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知青--李铁拴

随知

早在9月1号，李铁拴老师就幕划自己的事情，一看才知道他儿子要为他庆生。

从走出徐汇中学的校门，就被簇拥的人群，戴着大红花在敲锣打鼓的节奏下，洋洋得意地踏上东方红号长江轮，在沉闷的汽笛声中，缓缓地离开十六铺码头。

过去的不可思议，随着历史的淡定，渐渐地有了一丁点明目。

有一次偶然的机会，听他讲起故事来，他出生在河北衡水，牌行老二，小名二秃子。

上海大伯家无子，大秃子小胆不愿离家，正对二秃子劲。自告奋勇报名入沪。

当年沪上有规定，孩子不满10岁可以直接办理入户。超过年龄要向上申报，需要半年时间。

当时将46出生，推后一年户口申报为47年，符合了条件，成了上海人。

河北隶属北方口音，基本都接近普通话范畴。在加上嗓门的天赋优势，比同年级的学生又长二岁，只样避免了初来乍到欺生。

由于环境语言的特殊性，更显得与众不同，身壮体高赋予不怯场天资，就比别人多了某些机会，很快引起老师的注意力。

一拍即合，各有所需，培养和养成一种习惯。

当然朴实的意识还是有着特有的单纯，红色的，农村的，阶级就安排好队伍。时代和时候的需要，自然而然变成动力材料。

在那砸烂共减法的岁月，一大批老干部都不能适应符合极端的要求，从动力转变成对象。由总体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占了便宜。

一个向来以外来香俯首的地块，又在列队敲锣打鼓迎来新的大当家，只有服服帖帖才具有明哲保身的本领。

三级班子都被填充上，靠边的老老实实站在边上，贴近的乖乖巧巧围绕在周围。

一遭被蛇咬，终身怕草绳，历史的大小过往，往往出自技巧含金量。

一个五十年代初就筹划建成的飞地，有特别，也有特殊，也是一个不朽的历史，是应该有一个延续的陈列室。

陈毅当任上海市市长的一纸批文，照准。首任局长由上海市民政局副局长黄序周担任，上海市人民政府垦区劳动生产管理局，在苏北黄海滩涂挂牌成立。

上海市公安民政系统，医疗教育系统，军队转业南下干部，当地对口人员，组建成核心管理团队。

分别有红军时期，抗日战争时期，解放战争时期，是一支具有相当革命资历的队伍。

迁移安置无业等游民的手笔，净化处置游民等无业的动作。在以劳动最为光荣的感召下，力争去做一个新劳动人。

这就是采用这样的说法，得到那样的做法，去化解城市过度的压力。放下了不太必要的包袱，说是得到了可行的社会效果。

初步尝到了甜头，人与人之间生产关系的调整，并未能带来生产力的发展。传统的一二三产业，大体上还是缺乏技术含量。

游动的民众特性，从长期过往的无序流动，变更成有序强制性质的定位。又随时代变动，更换成有序不提性质强制的定点。

既没有外延地扩大生产规模，也没有内涵式的提供生产效能，限制了城市产业对劳动力的需求。

几年累积的青年学生，面临的就业和吃饭问题亟待解决，潜性地暴露出可以影响到社会的问题。

各种不同时期，总会有极一部分人，初出牛犊不怕虎。自以为是，没有尾巴，没有辫子，年轻气盛。被又有指示又有指使的口号下，想当然实施的就是革命。

那个时候知识青年名称和知青的叫法还没有诞生。一股脑儿来了200名，总场，分场，大队，直属单位，都结合进各级班子。

这些安排班子骨干，也就是为大量知青进场事先铺垫。不得已的时代，祸害了青春，也祸及到不少人。

军代表从陆军换成了空军，军管小组长高达师级。9•13后空军撤退了，又来了陆军，级别也有所下降，再不久也就销声匿迹了。

农场不同性质的人员参合再一起，有教养的，有教育的，混杂在一个大锅里吃饭，传统的劳动几乎没有什么差别。

又一年去过浙江，在农家购买海产品，行走在农田间，田头隔不多远就有一个石块垒起的池子。询问了老农，不同时间派不同用处，可以是浇灌水池，可以是施肥的粪坑，秋冬腌制萝卜地窖。

