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萨卡拉是埃及最古老的都城孟菲斯最重要的墓区。这里有埃及历史上第一座金字塔——乔赛尔梯形金字塔,以及3至13王朝的15座金字塔和众多不同时期的贵族墓地、动物木乃伊。自2018年来,埃及考古队在萨卡拉不断有重大发现,它是近年来举世瞩目的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萨卡拉的秘密展区</p> <p class="ql-block">彩绘神龛上的鹰神像</p><p class="ql-block">木</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在这件小神龛的四周各绘有四位木乃伊形态的神祇,神龛的边框呈现红色,在白底上绘制了荷鲁斯四子:肝脏的保护者、人首的艾姆谢特,肺的保护者、狒狒头的哈比,胃的保护者、胡狼头的多姆泰夫,肠子的保护者、隼鹰头的克贝克塞努夫(Qebshenuf)。荷鲁斯四子手中还都持有象征公平、公正的准绳。在《金字塔铭文》中,荷鲁斯四子在阴间侍候着已经死去的国王,四位神祇会为他清洗面部、打开他的口,为他消除饥饿与口渴。到了中王国时期以后,四位神祇的地位更显重要,从而成为了保护死者内脏器官的神明。制作木乃伊时,会把死者的内脏取出分别放置在四个刻有荷鲁斯四子头雕的卡诺皮克罐中, 上面都刻有铭文,以求得这四位神灵的庇佑。</p><p class="ql-block">神龛上方则供有一尊头顶翎毛的鹰神雕像,神龛本身则被刻画为象形文字中传统神殿符号的样态。神龛上的鹰神通体为黄色,头顶翎毛则红黄相间。荷鲁斯的身体颜色均同神龛四周诸神的木乃伊身体相呼应。</p><p class="ql-block">神龛是古代埃及宗教实践的重要载体,在举行各种仪式、节庆,乃至帝王出征时,均会携带;一般人也通常会在家中设置,时时供奉。小神龛便于携带、保存,能使人们在无法前往神庙之时与神沟通。事实上,普通埃及人很难真正深度参与到神庙的宗教仪式,这种“高级文化”本身也有其界限,而神龛无疑给普通人提供了一个信仰渠道。新王国埃赫纳吞宗教改革以后,拉美西斯家族试图重新建立起对于神灵的虔敬崇拜,但一种被学者称作“个人虔敬”的风潮已然随着国王家族的造神运动而势不可挡了。在这一环境下,能够与神灵直接沟通的方式变得更加重要,这也使得在王朝时代晚期,神龛等宗教用品变得更为常见。</p> <p class="ql-block">彩绘神龛上的鹰神像</p><p class="ql-block">木</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这两件藏品均是普塔-索卡尔神(即普塔-索卡尔-奥赛里斯神)的彩绘木雕。作为孟菲斯神论中的创世神,普塔拥有着极为重要的地位,特别是在第三中间期中晚期(约公元前1069年一前664年)。索卡尔则是孟菲斯地区的隼鹰神,早在奥赛里斯崇拜兴起前,索卡尔神就已经与普塔神融合,成为“普塔-索卡尔神”。到了中王国时期,这三大神祇最终合而为一,成为“普塔-索卡尔-奥赛里斯神”,掌管墓葬与来世。</p><p class="ql-block">普塔-索卡尔神的形象是一只趴伏于神龛上的鹰形木乃伊。神龛四周则刻画了“荷鲁斯四子”的形象-肝脏的保护者、长有人头的艾姆谢特,肺的保护者、狒狒头的哈比,胃的保护者、豺头的多姆泰夫,以及肠的保护者、鹰隼头的克贝克塞努弗。因此这种神龛可能也用来存放木乃伊的内脏。</p> <p class="ql-block">圣甲虫</p><p class="ql-block">费昂斯、金(?)</p><p class="ql-block">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圣甲虫即蜣螂。在古埃及,圣甲虫被认为代表着初生的太阳。圣甲虫的象形文字含义为“显现”,象征太阳神及整个宇宙秩序的新生。由于具有创造和重生的寓意,圣甲虫护身符是古埃及最流行的一种护身符。</p> <p class="ql-block">彩绘阿努比斯木雕</p><p class="ql-block">木</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阿努比斯是古埃及最古老的丧葬神之一,其形象源自游荡于墓地附近、食腐的犬科动物,古埃及人将其神圣化,把破坏的力量转化为保护的力量,因此阿努比斯也被尊称为“圣地之主”“防腐者”“圣山上的神”。考古学家在萨卡拉北部发现了祭祀阿努比斯的遗址,2015年,这一遗址曾出土近八百万具犬木乃伊。</p> <p class="ql-block">鹰神木雕</p><p class="ql-block">木</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鸟类在古埃及文化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在古埃及象形文字中,与鸟类有关的符号至少有四十多个。鹰隼是最受古埃及人崇拜的鸟类之一,被视为宇宙力量的化身,日月是其双眼,星辰是其羽毛上的斑点。因此从早王朝开始,鹰隼就被视为国王和王权的象征。</p><p class="ql-block">埃及曾存在多位鹰隼神,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其中大部分都被地位最高的荷鲁斯神同化了。在萨卡拉所在的孟菲斯地区,人们崇拜的鹰隼神是索卡尔。索卡尔是一位冥神,因此其形象多见于墓葬中。从古王国到后期埃及,索卡尔神的节日一直盛行于孟菲斯地区。</p> <p class="ql-block">秃鹫形态的穆特女神木雕 </p><p class="ql-block">木 </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在古埃及语中,“穆特”意为“母亲”。作为至高神阿蒙的妻子,穆特是诸神之母,也是诸神的王后,她的一种形态是秃鹫,也以头戴秃鹫头饰的女性形象出现。穆特的崇拜中心位于上埃及的底比斯,但在孟菲斯地区,特别是赫利奥波利斯和吉萨,也发现了穆特神庙的遗迹。</p> <p class="ql-block">牛犊卧像</p><p class="ql-block">粘合材料、木、石膏、亚麻布</p><p class="ql-block">托勒密埃及时期(公元前332—前30年)</p><p class="ql-block">1962年2月由埃及探险学会于拉迪姆发掘出土</p><p class="ql-block">埃及国家博物馆</p><p class="ql-block">这尊牛犊雕像是用一种制作木乃伊盒的材料覆盖在木制框架上制成的,并饰有彩绘。雕像表面被绘成了一头带有黑色斑点的白牛,背上覆盖着一个模仿红布的图案,红布上还有着蓝色和黄色相间的串珠网。牛的双眼之间绘有一个倒三角形图案,头上画有一个太阳圆盘,太阳圆盘上有一束悬垂的花束。牛的耳朵呈九十度角伸出,涂有红、黑和白三色。牛角向上。牛的眼睛化妆一样详细绘有眼线,鼻孔用粉红色表示。牛的臀部画有一只没有展开翅膀的鹰的图案,它的每只爪子都抓有一个象征永恒的环状符号。