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读阿勒泰

玲

^2024年8月29日

好久没飞了，昨晚，上网翻阅航班信息，显示春秋航空第二天上海虹桥飞乌鲁木齐的票价打1.1折，只要490元，立马拿下。

翌日，小挎包里塞几件换洗衣服，外带一个小药包，独自一人搭乘下午1点的飞机，4个半小时后，顺利落地乌市地窝堡机场。

　　^上地铁换公交，直奔火车站。

乌鲁木齐的地铁车厢，五彩缤纷，洋溢着俄罗斯情调。

　　^打算坐火车去轮台搭沙漠班车，在“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诗情画意中，横穿塔克拉玛干，带着一身沙漠风尘，拜访“万方乐奏有于阗”的丝绸之路上的明珠“和田古城”。

　　^进站后，发现去南疆的车次全部停开，一问，方知南疆连日暴雨，塔里木河河水泛滥，淹了好几个县。改向！在12306网站购得K9756次卧铺，23点始发，挺进北疆阿勒泰，一人背包游，就是如此任性。

^2024年8月30日

迎着北国的晨风晓露，一头扎进了阿勒泰的怀抱。

心仪“桦林公园”久矣，今日得以相见。

　　^白桦树被誉为林中少女，它笔直的树干似少女婀娜的身姿，洁白如少女的脸庞。

　　^特别是到了秋天，一树金黄的树叶，让人以为那一棵棵白桦树就是一个个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少女。

　　^有许多人专程为白桦林而来。桦林公园里小河两旁的白桦树，汲取了天地之精华，身姿曼妙。尤其是到了深秋季节，金黄的树叶与银白的树干、湛蓝的天空交相辉映，俨然一幅欧洲风格的油画，引来众多的摄影师和画家在此捕捉美的瞬间。

　　^我进得园来，闭上眼睛，有轻风穿过林子，从耳边掠过，仿佛生命的涌动，带着一股醉人的气息拂过身体，一种莫名的感动，连同整个白桦林，都在这午后的风中让人深深沉浸其中。

　　^白桦林总是出现在很多爱情故事、诗歌里，朴树的《白桦林》曾感动过多少人的心啊。事实上，关于白桦树，这里的确有一个传说。

　　^很久之前，有一对相爱的男女，因为男家的家境贫寒，女孩的父亲嫌弃男孩太穷配不上自家女儿，于是一直竭力地阻止他们。

　　^一对恋人决定私奔，却被女孩父亲发现了。

女孩父亲带了一帮人将两人逼上了山，并叫人将整个山头都包围得水泄不通，父亲为了逼他们出来，让人放火烧山。顷刻之间，整个山头变成了一片火海。

　　^男孩和女孩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山洞，两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谁都没有说话，只是用眼泪来倾述着对彼此的爱和不能在一起幸福生活的遗憾。

　　^山火烧尽，女孩父亲仍然没有等到两人的出现。

　　^三天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整个冬天过去了，仍然不见两人的踪迹。

后来，原本被烧光的山头，在那个小小的山洞旁长出了一株幼苗。

　　^再后来，每到女孩父亲烧山的那个季节，那棵树的树干会渗出晶莹的眼泪。于是，白桦树有一个名字一一情人的眼泪。

　　^走在这样一片有灵气的白桦林，让你的思绪飞扬，倘若和你的爱人一同前往，别忘了在树下彼此凝视，在心里默默祝福爱情的甜蜜。

　　^“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一直通向迷雾的远方，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呀，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耳边萦绕着苏联二战时那首脍炙人口的歌曲，可我丝毫没有豪情万丈的冲动，心里只有淡淡的忧伤和悲凉。在行走阿勒泰的日子里，这种感觉隐隐约约一直伴随在我的身边。都说俄罗斯是个战斗民族，可在我看来，忧郁和压抑才是俄罗斯人性格中的主旋律，也许这和俄罗斯的气候和历史有关吧。

