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书论学习（王铎部分）

空心鱼

一、笔法系列

1

夫学书之道，众论纷纭，而谈“侧”色变者，盖因书界素有中锋之执念，似非中锋不足以言书也。然则，侧锋实中锋之变体，非异端也。所谓中锋者，谓书写之际，但使笔锋着纸而已。是故，中锋之义广矣，含正锋、侧锋二者焉。

正锋者，笔锋循线条之中而行，犹人之正面而立，端庄方正也。侧锋则不然，其锋偏于线条之一侧，宛若人之侧影，顾盼生姿。以喻言之，正锋犹人之正面照，侧锋则侧面照也。岂可因人之侧颜而谓其非人也？故中锋之对，非侧锋也，乃偏锋也。偏锋者，笔锋离纸，线条全由笔腹磨擦而出，失书法之真谛矣。

是以善书者，不拘于中锋、侧锋之名，而重于笔锋着纸、墨色变化之实。中锋侧锋，皆书法之正道，用之得当，皆可成佳作。学者当明此理，勿为偏见所囿，方能得书法之真谛，登堂入室，窥其堂奥也。

2

论书道之中侧锋

夫学书者，每谈“侧”色变，盖因书界久有中锋之情结，似乎非中锋不足以言书也。然则，侧锋实乃中锋之一种，不可偏废。所谓中锋者，谓书写之际，但使笔锋著纸而已。中锋之运，有正有侧，正者，笔锋基本居线条之中而行；侧者，则笔锋偏于线条之一侧。

试以形象喻之，正锋线条，犹人之正面照也，端庄稳重；侧锋线条，则如侧面照焉，风姿绰约。岂可因人之侧颜而谓其非人也？故中锋之对，非侧锋也，乃偏锋耳。偏锋者，笔锋偏离纸面，线条尽由笔肚擦出，失却书法之真谛矣。

夫书法之道，妙在变化。中锋侧锋，相须为用，方能尽其妙也。若执一而论，泥于成法，则书法之趣，去之远矣。故善书者，必明中锋侧锋之理，不拘一格，方能游刃有余，挥洒自如。是以论书者，当知中锋侧锋之相济，不可偏执一端也。

3

论侧势之要于艺事

夫艺事之表现，侧之势远胜于正也。于西方艺史之中，常视由正以趋侧，为进步之征。如贡布里希氏所谓“希腊奇迹”者，乃言公元前六世纪至前五世纪间，古希腊雕像之变。观其间雕像，渐脱上古正面之僵硬，而显生动之姿。盖正面之像，每多生硬无气，而侧面之姿，则活泼灵动矣。

书法之道，亦然。自王羲之始，汉字之书写焕然新生，其要在于成功入于侧势。此乃可称“晋人奇迹”者也！王羲之之书，笔画婉转多姿，结构灵动不拘，皆得力于侧势之妙。夫侧势者，非偏斜不正之谓也，乃取其灵动自然，不拘一格之意。是以王羲之之书，能脱前人僵硬之弊，而开一代新书风也。

故知，侧势之要，不仅于雕塑、书法为然，凡艺事之表现，皆当以此为鉴。取其灵动自然，避其僵硬无气，方能得艺术之真谛也。

4

论艺侧胜正之道

夫艺术之表现，侧胜于正，此理之常也。于西艺之史，由正以趋侧，恒为进步之征。如贡布里希氏所云“希腊奇迹”，乃谓公元前六世纪至前五世纪，古希腊雕像之变迁，由上古正面之僵直，渐臻苏醒之境。正面之像，每显生硬而无生气；侧面之姿，则活泼生动而可观。

书法之道，亦然矣。自王羲之出，汉字书写焕然一新，其关键即在于成功入于侧势。羲之之书，笔走龙蛇，姿态万千，皆因侧势之运用，而汉字之书写得以苏醒。此亦可称“晋人奇迹”也！

夫正面之像，规矩有余而变化不足；侧面之姿，则生动自然，富有情趣。艺术之真谛，在于表现万物之生机与情趣，故侧势之运用，实为艺术之要旨。羲之之书，所以独步千古，正在于此。