这座雕像斯芬克斯般的姿势对牛来说是不自然的。X 射线显示,这座雕像内部实际上包含一头真正的牛犊的部分身体,且雕像头部位置放有牛的头骨。雕像的身体主要是木质结构,但也包含一些包括下颌骨和骨盆在内的零散的骨头。牙齿显示这头牛犊死亡时年龄在 13 到 16 个月之间。</p><p class="ql-block">牛在古埃及的宗教信仰中扮演重要角色,早在公元前7000年牛被驯化之前,牛就已经在尼罗河谷附近备受崇拜。在埃及的所有神祇的形象中,牛的形象与特征也频繁出现,许多神灵头上都有牛角装饰,有些神灵则索性化身为牛。公牛象征着强大力量与性能力,而母牛往往象征着创造与丰产的力量,母牛通过乳汁哺育和维系生命的能力被视为神的恩赐,反映了经常被描绘为头顶牛角和日轮圆盘头饰的女神们仁慈和哺育的一面。在埃及的丧葬信仰中,人们则认为牛和其他动物一样会在来世陪伴死者,并在死者前往神的领域途中为他们提供食物和保护。</p><p class="ql-block">在所有牛形神祇中,最具代表性的可能是孟菲斯的神牛阿匹斯。在前一任神牛死去后,祭司们会为其重新选择继任者。阿匹斯神牛一般为黑色,额前有三角白斑,尾巴分成两股,身上绘有独一无二的翅膀形花纹,两角之间有日轮,有时也会背着死者的木乃伊出现。除了阿匹斯神牛以外,还有其他神灵和牛紧密相连,比如出现在纳尔迈调色板上的巴特女神、会以牛形出现的哈索尔女神以及《亡灵书》中出现的天空之牛、七母牛等等,都可见牛在埃及人心目中的地位。研究者认为这尊雕像可能是阿匹斯神牛的母亲,或与伊西斯女神有关。</p> <p class="ql-block">彩绘木制鹰头人形棺模型</p><p class="ql-block">木、颜料</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埃及国家博物馆</p><p class="ql-block">这件鹰首人形棺头戴蓝色假发,面部为金色,棺椁通体以黄色为底,黑墨书写,制作精良,风格独特。棺木中央写有一列象形文字铭文,为奥赛里斯的名字、头衔以及相应祷文,胸前描绘了六位木乃伊形态的神祇,左右两侧分别是伊西斯和哈托尔,中间为荷鲁斯四子。</p> <p class="ql-block">猫木乃伊及其木棺</p><p class="ql-block">木乃伊、木</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根据学者推测,孟菲斯的神庙应该有专门的神圣动物养殖场,因为如此数量的动物木乃伊意味着它们不可能像阿匹斯神牛那样经过精心挑选,而是来自一套成熟的动物木乃伊制作“产业链”。</p> <p class="ql-block">彩绘木制方尖碑</p><p class="ql-block">木、颜料</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作为古埃及最知名的纪念物之一,方尖碑通常以石材建造。这件展品更可能是做成方尖碑形状的仪式用品。上面以绿色颜料绘制了头顶纸草的伊西斯女神形象。伊西斯脚下是象征神庙围墙的图案,表明女神正站在神庙之巅。一旁的文字大意为:伊西斯,神之母,吾乃汝之姊妹,汝所爱之人。</p> <p class="ql-block">彩绘盖板</p><p class="ql-block">粘合材料</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木盒中的猫木乃伊</p><p class="ql-block">木乃伊、木</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在其漫长历史的最后几百年中,古埃及人将大量的“神圣动物”制成木乃伊并埋葬,作为献给神的还愿物,包括猫、鳄鱼、狒狒、狗、鹰等,其中猫受到了非比寻常的尊崇。猫木乃伊被置于棺木中或猫神像内部,其中一些还像人的木乃伊那样被加以装饰。这些“神圣动物”并非神本身,当时的古埃及人将它们视为神与人之间的信使,因此将猫做成木乃伊献祭在古埃及晚期成为了猫神崇拜的主要方式。</p> <p class="ql-block">镀金面具与动物木乃伊</p><p class="ql-block">木乃伊、木</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巴斯泰特立像</p><p class="ql-block">青铜</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p class="ql-block">埃及国家博物馆</p><p class="ql-block">这是一尊手持叉铃的猫女神巴斯泰特铜像。</p><p class="ql-block">巴斯泰特女神常常以猫头人身或直接以猫的形象示人,其信仰最早可以追溯至古埃及早王朝时期。起初,巴斯泰特被视作战争女神,象征着凶猛冷酷和军事力量,巴斯泰特逐渐与同样掌管军事和保护士兵的上埃及狮女神塞赫迈特融合,即女神暴怒好战的时候化身为塞赫迈特,温柔愉悦的时候化身为巴斯泰特,但二者这种“分工”并不总是那么明晰。巴斯泰特青铜像则具象地体现了这两种特质,猫首人身的女神站姿威严,身着图像繁复的长款褶皱裙袍,手中常常持有古埃及重要的乐器和仪式用具叉铃,以及装饰着日轮与神首的盾形护符或宽领珠链,她的身上和脚下时而还会伴随有多只小猫以彰显女神的生育能力和母性光辉。巴斯泰特也被认为是狮神马赫斯的母亲,在某些传统中她也被视为涅斐尔图姆或阿努比斯的母亲。</p><p class="ql-block">巴斯泰特的崇拜中心是下埃及地区的布巴斯提斯,根据古典作家希罗多德记载,这里的巴斯泰特神庙宏大壮观,周围有女神的圣湖围绕,而信徒会在节庆期间宴饮奏乐,乘游船在尼罗河上下狂欢,还会到神庙里向巴斯泰特女神祈祷供奉小雕像和猫木乃伊,以期获得女神庇佑。这种崇拜在托勒密时期抵达顶峰。</p> <p class="ql-block">猫坐像</p><p class="ql-block">木</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带基座、略有彩绘的猫神木雕,出土于萨卡拉神圣动物墓地中的猫神庙遗址区。猫的形态特征明显,有的身长、头小,纤细而挺立,有的则炯炯有神,脖子前倾,似乎有探询之貌;还有的眼白明显,憨态可掬。雕像有进行颜料勾勒及灰泥打底的痕迹,虽然目前能看出的只有用作勾边的黑色涂料,但个别雕像的配饰、眼眶乃至基座和猫身纹路都清晰可见。联系到猫像各自的独特形象,这组展品的精致程度显然不言而喻。</p><p class="ql-block">根据古典作家希罗多德记载,巴斯泰特神庙宏大壮观,周围有女神的圣湖围绕,而信徒会在节庆期间宴饮奏乐,乘游船在尼罗河上狂欢,还会在神庙里向巴斯泰特女神供奉小雕像和猫木乃伊,以期获得庇佑。这种崇拜在托勒密时期达到顶峰。</p> <p class="ql-block">对猫神圣地“反复利用”的过程,实际上是对萨卡拉这块古老圣地的不断复兴:通过兴修陵寝、重建猫神信仰,萨卡拉地区的古代传统不断被后世拾起。这种看似循环往复的运动,恰是埃及这一古老文明在历次冲突与危机之下,尝试重寻自身文明本质、赓续传统文脉的重要举措。