　　^阿勒泰地处中国“雄鸡”版图西北鸡尾最高点那个地方，与哈萨克斯坦、俄罗斯、蒙古国接壤。界山阿勒泰山脉，富含金矿，有“金山”之称。

　　^当晚入住阿勒泰金都酒店。

^2024年8月31日

美美地睡到10点起床，两天来的旅途劳顿一扫而光。去长途客运站，凑满6人，商务车启程，1个多小时后，到达布尔津镇，车资每人50元。

入住布尔津商瑞酒店。

　　^在四季市集美食街中餐，下午包了一辆出租车去五彩滩，往返车资120元。

　　^五彩滩位于布尔津以西25公里处，是一个近几年才开发的4A级旅游景区，雅丹地貌是它亮丽的名片。

　　^到了秋天，五彩滩就有了一种更为苍凉的美丽，犹如一个清凉冶艳的女子，亭亭玉立，漫不经心的眼神会让你着迷。

　　^额尔齐斯河穿越景区，流向北冰洋。

　　^河的南岸是郁郁葱葱的河谷次森林，渐次变黄的绿叶随风摆动，昭示着生命的活力。而在河的北岸，却是寸草不生，形态各异、错落有致的雅丹地貌尽显眼底。

　　^那一个个突起的山丘，有着五彩斑斓的颜色，在霞光的映衬下也别具灵动的生命色彩。奇就奇在“一河隔两岸，胜似两重天！”

　　^不远处有一座名为阿克吐别克的吊桥。景区导游介绍说，每当春夏之交和入冬时节，哈萨克牧民便会骑着高大的骏马，赶着成群的牛羊穿过这座吊桥。

　　^从牧民脸上那悠然的神态，以及牛犊和羊羔的欢跳之中，你会强烈地感受到一种人与自然的和谐之美。

　　^吊桥那边，太阳正慢慢落下，少了几分张扬，多了一份恬静，像少女羞红的脸庞，楚楚动人。

　　^早上刚下过一场秋雨，空气格外清新湿润，一只水鸟在天边掠过，似乎在追逐即将落幕的美景。

　　^额尔齐斯河，我国内陆唯一一条流入北冰洋的河流，到了秋天，也不再像春夏时节那么气势磅礴，反倒如温顺小马驹，静静地潺潺流去。

　　^五彩滩地貌特殊，是由于处于长期干燥地带，盛行大风，使原来平坦的地面变异出许多陡壁隆（墩台）和宽浅的沟漕相间的地形和陡壁险峻的小丘；给游人带来全新的观赏体验。

　　^整个地面一片通红，斑驳的雅丹地貌和翠绿的河谷次森林浑然一体，怎不让人神迷心醉。

　　^纷至沓来的游客，端着手机、像机，纷纷打开广角，捕捉稍逝即纵的美。

　　^天外来客一一“陨石”，属比较少见的石铁陨石，用硬物敲击可以发出金属声响，人们给它取了一个很美好名字叫“走运石”，围着它走一圈一年都会走运。

^小帖士：

1.从布尔津镇去五彩滩有三种出行方式：自驾、包（拼）车、公交，公交车每天只有下午两个班次往返。

2.五彩滩门票

成人45元

65岁~69岁半价，

70岁以上免门票。

　　^返程时，车过“大风吹雪”路段，想起几年前我去南疆，火车被大风困在荒无人烟的戈壁滩时的情景，至今还心有余悸。

的哥很热情，一路介绍着布尔津的趣闻逸事，经过风力发电区，他指着窗外，对我说：“看到不转的风车没？那是因为布尔津电用不完，风车只得轮班值勤。”

　　^对于有些人来说，布尔津可能还是一个陌生的地名，我第一次走进布尔津镇，眼睛随之一亮，没想到在遥远的阿尔泰山南麓，还隐藏着这么一个极具欧陆风情的边陲小镇。

　　^这里的街道干净整洁，法国梧桐、白桦、榆树鳞次栉比，一束束盛开的鲜花把小城装扮得浪漫又富有异国情调。身边走过的那些高鼻梁、蓝眼睛的哈萨克族小伙、维吾尔族姑娘、俄罗斯族老人，让游客仿佛置身于异国他乡。

　　^走进当年的苏联驻布尔津领事馆遗址一一如今的爱国主义教育纪念馆，端详着一张张泛黄的黑白老照片，眼前渐渐浮现出一幕幕布尔津那曾经鲜活过的历史场景。

　　^布尔津，蒙语“放牧骆驼的地方”。这里是阿勒泰山腹部的一块巨大开阔地，风总是浩浩荡荡，雪总是飞飞扬扬，河的涛声肆无忌惮，闯入人们的梦乡，丰沛的河水滋养着广袤的森林，养育着布尔津的鲜活生灵。

