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敦煌大展赏传统文化

黄鹏

我很想去敦煌旅游，看看那里的莫高窟，可惜身体不允许远行，得知2024年第35届上海旅游节导入的重磅文博活动——“何以敦煌”敦煌艺术大展正式在中华艺术宫（上海美术馆）盛大启幕，展期三个月，7月20日至12月20日，椐悉国庆节期间参观人数超3万之多，我预约了10月9日的参观票，弥补不能去莫高窟的遗憾。 　　 中华艺术宫位于上海市浦东新区上南路205号，国家重点美术馆，上海市文化和旅游局直属单位。属于国家3A级景区。 何以敦煌”敦煌艺术大展聚焦“世界文化遗产”敦煌莫高窟的文化、艺术、历史，以“文物+复刻经典洞窟+壁画彩塑”为形式，从敦煌研究院调集大批极具代表性、极具稀缺性的一二级珍贵文物及历代专家临本等，包括禁止出境文物，以及多件首次赴沪展出文物，并复刻莫高窟经典石窟群，是“展品类别多样，展出规模庞大，展示内容稀缺”的年度敦煌艺术代表性大展。 敦煌，位于甘肃省西北部，已有2100多年的历史，历来为丝绸之路上的重镇，是国家历史文化名城。 我以为国庆节后参观的人会少一些，没想到还是有这么多人。 张骞出使西域图莫高窟第323窟初唐画面讲述汉武帝得到了匈奴的祭天金人,但不知道金人的名号。于是派张骞在西汉建元三年（公元前138年）出使西域以求金人的名号。这种记载不尽符合历史事实，是佛教比附“张骞出使西域“这一历史事件。 丝绸之路的示意图。丝路明珠如果说丝路彰显着传奇的生命力，那么敦煌必然是其中最坚毅的闪耀。 阳关遗址——墩墩山烽燧 玉门关遗址 大日如来佛彩绘鎏金铜首像-9世纪敦煌研究院藏高53厘米宽26厘米 吐蕃赞普与各国王子出行图莫高窟第159窟中唐 回鹘供养人榆林窟第39窟回鹘 胡人俑唐代敦煌市博物馆藏高73厘水宽24厘米 李君莫高窟佛龛碑唐武周圣历元年（698）敦煌研究院藏长82厘米宽75厘米厚20厘米武周圣历元年（公元698年）沙门寥廓立于莫高窟第332窟。1921年被沙俄白军折断，敦煌研究院现存该碑下半残石，边沿多毁，两面镌字，碑阴字全毁。北京大学图书馆及敦煌研究院存碑阳拓片，敦煌市博物馆存碑阴残拓两纸。此碑最早见于清代徐松著《西域水道记》卷3，其后，张维《陇右金石录补》、罗振玉《西陲石刻录》等亦录其文。又见于P.2551背面。王重民据P.2551，参照徐松、张维及罗振玉录文，得全文之大部。李永宁据敦煌研究院及敦煌市博物馆残碑及拓片有所补正。碑主李义，字克让，武周时任左玉铃卫效谷府校尉，即《唐陇西李府君修功德碑》及《唐宗子陇西李氏再修功德记》碑主之先祖。碑文记前秦建元二年（公元366年）乐傅始建洞窟，继者有法良、东阳王、建平公等，武周圣历时已建龛千余。莫高窟第156窟《莫高窟记》叙乐僧、法良造窟事即依据此碑。 285窟。 北壁《药师经》讲述了药师佛为救护此岸疾病痛苦的众生所发的慈悲愿力。“药师经变”壁画绘制了供养药师的仪式，表达现世的人们祈求拔除苦难疾病，应对痛苦，使在此岸的生命中获得依靠。东壁/维麻法仅！以维麻达民土和文砂莘菇的从究，智彗与修持。 禅窟供僧人禅修的洞窟，是由印度的毗诃罗（意为“僧院、精舍”）窟发展变化而成。这种形制由小乘佛教的坐禅修行方式而来，僧徒们在寂静的洞窟中端坐冥思，以求解脱。 涅槃窟涅槃窟因窟内塑有涅槃像而得名。