</p> <p class="ql-block">木盒中的猫木乃伊</p><p class="ql-block">木乃伊、木</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猫木乃伊</p><p class="ql-block">木乃伊</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萨卡拉并非猫神最早和最重要的崇拜中心,但到了公元前一千纪后半期,萨卡拉猫神庙的重要性几乎不亚于布巴斯提斯本土的猫神庙。值得注意的是,在萨卡拉,埋葬猫木乃伊的地方本身就曾是猫神圣地,后来又成为新王国诸多显贵的陵寝,最终又被放满了献给巴斯泰特的猫木乃伊。</p><p class="ql-block">对猫神圣地“反复利用”的过程,实际上就是对萨卡拉这块古老圣地的不断复兴:通过兴修陵寝、重建猫神信仰,萨卡拉地区的古代传统不断被后世的埃及人拾起。这种看似循环往复的运动,恰恰是埃及这一古老文明在历次冲突与危机之下,尝试重寻自身文明本质、赓续传统文脉的重要举措。</p> <p class="ql-block">在巴斯泰特的三个主要崇拜中心,即三角洲的布巴斯提斯、中部埃及的斯皮乌斯·阿提米多斯、以及萨卡拉的巴斯泰特祭祀区,几乎每个大型神圣动物墓地都容纳了数十万只猫木乃伊。</p> <p class="ql-block">X光透视下动物木乃伊</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猫木雕</p><p class="ql-block">木</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自第2王朝(公元前2890一前2686年)开始,古埃及就已出现名为巴斯泰特的女神,即后来广为人知的“猫女神”。但她最初可能是一位狮女神,是下埃及的女战神,象征凶暴、勇猛和武力。随着古埃及统一国家的形成,巴斯泰特与同样司掌武力的上埃及狮子女神塞赫迈特融合。成为具有二元属性的女神,暴怒好战时化身狮首人身的塞赫迈特,温柔愉悦时则化身巴斯泰特,以猫首人身或直接以猫的形象示人。自第三中间期(公元前1069一前664年)以来,巴斯泰特被尊崇为与欢乐、生育及保护家庭和孩童有关的女神。</p> <p class="ql-block">塞赫迈特护身符</p><p class="ql-block">费昂斯</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这件展品是狮子女神塞赫迈特的小件费昂斯材质护身符,通体呈淡绿色,主要部分为塞赫迈特侧面坐像。在此,塞赫迈特特以狮首人身形象出现,双手交叉于身前,端坐在一盏带有基座的椅子上,双目平视前方。</p><p class="ql-block">在古埃及,狮子是常见的神圣动物,狮子女神塞赫迈特被与猫女神巴斯泰特相对,代表了这对女神中暴烈、凶猛的一面,并被称作“拉神之眼”,是拉神之女,与哈托尔关系密切。母狮往往指向塞赫迈特女神作为战神的强大力量一面,而公狮更多见于墓室或神庙壁画,如在底比斯的卡纳克神庙中,有着许多国王猎狮图。对这种大型危险动物的成功征服,也代表了国王孔武有力的战士形象,是新王国以来刻画神圣王权的一种重要表达方式。除了埃及,古代美索不达米亚地区也存在猎狮母题,在著名的亚述巴尼拔浮雕中,亚述君主也曾张弓射箭,猎杀雄狮。但与其他地区不同的是,在古埃及,国王并不需要付出太多力气就能达到这样的成就,他们只需要优雅地拨开弓弦,似乎一切强敌都将如看似不可一世的猛兽那样匍匐倒地,成为帝国的臣仆。这种高度程式化、象征性的王权表达,也是古埃及文明迥异于其他地区之处,反映出不同族群在同一母题下所重之异。与此同时,作为战神的母狮和被战士征服的公狮也使得狮子这种动物形象变得更加复杂和立体,这种历史的多元面相也是古代文明的一个核心特征。</p> <p class="ql-block">巴斯泰特持叉铃像</p><p class="ql-block">青铜</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埃及国家博物馆</p> <p class="ql-block">狮头雕像</p><p class="ql-block">石灰岩</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狮子是古埃及常见的神圣动物。母狮往往象征着塞赫迈特作为战神的强大力量,而公狮更多见于墓室或神庙壁画,如底比斯的卡纳克神庙中就有许多国王猎狮图。</p> <p class="ql-block">猫头雕像</p><p class="ql-block">青铜</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不带基座的猫木雕</p><p class="ql-block">木</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大约在公元前3700年左右,古埃及人已开始驯养小型猫科动物,特别是体型轻盈,性情也较平和的非洲野猫。作为最早尝试驯养猫的民族之一,古埃及人也率先在艺术创作中描绘了猫的形象。</p> <p class="ql-block">猫坐像</p><p class="ql-block">青铜</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p class="ql-block">埃及国家博物馆</p><p class="ql-block">这尊雕像体型较小,装饰寥寥,却捕捉到了埃及猫的神态和特征:它们蹲坐在地,背部挺直,两只前爪并立身前,尾巴则绕于身侧,展现出了高贵却驯服的灵动气质,这种经典造型与古埃及文字中表示“猫”的象形符号如出一辙。古埃及出土了大量这类巴斯泰特猫的青铜坐像,它们身体线条流畅,姿态优雅,显示出猫这种动物和猫女神巴斯泰特在古埃及人日常生活和宗教信仰的独特地位。这种雕像一般使用失蜡法铸造,尺寸与真猫大小相当,雕像内部中空,而猫的耳鼻脖颈往往装饰着涂金或者直接由贵金属所制的配饰,胸前挂坠常常精细地雕刻着旨在提供保护的象征符号或咒语铭文。</p><p class="ql-block">猫被古埃及人视为巴斯泰特女神的化身,也是她相对温和时期的状态。对巴斯泰特的崇拜最早可追溯到第二王朝时,她最初可能是一位狮子女神,但随着时间推移,从中王国时期起,她逐渐化身为了猫女神或猫头人身的女神。在《金字塔铭文》中,她既有危险的一面,也有作为国王的母亲和照料者的一面;《棺木铭文》中的巴斯泰特为亡者提供庇护,但也有好战的一面。和其他母狮女神一样,巴斯泰特也被视为太阳神的女儿,是“拉神之眼”的化身。此外,巴斯泰特女神也是毁灭太阳神拉的敌人巨蛇阿波菲斯的“拉神之猫”。巴斯泰特有时表现为猫头人身、手持叉铃的女子,有时则表现为完全的猫形。巴斯泰特的崇拜中心在三角洲东部的布巴斯提斯(即今天的太尔.巴斯塔),在布巴斯提斯的女神庙里,人们供奉着许多形状各异的猫青铜像,以期获得女神庇佑。</p><p class="ql-block">古埃及人可能是最早与猫为伴、尝试驯养的古代民族之一,关于埃及猫的记录和描绘古已有之,它们是主人外出狩猎的好拍档和居家生活的心爱宠物。