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赣行七：福建土楼

高一序

　　中国的土楼，是客家人创建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大型民居，是客家人聚族而居、安身立命的居所建筑，现为世界文化遗产。

客家人，是指古代黄河流域的汉人，自晋以来由于战乱等历史原因，举家携儿带女，跨黄河、过长江，万里避险迁徙进入赣闽粤地区，与原住民融合而形成的一个汉族支系。

客家人在保留着宗族观念和固有的文化习俗基础上，又吸收了原住民文化精华，形成了一种崇文重教、敬祖睦宗、刻苦耐劳和爱国爱乡的客家文化。

　　客家人来到重峦叠嶂、人烟稀少、时有野兽出没或盗匪侵犯的环境中，为能长期稳定地生存，就用中原的夯土建筑形式结合当地环境，逐步创建了兼具居住与防御功能的土楼。

土楼是一种以土、木、石、竹为主要材料，用夹墙板夯生土成墙而建筑起来的两层以上的围堡式房屋，且土楼内必凿有水井，备有粮仓。

客家人如遇战乱、匪盗等危险，关上大门，易守难攻，即使被围也可长时间粮水不断。土楼还有冬暖夏凉、防震抗风的特点，因此成了客家人代代相传、繁衍生息的住宅。

　　土楼的发展，大致是产生于宋元，成熟于明末、清代和民国时期，其中分布最广、数量最多、规模宏大、保存最完好的是福建土楼。

福建土楼主要分布地有龙岩市境内的永定县土楼群，漳州市境内的南靖县土楼群和华安县土楼群等，其中永定土楼群至今还有2万余座土楼。

2008年以永定土楼群为主体的福建土楼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2010年永定土楼又荣获“最古老、最多、最大、最高”四项吉尼斯纪录。

　　我们这次乘车从龙岩南上高速，就是去参观福建土楼最有代表性的永定土楼群，行程约80余公里。

永定土楼群按分布地点又有初溪土楼群、南溪土楼群、洪坑土楼群、高北土楼群、业兴楼土楼群、永隆昌土楼群等。

初溪土楼群位于下洋镇初溪村，自明代初期徐氏在此开始建造土楼，现存土楼约36座。南溪土楼群位于湖坑镇东南的南溪，有数百座形状、大小不一的土楼，依山傍水而立，有“土楼公主”之称的振福楼就在其中。

　　我们去参观的是“福建土楼永定旅游景区”中的“福建土楼王景区”和“福建土楼客家民俗文化村景区”。

“福建土楼王景区”为高北土楼群，是元末江姓开基祖江百八郎在此地开基的，2000年尚有68户300余人居住在该土楼群内。景区内主要参观的有“福建土楼王”之称的承启楼和世泽楼、侨福楼等。

