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遗产莫高窟（1）——重走西部（六）

阿山

莫高窟闻名遐迩。1961年国务院公布莫高窟、榆林窟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1987年，莫高窟作为文化遗产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1987年6月，阿山初到莫高窟，感觉眼花缭乱。经敦煌博物馆殷先生介绍，请教敦煌研究院某专家领导一些问题，虽然热情答复，并邀请往后多交流，但阿山还是感觉不甚了了。 一、三危山莫高窟不但是艺术瑰宝，也流传着许多故事。相传禹的父亲鲧，治水失败被流放到三危山“鸟鼠山之西南，黑水之北”的敦煌三危山。三危山有佛光，这至少在一千多年前就见于记载。此现象是可遇不可求之事。类似传说和现象，使这座本来不起眼的山峦，增添了不少神秘色彩。2024年9月18日上午，我们自驾前来莫高窟。（图为同行的老同学） 后面远处是三危山 遥望戈壁上的三危山 前秦建元二年（366）乐僔和尚在莫高窟创凿洞窟，法良禅师接续建造。莫高洞窟开凿始于此二位高僧。据武周圣历元年（698）《李君修慈悲佛龛碑》所记载，“莫高窟者，厥前秦建元二年(公元366年)，有沙门乐僔，戒行清虚，执心恬静，尝杖锡林野，行至此山，忽见金光，状有千佛，☐☐☐☐☐，造窟一龛。次有法良禅师，从东届此，又与僔师窟侧，更即营建。伽蓝之起，滥觞于二僧。”文中所指的即为乐尊见三危山灿烂佛光，认为是佛祖造福的奇瑞现象，因而打造了敦煌佛洞最早的洞窟。法良禅师又接着推进。 所以，三危山的五彩晚霞，是造就莫高窟艺术宝库凌空出世的直接动因。三危山隔着大泉河，与莫高窟遥遙相望，是莫高窟气势宏大的照壁。 三危山山脉山山相连，岭岭如弹丸，沟壑纵横。山体由黛赭色的青石组成，据传说远古时期，这里树木葱芜山青水秀，曾是西王母娘娘居住的地方。后来突降天火，将三危山的树木丛林付之一炬，就连信使青鸟也不见了踪影。正是：〝王母不知何处去，关关青鸟无处寻。〞只剩下山石和空旷寂静的古道。 1987年6月14日傍晚，阿山与兰州数位同学，站在莫高窟鸣沙山上，突然：原来感觉遥远的三危山，怎么清晰起来、红通通地矗立在前方。不见寸草，彤光照亮了山的沟坎，映红了我们脸庞。面对这旷世景观，一行人大气不出——方知关于乐僔见佛光造石窟，该传闻分毫不差！（图为三危山佛光） 地质科学考察证明：三危山海拔1846米，岩石颜色赭黑相间，岩石成分和颜色较为特殊，山上不生草木。黄昏大雨刚过，落日晖映山上的岩石，同岩面上的雨水，空气中的水分一齐反射，将万道金光景象展现在人们眼前。还有景致是：莫高窟后鸣沙山有断崖。崖前有"宕泉"溪，现称大泉河。傍晚，落日的霞光洒在鸣沙山上，反射出万道金光，可看到"夕阳西下彩霞飞"的壮丽景象。 （以上三张照片来自百度百科与图片） 二、莫高窟概述坐落于河西走廊的西部尽头。从十六国时期开凿至元代，前后延续约1000年，这在中国石窟中绝无仅有。莫高窟现有洞窟735个，内的绘、塑，在佛徒修行、观像、礼拜处所。保存壁画4.5万多平方米，彩塑2400余尊，唐宋木构窟檐5座，是中国石窟艺术发展演变的一个缩影，在石窟艺术中享有崇高的历史地位。窟敦煌石窟是建筑、雕塑、壁画三者结合的立体艺术。 敦煌石窟一名通常指莫高窟、西千佛洞的总称，也包括安西的榆林窟。 （图为清光绪木碑） 敦煌处在河西走廊的西部尽头。这里南接青海，西连新疆，自汉代以来一直就是中西交通的枢纽。公元前111年，汉武帝为抵御匈奴，设敦煌郡作为边防哨所，作为西陲重镇，丝绸之路沿线的商业中心，为中原西域各民族文化交汇的所在。其中，佛教文化和艺术在内的中西文明在这里交汇、碰撞，这是敦煌石窟艺术产生的历史根源。（图为山门） 莫高窟最初只是作为隐士僧侣的冥想修行之所。到北凉时期，此地已形成了小型僧侣社区。后来发展为服务于附近兴起的寺院。 隋和唐前期，敦煌成为丝绸之路的主要商业枢纽和重要的宗教中心，莫高窟也进入鼎盛时期，成为各方的朝圣之地。这一时期，莫高窟建造了大量的洞窟，其中包括两个大像龛。作为冥想的辅助，作为向不识字的人宣传佛教信仰和故事的教学工具等，这些洞窟空间及内部壁画与造像被精心营造。 敦煌在20世纪引起关注，与藏经洞的发现有密切关系。王圆箓是一个云游道士，1890年左右定居敦煌莫高窟，成为石窟的民间守护者。光绪二十六年（1900），在清扫第16窟的积沙时，一个工人突然发现一间小秘室，隐藏着堆得满满的4至11世纪的写卷和绘画。该窟即是第17窟，并以藏经洞闻名。（图为室外飞天雕塑） 王圆箓发现藏经洞后，英国的M.A.斯坦因(Marc Aurel Stein，1862-1943)、法国人伯希和、日本人橘瑞超和吉川小一郎相继掠走洞中大量经书等文物，俄国人S.F.奥尔登堡(Сергей федорович Ольденбург，1863-1934)、美国人L.华尔纳还盗走莫高窟的一些壁画。这些盗劫和破坏使敦煌文物受到很大损失。他们也开始以考古学的方法对洞窟做了编号、测绘、照相、文字记录，并公布了敦煌石窟的部分照片和资料。（图为舞伎雕塑） 1909年伯希和再次访问北京时，向中国学者展示了他从藏书洞获得的一些文献，引起了学界的轰动。第一批敦煌学者，包括董康、罗振玉、王国维、王仁俊、蒋黼、叶公绰、刘复等，都来到了八宝胡同伯希和的寓所。学者们打探藏经洞的消息，抄录敦煌写卷，拍照并复制他们看到的敦煌写卷。此后，开始了各方面推进莫高窟的研究向深度、广度进发。（图为柱础，应是明代之前的） 三、参观洞窟 （一）130窟 莫高窟第130窟开凿于‌盛唐‌开元、‌天宝年间，前后费时约二、三十年。窟内立有一尊26米高的‌佛像，是莫高窟第二大的唐代造像。130窟的甬道南北壁绘有‌敦煌壁画中最大的‌供养人像，其中南壁的《‌都督夫人礼佛图》，是唐代供养人画像中规模最大的一幅，描绘了都督夫人‌太原王氏，及女儿的供养情景。 硕大身躯 莫高窟第130窟的壁画和塑像具有极高的文化和艺术价值。甬道南壁的《都督夫人礼佛图》是唐代供养人画像中的代表作。画面中的人物造型生动，线条流畅，反映了唐代社会的风貌和艺术水平。这些壁画和塑像不仅是历史的重要见证，也是艺术研究的宝贵资料。（图为硕大脚趾） 讲解员竟然是远离实景解说的。 （二）148窟敦煌莫高窟第148窟，是敦煌大族‌李大宾家族开凿修建的，为大型涅槃窟。窟内佛教造像均为‌唐代宗大历年间同时制作‌。这个窟的主题是‌涅槃经变，西壁榻上石胎泥塑的释迦牟尼涅槃像长14.4米，形象地表现了释迦牟尼涅槃时的安详泰然。 李大宾家族具有深厚的佛教信仰传统，先后在莫高窟开凿了多个洞窟，包括148窟、331窟、332窟等。148窟内的涅槃像后塑有72身佛弟子、天人、各国王子、佛姨母、菩萨等举哀像，西壁绘有莫高窟规模最大的《涅槃经变》。