是以论艺者，当知侧势之重要，而于创作之中，善加运用。如此，则艺术之花，必将更加绚烂多彩，而人间之美好，亦得以无尽展现矣。

5

于伪中锋，即正锋之说，横亘书道之日，侧锋之运，反成艰涩之事矣。夫侧锋之行，首当破竖执之僵规，昔沙孟海先生考晋人书迹，皆斜执笔以运之，此其一也。继而须能笔尖贯力，使尖成锋，如是则锋虽偏于线之一侧，而不离纸面，线条乃得遒劲有韵。如是书之，线条左右转侧，翩翩然有风姿矣。

昔人论书，多重中锋，以其力透纸背，气韵生动。然侧锋之妙，亦不可忽。盖中锋如柱，立定中宫；侧锋如羽，翩翩欲飞。二者相须为用，方能尽书道之妙。

然侧锋之难，难于破执，难于贯力。执笔不僵，方能自由；笔尖贯力，乃得生动。故善书者，不泥于古法，不拘于成规，随心所欲，而书道自备。

夫书法之道，千变万化，无有定法。中锋侧锋，皆书道之一途，不可偏废。愿学者深悟此理，破执去弊，以得书道之真谛。

6

于伪中锋之说，即正锋之论，横亘书道之日，侧锋之简书，反成艰途矣。夫侧锋之运，首当破垂直执笔之僵条，沙孟海先生考晋人书迹，执笔斜而不直，此其一也。继而须能笔尖贯力，使尖成锋，如此则锋虽偏于线之一侧，而不离纸背，线条遒劲且韵致悠长。

盖笔尖贯力，乃侧锋之要，非力透纸背，不能得其神。当笔锋侧转，左右逢源，翩翩然有风姿之态。是以侧锋之书，不拘于一格，而能千变万化，尽其妙也。世人泥于正锋之说，而忘侧锋之韵，殊不知书法之道，在于变通，非执一不变者能得其全。

故善书者，当破执之弊，取斜执笔之自然，贯力于笔尖，使线条婉转遒劲，翩翩然有生气。如此则侧锋之书，亦可与正锋并驾齐驱，共领风骚于书坛之上矣。

7

论笔毫之态

夫笔毫者，书法之根本，其形有铺、束之异，而运笔之际，复生侧铺、侧束之变，此皆书法之微妙也。铺毫者，毫之展开，如羽翼之张；束毫者，毫之收敛，似锋刃之聚。铺毫而侧用之，则为侧铺；束毫而侧用之，则为侧束。此二者，笔法之变，不可不察也。

侧铺之笔法，其线条一如扁身者之侧身转身，其势展而不收，其形如带，绵延不绝。观王羲之之书，铺毫侧锋，自然流畅，如行云流水，后世王珣、欧阳询、杨凝式辈，皆得其法，而各成一家之言。

侧束之笔法，则如圆身者之侧身而立，其势敛而不张，其形如绳，圆转而劲健。此笔法颜真卿最为擅长，其书力透纸背，入木三分，后世杨凝式、苏东坡等，皆承其绪，而发扬光大之。

盖侧铺之线条，无论其转折起伏，皆带状也，其势展逸，如飞鸿之掠波；侧束之线条，无论其伸缩卷舒，皆绳状也，其势圆劲，如蛟龙之戏水。此二者，笔法之异，亦心性之异也。王羲之之飘逸，颜真卿之刚劲，皆由此而见。

故善书者，必明笔毫之态，知其铺束之变，而又能因心所欲，运用自如，则书法之道得矣。夫书法者，心画也，笔毫之变，即心性之变也。是以善书者，必能因笔毫之态，而窥其心性之微，此书法之妙也。

8

夫书法之道，自古迄今，变迁多端，然唐人以降，谬见纷纭，致使正锋独步，几无遗类，侧锋之技，遂难容于世。嗟乎！此岂非白蕉先生所叹“侧势千年余一笔”之谓乎？自唐季以至近代，悠悠千载，侧锋之妙用，竟为世所忽。