“福建土楼客家民俗文化村景区”为洪坑土楼群，景区内有被称为“土楼王子”的振成楼和庆成楼等。

　　到“福建土楼王景区”，只见土楼形景区入囗大楼上有“福建土楼永定景区”和“福建土楼王景区游客服务中心”两行金色大字。

从景区检票口进入后要经过长约千米的旅游商品街才能看到心仪已久的福建土楼。其中的“福建土楼王”承启楼是福建土楼中规模最大的，2010年进入世界吉尼斯最大土楼纪录。

1986年，中国邮电部曾发行过一套“中国民居”邮票，其中面值1元的福建民居是一座四环相套的圆形土楼，这座土楼就是承启楼。

　　承启楼，是高头镇江姓第十五世祖江集成于明末1628年破土动工，花了81年时间，在清康熙年间1709年才修建成。

承启楼为大型圆形土楼，占地面积5376平方米，直径73米，外墙周长1915米，外墙为夯土墙，底厚1.5米，顶厚1米，屋檐伸出近4米，墙设有三个大门。

建承启楼夯土墙时，天公作美，都是理想的好天气，为感谢老天帮忙， 人们又把它叫做“天助楼”。康熙年间，楼主江集成的裔孙作过修建，才更名为“承启楼”。

　　承启楼内是按八卦布局的，由四个同心环房屋建筑组合而成，环与环之间以卵石砌的天井相隔，以石砌廊道或小道相连，在八卦阴阳两端各有一口水井。

承启楼外环房为四层，高16.4米，4道楼梯，每层72间。第一、二层外墙均不开窗，只在内墙开一小窗，从天井采光。一层是灶房，二层是禾仓，三、四层是卧室。

二环房为两层，每层40间。三环为单层，32间。中心是祖堂，为三间两堂式祠堂。承启楼一共有402间房，鼎盛时曾住有600余人，现尚有300余人居住。

　　承启楼有“高四层，楼四圈，上上下下四百间，圆中圆，圈套圈，历经沧桑三百年”之概述，由于它之巨大及不凡形态，所以被称为福建土楼中的“土楼王”。

承启楼外墙面是土墙的黄色，和大自然融为一体，只有大门墙面是粉刷成白色的，下部中央是方石框洞门式大门，上方有“承启楼”三字楼名。

在大门石门框两侧有楹联：“承前祖德勤和俭，启后孙谋读舆耕”，联首嵌着楼名“承启”两字，似乎土楼大门楹联都有这个特点。

　　进入承启楼大门，就可以看到外环楼房一、四层圈廊上都挂着节日的红灯笼衬着原木结构的房面分外有历史的厚重感。

承启楼的二、三、四环房屋建筑随地势是由外环向内环逐步升高都是青砖砌筑，各环地面铺装也是中间略高，这种地面铺设方式有利于雨水的排放，从而避免楼内积水。

来到三环楼口环形围墙砖瓦结构的大门，门头上匾额为：“神州第一楼”，两侧有楹联：“承前启后尽阅人间春色，继往开来饱览世纪风云”。

　　经过三环楼道，便是祖堂，门上有“笔花庐”牌匾，为当时国民政府主席林森题，落款为“中华民国三十一年秋月”，寓意为“妙笔生花之庐”。

祖堂是土楼的中心，是供奉祖先的地方，也是族人议事的地方。祖堂里还有清乾隆帝所赐的“世德书香”匾、清乾隆九年福建学政翰林院编修吴华孙题写的“兄弟选魁”匾等众多牌匾。

承启楼人才辈出，自乾隆以来的一百多年间，这里出了32名进士、举人，培养出的人才遍及东南亚国家。

　　承启楼右侧是世泽楼，为长方形土楼，坐北朝南，始建于清嘉庆年间1796~1820年，1929年毁于战火，1931年按原状重建，占地约5100平方米。

世泽楼高4层，宽40.8米，长41.2米，主墙厚1.6米，全楼设4道楼梯、1座大门，内院两边各有1口水井，楼门石刻楹联为“世传勿替家声远，泽本遗风椒衍长”。

世泽楼一、二层外墙不开窗，每层有38开间，也分灶间粮仓和住房，功能分布与承启楼仿佛，后厅为祖堂，上悬匾额“邦家之光”。

　　承启楼左边是侨福楼，侨福楼外有一圈石砌的围墙形成了一个外院，外院正对侨福楼大门的围墙上设有中西合壁的外院大门。

侨福楼是“土楼王景区”最年轻的土楼，也是中西合璧的新型土楼，是曾经旅居东南亚、美国的侨胞江氏三兄弟在1962年建造的，当时每年建一层，经三年才建成。当年，现代化的设施让侨福楼成为了最新土楼的代表。