南北壁佛龛内原塑的观音像已毁，现存的是清代塑造的过去佛和未来佛。窟顶绘有盛唐时期的千佛，色彩鲜艳。东壁门南北两侧分别绘有《‌观无量寿佛经》和《‌东方药师变》，这些壁画是研究唐代建筑的珍贵资料。 莫高窟第148号窟是中国最大的涅槃佛之一，展示了迦牟尼涅槃的场景，其中包括涅槃佛、涅经变图、灵柩、舍利等内容，描绘了佛教信徒对涅槃的崇敬和信仰。莫高窟第148号窟。背靠石窟西横卧的巨大的涅槃佛。全长14.4米，中国最大的涅樂佛之一。衣服那鲜艳的红色和敷上的金泥。 背后有72塑像双手合十排列。这些是展现迦牟尼涅槃的场景。面对释迦牟尼涅槃，忘欲自我，茫然若失的站立形象。半圆形的天井。是因为整个石窟仿照天宮的形状建造的。涅槃佛背后的墙上所画的是“涅经变图”。展现出迎牟尼涅槃时的各种各样的故事。被装入灵柩的迦牟尼的遗体。侍者们即将拾起灵枢。灵柩飞到空中。越过都市的城墙，直接飞到了火化。 盛放于中央的是释迦牟尼的遗骨。舍利被细致地分开。分别送交给了那些尊崇佛教的国家。安放舍利的塔被建立起来。法事作了7天7夜。舍利也被带到了中国。包括都城长安在内的各地建立起了舍利塔。聚集了人们的诚挚信仰。 敦煌是中西方文明交融的咽喉之地，独特的地理位置造就了多元文化在此和合共生。从佛教艺术传播，到多种文明的汇聚，敦煌石窟以其特有的方式，记录了四至十四世纪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的珍贵史料。 然而，此次仅安排参观两处洞窟。由于不许拍摄，光线昏暗游客又多，现场观摩效果实在很差。 洞窟外的鸣沙山 四、 “敦和万象”乐舞专题展敦煌石窟有近300个洞窟可见乐舞内容。乐器有原自西域印度的海螺、琵琶、答腊鼓等；也有中原汉民族的琴、筝、笛、排箫等：还有如今已经失传的凤首琴、弯颈琴、花瓣形阮、雷公鼓等，琳琅满目，美不胜收。舞蹈有来自佛国净土的天宫伎乐、飞天伎乐、经变画乐舞等。虽然画的是佛国景物，但内在反映的却是世俗风貌；亦有表现俗世的胡旋舞、腰鼓舞、巾舞、琵琶舞等，飞扬灵动，百态千姿。敦煌乐舞跨越时空界限，折射出古代社会的信仰、审美及民族关系，反映了不同文化间交流融合的情感。 本次“敦和万象”乐舞专题展，精心选取了70余幅经典乐舞图像、复原壁画乐器40多件，实现敦煌壁画从无声到有声。展览分为三个单元：“净土梵音”讲述佛国乐舞的盛大景象；“尘间和乐”描绘民间俗乐的缤纷多姿：设数字沉漫展厅，通过多媒体技术，缔造充满奇幻的沉浸体验。乐舞作为人类本能技能，通过此展，人们在艺术的共鸣中感受敦煌乐舞的韵味，融贯东西，联通四方。同时领路中华文化更深层次、更博大的精神层面。 乐器多款 舞技精湛 宁夏藏品 莫高窟154窟，唐代（786-848年）报恩经变卢舍那佛像的双肩日月和胸间须弥山设计，与敦煌藏经洞的报恩经变画作如出一辙，尽显中唐音乐文化的繁荣。154窟的特色在于其大量的报恩经变画作，通过高清大图，可以观察到乐队的编排、乐器细节，如箜篌、横笛、琵琶等，以及舞伎在小桥上的曼妙舞姿。壁画中的乐器种类繁多，如笙、笛、排箫等，生动展现了中唐音乐艺术的多样性和精湛技艺。壁画中，善友的形象及情节细节丰富生动。不少画面宏大，细节生动，共同构建了一幅丰富多样的艺术画卷，展示了唐代艺术的深厚底蕴，都展示了154窟壁画的丰富性和艺术价值。（图片展示了场面宏大） 莫高窟159窟，唐代（786-848年）第159窟中，“文殊菩萨赴会图”与“普贤菩萨赴会图"第159窟的文殊，普贤赴会图，位置的安排，内容、场面的增大，可以说是对前代赴会听法图的新发展、新创造。