昔人论书，多重正锋，以为中正平和，乃书法之要。然不知侧锋之变，亦书法之灵也。侧铺之技，犹有卓识之士，偶尔施用，以增其韵。至于侧束之法，自东坡仙逝，竟无一人继踵，殊可痛惜。何绍基者，睿智之士也，终生追随颜鲁公之足迹，然于侧锋之妙，亦未能深得其要，此诚书法史上之一大憾事，令人不禁扼腕三叹！

夫书法之美，在于变化无穷，正侧互用，方能尽其妙。正锋虽稳，然过于板滞；侧锋虽险，却富有生机。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唐人以后，偏重正锋，而忽视侧锋，实乃书法之歧途。今人论书，当以史为鉴，汲取前人之精华，兼收并蓄，方能推陈出新，开创新境。

愿诸君子，勿为谬见所惑，当深研书法之道，领悟正侧互用之妙，以传书法之真谛，继往开来，光前裕后，岂不美哉！

9

世之论书道者，自唐人而后，谬误之念横生，以致正锋独步天下，侧锋几无立锥之地。嗟乎！此岂书法之正道乎？白蕉先生尝叹曰：“侧势千年余一笔”，言自唐末以降，至于今日，整整千载，侧锋之妙用，竟为人所忽。

夫侧锋者，书法之变也，或铺或束，皆能生奇趣。然世人皆以正锋为宗，侧锋则视为旁门左道，此诚大谬不然。正锋固为书法之本，然侧锋亦不可或缺。犹阴阳之相济，刚柔之并用，方能成书法之大美。

于侧铺之法，尚有少数卓识之士，偶一用之，犹能见其妙处。至于侧束之法，自东坡而后，竟无一人问津，此诚书法之大不幸也。何绍基者，睿智之士也，终生追随鲁公，然于此侧束之法，竟亦失之交臂，令人扼腕三叹！

夫书法之道，博大精深，岂可执一端而弃其余？正锋、侧锋，皆书法之要义，不可偏废。愿后之学者，能悟此理，兼收并蓄，以成书法之大观。则书法之道，庶几可复兴矣。

10

论书法之转折，阴阳之道也

夫转折者，书法之要义，亦阴阳之范畴矣。观夫书法之理，转折之处，实乃阴阳之所在。一阴一阳之谓道，书法之道，岂外是哉？

夫转折者，非徒折笔与转笔之谓也。全是折笔，则书体僵硬，如枯木之无生意；全是转笔，则书势油滑，似流水之失其源。故转折之道，在于折笔与转笔之相须为用也。

折笔者，刚劲之象；转笔者，柔顺之姿。刚柔相济，乃得书法之妙。是以折笔必配以转笔，以柔克刚；转笔必辅以折笔，以刚济柔。二者相须，缺一不可。

先转后折，如春风之拂柳，外柔内刚；先折后转，似秋霜之侵松，外刚内柔。外方内圆，如天地之形；外圆内方，似日月之德。转中带折，则书势矫健而不失温润；折中带转，则书体庄重而不乏灵动。

时转时折，如四时之更迭；时折时转，似阴阳之消长。如此则转折之道得矣，方圆之美生焉。书家若能深谙此道，则笔下生花，墨香四溢，书法之道，庶几近矣。

11

论转折之道，乃书法之要义，亦阴阳之范畴也。夫阴阳者，天地之大理，万物之根本，“一阴一阳之谓道”，书法之道，亦不外是。

转折者，书法之变也。纯用折笔，则刚硬太过，失之呆板；纯用转笔，则圆熟有余，流于油滑。故转折之道，在于折转相济，互为表里。折笔者，刚劲之姿；转笔者，柔美之态。二者相须为用，不可偏废。

先转后折，如行云流水，自然流畅；先折后转，则峰回路转，别有洞天。外方内圆者，转折之形；外圆内方者，转折之质。转中带折，则刚中带柔；折中带转，则柔中带刚。时转时折，如舞凤翔龙，姿态万千；时折时转，如飞瀑流泉，抑扬顿挫。