新王国时期的贵族墓葬提供了更多关于猫备受喜爱的佐证,埃及猫正如化妆镜和其他宠物一样没有缺席“椅下之宝”的装饰主题,有时还会与男女主人在家庭场景中进行亲密互动。为了敬奉巴斯泰特,埃及人把猫制成木乃伊,葬在墓地中。猫的护身符和一整窝的幼猫在埃及都是颇为流行的新年礼物,巴斯泰特女神的名字也常出现在“新年圣水瓶”上,用来向女神祈求丰饶。不论生前还是死后,埃及猫都用自己的方式为古埃及人带来欢乐并保卫他们的安全。</p> <p class="ql-block">塞赫迈特头像</p><p class="ql-block">玄武岩</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猫坐像</p><p class="ql-block">青铜</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埃及国家博物馆</p> <p class="ql-block">塞赫迈特女神坐像护身符</p><p class="ql-block">费昂斯</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p class="ql-block">埃及国家博物馆</p> <p class="ql-block">木锤</p><p class="ql-block">木</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纸草编织筐</p><p class="ql-block">纸草</p><p class="ql-block">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女性形象石板</p><p class="ql-block">石灰岩</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容器模型</p><p class="ql-block">石灰岩</p><p class="ql-block">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前2160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器皿模型</p><p class="ql-block">石灰岩、玄武岩、水晶</p><p class="ql-block">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前2160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壶</p><p class="ql-block">陶</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壶</p><p class="ql-block">黑陶</p><p class="ql-block">罗马埃及时期(公元前30-公元395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油灯 </p><p class="ql-block">费昂斯?</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塞浦路斯式陶瓶</p><p class="ql-block">陶</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黑陶瓶</p><p class="ql-block">黑陶</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陶瓶</p><p class="ql-block">陶</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彩绘陶瓶</p><p class="ql-block">陶</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陶瓶红底单耳,器身满布几何纹饰,黑色的菱形线条两两交织,所交之处加绘白色点状图案,整体繁复而有序,代表了古埃及人对日常用器的审美趣味,亦是其秩序观的体现。</p> <p class="ql-block">带有鸟图案的模具</p><p class="ql-block">雪花石膏</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木制挂钩</p><p class="ql-block">木</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木犁</p><p class="ql-block">木</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红陶香水瓶</p><p class="ql-block">红陶</p><p class="ql-block">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木柄铜镜</p><p class="ql-block">青铜、木</p><p class="ql-block">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木梳</p><p class="ql-block">木</p><p class="ql-block">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玻璃香水瓶</p><p class="ql-block">白玻璃、绿玻璃</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玻璃是古代西亚的重要发明之一,最早使用玻璃的古代国家很可能是由胡里人建立的米坦尼帝国。古埃及在新王国时期开启了建立帝国的进程,并最终击败米坦尼,将疆域扩展到西亚两河流域。米坦尼的玻璃制造技术从此传入埃及。</p><p class="ql-block">这两件玻璃瓶生产于后期埃及时期,被制成小巧纤细的容器,用于盛放珍贵的香水。