本窟文殊、菩贤赴会图，是中唐时的佳作。无论在形象塑造，色、线运用、结构布局等方面，都标志着吐蕃时期的敦煌艺术己趋成熟，创造了不同于以前各时代艺术的新风格，中唐艺术更着重于人物个性和内心的刻划，形象亦以清秀、隽丽为王要特征。 莫高窟148窟，药师经变，唐（705-786年）横卧的巨大的涅槃佛全长14.4米，是中国最大的涅槃佛之一。展示了迦牟尼涅槃的场景。其中包括涅槃佛、涅经变图、灵柩、舍利等内容，描绘了佛教信徒对涅槃的崇敬和信仰。这幅壁画根据玄奘新译《药师琉璃光如水本愿功德经》绘制、是敦煌壁画中最大的一幅药师经变。壁画有大型乐队，分内外两层，内层18 身，外层14身，共32牛乐伎，宝池台阶上还有 2身迎陵频伽乐传奏乐，乐器行：腰鼓、都云鼓、鸡娄鼓、鼗鼓、羯鼓、锣、竖笛、横笛、排萧、拍板、琵琶、笙、箜篌、阮、铙等。我们感叹乐器之多！ 反弹琵琶，榆林窟16窟。五代（907-960年） 巾舞，莫高窟85窟。唐（848-907年） 双人巾舞，莫高窟361窟。唐（848-907年） 菩萨伎乐，莫高窟262窟隋（581-681年） 飞天伎乐“飞天”是一种艺术形象，指飞翔中空中能歌善舞的天人，佛教称“香音神”，他们用散花施香、礼奏乐器等方式以示供养。敦煌壁画上绘有5080身，其中994身演类乐器。他们形象生动、仪态万千，是石窟中最活泼的“生灵”。 莫高窟6 窟普贤、文殊经变五代（907-960年） 莫高窟55窟，宋代（960-1127年）东方提头赖吒天王弹琵琶佛经中有“东门中持国天王，白色，二手持琵琶”的记载，东力提头赖吒天王以琵琶当法器，象征佛法威力、有威慑镇压之意。此冠天王所持琵琶为梨形，曲颈四轸，有拨。面板上彩绘捍拔。天王两侧有演奏拍板和横笛的部从。 莫高窟，61窟。五代（907-960年）迦陵频加伎乐舞。宝池平台上绘 5身，中间1身弹琵琶，左侧2身吹筚篥，击拍板：左侧 2 身吹横笛，击拍板这是敦煌壁画中迦陵频伽最多的一幅。 榆林窟25窟，唐代（786-848年）迦陵频加伎乐 五十一面千手观音经变榆林窟，3 窟。元（1271一1368年）榆林第3窟，为西夏统治瓜州晚期，综合汉．藏民族与显、密宗的艺术于一身，是这时期艺术最成熟，最具特色的洞窟。这幅观音经变画中，共绘制乐器29件，是现存敦煌石窟密教题材所绘乐器数量最多的图像，其中包括 3 作法器类乐器和26个不放直吗乐器．其休包括：笙、排箫、稽、筝、曲项琵琶、竖箜篌、阮咸、拍板、铜鈸、方响，鞀鼓、扁鼓。 莫高窟，79窟，唐（650-775年）百戏是中国古代民间表演艺本的泛称，尤以杂技为主。唐代敦煌的经变面出现了一些民间百姓歌舞杂技的场景，极富生活气息。 莫高窟，61窟。五代（907-960年） 莫高窟156 窟。唐（848-907年） 边长约6.20m。西壁开方口鑫顶龛；凹形像床，存一身无头主像，南北壁均不开龛，满壁绘画。这样的布局虽是中型窟，但看起来有条有理、清爽疏朗。甬道南北壁画高大的男女供养人像，此外还有甬道顶的一铺曼茶罗。由此可见156窟的特点：一内容丰富；二是显密杂陈，三、是风格多样，画功精湛。 大中五年(851年），唐朝政府在河西设归义军，张议潮这位远见卓识的政治家、出色的军事家，被委任为河西十一州归义军节度史，驻节敦煌。洞窟设有前室、甬道和主室。前室为横长方形，可惜前部塌毁。前室北壁左上角处，有"咸通六年正月十五日”的墨书题记《莫高窟记》，是研究莫高窟开凿历史的宝贵资料。 