想想真也没有什么差别，空间的形式和内容随着时间同样发生了变化，曾经过程都是根据需要增减。

57号文件中，揭露出571工程文稿，就有记忆犹新的一句话：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等于变相劳改。

反面人物讲正面话，面面相觑，可理而不可喻。可以比较能够相信，没有实际经历的状况出处，闭门造车也编出来。

电视连续剧《戈壁母亲》，编剧，导演，演员，比较真实地反映那个时代的故事。旋风一旦进脑，真有可能吹走人性。

曾记否，司马迁在史记中就说到，如孔丘先生在编纂春秋采用的方式，该编的编，该纂的纂。

跨越过1949年，打破一个旧的，建设一个新的，时代的潮流奋勇向前。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在想象中改变。

在苏北黄海滩涂这片土地上，首当张骞开垦制盐，棉田后的溃败，汗水劳作遗留的仟佰，一个让后人倍感骄傲。

十年知识青年留下的汗水，付出的青春，是不是不堪回首。像风，像雨，更像沙，被海浪而抹去。

话说回来，人轻墨不浓，历史也像一幅画，重一笔轻一笔，不过观花走马。农场知青这么几年，属于偏离主题，如是节外的生枝，由不得谁是谁非了。

贝碧嘉台风路袭上海，官宣真的可信，上海75年来最强的台风。一弹指，恰好和成立的年份相等。

今非昔比了，灾情越是严重，而且灾难不大，一加一减，不就是斐然的功绩。看看散落在马路边的树杈，在风雨中弯下了腰，低下了头。

不要说过了几年或者几十年，就是前二天的台风，叫什么名字已经忘了。只能上网查了一下，才记得bbJ台风的准确名称。

地方不论大小，受到的程度，总不会千篇一律。在大自然面前，还是可以看出人类的脆弱和渺小。

无知多数是狂妄的发源地，人类只是属于地球的，已经被某种臆想固化成，地球是属于人类的。

设疑解惑最简易的方法是时间，该清楚的清楚了，不该清楚的还是不该清楚。感兴趣想了解的真相，往往一时间不会达到。

可谓的大是大非，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会过了兴趣期。不要说旁观者，就是当事人也都淡定了。大多的无奈推导出淡定的格局，天命地运成全着现状。

更何须动不动，懂不懂，用三观来比对，该舍的舍，该得的得。心灵的慰籍，都会有某种方式达成。

可是年轻时养成的烙印，时而不时地表现出来。权力之下不分长幼，这种习惯并非对错，或许因人而已。

自喻贵人行必有风雨，贝碧嘉预报直奔上海，给李铁拴微信私聊，考虑天气因素，不能前来，打了一个招呼。

第二天大早，打开微信也没有见到私聊里的回音。估计多少有点失落感，难得熬过这么多的大热天，真不容易气温适宜些。心情和心愿是可以理解的。

要是退回到半个多世纪前，那话少说也是不一而二的。人啊，少儿时的英雄气概，时不时都会出现曾经的影子。

刚巧一个推托过的活动又可以参加了，临出门再看了小群里的通知。一早刊出照旧进行。铁拴同志还是比较有拗劲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一个多小时的小福利活动，结束了，天看起来还不错，有台风也要到午后傍晚。顺路走到站台，跳上735公交车，我心定定地坐车过去。