　　^白杨、白桦同野蔷薇等灌木相偎依，黄色的蒲公英装扮的春天草原，嫩黄翠绿相间，生机无限；蓝色蜻蜓的薄翼弥漫整个夏天，碧空万里；白桦树叶在秋天转色，满山红遍；冬天里大雪封山，人迹罕见。骆驼当然会更喜欢这里，它们在这把营养和水分储存在高大的驼峰里。

　　^不只是骆驼在此地栖息中转，越来越多的内地汉人也来到这里。他们淘金，砍伐山上的树木，一车一车的木头拉进手工业联合社的木工间。木工间里有很多汉人，他们把木料做成牧民喜欢的低矮圆桌和小马扎。他们修路、造桥、盖房，石灰窑和砖窑的黑烟似龙卷风直指蓝天。当地居民在黑烟里钻进钻出，乐此不疲……荒野骆驼草遍布的蛮荒时代从那时起，渐渐地结束了。

　　^牧民定期会从草原上，从山里来到小镇。他们穿着皮袄，戴着皮帽，骑在高大的马背上，赶来牛羊，搅起喧闹的动静。

　　^小镇的东面有屠宰场，是他们来到小镇的第一站。从那里出来后，他们只剩下一匹高大的马和殷实的褡裢。这时候，他们可以从容地钻进那些熟识的店铺，去买需要的东西。

　　^黄昏的时候，牧民骑着马离去，他们上了南边的额尔齐斯河大桥，或者去了北边的布尔津大桥。他们的身影看着无比的寥落，使劲一蹬脚，踢着马的肚皮，马加快了脚步，绝尘而去。

　　^两条幽蓝的大河，环城而过，一条是额尔齐斯河，在此接纳了另一条大河布尔津河后，一路向西，穿过国境线进入俄罗斯大地，最后流入北冰洋。

　　^南边的群山幽静的蓝，是水彩画上朦胧的背景颜色；山那边是和布克赛尔大草原，草海延伸到天边，牛羊在丰茂的草丛中仰天咩叫，踱着闲适的步子啃食青草。过了草原就是外面的世界了。

　　^晚霞映红了河面，小镇已是万家灯火，我顺着河堤散步，有一老者坐在堤坝上默默凝视着河面，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一看就知道是个文化人。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递给他一支烟（我不抽烟，但在独自外出旅游期间，口袋里总备有一盒烟一包糖，烟敬老人，糖送孩童，这是套近乎的见面礼），烟蒂亮起，他打开了话匣……

　　^从前，这里还没有钢筋水泥大桥的时候，有一座浮桥静静地在额尔齐斯河两岸摇动。那时候的河水浩荡宽阔，冰山上的积雪丰厚洁白，一到了春天，融化的雪水冲击着河床，苏醒的冰块顺着滚滚春水一泻而下，喧声如雷。到了5月，开始发大水，融化的雪水满满地灌注到额尔齐斯河中，河水几乎漫延到高高的堤坝上，仿佛要流泻进布尔津小镇。大人小孩都跑到堤坝上来看大水，水里的浮冰已经彻底不见了，水色微黄而浑浊，漂浮着树的枝杈，有时还有动物的尸体，但走得及快，一会儿便消逝在西面的水域里。

　　^老人说到浮桥，说到大水，又说起渡轮的故事。

渡轮来自苏联，那时候他们刚刚从俄罗斯进入苏联时代。穿越国境的远航渡轮，每天鸣着凄清的笛声出现在布尔津的码头上。是的，布尔津曾经是一个码头，是与苏联通商的码头。

　　^印着美丽花朵的布匹、围巾，洁白的同样有美丽花朵的瓷器，还有高大健壮、谈笑风生的水手，漂亮的苏联少女……这些奇特新鲜的人和货，让布尔津有了传奇的色彩。

　　^后来，中苏交恶，来往于布尔津码头上的轮船，装运的却是来自离布尔津300公里的可可托海的矿石。就是这些矿石，完成了那个时代中国对苏联的大部分债务。

　　^老人深情而又略显伤感地说：从前，在我刚刚学会用眼睛认真地打量这个世界的时候，河对岸有一排白色的小房子那么大的油桶，它们如巨人般整齐地伫立在河堤上荒凉的沙丘中，站了很多年。老辈人说，那些油桶曾经专门为渡轮储存燃料。又过了很多年，在一个冬天，我看见它们一个一个被拖拉机拖拽着，在冰面上滑行。它们去了哪里，我不得而知。码头的最后一个在场者终于也消逝了。