“涅槃”就是修真悟道，成无上正觉，解脱生老病死和轮回之苦，进入不生不灭的境界。 塑修制作过程细泥用“澧板士”七成，细砂三成，加水合成稠泥后，再加麻筋或棉花，以塑造人物 菩萨莫高窟第57窟初唐 莲花飞天藻井莫高窟第329窟初唐装饰图案洞窟中的装饰图案主要包括石窟建筑装饰（窟顶藻井、平棋、人字披、地面花砖等）；壁画装饰（壁画的边饰、人物服饰、建筑和器物装饰等）；以及塑像服饰和佛背光装饰。装饰图案随时代而异，主要有花草、莲荷、枝叶、蔓藤、果实、火焰、星辰、云气、狮虎、飞马、盘龙、鸟禽以及飞天、化生童子。 坐佛像·莫高窟第259窟北魏高92厘米这尊禅定像是莫高窟早期彩塑代表作之一佛像结助跌坐，双手放于腹前作禅定印；土红袈装通肩覆体，细密的阴刻衣纹表现衣服褶皱贴身，给人以薄衣透体之感；神情恬静和悦，露出发自内心深处的微笑，表现出禅定特有的空灵意境。 听法菩萨 ·莫高窟第272窟北凉李振甫临摹此听法菩萨，上下四排二十身，舞姿优美，动态各异，相互间气韵贯通，呈现出一种浑然一体的韵律美。值得注意的是这些菩萨的舞姿有拧腰、侧目、弄指、翘脚等动作，明显受印度舞蹈风格的影响。设色以单纯的土红为地色，施以青、绿、白粉，用褐色沿人物肌肤轮廓晕染，再用白色点出鼻眼部位的“高光”，是典型的西域画的“凹凸”之法。色调热烈明快，颇具早期石窟艺术的特色。 说法图 莫高窟第288 西魏雷蕾临摹此说法图绘于窟室前部人字披下，说法图中佛像庄严、额上白毫、白鼻梁、白眼睑、白耳轮等西域式赋彩手法非常显著。在整个说法图的布局上，由于人字披的两侧披并不均衡，造成说法图难以左右对称，但画家以佛像两侧的供养菩萨和飞天进行了巧妙的配置，仍保持了构图的完整和稳定。画面色调沉静柔和。是早期壁画中保存最完整的大型说法图之一。 说法图·莫高窟第305窟隋代王占鳌临摹说法图为一佛四菩萨的常见结构。佛结趴跃坐莲花座说法，身着大红袭裟；左手托钵腹前，红色钵已与袈裟的红色融为一体，不易分辨。华盖上悬长幡，表现的应是东方净琉璃世界的教主药师佛，托钵和悬幅是药师佛的重要标识。两侧侍立四身菩萨，以一腿支撑心，头部微倾，上身斜敬，腰胶轻摆，姿态妩媚婀娜。设色仅用青、绿、红、黑等色，简练而浑厚。 弟子与菩萨·莫高窟第276窟隋代王占鳌临摹此为说法图中结坐佛的菩萨和弟子。菩萨持柳枝、净瓶，宝冠上饰化佛，立于古松山岩之下。此窟说法图中及菩萨立像身后所画山岩，已见石分三面，表现出立体感，且山势险峻，上面点缀树木。中国画的山水画传统技法，此时已初具规模。 菩萨像（中心柱）第432窟西魏 菩萨及飞天·莫高窟第263窟北魏欧阳琳临摹这幅色彩如新的复原摹品，从造型上可以看出描手、画脚、开脸、点睛等方面的时代特色以及中国线描的造型功能和传统风采，也可以看出印度凹凸晕染法在流传过程中的变化。它是从西夏壁画下层剥出的，颜色线条基本完好，经过观察研究和整理，科学地恢复了它的本来面貌，体现了原作的时代特色和优美风格，通过它可以体会出明显的西域风格，是北魏时期中西艺术互相交融的范例。 万象人间壁画中人的世俗百态，作为信徒们联结物质世界与精神家园的隐秘线索串联起无数定格成画的世情瞬间，虽不能直接表现社会民生，却也婉转得映照出各历史时期、各阶层人物的生活场景。 狩猎图 莫高窟第249窟西殊·华亮临摹这是敦煌壁画中最生动的狩猎图之一。狩猎的题材往往与山林动物画结合在一起，用以表现人间的生活。