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名人授课不易，陪将军赴宴难得

飞天魅影张齐英

【01】10月13日下午，我和洛杉矶著名的心理师海潮，共同主持《北美高校联合会鹤鸣文学朗诵会》，在此期间，我遇见美国洛杉矶华文作家协会会长黄宗之先生，握手请安，礼节过后，我主动表达了希望加入作家协会的愿望。记得刚到洛杉矶不久，正是新冠疫情肆虐阶段，我荣幸认识了时任美国洛杉矶华文作家协会会长北奥先生，也曾表达了加入作协之意，但我当时没有确定长期定居洛杉矶，因此，只好暂时作罢。 今天机缘巧合，我向黄宗之会长阐明自己的心愿，他强调需交省级以上报刊发表过的五篇文章。第二天，北奥会长来电告诉我，他向黄宗之会长介绍了我到洛杉矶及在国内的基本情况，接下来，务必提交五篇散文，在黄宗之会长稍后发来的《美国洛杉矶华文作家协会入会申请表》上填好。我一直笔耕不辍，曾在人民网、新华网发表过上百篇散文、杂文、随笔、短篇小说等，因为清网行动把我那些拙作，删得一干二净，唯有标题可见。 10月17日，北京联谊会会长北奥，宴请中国著名的作家顾晓阳，这是大导演冯小刚执导电影《不见不散》的编剧，还是一位善于顺应环境变迁，并能写出精彩变化和揭露社会矛盾与针砭人性善恶、有良心的现实主义作家。北奥在坦普尔红99酒店，邀请了曹琳伉俪、黄宗之、王伟、王玲、张莉安、张齐英等陪客。北奥会长和黄宗之会长表示，他俩联名推荐我加入作家协会，这让我受宠若惊、心中不胜感激！ 于是，我上网搜寻自己发表过的上千篇各种文章中具有代表性的五篇散文：第一篇：《易中天的将心比心，让全国公安文艺骨干笑了》，我全程接送易中天先生，从东二环外渔洋大酒店到西二环外公安大学，给全国200多万公安干警中的文艺骨干代表授课，2019年发表在《知了》等多家网络平台上。第二篇：《院线电影“寻找蔡松松”启动》，这是我和解放军艺术学院影视部主任程东海将军合作的公安题材英模电影，被时任党和国家重要领导人称为“当代罗盛教”，2018年发表在人民网上。 第三篇：《步履坚定向前进，扬我中华大威风》，2020年发表在新华网上。第四篇：《终于求得大导演陈凯歌的墨宝》，2017年发表在新浪网上。第五篇：《求名人授课不易，陪将军赴宴难得》，描写自己邀请诺奖得主莫言、大导演陈凯歌、大教授易中天到公安大学授课的始末，以及跟粟裕大将长子粟戎生中将、陈仁洪上将之子陈惟扬少将友好交往的过程、赤诚相待、这是我亲身经历的故事，2019年发表在网易上。 近年来，我主要在《今日头条》和《百家号》发表文章，平均3000字以上每年至少有一百多篇。黄宗之会长要求我交一篇散文给王伟副会长，想来想去，不知挑哪一篇，干脆从五篇拙作中拣选纪实散文《求名人授课不易，陪将军赴宴难得》。因为这是真实记录自己跟名人接触的往事，比描写自己同下里巴人推杯换盏更能吸引读者的眼球。 这种借光行为，正是有些天纵英才特别鄙视或不屑的那种没本事只能依靠借一点名人之光来粉饰自己的“轻薄浪子”。我经常思考这个问题，有缘与名人相识，何不借一点光，难道有错吗？名人也是人，也要跟人打交道，也有七情六欲，也需求人办事，但名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光，确实可以指引成功的方向。 泰戈尔有一首诗：“把自己活成一道光，因为你不知道，谁会借着你的光，走出了黑暗。请保持心中的善良，因为你不知道，谁会借着你的善良，走出了绝望。请保持你心中的信仰，因为你不知道，谁会借着你的信仰，走出了迷茫。请相信自己的力量，因为你不知道，谁会因为相信你，开始相信了自己……愿我们每个人都能活成一束光，绽放着所有的美好！”不是说名人效应犹如指路明灯吗，能够照亮凡夫俗子的前行之路，同样也能让我在追梦的路上不至于孤寂，因有仁爱同行。 想起自己曾经跟名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心里莫名其妙涌动着一股热流。这就是，良心丧于困境，道德败于无形，反倒是让自我解放并超升了。 