</p> <p class="ql-block">柱头形眼妆罐</p><p class="ql-block">木</p><p class="ql-block">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一前1069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带搅拌棒的眼妆罐</p><p class="ql-block">雪花石膏</p><p class="ql-block">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一前1069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缺口圆环</p><p class="ql-block">多种石材</p><p class="ql-block">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一前1069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07、带有人名的戒指</p><p class="ql-block">费昂斯</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08、圣甲虫戒指宝石</p><p class="ql-block">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09、带有人名的戒指</p><p class="ql-block">铁</p><p class="ql-block">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前2160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在古王国时期,作为原材料的铁并非来自人工冶炼,而是来自陨铁。在古代世界,铁的使用较为晚近,且在相当长时间内被安纳托利亚的赫梯人垄断,直到公元前一千纪赫梯帝国灭亡,冶铁技术才逐渐传播开来,地中海世界的青铜时代也由此转向铁器时代。</p><p class="ql-block">10、圣甲虫宝石</p><p class="ql-block">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11、圣甲虫费昂斯</p><p class="ql-block">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一前1069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12、紫水晶圣甲虫戒指紫水晶</p><p class="ql-block">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一前1069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13、小雕像</p><p class="ql-block">费昂斯</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这对雕像是以侏儒形象呈现的普塔神,也被称作“帕塔克(pataikoi)”或“普塔-帕塔克”。两件雕像皆附底座、形制较小,应该曾被用作护身符。</p><p class="ql-block">“普塔-帕塔克”的称谓最早见于希罗多德的《历史》。埃及学家沿用了希罗多德的说法,将此类侏儒形态的普塔神如此命名,以区别于其他形态的普塔神。有学者认为,普塔以此形象出现,是由于侏儒通常被视作技艺精湛、善于创造的工匠,象征了普塔在孟菲斯神论中创世神的地位。帕塔克的形象也具有孩童之意,因此蕴含了保佑生育、顺产的内涵。</p> <p class="ql-block">14、人面挂饰费昂斯</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15、象形文字滚印</p><p class="ql-block">费昂斯</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男性石雕(上半部)</p><p class="ql-block">玄武岩</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穆特拥抱荷鲁斯小雕像(局部) </p><p class="ql-block">费昂斯 </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彩绘木制金字塔锥</p><p class="ql-block">木、颜料</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金字塔锥是古埃及金字塔的顶石或方尖碑的最顶端。在古埃及象形文字中,它被称作“奔奔特”,这一名称象征着神话中的原始山丘“奔奔石”,表明了金字塔锥的神圣地位。古王国时期,它们通常由闪长岩、花岗岩或一种非常精细的石灰石制成,然后在上面覆盖金或银。到了金字塔时代晚期,它们主要由花岗岩制成,并刻有文字和符号。尽管在埃及发现的金字塔远逾百座,但却很少有金字塔锥真正是在金字塔顶端被发现的。目前已知最古老的金字塔锥出土于达舒尔的斯奈费鲁红色金字塔区域,它被发现时已经残缺不全,修复后整体高约0.75米,目前被放置于达舒尔红色金字塔东侧。新王国以降,在一些贵族墓中,也出现了放置于地上墓室顶端的金字塔锥。相较于早期可能的实际用途,此时金字塔锥的象征意义无疑更为重要。此次在萨卡拉发现的这件晚期木制金字塔锥显然属于此类。它的顶端以红、绿、白相间的横纹作装饰,每一面都绘有一位木乃伊形态的神祇,分别是:塞赫迈特、阿努比斯、拉神和阿蒙神,并在一旁附有指向其身份的铭文。</p> <p class="ql-block">阿努比斯像</p><p class="ql-block">石灰岩</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卡诺匹克罐上的人头形盖</p><p class="ql-block">雪花石膏</p><p class="ql-block">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目前已知最早的卡诺匹克罐出土于古王国时期的遗迹,顶盖为扁平状。中王国时期,精心雕琢的人头状顶盖代替了扁平状顶盖。从第19王朝到新王国末期,卡诺匹克罐的顶盖雕刻进一步精细化,并被赋予了明确的象征含义,这时的盖子被雕刻为荷鲁斯四子的形象,分别为人头、狒狒头、豺头和鹰隼头。这件雪花石膏制作的卡诺匹克罐顶盖为人头,表明他是肝脏的保护者、人头的艾姆谢特。</p> <p class="ql-block">奥赛里斯立像</p><p class="ql-block">青铜</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彩绘普塔-索卡尔木雕</p><p class="ql-block">木、颜料</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普塔-索卡尔神(即普塔-索卡尔-奥塞里斯神)的彩绘木雕。作为孟菲斯神论中的创世神,普塔在古代埃及信仰拥有着极为重要的地位,特别是在第三中间期中晚期以降。第二十五王朝的法老沙巴卡曾下旨雕刻一块录有孟菲斯神论的石碑,也即大英博物馆著名的沙巴卡石碑,实际上代表着这一古老传统在晚期复古运动中所达到的又一巅峰。所谓的“普塔-索卡尔神”,是普塔神与索卡尔神结合后的产物,也代表了普塔这一超级神祇的一个面相。索卡尔则是孟菲斯地区的鹰神,他最初可能是一位工匠保护神,但很快便与该地区的墓葬传统紧密联系了起来,并频繁出现于《金字塔铭文》当中。