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小英文课文，我少年时代学过。初中三年级上英语课的第一课。</p><p class="ql-block">这小蝙蝠是鸟还是兽？这个小故事好可爱。一个人、一个团队乃至一个国家、一个星球，都面临这样的选择。</p><p class="ql-block">这不单单是一个选择，而关乎生死存亡。这是一个大问题。</p> <p class="ql-block">Why the Bat Comes Out Only at Night?</p> <p class="ql-block">1995年出版印刷的课文封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