【02】信任，不仅刻骨铭心，而且念念不忘，它是一种互相依赖和心领神会的特殊关系，仿佛找到了理论与实践的结合点，发现人际关系中的微妙、遵循道德规范及法律守则、融合兴趣爱好和兑现承诺等。2019年4月初，公安部举办了全国公安文艺骨干培训班，近200名文艺骨干和50名英模培训班学员从全国各地来到公安大学。公安部领导指示，要从思想上、政治上、文化上，关键是知名度和影响力等方面遴选授课老师，指名道姓请莫言老师授课。 我跟莫言老师有过几次接触，2014年早春，我投资检察题材院线电影《无法证明》，原著朱晓华、编剧郑十凝、制片人汪国立等，都是莫言老师一直欣赏的学生和朋友。我作为电影出品人，自然有机会跟随他们去平安大街拜谒与觐见莫言老师，同时感谢艺术总监为影片《无法证明》题词。莫言老师另外赠送我《法治文学大有可为》《一帆风顺》两幅书法作品。 遵照公安部领导指示，我先把培训简况发给莫言老师美丽孝顺的女儿兼经纪人，告诉她公安部领导将亲自来家里送请柬。莫言女儿说：“我父亲正在赶写稿子，必须在出版社约定的时间交稿，实在是无暇他顾，请向公安部领导表示感谢！希望你代为解释并盼谅解！”我又求莫言老师格外欣赏的两位学生指点迷津，方知莫言老师正在香港，紧张创作，没有空闲，如今已极少参加社会活动。 以前莫言老师给全国检察官文学诗词笔会或文艺骨干培训班授课，都是《检察日报》责任编辑、中国检察官文联文学诗词协会秘书长邰筐安排的。如果女儿与爱徒都无法促成授课这件事，那么我所付出的努力，恐怕也就不算白费或遗憾了！ 我又将跟自己关系比较好的几位导演、诗人、编剧和文学家的简历，发给公安部领导，当回复的指令到达时，明确要我邀请大导演陈凯歌来授课。我向一代古典女神、金牌制片人陈红发微信，稍后收到既属同乡也是世交的陈红回话：“刚在主持一个会议，导演月底离开北京，到敦煌拍一部庆祝新中国成立七十周年的献礼片，要到四月中旬才回北京，没有时间给文艺骨干上课，只好向公安部领导表示感谢！很抱歉！”我知道，陈凯歌总导演正在拍摄重大题材《我和我的祖国》，时间紧，任务重，他必须向中宣部交上一部完全合格的电影。 【03】公安部领导听说莫言在香港写作，陈凯歌去敦煌拍电影，非但没有责怪反而安慰我：“没事没事！你只要尽了力就行，凡事不能强求。有这份心，下次还有合作的机会。”虽然不是什么传承千古流芳百世的稀罕事，不过就是推荐名人授课而已。 辜负了公安部领导对自己的一片信任，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不是这里出了问题，就是那里卡壳。所以弥补的措施就是，易中天老师从上海到北京的食宿行由我负责，确保易中天老师高兴和愉快地给公安文艺骨干讲课。 在此期间，我接到上海国防教育基金会秘书长曾广泉明天来京的信息，大器晚成的广泉兄是我父亲20世纪80年代在铅山担任县长时格外信任的老部下，后来知青返城时随夫人回到上海市民政局工作。靠自己的努力拼搏，在上海闯出一片宽阔天地。广泉兄常来北京，跟军方高层有深厚的人脉关系，基金会每年都要组织研讨会、书画展览会、邀请老首长前往南方旅行等。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立即向总参军训部陈惟扬将军报告，乞候军令。其实，我一直期待将军大哥和京城大律师联袂邀请前元首公子见面餐叙。谁知将军大哥已约好周日与粟裕大将长子粟戎生中将会见，商议重铸粟裕大将骑马铜像，还有五月底赴上海参加新四军纪念活动，以及粟戎生中将请陈惟扬少将帮忙修改他的回忆录等，特邀我参加。 这种殊荣，不是什么人都能拥有的，跟威震四海的大将长子原北京军区副司令员同桌用餐，可以说是一种缘分和福气，难道不值得骄傲与自豪吗！ 我当过兵，懂得在军营里只有人品过硬、忠诚厚道和英勇无畏，才能赢得首长的信任，方有机会参与一些重要的聚会。既不是自卑，也不是自我标榜，就是一种本真认识而已：一个从大山深处跑出来的小兵，受到总部将军的善待，还允许兄弟相称，这是何等的荣耀！ 不要以为退休的将军，就是没有牙齿的老虎，其实不然，他们的后代或门生旧部，仍在军中重要岗位上担任指挥员，这就好比接力赛跑一样，世世代代就这样传承下去。显而易见，老将军的威望和影响力，依旧是声振寰宇，只要亮一亮嗓子，大吼一声，猛击一掌，照样天翻地覆，山河色变。