如此则转折之道得矣。方圆之美生焉，刚柔之体备矣。书法之道，亦阴阳之道也。转折之间，见天地之大美，得书法之真谛。学者当深究于此，以求书法之精妙，悟天地之大道。

12

明代项穆之《书法雅言》，论书道之精微，其言曰：“真书之体，以方正为本，而圆奇为用；草书之体，以圆奇为主，而方正为用。圆方相济，奇正互成，书法之妙，存乎其中矣。”又释之曰：“圆者，规之象天也，喻其流转无碍，神完气足；方者，矩之象地也，示其端严不阿，体备法全。方圆之间，互为其用，犹阴阳之互藏，动静之相宜。”

故论用笔之道，贵乎圆转流畅，不可稍有凝滞，此所谓神圆也；而字形之构，贵乎方正端严，然不可泥于成法，须得变通，是乃通方之谓。规矩者，书法之要，而至境则超乎规矩之外，圆融无碍，方严不失。

项穆复言：“圆者，非徒形式之圆，乃神气之圆，活泼泼地，无往而不适；方者，亦非板滞之方，乃理路之方，条理井然，无懈可击。是知圆而不滞，方而不执，正中含奇，奇不离正，斯为书法之中和，而至美至善之境也。”

且曰：“此道精深，非言语所能尽述，必由学者心悟力行，方能得之。规矩方圆，虽可言传，而神妙之用，则在乎一心。故曰：‘此由自悟，岂能使知哉？’书法之美，妙在心得，非浅尝辄止者所能窥其堂奥也。”

13

论外方内圆之书道

夫书道之妙，存乎于心，而形诸于手。外方内圆，书法之要也。当行笔至转折之处，其法微妙，非深谙其道者不能得其精髓。

笔至转折，则必调锋以应。此时，笔杆微向右倾，使毫之侧锋着纸。外侧之毫，力压而下，以成方折之角；内侧之毫，则暗转而过，以成圆润之笔。如此，则外方内圆之形得矣。

夫侧锋之压，非徒以力胜，亦须心手相应，意到笔随。若心不静，手不稳，则锋易偏而不中其的。故书者，必凝神静气，然后以笔运心，心随笔转，方能得外方内圆之妙境。

又，内侧之转笔，尤为关键。转则须圆，圆则气韵流畅，无滞涩之感。若转而不圆，则笔势生硬，失之自然。故书者，于转折之处，尤须注意内侧之笔，务使其圆转如意，以成书法之美。

总之，外方内圆之书道，非一日之功。必勤学苦练，心悟手追，方能得其真谛。愿学者勉之哉！

14

论外圆内方之书道

夫书道之妙，存乎心而寓于手，行笔转折之间，尽显作者之性情。今论外圆内方之书写方法，乃书法之要义也。

夫外圆者，笔锋外侧之圆润流畅，如珠走玉盘，宛若天成。书者运笔至转折之处，暗中略提笔锋，使墨色稍减，笔力轻转，外侧之圆转遂成。此圆转非妄动之圆，乃顺势而为，自然流畅，无丝毫生硬之感。

内方者，笔锋内侧之刚劲挺拔，如峰插云霄，坚不可摧。书者于外侧圆转之时，内侧之笔锋则原地折笔，力透纸背，如锥画沙，劲健有力。此折笔非妄折之折，乃依字形结构，恰到好处，使字体之骨架得以稳固，气韵得以生动。

夫外圆内方之书写，犹天地之阴阳，日月之盈亏，相辅相成，缺一不可。书者若能深得此法，则笔下之字，既有圆润流畅之美，又不失刚劲挺拔之骨。观之如行云流水，赏之如春风拂面，实乃书法之上乘也。