索卡尔神的这一特性无疑会极易令人将其与奥塞里斯相等同,但其实早在奥塞里斯崇拜兴起并与之产生联系前,索卡尔神就已经与普塔神结合,成为“普塔-索卡尔神”。到了中王国时期,这三大神祇最终合而为一,成为“普塔-索卡尔-奥塞里斯神”,并在此后埃及的墓葬文化中具有重要影响。普塔-索卡尔或普塔-索卡尔-奥塞里斯神的形象一如藏品所示:他的头上有两根舒展的鸵鸟翎,其下则是由两只公羊角所举起的太阳圆盘,身体呈木乃伊形态。这两件藏品均配有底座,并分别在神的身体正中写有铭文。</p> <p class="ql-block">伊西斯护身符</p><p class="ql-block">费昂斯</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伊西斯护身符</p><p class="ql-block">费昂斯</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男性立像(上半部)</p><p class="ql-block">玄武岩</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木乃伊面具</p><p class="ql-block">粘合材料</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最早的木乃伊面具出现在中王国早期。面具上刻画的并非死者本人的肖像,而是代表“脸”这个词的象形文字符号。无论死者去世时年龄有多大,面具上的“脸”都是年轻的,充满生机的,这样的面具覆盖在木乃伊皱缩的脸上,表达了古埃及人对复活后恢复青春的期望。这组展品显示出,在传统的木乃伊面具中,人物的面部通常为正面,没有过多的个性化表达,而采用了一种程式化的、具有宗教象征意义的表现手法。</p> <p class="ql-block">彩绘人形棺</p><p class="ql-block">木、颜料</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在人形棺和墓葬壁画中,男性的肤色通常为棕红色。与此相对,女性的肤色往往显得更白,这也是古埃及人的诸多独特表现手法之一:既是对现实状况的反映,也是超现实的抽象与程式化。</p><p class="ql-block">死者的宽项圈分为五层,极为繁复华丽。宽项圈的最后一层以绽放的莲花和待放的莲花花苞交替出现。莲花是上埃及的象征之一,也被认为广泛存在于来世空间,这一意象的反复出现无疑也寄托着对故去之人获得永生的祝福。</p> <p class="ql-block">彩绘人形棺</p><p class="ql-block">木、颜料</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这是一件后期埃及典型的带底座绿脸人形棺,既包含了对奥赛里斯信仰的强调,也展现出利比亚、努比亚时期对古代埃及墓葬传统的深刻影响。</p><p class="ql-block">棺面基调一改传统的黄色,以蓝为底,且在宽项圈与头部之间加入了数层横纹装饰。横领与宽项圈间绘有张开双翼的秃鹫女神。在整件胸饰之下,玛阿特女神张开双臂,挺身跪坐,两手各握一根真理羽毛。</p><p class="ql-block">棺面的铭文大意是:</p><p class="ql-block">国王给予布西里斯之主、伟大的神、阿拜多斯之主奥赛里斯的祭品。愿他给予墓地里的美好安葬。受尊崇者、正直之身。</p> <p class="ql-block">彩绘人形棺</p><p class="ql-block">木、颜料</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从拉美西斯时代开始,以黄色为主色调的人形棺盛行一时。这件黄底木棺装饰繁琐、细致,也与古埃及人独特的太阳神崇拜密切相关。</p><p class="ql-block">在整件棺椁的下半部分,工匠绘制了数位神祇的立像。第一列分别是努特、阿努比斯、索卡尔和荷鲁斯。第二列为图特、阿努比斯、伊西斯、神化的国王和奈特。第三列是拉神、盖布、奥赛里斯、哈托尔和普塔。第四列亦有四位神祇。在诸神的形象之下,是一对倒置的阿努比斯像,基座部分则装饰了生命符号与杰德柱。</p> <p class="ql-block">彩绘人形棺</p><p class="ql-block">木、颜料</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在这件朴素的黑底棺上,死者的黑色头巾与黑色棺体融为一体,棕红色脸庞上没有配饰假胡须,整件棺椁中最重要的装饰仅为中央的三行铭文和头巾下摆间隐约可见的部分宽项圈。然而,即便是这最关键的三行铭文也破损严重,许多符号已难辨识。</p> <p class="ql-block">彩绘人形棺</p><p class="ql-block">木、颜料</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无论从棺木制作水平还是文字书写方法来看,这件木棺都与其他木棺存在一定差距,这很可能与死者生前的身份地位有关。棺椁以黄色为底,中间有三行象形文字铭文,两侧绘有木乃伊形态的荷鲁斯四子图像。从符号的书写风格来看,工匠可能有意模仿古体,有着复古的倾向,但文字内容却存在多处谬误。</p> <p class="ql-block">彩绘人形棺</p><p class="ql-block">木、颜料</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这件木棺是利比亚时代以来“朴素棺”的典型代表,土黄色打高的大哩上,死者佩戴着深蓝色头巾,其上并无条纹装饰。大馆主体只在中部有一行竖写的献票铭文,此外不作更多装饰。死者的货项圈也几乎省去,只剩下凡道蓝、红、绿交替的腠纹略作表现。</p><p class="ql-block">铭文大意:</p><p class="ql-block">帕蒂奥赛里斯之子、由正直的栏图门所生的。奥赛里斯安调董雷之言天空之主努特以她的名字“天空之湖”在你面熟。她使你作为众神的追要者而存在。在你的名下,你没有敌人。</p> <p class="ql-block">彩绘人形棺</p><p class="ql-block">木、颜料</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木棺以金色为主色调,除了些许红色外,几乎不使用其他颜色,风格上与新王国中后期盛行的“单色墓”技法如出一辙。</p><p class="ql-block">铭文大意:</p><p class="ql-block">国王给予德普的领导者、伟大的神、天空和墓地之主(…奥赛里斯),愿他给予…啤酒、牛肉、禽肉,一切美好的、纯洁的、永恒的供品,一位神灵赖以生存的供品,为了舍赤查迪的卡。</p><p class="ql-block">伟大的神,天空之主哈比</p><p class="ql-block">伟大的神,天空之主艾姆谢特</p><p class="ql-block">伟大的神,天空之主克贝克塞努弗</p><p class="ql-block">伟大的神,天空之主多姆泰夫</p> <p class="ql-block">一具萨卡拉巴斯泰特祭祀区出土年轻女性木乃伊的x射线图像。