那种经过血与火洗礼的战斗友谊，那种亲如父子的生死关系，那种重若泰山的手足之情，一个承诺坚持一辈子，一份信任伴随终身，这是任何力量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04】在我内心深处，五体投地尊敬将军大哥，十几年交往至今，将军大哥不但默认口头上兄弟称呼，而且允许我用文字表达，足见将军大哥对我的信任，确实已到了一定的程度。将军大哥还带我在武汉看望当年老山前线轮战的老部下，那些营连排长见到团长，个个眼里含泪，说起战场上生死情谊，端起酒来整瓶敬英雄。因此，我和将军大哥之间盛开了“兵将友谊”之花的千古佳话。将军大哥有好事总会想到我，逢年过节总是率先给我发来祝福的微信，我则像含羞草一样反应迟钝，老是被动接受恩惠。 今天，选在海淀区万寿路万寿宾馆陪将军们餐叙。曾广泉秘书长正在向粟戎生中将汇报有关军事机构准备给新四军的元帅和大将重塑铜像，并向中将赠送书法家的精品力作，表达上海基金会愿意承制粟裕大将铜像的愿望。军事博物馆资深塑像设计师张飙大校，精雕细琢把粟裕大将横刀立马的泥塑初稿图向大家展示。中将边看边说：“我不懂艺术，总觉得塑像与真人还达不到貌似神合的境界，说不出为什么！”粟戎生中将愿与陈惟扬少将一起去上海，参加新四军纪念活动。听广泉兄说，还邀请了陈毅元帅长子和军委前副主席出席纪念活动。这种具有历史意义和众多英雄儿女参与的隆重庆典，我肯定是舍不得缺席的，自然要求广泉兄增补一个名额，我乐意陪同新四军名将之子一同前往。 我拜读了粟戎生中将的回忆文章，文学功底好生了得，凝练得像诗词一样，铿锵有力，字字珠玑，如万马奔腾，似黄河咆哮，好像行云流水，犹如山谷空灵……然而，粟戎生中将谦逊地请老战友陈惟扬少将指正，反复表达五遍以上，不失战神的幽默风趣。当年在对越自卫还击战的前线，军参谋长粟戎生到陈惟扬任团长的三团指挥作战，光膀子跟官兵在一起，同吃同住同战斗，深入最前沿阵地侦察敌情，分析对方火力分布、兵员配置，然后综合指挥全军的空中、地面炮火，猛烈打击敌人，用最小的牺牲赢得最大的胜利。两位将军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尊严，出生入死，沐浴战火，光荣完成了使命！ 我最喜欢英雄团长亲身经历的这个故事：师侦察营在三团防区的前沿阵地上布置了一个侦察点，团长爬上山顶，慰问死守在最前沿的侦察班战友。 同行的军事参谋告诉侦察班长：“团长亲自上来看望和慰问同志们”。 班长质疑说：“这个侦察点，连长都没来过，怎么可能是团长亲临呢？” 当慰问品中出现阿诗玛和红塔山香烟时，班长和战士们高兴得跳了起来，真正是团长的气派。 那个年代，连长只能抽芒果与蝴蝶泉，营长才能抽大重九或黄金叶，阿诗玛和红塔山是团长抽的。 团长用高倍望远镜发现敌方山腰上有一条百米多长不易觉察的痕迹，掩体口的树叶已枯黄，马上命令团里的所有轻、重型火炮都往这个点上打一轮。 第一轮炮火轰炸之后，掩体口的木板枪支乱飞，第二轮炮火轰炸，便见几十具尸体炸飞起来，至少消灭了敌人一个加强连。原来是敌人准备偷袭的部队，后来前指截获敌台向上峰报名的伤亡数字，死伤近400人，而我方则是零伤亡，全团荣立一等功。战斗中有不少为求生的敌人，趁炮火间隙往百米高的地面跳，不死也残。当敌人冒着炮火抢救一息尚存的战友时，团长突然给炮兵下达命令，停止轰炸，让敌人救伤员。有一次，进攻敌人一个重要阵地，前指命令正面强攻，但敌人炮火猛烈，正面强攻伤亡势必严重，血气方刚才28岁的团长为了保护战友的生命，压着前指命令，称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毫不动摇让部队从侧面进攻，急得年长团长20多岁的师长称呼团长为“老陈，怎不见你们进攻，难道怕死不成？”当我方炮火把敌人炮火压下去，侧攻部队神出鬼没现身在敌人面前，以极小代价赢得了最大胜利。尤小刚导演电视剧《凯旋在子夜》有不少英雄团长的豪言壮语和光辉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