　　^今天，河水早已失去往日博大雄浑的风采，荡然无存的“码头”只剩下传说。河堤上新建的夜市却没有忘记尘封的不平凡的河，冷艳的霓虹灯光笼罩了永远也无法被时代的车轮抹去的怀旧光阴。

　　^每个黄昏，布尔津的老老少少仍会来到额尔齐斯河堤坝上散步，悠哉闲哉，面庞滋润和气，眼神清澈透明。

　　^告别老汉，抬步走进人声鼎沸充满边陲浓厚烟火气的中俄老码头风情街。

　　^苏联的渡轮不再来了，然而邻邦醇冽泥土的气息并没有在布尔津上空消失。你听，布尔津金秋的河堤夜市里，地箱喇叭中正吟唱着“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的小调。

　　^小镇里，不知何年何月来到布尔津定居的俄罗斯女人在她亲手种植和搭建的啤酒花廊下烘烤面包，制作老酸奶。

　　^洁净的、开满鲜花的庭院成为布尔津布尔乔亚一族的楷模和典范。喀纳斯山上的野草莓派上了用场。每年夏季，布尔津热爱生活的人们举家上山，采摘野草莓。他们带去了帐篷和炊具，小住一夜，在山上就地制作起草莓酱，红艳甘美的自制果酱是布尔津人馈赠亲友的佳品。

　　^苏联渡轮的背影离去后的好多年里，小镇不再喧嚣。汉族的手工艺匠人还在专心地制作桌椅板凳，哈萨克族靠打魚为生的大叔小伙每天上午依旧把刚从河里捕捞上来的鱼，用水车拉到市场，吆喝着卖给街上的商户，活蹦乱跳的冷水鱼给街市增添了勃勃生气。

　　^临街的锅里炖着额尔齐斯河里的扁肚子鱼、乔尔泰鱼、五道黑鱼，煤炉上烤着用阿勒泰高山草原黑山羊制作的肉串，满条街都飘荡着诱人的香味。

　　^先尝一口街头俄罗斯原支进口的冰淇淋，再喝一碗巷尾俄罗斯老太太吉娜的老酸奶。

　　^晚餐也在中俄老码头风情街解决，一份羊肉手抓饭，一份开胃小菜，一条烤冷水鱼，一份素菜汤，外加一杯卡瓦斯。

　　^消夜水果阿勒泰地产“老汉瓜”，咬一口，那叫一个甜，直沁心底。

　　^布尔津的夜啊，你是那样地令人着迷，仅仅二天，我就爱上了你。

　　^2024年9月1日

睡到自然醒，9点20分在客运站拼了一辆7人商务车去喀纳斯湖，车资每人100元。（定班大巴35元，但要等到10：30，行驶时间比商务车多1小时）。

过了布尔津河大桥，一路向北，过森林、草滩、湖泊、戈壁，一个美丽的村庄出现在眼前。

　　^这里世代居住着不卑不亢的成吉思汗的后代一一图瓦人。

　　^四月，家家的小院会翻开新鲜的泥土，栽种茄子、辣椒、西红柿和豆荚，菜畦边会种一排大葱，一小片开雪白小花的芫荽，做饭的人会顺手到菜地里揪一把香菜扔进锅里。九月，白菜和黄萝卜被拉回各自家中的地窖，贮备过冬。

　　^我在炊烟袅袅的木屋门前静静地看着笼罩半山腰的云雾时聚时散；看着明亮的阳光下洁白新鲜的奶酪铺开在散发松香的木板上晾晒；看着幽蓝的卵石把绝世的花纹呈现在通往木屋的小径；闻着原木搭建的瓦楞屋透发出阵阵松树的清香……一个令人陶醉的童话世界：原朴、静谧、多彩、冷艳。