在车上打开高德地图，到春申路虹梅南路下车，沿车相反方向步行，按约定时间有的多。

走不多远，路口右转前行。左侧就是蔷薇新村围墙。有个公交站点，小区没有边门等于白搭。

要不是高德地图给垫底，那初来乍到如步入迷魂阵一般。这么长的一段路，看不见一个门，真有一点不可思议，心里有点嘀咕起来，怀疑是否没有走对。

注意力集中在眼面前，向南走到哪里真还没有数。右手边有一个梅陇警署性质的门牌，前面有一个场地，停了不少车。

应该是到了小区的边角，穿过停车之间的缝隙。又有一个通往底下车库的通道，依稀出现有人溜达。沿一个不属于正门的方位，进入了小区内。

这才看来蔷薇新村小区还是挺大的，好在每幢楼都有标号。抬头一看所在的楼号是90有几，虽然感觉有点不规则，心在想，有具体的号码，总会可以找到。

朝东北方向走，到小区的亭子，第一次来记得有印象。也快到10点了，与估算的时间差不多。

这才给李铁拴打电话，询问有人到否。是这样回答我的，到了，都在等你。

刚巧同楼道有人开门，那人问了一声，告诉，知道找谁，认可放行。

楼道比几年前李氏收藏挂牌有点凌乱，墙上的文化张贴，积下厚厚的灰尘，一副不再有人过问过。

给出一种印象，老旧小区不少都是一个面孔，各家自管门内事，莫管楼道脏乱差。

想想也是，过去弄堂里的红袖章，小组长，老牙叔，老大妈一本正经管事情啥地方不顺眼，一阵子哇啦哇啦，大家识相来嘻。

轻轻地敲门，这有李铁拴一个主人在，问起他们人在哪？他笑着说都来了，这才知道。

对于相对熟悉的人，往往容易忽视谨慎的思考。回过来想，诸葛亮要会大意失荆州，更何况一介草民。

只顾了天气，忽略了信息，一般不会作出比较突然的更改，固化了常识而产生了偏差。

老李铁拴自信地笑了起来，我就知道有人会来。毕竟是农场出来的人，守时守信，说一不二。对当年人文环境概念的定格，没有年轻时代特殊感受，是讲不出这样的语句。

对一件事情怎么讲，都会出现差异，所谓的对错也基本上都是一时的。就同事而言，其中有同辈，长辈，随年龄增长，出现小辈晚辈都是属于常态化。

过了招呼的开场，二个人进入主题更方便，半旧半老的小区住宅，东南西北几乎都差不多的格局。开门是客厅，客厅十来平方。

至今对房屋的朝向都没有搞清楚，所以也不能讲出所以然来。自认方向朝南，也许阳台改装成小二房二厅。

一看是属于上海最接地气的群体，除了簿簿的一层空间。这类人构成普遍的社会阶层，从根本遏制腐败产生的可能。

防盗窗做的严严实实，可能是不怎么富，更怕损失的吧。从防盗窗堆放满满的东西来看，防盗变成次要，主要能增加实用空间的功能。

也比较有感触，经常会被堂而皇之的光环，给上一个边缘化。一种动力，一种高尚的导向，驯化出其妙的想象存在。

这么早就开始踏步楼梯，十年一层，也不就上高楼了。虽然不可能一直踏高，上几个台阶都可以实现。

自己倒没有什么感觉，有朋友不免有点相惜。本想回答，一句二句也不能讲清楚，只是懂得意思就可以了。

人啊，越过时间越感觉出意思，随便什么都可以有相像之处，时代是潮流，历史起浪花。就用会水来说，有再好再高的水平，给不了有水的地方和条件，也只有晾着。

因本人对古董，古玩收藏存在缺项。到了李铁拴家，虽然摆件到处都是，琳琅满目形容不为过，只是琳琅带有一点赝，或许是谦逊亲口说给我听。

有条件就会产生反映，看到橱柜里，桌面上，茶几上满满的摆件，墙上挂着的挂着，摆着的摆着。不知怎么会想到叶公，也起了一个类似的想法，不就是活现铁拴好物。

养花养草养乌龟，纺织娘，金铃子，养蟋蟀，鸟笼鸭棚金鱼缸。不一会儿蟋蟀发出清脆的叫响，李铁拴笑着说，藏在橱柜底下，悠悠地歌唱。