炽盛光佛及五星图唐乾宁四年（897年） 莫高定臧经洞中出士了公元四世纪到十一世纪的文书、刺绣、绢面、法器等各类文物7万余件，可谓“中古时代的百科全书”。其中有1700余件足绘画艺术品，以优质丝绢和锦缎为材料的缉面，色彩约烂，色调沉稳，大多为独立画卷，且内容极为丰富，其风格特征可与同时期的敦煌壁画艺术互证，与壁画相比更接近于后世画史上占统治地位的卷轴面。 绢画和壁画在题材上并无太大差别，以说法图、经变画等为主题的绢画中，常见乐队和歌排的场面。礼佛乐队的阵仗规模大小不一，多为对称构图，乐队人数不等，排列方式各异，所用乐器也不尽相同。尽管表现形式和载体干变万化，但是通过图像了解古代乐舞历史，甚至比文献记载更准确、更生动、更直观。 这幅《报恩经变》采用了传统三联式构图，中间描绘净土世界，两侧以条幅的形式描绘《报恩经》中的本生故事。中央净土图分为三段：上段描绘主尊释迦牟尼佛结踟趺坐于莲座上，正扬掌说法。左行两侧足坐下莲座上的胁侍菩萨。中段表现供养菩萨与乐舞：中间一身舞长巾，两側各有两身乐伎分別演笙、琵琶、拍板等乐器。伎乐出后斧行四身供养菩萨。两侧条幅的画面描绘《报恩经》中须阔提割肉奉双亲的故事，故事从右侧上方开始，到左侧顶。故事画中的山水背景以青绿色为生，兼行水墨画风。 弥勒经变）依据（弥勒下生经）绘制，画面中央是弥勒佛说法场景，弥勒佛倚坐下须弥座上，两旁有弟子、菩萨、天王等圣众。画面两侧各绘佛说法，与中间的主尊彩成“品”宁形构图，象征着“弥勒三会”的内容。佛说法前面绘有一组乐舞，中间一身舞腰鼓。乐队四人分两侧，左侧一身击拍板，另一身吹筚篥；右侧一身击拍板，另一身吹排箫。画面下部宝幢两侧，描绘了众多世俗人物正在剃度出家的场面，表现弥勒经过讲经说法，吸引广大信众争相出家的情景。 莫高窟23窟，唐（650-775年） 莫高窟154窟，唐（786-835年） 莫高窟108窟，五代（907-960年）宴饮乐舞是古人在宴请宾朋时的一种表演形式，有较为固定的程式，主要表现气氛热烈之时即兴歌舞的场量。唐人在酒席间常以打令为规则，进行歌舞游戏，叫做“打令舞”。 莫高窟98窟五代（907-960年） （同上） 榆林窟38窟，五代（907-960年） 莫高窟445窟，唐（650-775年）嫁娶乐舞后秦僧人鸠摩罗什译《弥勒下生经〉中载：弥勒下世屏，人寿八万四千岁，“女子年五百岁，而乃行嫁”。敦煌壁画中共绘有46幅婚嫁图，其中唐代的有35幅，不仅是当时社会婚嫁习俗的真实再现，也是研究古代民间乐舞的珍贵资料。 婚嫁之时，载歌载舞以会八方宾客；酒肆宴饮醉至酣处即兴而舞；眷侣树下弹琴共谱人伦之欢；达官显贵浩荡出行鼓乐齐鸣。民间杂耍百戏等生活小景。这些俗世乐舞，不仅真实生动地展现了多彩的市井风情和人间烟火，还深刻地传达出普通民众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与向往。 敦煌壁面中有很多世俗乐舞图景，既是千年前人间百态的真实再现，也是古代社会民情民风、传统习俗、社会关系等方面演变发展的生动写照。 材料多数来自莫高窟，少数来自百度。特说明。由于保护文物，不让近观，不能拍照。我们还是尽可能了解了一些。所以，对莫高窟的了解只有星星点点。美篇里生怕出现张冠李戴的情况，望方家多多指正。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