故书者当勤学苦练，以心驭笔，以情入墨，方能得外圆内方之真谛。夫书法之道，博大精深，非一言可尽。愿诸君共勉之，共探书法之奥秘也。

15

论书道转折之妙

书道之深，妙在转折。转折者，笔画之变化，书势之要枢也。今论十种转折，兼及角度、方向、外方内圆、外圆内方之异，并述先转后折、先折后转之理，庶几得行草书转折之大全矣。

一曰直转，笔锋骤变，势如破竹，角度方正，方向明确，此转折之基础也。

二曰曲转，婉转流畅，如丝如缕，角度圆润，方向多变，增书之灵动。

三曰锐转，笔力峻峭，势若鹰击，角度尖锐，方向直指，显书之峻拔。

四曰钝转，笔意沉稳，势如磐石，角度平缓，方向徐缓，见书之厚重。

五曰外方内圆转，外形方正，内势圆润，角度分明，方向内敛，寓刚于柔。

六曰外圆内方转，外形圆润，内势方正，角度柔和，方向坚定，寓柔于刚。

七曰先转后折，转以蓄势，折以发力，角度由缓至急，方向由变而定，书势起伏跌宕。

八曰先折后转，折以立骨，转以生灵，角度由急至缓，方向由定而变，书意流转自如。

九曰上转下折，笔锋上提而转，下压而折，角度垂直相交，方向上下分明，书体挺拔峻峭。

十曰左转右折，笔锋左顾而转，右盼而折，角度斜向相对，方向左右呼应，书势开张舒展。

夫训练转折，必以专精为本，每一种转折，皆须熟练于心，方能得心应手。继而组合之，按照编号之法，变化无穷，可得无数“品”字之异态。书道之妙，存乎一心，转折之间，尽显风流。愿学者勉之哉！

16

论“帝”字之转折多态

夫书道之微妙，存乎于点画之间，而转折之法，尤为行草之要义。今以“帝”字为例，试析其转折之百态，庶几得书道之一斑。

一曰转笔，如龙跃天门，婉转流畅。起笔之际，轻提重按，笔锋微转，已见灵动之姿。此转折处，似春风拂柳，柔中带刚，是为转笔之妙。

二曰直折，若峭壁断崖，峻拔有力。笔锋直下，不稍停留，忽而折向，势若破竹。此转折处，刚劲挺拔，尽显力度之美。

三曰压折，犹巨石压顶，沉稳厚重。笔锋下压，力透纸背，而后缓缓转折，如负重行。此转折处，凝重稳健，彰显沉稳之气。

四曰翻折，若飞燕回翔，翩跹多姿。笔锋先翻后折，似舞蝶穿花，灵动异常。此转折处，飘逸洒脱，充满灵动之感。

五曰回凹折，如溪水回流，曲折蜿蜒。笔锋先回后折，形成凹势，宛如流水之曲。此转折处，含蓄蕴藉，富有韵味之致。

六曰边走边压折，似行者负笈，步履维艰。笔锋边行边压，转折之处，既有力度又显艰难。此转折处，刚柔并济，尽显行路之艰。

七曰搭折，若桥梁横空，连接两岸。笔锋先搭后折，如桥之架水，自然流畅。此转折处，通达顺畅，彰显连接之妙。

至于暗折，则隐于笔画之中，不露痕迹。笔锋暗转，看似直行，实则已折。此转折处，含蓄内敛，深藏不露，是为暗折之奇。

综上所述，“帝”字之转折多态，变化无穷。转折之法，于行草书中至关重要。书者当关注细节，把握转折之辨证法则，覃思精研，千锤百炼。唯有如此，方能书道精进，终臻妙境。

不同角度和方向的直折

不同角度和方向直折的“品”字

外圆内方与外方内圆

下两张图所示的转折是外方内圆：

《集王字圣教序》之“愚”字

王羲之《二谢帖》之“寻”字

下面两张图所示的转折是外圆内方：

《集王字圣教序》之“帝”字

王羲之《姨母帖》之“仍”字

3、 先转后折和先折后转

先转后折与先折后转

王羲之《初月帖》之“报”字

宋拓墨皇本《圣教序》之“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