侨福楼又因出过11位博士，故又有博士楼之称。

　　侨福楼的大门，也是长方形外框和拱形内框组合成的石门框对开木大门，石门框上镌刻有对联：”侨资兴建光闾里，福泽覃敷利国家“。

进入大门，只见侨福楼的结构是单圈圆楼，高三层，中间是很大的天井院子，底楼正对着大门有一个厅堂。

楼院沿边间栽有绿树，地面铺有花岗石，中间设有水井、消防池和花坛。由于中间没有中厅建筑，使院内感觉空旷畅亮，整座楼的内部建筑一览无余。

　　侨福楼直径45米，内通廊式，全楼有30间房。第二层通廊由木质结构悬挑，第三层通廊挑出更多，且设腰檐，檐下以木板封闭作贮藏室。

后面的厅堂是祖堂，建筑风格也是中西合璧，在后侧中轴线上，向内院突出，正面有4根西式圆形石柱。

侨福楼祖堂里也供奉有观音，但与其它几个土楼祖堂不同的是，墙上还挂有这里出的人才的相片。

　　江家第二十七代共有四个兄弟，老大后来赴美，养了十个孩子，出了五个博士儿子，娶了五个博士媳妇，再加上一个博士女儿，一家人十一个博士，这也是博士楼之称的来由。

客家文化有“不读诗书，有目无珠”的乡谚，反映了读书在客家人心目中的重要位置。

“土楼王景区”还可以到后面的山坡上去俯视土楼，从承启楼左侧有一条山路走约10余分钟就能到顶了，能欣赏到导游图上“二圆二方”四座土楼的风光。

　　参观了“土楼王景区”后，行车约10余分钟就到了位于洪坑村的“永定客家土楼民俗文化村”。这里的洪坑溪穿过全村，溪流两岸散布着土楼，组成了一幅独特的风景画面，这就是洪坑土楼群。

洪坑村土楼群是宋末元初林氏先人在此开基始建，后经不断发展，现存有圆形土楼、方形土楼、府第式土楼等各种类型的土楼数十座。

其中有列入“世界文化遗产”的“土楼王子”的振成楼及庆成楼、奎聚楼、光裕楼、福裕楼、福兴楼、如升楼等7座土楼，均保存完好。

　　洪坑村还有林氏宗祠、天后宫、日新学堂、关帝庙等客家建筑，我们着重参观了振成楼和已辟为“客家家训馆”的庆成楼。

被称为“土楼王子”的振成楼，由洪坑林氏21世孙林逊之设计，1912年始建，历五年建成，是坐北朝南占地约5000平方米的圆形土楼。

振成楼直径约60米、高约16米，房屋建筑分内外二环，外环楼是4层的土木结构，内环楼是2层砖木结构的西洋式建筑。具有“外土内洋，中西合璧”的独特风格。振成楼共有房208间，最多时曾有130多人居住。

　　振成楼创立人林逊之（1880~1953年），不仅是位商人，还是清末秀才，学问渊博，为人厚道，曾参加过辛亥革命，同孙中山等有交往，晚年隐退乡间潜心诗书画。　　

林逊之前后在振成楼精心撰写、镌刻了20多副楹联，谆谆教诲后人，要有心系家国的远大抱负，要有为国为民的责任担当，要修身种德、和睦团结、勤俭持家等。

一代代的振成楼人在这样良好的家风家训熏陶传承中，造就了许多出类拔萃、严于律己、高风亮节的人才。

　　振成楼外墙生土夯筑，一、二层不开窗，设有三道大门，正门朝南，石门框，与门厅位于全楼中轴线上。正门门楣有楼名“振成楼”，两边镌刻楹联“振纲立纪，成德达材”。

这副楹联，也将楼名“振成”两字嵌入联首，既表达了楼主对上祖林福成、林丕振的敬重和纪念，更是教育后代不论是国是家, 只有遵纲守纪，才能教化造就有德有才之人。

振成楼的另外两边门在楼的东、西两侧，可直通楼外东、西两边的耳房，平时楼内居民也都是从边门出入的。

　　振成楼内也按八卦布局。外环楼以青砖防火墙分隔成8个单元，隔墙均有拱门，使各层各单元的内通廊贯通。外环楼底层为厨房、餐厅，二层为粮仓，三、四层为卧室。

内通廊的地面，底层以三合土铺面，二层以上均以较薄的青砖铺地板以隔音防火。内通廊的屋檐下设精美的木质靠背栏杆，俗称“美人靠”。

内环楼高2层，砖木结构，底层除了北面的祖堂和东、西、南面的厅堂及梯间之外，其余房间面积较大，用作客厅、宴会厅。

　　内环楼南厅堂又称中堂，也是外环楼进入内环的直接通道，其南面设有正对大门的内环楼正门。

中堂门上有时任民国总统黎元洪题的“里党观型”石刻匾额，两边石门框上镌刻着楹联为“干国家事，读圣贤书”。楼主林逊之当初建楼时，正是当选为国民议会议员的时候，于是请了黎元洪为振成楼题词。