　　^听村民说，喀纳斯的夜也是热闹的，篝火晚会上，哈萨克姑娘小伙跳起欢快的舞蹈，游客也会情不自禁地围着篝火跳上一段，跳着跳着便会脱去外套，脸庞被篝火映衬得格外可爱动人，那一刻你只知道尽情起舞，忘记了烦恼，忘记了时间，这就是图瓦人的生活。

　　^如今，这个童话村庄已成为游客争相前往的打卡地，每时每刻都张开着热情的臂膀，拥抱四方来客。

　　^喀纳斯应该是每一个来北疆的游客必去的地方，它早就因其绚烂的风光及神奇的湖怪传说而名扬四海。

　　^那一湾圣水安静地流淌，四周是被秋色染成五颜六色的树木，湖水倒影，五彩斑斓。

　　^在喀纳斯最享受的事情是每天清晨从鸟叫虫鸣中醒来，睁眼便可以看到天边的云，窗下的花，路旁的草，袅袅的炊烟，深深吸一口气，满满的清新香甜。

　　^湖湾笼罩在云雾飘渺之中，翡翠般的湖水缓缓流淌，你几乎察觉不到它在流动。

　　^如果你沿着泰加林廊道前行，将看到很多种你从没见过的树木，它们一棵棵进入你的视线，让你应接不暇。

　　^泰加林廊道全长4.5公里，浓缩了西西伯利亚泰加林的精华。西伯利亚云杉、西伯利亚红松、西伯利亚冷杉、西伯利亚落叶松……廊道西临波光粼粼的喀纳斯湖，东倚巍峨的高山，沿途曲径通幽，大树参天，松萝垂挂。

　　^夕阳西下时分，湖边的草场上俯卧着安歇的牛群，淡紫色的，小小的喇叭花开遍草滩。

　　^我在牧场席地而坐，阅读随身所带的书籍，耳边不时传来游客兴奋的声音，偶然响起几声牛群的哞叫，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和谐。置身于一个绝对热闹，却又相对安静的草原牧场环境里，看书是件非常惬意的享受。

　　^倘若你不喜欢热闹，也可以坐在湖边，静静地聆听湖水拍打堤岸的声音，任思绪飞入湖中，任遐想遨遊穹空，去感叹伟大自然的神奇，去体验平凡人生的涟漪。

^小帖士：

1.从布尔津镇到喀纳斯观鱼台，须换车5次。

1）布尔津一一贾登峪停车场：社会车辆。

2）停车场一一景区大门：摆渡公交1路。

3）景区大门一一游客换乘中心：景区区间车。

4）游客换乘中心一一湖边观景台：景区1号车。

5）湖边一一观鱼台：景区专线车。

2.票价：一日进门票+区间车票共230元。

二日进门票+区间车票共270元。

去观鱼台车票另加20元。

景区精华部分是三湾（卧龙湾、月亮湾、神仙湾）一湖（喀纳斯湖）一台（观鱼台）。

65周岁以上免门票，车票减半。

　　^当天返布尔津，回酒店小憩。

晚上9点半，再去四季集市进晚餐：二串烤羊肉串，一小份大盘鸡，三个烤包子，一碗西红柿白菜蘑菇汤，当然，酸酸甜甜的卡瓦斯是必点的。

仍下榻商瑞酒店。

^2024年9月2日

原计划今天去禾木，但气象台昨夜今晨发出风雨黄色预警，老人独行，安全第一，决然中止禾木之行，告别阿勒泰。

回乌鲁木齐有三条路线，一是去阿勒泰乘火车原路返回；二是坐大巴沿沙漠西部边缘经克拉玛依抵达；三是走新开通的S21公路，穿越古尔班通古特沙漠腹地，直插乌鲁木齐。据去过的朋友介绍，S21公路沿途风景绝佳，堪称新疆最美沙漠公路，且行驶时间最短。当然，走S21是不二的选择。

趁开车前的剩余时间，慕名去喀纳斯河塔桥景区，徜徉其中，犹如走进俄罗斯的七彩童话小镇，美得我瞠目结舌。不料，所摄照片和视频竟莫名其妙地丢失了，留下难以挽回的遗憾！

得失，得失，有得必有失，自古难两全！以自嘲给《走读阿勒泰》画上一个留有缺憾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