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烦恼

北方狼

《作家的烦恼》-1夫人:“最近我经常听到一些人在说，网上有人写文章总是说你这个人很有问题，这不好，那也不行，知识短缺，吃独食，出身低微，还有什么泥台子，土孩子，太阳把石头晒出油也哂不出什么灵感来，对你的崇拜就是最大的愚昧，好象网上还出现了一头正在吃食的大猪……反正叫我理解总是觉得怪怪的，还有什么《山海经》，人家说那本古代经典书和淫秽小说八竿子都打不上，那是辱没祖先哩。”作家:“不管辱没谁，咱先把咱的小说写出来，出版了，咱先得把钱挣到咱的手里再说么，穷在街前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咱就说《东陵大盗》中的那个孙殿英，没有钱发军饷，连皇太后的墓他都敢挖，这世上辱没先人的事也不是我一个，还不是照样吃香的，喝辣的，我辱没先人，他们就不让我当么，不是说我这个人高傲，他们离了我支撑台面那还是真的不行，我坏，他们比我更坏，我辱没先人，那是他们那些掂量不来轻重的人他们心里愿意么，还每天世界第八大奇观，周秦汉唐的，我那样写，他们能懂得个锤子。全都是南山猴，一个摸毬都没毬的东西，要说他们有思想，有才学，有主见，我从他们的裤裆底下向过钻，见到二毬不哄白不哄，哄了也白哄。”夫人:“啊，我记起来了，还有那个山本，咱的书是《山本》，他为什么也叫山本，他应该叫夲山才对呀，还有什么东林党，我这个人字文不深，没有念下多少书，也弄不清人家的那些沟沟道道，总之什么难听的话都有，还有网络上的那些瞎锤子，跟在人家的屁股后边一个劲的瞎起哄，叫人看了都觉得肉麻，觉得恶心，你写了一辈子的小说，也没有看到有人在网上夸赞你，说的多了，就是啥蔓上结啥瓜，啥地里长啥庄稼，有其父必有其女。你写的书，难道就真的是那么不受社会公众欢迎吗？当初我看上你这个人，是我从春心里看重了你的忠厚与老实，就一个人趟在医院的病床上孤单的，叫我起了恻隐之心，成全了这门婚事。人家许多人对于我的这种选择与做法都很不理解，说是急婆娘嫁不下好汉，把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选择了你，我并不是从我的内心深处选择无能么，你事事当好人，事事都不想和别人争辩，就是离个婚，也是净身出户，一双筷子一个碗也全都留给了你的前妻，人家当众打了你，你就吓的连一个屁都不敢放，由此看来，你是一个很忠厚的人，也是一个很重夫妻情分的人，你那么能写，你就不会也写一篇文章去把他反驳一下，你呀……你，你这个人也真够老实的呀，别人说你啥，你都是三缄其口，逆来顺受，好象你总欠人家一点什么！”作家:“头发长，见识短，妇道人家你懂得什么？我欠的人家是一份公平，当年社会禁了我的书，我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今天，人家那个人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你别以为这是我一个人的决定，我哪里能有这么大的权呀。他把一切问题都看在了我的身上，好象整个省作协就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一切都是由我拍板定案，那是因为他不知道省作协的工作程序，既然现在已经弄下了这个事，我也没有啥办法，人家怎么说，就让人家去说，咱总不能不让别人说话呀。不管是违心也好，估意也行，我算是把这个世事看清了，在利益面前，人人都会去争取。”夫人:“我看他这就是无理取闹，这事如果要是放在别人，人家那是不行他的。”作家:“不行，你还能把人家怎么样？”夫人:“咱总不能就这样白白的受人欺负么，你越是不反驳，他就越是认为你这个人软弱无能，什么叫撒传单，他这就是撒传单，没事找事。”作家:“这话你就没有说对，人家那是有委屈么，一部一百多万字的小说，写出来你觉得就那么容易吗？