</p><p class="ql-block">(供图:埃及最高文物委员会)</p> <p class="ql-block">彩绘人形棺</p><p class="ql-block">木、颜料</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萨卡拉是埃及最古老的都城孟菲斯最重要的墓区。孟菲斯是早王朝和古王国时期古埃及的都城。萨卡拉墓区长约6公里,宽约1.5公里。这里有埃及历史上第一座金字塔——国王乔赛尔的梯形金字塔,以及3到13王朝的15座金字塔和众多不同时期的贵族墓地、动物木乃伊。作为古埃及人打造文化记忆的圣地,萨卡拉留下了各个时代的宗教实践和仪式庆典的轨迹。</p><p class="ql-block">自2018年来,埃及本土考古队在萨卡拉不断有重大发现,如埃及最大的动物木乃伊墓地、最完整的制作木乃伊的作坊、萨卡拉地区目前所见唯一的猫神庙遗址,以及数十座地下墓室中上千个完整的彩绘木棺。</p><p class="ql-block">这批人形彩绘木棺是迄今为止埃及发现的最大窖藏,从未被盗或被破坏,文物保存良好且完整,数量大、样式丰富,在埃及棺椁类型学研究上是难得的珍贵资料。这些棺大部分是人形彩绘木棺,因为封存在地下深处,颜色保存非常好,图像和铭文个性鲜明,与众不同。面部的颜色有绿色、红色、蓝色、黄色、黑色等等。至于选择不同的颜色绘于面部的原因,目前还是未解之谜。</p><p class="ql-block">这件萨卡拉地区出土的人形棺的脸部呈现绿色,佩有假胡须,还佩戴了尼美斯头巾和宽项圈,象征着传说中死而复活的奥赛里斯神,同时也代表泛滥的尼罗河,是将神话元素以具象化方式予以表现。</p> <p class="ql-block">彩绘人形棺</p><p class="ql-block">木、颜料</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与通体涂为黄底的惯用手法不同,本件棺椁的下半部借用了木材本身的颜色,并直接在其上书写铭文。这种手法显然与棺椁主人的喜好或经济状况密切相关,也影响了文字的保存状况。</p><p class="ql-block">铭文大意:</p><p class="ql-block">杰迪蒙伊乌方赫之女,由“房屋的女主人”、正直的伊西斯梅赫所生的,帕伊梅丽特·薇扎伊西斯之言:向你致敬。正义之主,远离邪恶,永生于生命之中,直至永恒。你为我开启了土地。我在你的形象中转化,我在这魔法中强大。</p><p class="ql-block">请从这双玛阿特之地中的鳄鱼手中拯救我。愿你赐予我嘴,使我能够用它说话。</p> <p class="ql-block">彩绘人形棺</p><p class="ql-block">木、颜料</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这件木棺以红色为底,金色为主基调,勾勒出死者的理想形象。和常见的尼美斯头巾不同,这位死者的头巾在额头处略略后退,这样一来,头顶上就可以画上张开双臂的伊西斯女神,女神将在来世之旅为死者提供庇护。</p><p class="ql-block">人形棺中央是展开双翼的努特女神,她一手持有羽毛,一手持有哈托尔叉铃。努特女神的形象下方,有四行铭文,铭文两侧是荷鲁斯四子,而下面是圣蛇图案。基座上还有两尊阿努比斯立像,在阿努比斯像之间,则是杰德柱。杰德柱即奥赛里斯的脊柱,象征支撑、稳定,古埃及赛德节庆典期间,会举行国王在神庙中树立杰德柱的仪式。</p> <p class="ql-block">写有僧侣体文字的魔法砖</p><p class="ql-block">泥</p><p class="ql-block">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前2160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在古埃及,泥砖很少被用作书写材料,但它却是魔法咒语的常见载体。古埃及人的所谓“魔法”,有的与他们的神圣信仰互为表里,如通过《亡灵书》中的指引说出祷文,前往来世等;有的则源自一些更朴素的民间传统。魔法是知识的重要传播途径,早期的医学和天文学知识正是通过魔法才得到传承。当然,其中也含有不少超自然的巫术内容。</p> <p class="ql-block">开口仪式工具</p><p class="ql-block">石灰岩</p><p class="ql-block">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前2160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这种鱼尾形状的刀是开口仪式的主要工具。在仪式过程中,人们会将木乃伊的棺椁立起,由祭司用这种工具触碰木乃伊的嘴,然后燃香、祭奠,再献上牲畜、衣服、油和食物等供品。古埃及人相信,通过开口仪式,死者才能重新获得五感,恢复独立的生存能力,从而享受来世的永生和生者的供奉。</p> <p class="ql-block">刻有人名的容器盖</p><p class="ql-block">雪花石膏</p><p class="ql-block">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前2160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除了鱼尾刀之外,开口仪式的工具还包括盛放液体的器皿,这些器皿用于承装死者复活后所需的牛奶、泡碱水和清水,器皿的模型通常作为随葬品放置于墓中。这件容器盖正属于此类物品,上面还刻有墓主的名字:奈比。</p> <p class="ql-block">哈托尔叉铃残片</p><p class="ql-block">费昂斯</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叉铃是哈托尔崇拜中最重要的乐器之一,一般用于舞蹈或仪式唱诵,在神像的巡游中,女祭司也使用叉铃来演奏音乐。叉铃的声音由上半部分的金属片发出,在古埃及人眼中,这种声音能使神灵感到愉悦,也能召唤死者前来加入欢庆的行列,同时也能驱逐邪恶,带来神的祝福和庇佑。</p> <p class="ql-block">彩绘石碑</p><p class="ql-block">石灰岩</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圆顶石碑</p><p class="ql-block">石灰岩</p><p class="ql-block">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前2160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这块出土于萨卡拉的圆顶石灰岩石碑为古王国第3王朝乔赛尔时期的遗物,石碑主人是国王的女儿奈布缇霍特普·荷瑞特和因特卡伊两位公主,二者的名字均被刻写在了碑上,一旁还附有头衔:“看见阿努比斯和荷鲁斯的人”。