我好奇地问是否影响睡眠，他说习惯了，有时候睡醒一觉，听到蛐蛐的叫声，奇妙的享受自己陶醉。

李铁拴河北衡水人，也许是地域优势，嗓音清脆洪亮的很，生来具有聆听的音质，口才又在摸爬滚打中佐证，善于娓娓道来。

这年龄段，能忙忙碌碌操持爱好，还能有偌大兴趣，必须要有充沛的精力支持。每天乐乐乎乎，也是用普通的生活方式，积累和提炼人生的价值。

老知青近八十岁了，沧桑悄悄地走近岁月。背似乎有点佝偻出来，胡须又增添老成，动作较为明显感觉迟缓。

眼前的一举一动，触发了一个闪念。我五十年前还穿着军装，部队营房要让给苏州丝绸学院的大学生暂住，连队就去借住在兴福寺。

寺庙中唯有茶馆还在营业，方丈也好，和尚也罢，穿着长衫，提着铜壶，给茶客添水。老和尚颤颤巍巍的举止，那天阿弥才能陀佛。

寺中有一个四合楼，砖木结构屋檐走道约有二米宽。原先主要的用途不得而知，反正睡在木地板上，还是感觉挺香的。楼上共有多少房间记不清楚了，百把多人都可以睡下。

兴福禅寺创自南齐，初名“大慈寺”，梁大同三年（公元537年）改名兴福寺，唐懿宗咸通九年（公元868年），敕赐破山兴福寺额，由是或称兴福寺，寺内主体建筑多为明清遗构。

那些年寺这剩下房屋，殿堂大小菩萨都被请出去了。和尚们放下经书，拿起抹布，在茶馆里跑堂打下手。

年代虽有不同，被动和主动都在操作，过去从来都不会想象的条件，从而做陌生的事，去完成时间赋予的任务。

别人的老都在眼睛里，自己的老只在镜子里。如今退休后，学会完全能撇开过去，将时间更多地奖励给自己。吃喝玩乐知文化，加减乘除道艺术，别人都没有必要挑剔。

人啊，许多时候会存在不由自主的过程，越是上了年纪，更容易暴露出来。想办的事，英雄不提当年勇，除了英雄，都比较恰如其分。

看看动作的挪动，走神一般地联想到看似不沾边的事。刹那间，涵盖有别样慎微的成分，经常提醒老年人要注意那些的效果。

放在一般时间免不了担心，毕竟七老八十的人，特别是单独的两个半老不老的人在一起，多数人真会拍有闪失，一般需要回避这样的过程。

年龄是这样解说，实际上还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运用现代信息渠道，一眼就可以大体了解到什么现状。

几年前，大诗人冗嘿兄有一年多时间，每天早上坚持发来问好一类的信息。鄙人比较笨拙，也隔三差五的回复上一条。

时间一长也就默契起来，在问候别人的时候，虽然没有及时回复，但是心里总感激甜滋滋的。

当时疫情在某种有心的人鼓噪下，越发不可收拾。一边在按下葫芦，一边多出了几个瓢。越是七手八脚，越是乱码一团。

不打疫苗哪儿都不能去，要出门又必须三天以内的核酸有效证明。厉害了，出门只能在小区内做核酸，权力给安排你的。义务你要替它履行。

一段时间问候信息没有了，偶尔发过去微信，也不见回音。不敢往都懂得地方想，过不其然，被疫到了。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微信跳出来小红点，点击一看，是这么说的，要不是他儿子有门道搞到特效药，从北京空运上海，解了燃眉之急，还有许多诗有待完成，命不该绝。

打此后，谁似乎都带有一点迷信，如同智能驾驶一般，如遇到过障碍，停顿和转弯选择相对正确。

前二天看了，前新华社战地记者唐师曾先生的视频，怎么回事呢，王膏药给他定制的有和平鸭标签的玻璃水杯，内胆炸裂了，一个用来抵门的玉石狮子的腿断了一截，唐师曾就向这方面嘀咕。