你没有搞过写作，这里边的艰辛你是永远也体会不到的，他那一部书的存在量，相当于现在通常作家的五部小说，你知道现在一都长篇小说人家才要求作家写多少字？13万么，象他那样的写作速度，不出一个月，一部长篇小说就搞定了，你还别说，我相信他的写作能力，把没有的事能说成有，把黑的说成是白的。他那是在显示只有他自己能行，别人什么都不行，你再能行又能怎么样，你写的稿子人家偏偏的就是不用么，人家就用那些写的质量不高的稿子，那样做自然就有人家那样做的道理，既省心又省力，也不容易出错，那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么？工作的机会越多，喔犯错误、犯糊涂的机会就越多，你就说在这个世界上，有谁愿意去干那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朝九晚五。下了班还不耽误打麻将，坐上飞机天南海北的去看看，谁说人家那事干的不滋润，不美和，只有他，100多万字的稿子谁能坐在那里静下心来很有耐心的一直看下去了，现在人家都普遍的城市化了，他的思想还停留在过去，什么三农呀，教育呀，民俗文什呀，地方方言呀，历史还原呀，全都是一些老掉牙了的东西。人家那些外国人写中国的文革。写中国的乡村历史变迁。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娃，就成为了研究中国问题的大学者，他那是看奓牛拉屎，光着屁股撵狼不怕事大，要说重视三农问题，这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为什么现在的人都向城市跑，没有人种地人家才吃好的，教什么育，中国现在的问题不是说没有人才，而是人才存量的空前过剩，他还讲究在他们的那个县人称他为X教授，他来到古城连毬都算不上，甚至都没有人愿意去理他，在这个问题上省作协如果放了行，开了绿灯，对他网开一面，让他和国外提倡的城市文学唱对台戏，那还不叫人家那些业内人士活活的把咱给骂死，尽干他妈的二毬事，搞得让大家都不得安宁，其实他那个人也不怎么瞎，人走进了新时代，思想还停留在遙远的过去，总想搞大部头。中国文学搞不上去，在世界上占不到领先地位，瞎，那是瞎大家，也不是瞎我一个人，我怕啥？我这心里其实很明白，我这就是白白的替人受过，前多年，咱省上有一个秦腔大奖赛，明明大家看好的是那个人，结果出来了却偏偏是另外一个人，生米己经做成了熟饭，你说这事叫人咋弄，下不了台，遮不住丑，说服不了人么，如果把这事放在我，我也觉得委屈。过去人说鞭打的快牛，过去鞭打快牛，是因为嫌它走的慢，现在鞭打快牛，是因为嫌它走的快，因为走的太快，破坏了竞赛规矩，你说，他的那个作品还能通得过吗？”夫人:“你这人也是一个死脑筋，因为篇幅过长不能通过，你让他压缩一下不就行了吗？都是本省人，何必要把关系闹得那么僵，再说咧，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你把人家喔事也管不下一辈子。”作家:“我在台上一天，他喔事就别想办成，我也不是三岁小孩子，不能让他就那样给白白的欺负了。我管的就是这事，我说通不过，它就通不过。”夫人:“你就犟，你就硬碰硬，你能，就你能，我说了你你还听不进去，怪不得人家说换思想不如换人，那是因为人家把你的底牌摸清咧，死不改悔。叫我说，人情不如早理，这事闹大了，不是满城风雨，而是全国皆知，人家上边再有人提出质疑，那种瞎怂事为什么总是出在那个省，到时候我看你怎样交差，怎样收场？书是由人改的呐，你说谁的书不是从删减版到非删减版变化而来的？你出了那么多书，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咱就关住门说话，是不是你的那一本书都写的那么到位，写的那么权威？一样的事，到你那里件件是理，说到了别人就占不住一点点理？他的书稿也不是不能改么。”