中堂向后与内环的通廊之间，是以8块镂雕木质活页门扇相隔，既是中门，又是壁照，旧时中门一般关闭，只有在重大节日或迎接贵宾时才会打开。

　　内环楼北厅为祖堂，祖堂有2层楼高，屋面高于内环楼屋面，向内院凸出的厅面立有4根西洋风格高至屋檐的圆形花岗石柱，石柱直径 0.7 米、高约 7 米，壮丽堂皇。

祖堂内三面墙上有多幅名人题词、书法，这里不仅是宗族议事、婚丧喜庆、接待宾客亲友的公共场所，还是演戏的舞台。

内环楼二楼走廊栏杆是在上海定制的铸有梅兰菊竹图案的铸铁栏杆，典雅美观，这走廊还可兼作看戏的观众台。

　　振成楼祖堂后壁两边各有一个拱门与外环廊道连接通后厅，后厅供奉观音菩萨，两边有楹联：“振刷精神，功参妙谛；成就福德，果证菩提。”

厅后壁还有楹联：“振作那有闲时，少时壮时老年时，时时须努力；成名原非易事，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要关心。”

振成楼有许多楹联，可作为客家人既是立身述志，抒发内心情感，同时也是谆谆训示子孙据此立身处世，保家族永昌，怀家国情怀的代表，除前述已有介绍之外，还有如后：

　　“振乃家声，好就孝悌一边做去；成些事业，端从勤俭两字得来”。“振刷精神担当宇轴，成些事业垂裕后昆”。

“能不为息患挫志，自不为安乐肆志；在官无傥来一金；居家无浪费一金”。“言法行则，福果善根”。“从来人品恭能寿，自古文章正乃奇”等等。

这些楹联，让一代代的土楼客家人在熏陶中成长，久而久之，这些渗入到血液中的理念和训句，成为世代的家规家训和家风。

　　振成楼外东、西两侧各有一幢高2层的耳房，半月形，砖木结构，每幢6开间。均以砖砌围墙围合天井自成院落，各开一拱门，与振成楼外环的边门相通。

两幢耳房中，一幢为学堂，另一幢为条丝烟刀加工作坊，从远处遥望耳房，耳房与圆楼整体犹如旧时的乌纱帽。

振成楼前原为花园，现为石砌门坪，临近洪坑溪，门坪东面、西面还有卫生间、浴室、猪圈等附属建筑。

　　“土楼王子”振成楼的右侧，坐落着辟为全国首家“客家家训馆”的庆成楼，这是座高4层的方型土楼建筑。

“客家家训馆”于2014年6月成立，2016年上半年进行了改造提升，馆内的展陈以“坚韧不拔、开拓创新、爱国爱乡、团结互助、崇文重教”的客家精神为主线，收集了土楼客家人最具代表性的家训、祖训、家书等文物资料。