这几行象形文字围绕在国王乔赛尔的荷鲁斯名周围,构成了石碑的核心内容。在其右侧边缘,工匠还雕刻了象征力量的“瓦斯”符号和象征生命的“安卡”符号。</p><p class="ql-block">乔赛尔是最早建造金字塔的古埃及国王。在其统治期间,埃及的建筑工艺出现了巨大革新。乔赛尔对上、下埃及的治理也为古埃及历史上的第一个鼎盛时期奠定基础,开创了延续千余年的“金字塔时代”。</p> <p class="ql-block">假门与供桌</p><p class="ql-block">石灰岩</p><p class="ql-block">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一前2160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从古王国开始,埃及人就会在墓中建造假门和供桌。假门是一种特殊的仪式建筑,不能真实开合,只是被雕刻为门的样式,为灵魂提供往来于冥界和现世的通道,死者通过假门来到祠堂中享用供品并聆听祭司的祷文,因此假门在祭祀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p><p class="ql-block">供桌是古埃及墓葬中最重要的物品之一,其图像也出现于墓葬壁画或假门上。生者将食物和奠酒摆放于供桌上,为死者的“卡”提供重生所需的能量。</p> <p class="ql-block">萨布提俑</p><p class="ql-block">费昂斯</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萨布提俑</p><p class="ql-block">石灰岩</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萨布提俑</p><p class="ql-block">板岩</p><p class="ql-block">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一前1069年)</p><p class="ql-block">0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萨布提俑</p><p class="ql-block">木</p><p class="ql-block">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古王国时期的埃及礼制严密,等级森严。在雕像的制作中,往往通过形象大小来表现人物的身份,这也是礼制的体现,后来成为了古埃及艺术的准则之一。</p> <p class="ql-block">男性坐像</p><p class="ql-block">石灰岩</p><p class="ql-block">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前2160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男性坐像</p><p class="ql-block">石灰岩</p><p class="ql-block">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前2160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女性站像</p><p class="ql-block">木</p><p class="ql-block">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一前2160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男性站像</p><p class="ql-block">木</p><p class="ql-block">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前2160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男性站像</p><p class="ql-block">木</p><p class="ql-block">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前2160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女性站像</p><p class="ql-block">石灰岩</p><p class="ql-block">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一前2160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女性坐像</p><p class="ql-block">木</p><p class="ql-block">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前2160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女性站像</p><p class="ql-block">石灰岩</p><p class="ql-block">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一前2160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男性坐像及妻儿像</p><p class="ql-block">石灰岩</p><p class="ql-block">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一前2160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雕像体现的等级差异不仅见于国王、贵族和普通民众之间,也见于家庭内部。这组群像的主体为一位典型的古埃及男性:他头戴短假发,胸前饰有宽项圈,皮肤用相对较深的红色表达,区别于女性的较白肤色。雕像主人左手放于膝上,右手弯曲于胸前,手中曾持有物品,现已不存。在他的座椅两侧是其妻儿的形象,现已残损。这种一家三口以不同的大小予以展现的家庭群像,是最具代表性的古王国造像。</p> <p class="ql-block">男性头像</p><p class="ql-block">石灰岩</p><p class="ql-block">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前2160年)</p><p class="ql-block">萨卡拉考古遗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