作家:“不行，是个啥样子，就是个啥样子，我总不能因为他一个人的事而破坏了大家的规矩，这就和举重运动员一样，我的终极成绩要求是80公斤，他能举150公斤，象这样的话，你说这冠军到底应该怎样产生？无规矩不成方圆么。”夫人:“怎么产生，你说怎么产生？这一次评茅盾文学奖，且先不说咱省上能评上评不上，问题是人家就没有把你往喔秤上放，象那种人，只是把人家的作品向那里一放，他也得掂量掂量轻和重，谁象你，推荐上去的人，就没有一个能咬狼的狗，你说，人家那些男男女女的坐在一起，再叫来几个评委，叫人家不拿尻子笑话你，人家还笑话我呀？还讲究是什么文化大省，把他们省能写的人全都死完了吗，我还以为他牵来的是一匹什么大红马，谁知道他赶来的却是一头小猪，不理他，那就是一个啥事都提不起来的人，咱接着干咱的，下一位，从宏观上看，立意新，有创造性，不过笔头子上的功夫还有待提高……”作家:“你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就给你把话打开窗子明说了，章程是由谁定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九斤老太用秤称孙子，一代不如一代，他那不是在骂人，是在提醒，不过规矩既然己经都明放在那里，人家主人只要300块砖，你给人家拉来了一车送来了1500块砖，你说这事谁还能接受，人家要的就是是士兵，就没说要将军。我总不能因为他一个人去破坏重点作品扶持的规矩么。”夫人:“你呀，东一句规定，西一句章程，你就说么，那些制度和章程是你定下的吗？人家定章程让你得罪人，你处处替人受过，这事你为啥就不会公开地讲清楚，为她人做嫁衣裳，反而把你自己还气的不行。”作家:“向谁讲情楚，怎么讲清楚？拿啥讲清楚？这事本身就不是能讲清楚的事，只能闷在咱的肚里看破不说破，这事如果放在其它什么人，可能会是自认倒霉，不了了之，也理不出来个张道李胡子，谁知道按下了葫芦又浮上来一个瓢，没想到，还真的是叫人没有想到，这一次，却偏偏的碰上了一个硬茬，你说象那样的人，你怎样可以去得罪呀？不为馒头就为气，宁可他的书不出，也要把摊子脏到底，你以为他写文章只是骂我一个人吗，他那就是一齐骂，骂的人人不高兴，骂的和尚满寺非，我只想问他一句，象他那样的人，走路挖路，过河拆桥，还没有过河先炸桥，谁愿意和他那种人打交道？人家没有吃错药么。”夫人:“不要说别人，你先问问你自己，打你的是夫人，骂你的是同乡，人家为什么之所以能够那样破鉴沉舟的干，说明人家把你弄清咧，看透咧，人家对你就不报一点点希望，肚里没冷病，不怕吃西瓜，说来说去，这还是你们作协内部的事，我就说嘛，这事你就那样能坐得住，因为弄下这种只有你们自己才知道的事，根本就不能自圆其说，你连我都说服不了，又怎么能去说服别人？”作家:“坐不住咱也得坐，既然弄下了这种不占理事了，咱就给他来个一硬到底，瞒天过海，这也是三十六计中的一个计谋么，咱就装做啥都不知道，他也把咱没有啥办法，他也不会到作协来找我，他如果真的找来了，我就说那是评委们的表决意见，集体决定，那是谁也无法更改的，少数服从多数，个人服从组织么？” 《作家的烦恼》-2作家又说:“他把话说的太过了，太多了，反而别人会认为是他那个人不对。你还别说他对我有意见，其实我对他的意见更大，大家如果都象他那样搞，那不是白白的给别人增加工作量吗？别说中国文化不行，文学已死，中国往后500年没有人写小说，人家喔社会那还不是照样要向前发展，我写小说写了几十年，你说我啥事不知道？在萝卜地里种了几颗大白菜，总想和人不一样，把话说穿了，写小说其实就是忽悠人。”夫人:“你说的那些大道理，其实我都懂，写一部100多万字的长篇小说，再写30多万字的杂文去争取，提着一条大长棍叫狗到他跟前去，把狗吓得离他越跑越远，你说他还想办事，咱就说给人送点中华呀，茅台呀，干妹子呀什么的，那还算差不多，每天写文章在网上骂人，这算咋回事呀？