展陈通过族谱、图片、文字、书法等形式，布置展板面积达757平方米，展线长度为303平方米。

　　家训，是客家人不灭的心灯。他们把家训家规记载在族谱上，题写在宗祠里，镌刻在土楼楹联上，承载着耕读传家、修身齐家的传统文化，用以自励和训示后人。

“客家家训馆”庆成楼外，有“客家家训馆”馆名景观墙，还有矗立在草坪上的“客家人不灭的心灯——家训”景观石，近庆成楼还有体现客家精神薪火相传的“传承”主题雕塑。

在庆成楼大门口能见到体现客家家训意涵的对联“庆子孙贤由礼义，成先人志在孝忠”。这些让人感到了浓厚的客家家训文化氛围。

　　“客家家训馆”庆成楼上下两层展厅按客家源流、家训家规、客家厅堂、楹联匾额、家训故事、客家私塾、资料查阅电子屏等10个部分进行展陈。

展陈中体现了“尊老爱幼、男女平等、夫妻和睦、勤俭持家、邻里团结……”的中华传统家庭美德和家国情怀。并有客家厅堂、土楼私塾等场景的再现，充分展示了客家文化的精华。

其中的楹联匾额部分，展陈选取了永定土楼群内15对经典的家训匾牌，介绍每块匾牌的出处和意义，真是“一匾一故事”，生动而令人印象深刻。

　　又如在家训家规部分，是按全国姓氏排列顺序，从永定人口排名前60位的姓氏中精选出他们的家训家规向人们展示，每一块展板都凝结着客家人祖辈立身治家、为人处世的经验与智慧。

如谢氏祖训的展板上就写着：“作善降之百祥，作不善降之百殃。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此四语，当终身服膺。”

人们从不同的展板可以看出，虽然各个姓氏有所差异，但是这其中所表达的内涵大致相同，客家人正是以这种无声的教育，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世代后人的心灵。

　　“永定土楼民俗文化村”的其它土楼由于行程关系我们就没去参观，据资料简略介绍如下：

奎聚楼为方形土楼，建于1834年，坐北朝南，占地约3000平方米，沿中轴线自南而北为大门、门厅、天井、中厅、天井、大厅、祖堂，两侧为横楼。前半部3层，后半部4层。大门楹联为“奎星朗照文明盛，聚族于斯气象新”。

福裕楼是府第式土楼的杰出代表，1880年开始兴建，历三年建成，占地面积7000余平方米，主楼的中轴线上前低后高，两座横屋，高低有序，主次分明。

　　庆云楼是长方形土楼，建于1736~1795年，是客家土楼形成初期的风格，檐深墙高，楼高四层，一、二楼没窗，是特别强调集体防御的移民土楼。

如升楼建于1901年，是单环圆楼，直径仅有8米。因楼小，像客家人昔时用竹筒做成的量米“米升”，所以命名为“如升楼”，被称之为“袖珍土楼”。

据说楼主林高林原就缺住房。后得一梦：见一轮红日下落此地。他认为此地建房好，便千方百计筹措资金，自己出工挑土用了三年时间才建成这座最小的圆楼。

　　尽管时代变迁，但是闽西客家人依然保留着特有的客家人遗风，凝聚着浓厚的乡土气息，在现代社会已成了非物质文化遗产。

如舞龙、舞狮、擂大鼓、迎花灯、汉剧、木偶、民间绝技、迎亲、客家山歌等，都洋溢着独特的客家民俗风情，象征着土楼人家对幸福和美好未来的追求。

在振成楼和庆成楼附近就有十余人的乐队，在标有着“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闽西客家十番音乐，土楼十番音乐传习中心”宣传语中，在大树下演奏着“十番音乐”。

　　返程途中我们还参观了毗邻“土楼民俗文化村”的环兴楼，环兴楼是圆形的三层土楼，大门联为：环水朝峰门迎秀丽，兴诗立礼宅焕文明。

环兴楼曾有五百多年的历史，最鼎盛时候住过400多人，楼中住户是十世祖“积洪公”的后代。据说后来经历了战乱、地震、火烧等多次冲击，环兴楼成了一座年久失修的危楼被废弃。

2021年，以修旧如旧为方向，完成了对环兴楼的修缮，成为了《天涯明月刀》演出加灯光秀和度假民宿相结合的一个文旅项目，使环兴楼焕然一新。

　　环兴楼的民宿，楼里除了木楼梯，也有电梯，房间设施当然也是现代的，住宿应该会有不错的体验，还能看演出。据说环兴楼每晚七点半至八点半有一个小时的灯光秀和演出“天涯明月刀”。

“天涯明月刀”主题的真人秀，配上炫目多彩的舞美灯光，夜晚百年圆形土楼古朴的形貌融合现代科技的演示，会让人们沉浸在如梦如幻之境。

这一集《闽赣行之七：福建土楼》到此与大家再见了，谢谢各位的分享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