个类似大堤坝的半岛。但没走多远就见铁丝网把路拦了，虽然那把锁只是挂在那里，要进去拿开就是，但既然有“禁止进入”，“后果自负”之类警示，还是没进去。无聊之际，拍下一张“堤坝”左侧的盐湖，和右则大片白色不一样，左侧的盐湖未完全结晶，水面呈红碣色。 在考虑是否要斗胆闯入期间，罗老师说先用无人机飞过去侦察一下。最后是拍了一组北岸盐湖的视频，虽然没有网上发那些图片艳丽（估计与季节和当天的天气有关），但总算能在视频中见到北岸的彩色盐湖。（罗登云摄） 到达仁青休布措已近下午6点，西藏以西，这个个时间点正是拍摄的黄金时段。仁青休布措位于日喀则地区仲巴县境内，地处仲巴县北部，湖面海拔4756米。仁青休布措有两个明确标识，一是远处的雪山，二是靠西面伸进湖面的半岛。正北面往东南方向的仁青休布措，这里可以看水平线上呈深色剪影的半岛。从画面上看，半岛已是湖的边缘了。 待车开到半岛后，才发现半岛东侧的湖面还很宽阔，湖岸礁石更多，变化也比正北面更丰富。仁青休布措也是我四次经过中最好的一次。 湖东面出现两条狭长紫色水面，让湖面色彩更为丰富。 往西岸走一段后，回头一看，半岛正当夕照，在深兰色背景中犹为突出（李继洪摄） （未完待续，请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