就算是同样的事别人想给他办，都没有一个好心情去办，咱就说这林子大了啥鸟都有，这回还真叫我给长见识了，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种求人办事的人，你也不是谁他爷么，人家不吃你的，不喝你的，不拿你的，也不欠你的，人家凭啥给你那么大的面子，那么重的人情？就冲着你学会了用鲁迅的笔法骂人吗？想骂别人是狗，也不直接骂，偏偏的却写了一篇《我家的那只大黄狗》。有人觉得他写的文章有些得罪人，就把他移出了群聊，他很想骂人又说不出口，于是就写了两篇文章《萝卜店》、《徐经理的决定》，象这样不会来事的人，也不知道这几十年中他是怎样混过来的，象他那样的人真是少见多怪，还真的叫人不好理解。人家出版的小说多，他的书出不了，就借用了一头大黑猪发在网上，写了一首诗《吃》，想骂人就骂人么，何必那样阴阳怪气，拐弯抹角的，那些书呆子们还跟在后边说，贪吃那是动物世界的本能，自然界的普遍规律。放着明白装糊涂，估意在那里装好人，打马虎眼，还有一篇小说题为《请柬》，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影响了人家的正常发挥，凌空飞翔，叫我说，在挖苦人的功夫上，你还真的是不服人家不行嘛。”作家:“要叫我说，人家说的对着哩，想发财就看怎样发，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我就承认这是一条绝对真理。”夫人:“这事说起来也怪你，事事都让着别人，处处都由着别人的性子来，你难道说就不知道为你自己着想，你保护懒人规矩，你心里的这份苦楚除了我能知道，再谁又能理解呀，你呀，啥事都不想向明白说，简直叫你把人都能气死。”作家:“你以为这人好做吗？为了这个，就得得罪那个。为了整体利益，就得牺牲局部利益。下游发大水遭了灾，上游你就得想办法，这世界上的事情复杂着哩，不是象你说的那样简单。”夫人:“简单也好，复杂也行，因为挨骂的也就是你一个人，我也不会替你去挨骂。”作家:“知我者，夫人也，这话还真的叫你给说对咧，打球就要打假球，唱歌就要来假唱，人的头上如果没有头发就要戴假发，谁也不能说人家那就是虚伪。”夫人:“好话说尽，坏事做绝，也就是你们作协的那些人才能想得出。现在惹下了事，叫人家天天在网上写文章骂，一大群人跟在人家的后边附合着，吆喝着，还加油加油的，就好象是在看一场热闹的马拉松比赛一样，你管的这个作协，简直就象是一个大戏台子，叫别人站在高处看笑话。”作家:“你以为只是他一个人冤屈，这世上，受冤屈的人多的去了，一群互不相识的人跟在后边骂，这叫啥？这就是利益共同体，伤到了谁的利益，谁的心里都不会高兴。”夫人“总是看见人家写文章在网上骂，你也把喔给咱硬气上一回么，也拉上一点硬屎么，你就批评他们的当地作协，你们怎么把那样的人，那样的作品给我介绍上来咧。”作家:“咱犯不着那样去做，闹得兴师动众的，影响越小，他的能量就越小，他写文章是他的问题，你不知道那是你的问题，你找他的事，又兴起了一个震动全国的大书案，人家脑子比你更清白，他就是估意玩你，你如果把事认真起来了，去打笔墨官司，你还别说，那个人好象也懂点法，你把人家也忽悠不了。在这世上，喔歪人是鳖人，鳌人才是大歪人。鳖把人装不死，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会叫。夫人:“不想和人理论你就说你不想么，还一套一套的。”作家:“你就没有看过一台秦腔老戏吗，那里边的智慧可大着哩，《司马拜台》那本戏你应该多看看了，三国时候，诸葛亮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利用他手中的精兵强将准备和司马老儿一决高下，谁知道人家司马家坚不出战，因为蜀兵远道而来，粮草不足，经不起长期消耗，于是司马家就来了一个拖字诀。”夫人:“尽信书不如无书，你说蜀兵远道而来，缺少粮草，那人家怕你什么，住在老家人熟地熟的，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电脑上的，把戏唱的，人家即就是再熬三年，人家也能陪得起你，而你呢，每天心情不好，如坐针毡，生怕领导找你谈话，你说说，你和那个老赵到底是咋回事？