又听唐师曾悲伤的口吻对人说，我陈庚大将的儿子送给他的雪橇犬，养了13年也死了。就前二天，说他的朋友山海经走了。用视频也表达了哀思，好像也没有那样难过，也可以理解，毕竟那狗狗他是当女儿养着的。

预兆和巧合，有时真有一点解释不清楚，估计也不可以讲清楚。无数的原因可能只是一个结果，一个结果可以有无数个原因隐藏着关键性的几个原因。

有一种传承是无法摒弃的，一些是神秘的，一些是被神秘的。动物的好奇心理是天生具备的，许多为了好奇去追寻神秘，许多神秘又从好奇中得以延续。

人生的道路有无数的标识，有文字及符合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更多的是无形而喻的。

多多少少不可一世的，都会被时间给抹去。能够保留下来的，也有糟粕，也有精华，终其究不会没有存在合理性。事物的存在合理性往往大于合法性。

可想而知，用口号供应不出岁年，充其量，只是在一时半刻中陶醉。实质与本质无关的范例，猴子与月亮的故事，起步时代的小学课本就有写了。

不要以为高贵和卑贱的区分，高贵者与卑贱者没有什么根本是区别。自己永远只能自己的一部分，很大的部分都是属于别人的。

识，简单说上一句，也就是知识常识和知识。最有可能说明是自己的，也只有是一点点认识。当具备了较多的识，才能称之为有见识。

接下来，从摆件开始讲起，马踏飞燕，是一个象形微缩品，斑斑驳驳的铜锈中就可以，富有做旧的赝品特征。

作为一个业余收藏爱好者，都在于真品的数量并不多，赝品从某种角度也可以补拙。

譬如看到了这个摆件，也就会想到在博物馆看见的真品。按规范说这摆件叫铜奔马，1969年10月出土于甘肃省武威市雷台汉墓，现藏于甘肃省博物馆，是该馆的镇馆之宝。

正规管正规，也有点太土气了，哪有马踏飞燕形音具佳。

真品不让摸，赝品不想摸，简单介绍一下划了过去。

讲到字画，精神来了，一幅是装在玻璃镜框里，是当年去扬州购买的工笔画，作者后来成为某省级著名画家。从这点可以看出，眼光确有独到之处。

再讲到一副装裱的竹子图，更是洋洋得意，出自国家级蛮有来头的画师之首，据说一平方尺就有数百万。初看这幅作品也得二三平方尺，说是可以买一幢别墅楼。哈哈笑笑也挺好的。

顺势坐在藤椅上，接着聊，看见茶几上蟋蟀盆，有一个小虫在爬动。毕竟本人外行，第一反映出来会不会蟑螂，当然也不会说出口，只是将主人的吸引力注意过去。

原来是一金铃子，是刚刚用手机拍视频时，不小心碰倒了。小金铃子似乎知道窝，有不蹦也不跳，要不然有点不好意思，这玩意老值钱了。

时间到点了，李铁拴起身的动作有点迟缓了。也许是对保健知识了解，岁数不饶人，处处还是悠着一点。

毕竟近八十的年龄，出现某些老态的举动也属正常。不久前不是有报道，那个给伟大领袖戴红袖章的宋彬彬77岁走了。

只要能活着，对于普通人就这么一个达标就行。其它可多可少的标准和条件，就不需要太讲究。讲究不是对每个人说的，随意就行，如意更好。

明天我们69届，为毕业55周年同学聚会，要筹备和后期视频制作。需要时间安排，为此这篇先写到。有一种虚拟的情节，不一定完全符合，望晾。

在李氏收藏馆的小视频

与主人翁合影

主人送给我的寿桃和寿糕

主人居住的小区大门

站在自家小区大门口

叫一个中年妇女帮助拍一个二人合影，不愿意，有办法，自拍不也可以。

对面用餐的广场

公交站点，上海乘车，交通工具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