你得考虑一下你的个人立场，向党讲真话，欺骗组织那可不是一个好同志，现在大家都在好心挽救你，你可得认清方向呀。问题的性质改变了，天王老子来了也帮不上你。”夫人说:“千夫所指，无病自死，你还知道啥叫中庸之道？这些年，为了管那个破作协，你知道你得罪了多少人，把不该得罪的人，咱得罪不起的人，全都让你给得罪了个遍，你说，人家不找你的事又去找谁？”作家:“善门难开呀，只可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一双鞋，姐姐穿了妹妹还想穿。他们对什么都主张市场经济，唯独作协这一块管得太死，管得太严，过去中国七亿人口，是那么多杂志，现在都十四亿人口了，还是那么多杂志，看来以后还有压减的大趋势，这个家实在可是不好当呀。”夫人:“叫我说，管的不严，如果说人家管的严，象你写的那种书一本都出版不了，”作家:“你说我的书一本都出版不了，怎么我写的书全都出版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这话，古人总结的很到位，很实在，一点不假。”夫人:“我听人说，你把一本杂志的毛体改成了你的字，你知道这事如果放在前多年，你知道这事对咱家可能会意味着什么，会来一群戴着红袖章的人扒了你的皮，说你是孝子贤孙，很有公愤呀。”作家:“你以为这个恶人是我想当吗，看来，这个花花脸我还得对着镜子为自己亲手化妆呀，我心里的苦处只有我自己知道。”夫人:“现在你这样搞，可人家把问题全都看在了你的身上，你愿意落这个骂名吗，你经常说着一句话，咱这地方人穷呀，有的人在我这地方混走一幅字，拿出去办事给人进贡，那可是十万元的身价呀。”夫人又说:“十万元，那可是一笔多么大的数字呀，你实话告诉我，这些年以来，你的哪一幅字卖过十万元，那一幅字能值十万元？我说的是四尺的，你的字能和人家吴X大，雷X民的水平相比吗？”作家:“有卖啥的，就有买啥的，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就象晚上在戏台子底下看戏一样，戏唱完了，大幕一落，那台子底下的女人们。有高的，有低的，有胖的，有瘦的，有老年的，有年轻的，挤死圪塔塌死娃，全都被她们的男人领走了，再看看喔台子底下，一个都没剩下。”夫人:“看把你说的鲜气的，你把你的字你价格宣传的那么高，有谁要呀，十万元，那可是能开走一辆小汽车的呀。在农村招待客人，那可是300多桌饭呀。”作家:“你不懂，这就叫做蝴蝶效应，一个老父亲卖衣服，60元一件卖了几天都没有一个人要，女儿上大学放暑假回家了，在60的后边就直接加了一个零，60元一件的衣服，一下子就上涨到了600元，那一天，门店里来了许多人，把三十多件衣服一抢而空，如今这个社会，卖衣服真的就是脸蛋，估计那一天，去排队买衣服的小伙子一定很多，掏钱买个心里高兴。”夫人:“那也太坑人了，是我，我就不要。”作家:“你不要，他不要，总会有人要的，过去的日子，说来家寒，人家那些亲女子娃没有一个人肯嫁给我，有一天，我妈给我领回来一个媳妇，那女人的眼睛有问题，一会儿这样看，是一个样子，一会儿那样看，又是一个样子。这城门楼子对戏楼可太不对搭了，那可是两个人要在一块儿生活一辈子的事情呀，心里不爱又说不出口呀。”夫人:“那种女人你也敢要，她那就是克夫的命。”作家:“你把话就没说对，后来人家嫁给一个县长，儿子去美国留学，见到那个女人，我这心里很不情愿，我赶快跑到村支书家，支书说，男人么，等你把事干成了何愁没有好女人跟，今年我去咱公社争取一下，工农兵推荐上大学，让谁去，不让谁去，那可是大队说了算，今年招生，我去公社给咱大队争取一下，我给咱大队要回来一个指标，他谁都别想要，这个指标哥就直接送给你了。”夫人:“那是一个多么好的一个村支书呀，你应该好好的感谢人家才对呀，他那可是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帮衬了你一把呀，你是应该知恩图报的，过河拆桥的事，咱可是千万干不得呀，那样做良心不安。”作家:“我谢他个毬毛，无毒不丈夫，我在古城上大学以后，他想把他的那个妻妹子嫁给我让我还他的人情，他的那个妻妹子，怎能和人家那些大城市的女孩子相比，看身材，看脸蛋，看长相，根本就和人家城市人坐不到一条板凳上，人往高处走，水向低处流么，要下她，那还不是我一生的心病和负担，丑妻，还是不要更好。”夫人:“由此看来，人还是要多读几本书才对呀，知书达理，我现在才弄明白了这里边的大道理。”作家:“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这事咱就那样拖着，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心里别着急，事久生变么，自然会有人站出来仗义执言，替咱说话的。”夫人:“老来文章不值钱，别再痴心妄想了，你己经是下坡子太阳了，人家谁还肯买你的帐，你也不要乐观太早，兔子那可不会总是在老窝里卧呀。”作家:“骑驴看唱本，只能是且走且看了，现在我这心里最苦恼的一件事就是，这些年我的命运多舛，那一年，失掉了夫人，又离开了父亲。”夫人说:“要说你的父亲，我也没有见到过，再别提你的那个夫人了，都几十年过去了，你对他还是记挂在心，念念不忘，既然她那么好，你就和她过去，我也不会阻拦你。”作家:“你别以为我不敢，结发夫妻连着心，露水夫妻不长久，对于你，应该知足才对。”夫人:“老生长谈了，天天说那个话也没不个啥意思，刚才你说啥了，好象是说到你的父亲，你就接着往下说，你喔屋里的事还是真的很有意思，叫我说，那是先人手里把人亏咧。干啥事都不能叫人顺心。”作家:“接着我的书被人查封，古城大街上人都骂我是大流氓……外国爷爷好，你想要什么他就给你送来什么，多么有面子，东山再起，那可是雪中送炭的好事呀，所以干啥事都得讲个运气，干啥事都得遇到贵人相帮，刚说缓过了劲儿，那些外地人利用网络平台向我发难，那可是乱蜂蜇头的事情呀，谁能受得了那个？这些都怪女儿不成气，不懂事，我也把这张老脸当成了尻子，人家爱咋说就让人家咋说，咱的一只手也按不住人家众人的嘴呀，看来是把孙子装定了，心里难受又该对人家谁说呀，只好一个人喝闷酒……借酒消愁呀，事情才说刚刚过去风平浪静了，作协的那些人又把我一脚踢出了大门外。当走出会议大厅的那一刻，我的头都要爆炸了，高兴而来，扫兴而归，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呀。”“美不美，泉中水，亲不亲，故乡人，我回到了我的家乡，举目四望，周围那可全都是咱自己的人呀。真没有想到，这一次我可是一步走失，后院起火了呀，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竟然有我的朋友在网上发文，又把我和老赵的事扯在了一起，那个在网上批评我的人，并不见得他就是我的真正仇人，我的仇人就在身边，就在作协大院里……”夫人:“这话你只能说在咱家里，对外千万可不敢乱讲，说出去那该是多么得罪人的一件事呀。”作家:“你不要提醒，这事我知道咋处理，心里尽管不高兴，脸上还得笑着点，看来人心不古呀。”夫人:“依我看，这事就怪你，每天家乡观念强的，今天照顾这个，明天给那个留面子，后天又给那个争取书号，现在这事咋弄，叫人家外地人说，你是把人活尽了，你自己把事不做绝不会有人不给你留面子的，据听说那个人很仗义，在古城面上也混过，你呀，咋就把人认不准呀，现在你看，过去的那些酒肉朋友一个都不着面，谁不想护他身上的羽毛，为了你的事去担风险，人家觉得太不值得。”作家:“这事都怪我，听信了那个瞎怂的话，误判了对方，错把老虎当病猫……”陕西／北方狼2024-10-21星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