猎鹿：在广阔的原野上，惊栗的鹿群套奔跑，猎人投枪高举，驱马穷追，弱鹿奔命，插人剥悍，瞬间情景尽收于简练流畅的笔墨之中，极富动感。射虎：起伏连绵的群山中，一只猛虎越山跃谷，扑向猎骑，猎人逼于山林峡谷，国旋无地，勒骑回身拉弓引箭，生死相搏，悬于磨業。爱情的野牛；爱惊的野牛一边奔路，一边回头张望。 曹元忠父子供养像 -榆林窟第19窟五代李其琼临事曹元忠为曹议金之三子，双手持香炉，题“推诚奉国保塞功臣救归义军特进检校太师兼中书令谯郡开国公曹元忠一心供养”。其后一身小的男像，榜题“男将仕郎延禄。“为其子曹延禄。 雨申耕作 莫高窟第23窟盛唐姜豪临事天上鸟云密布，电闪雷鸣，雨下如注。农夫头戴席帽，正在耕地。另一农卖服斗笠，着华臂短农，下穿鼻裤，正冒雨把收割的麦细挑回家。边上有一家三日帘地在田间餐饮。这是《法华经变·药草喻品》中的内容；用以阐释“佛法平等，犹如时雨，普润万物，依性成长”。 王道士名圆禄，湖北麻城人，出生于清道光三十年（1850）。因家乡连年灾荒，他外出逃难来到甘肃西部的肃州（今酒泉）。光绪年间，在肃州巡防营中当兵，退伍以后，在酒泉出家当了道士。后来在光绪二十四年（1898），他云游到敦煌莫高窟，在莫高窟清除洞窟流沙，供奉香火，布道募化，修建道观。清光绪二十六年（1900）王道士发现了藏经洞。 敦煌遗书藏经洞出土了各种文字的古代写本及绢画、纸本画、麻布画等文物7万余件。根据目前调查，写本年代最早者为东晋时期，最晚者为11世纪初北宋年间。其文化内涵，涉及中国、印度、波斯、希腊等古代世界的四大文明，以及佛教、道教、儒教、景教、袄教、摩尼教六大宗教，为研究中国及丝绸之路沿线古代历史、地理、宗教、经济、政治、民族、语言、文学、艺术、科技提供了数量巨大、内容丰富的珍贵资料，是研究古代东西方文明相互影响、汇流的重要依据。 敦煌遗书。 女供养人像 ·莫高窟第61 五代万庚育、冯仲年临摹此窟是五代时期归义军节度使曹元忠与妻浔阳翟氏开建的功德窟，窟内画面有众多的曹氏家族供养人像。这4身供养人像，前2身着回鹘装，头戴桃形凤冠，冠后垂红结绶，穿绣花翻领紧袖长袍，面部贴花钿，抹红颊，饰耳珰与瑟瑟珠，手捧香炉和花盘供养。第3身头戴珠宝凤冠，饰步摇、耳珰、瑟瑟珠项钏，身穿对襟大袖绣袍，披绣凤鸟罗巾，面饰相同，手捧花盘。第4身戴桃形凤冠，着汉装捧花盘供养。这4人分别是窟主曹元忠的母亲、姐姐等人。 斯坦因1907年和1916年斯坦因两次至敦煌，骗购藏经洞文物近2万件。现分藏英国博物馆、英国国家图书馆和印度事务部图书馆、中亚古物博物馆（今印度国立博物馆）。 携虎行脚僧唐代（618-907）绢本着色法国吉美博物馆藏EO.1138据学者统计，敦煌画中现存行脚僧图至少有20幅，其中壁画8幅，绢、纸绘画14幅。这件作品是藏经洞绢画中表现世俗僧人的精品，描绘细腻，线描浅施、设色雅淡，经卷的轴端施以红点，僧衣和经笈以金泥彩描。画面中从印度取经归来的硕学僧人，左手挂杖，右手持念珠，身后放光，与虎相伴，背负经囊努力前行。画面左上角有云中小佛。小佛前方和行脚僧身后上方原有榜题，现漫溏，经囊上写“大藏“二字。佛教自印度经过中亚向中国传播，经历了无数僧人东传佛法、西天取经的不懈努力。经学者考证，敦煌画中行脚僧像的产生，是李通玄佛教史迹画在流传过程中吸纳了宝胜如来信仰及华严三祖法藏等因素，保存了与虎为伴、背经囊远行的主要特征。 千手千眼观音菩萨图北宋（981年）绢本着色法国吉美博物馆藏 MG.17659观音跳足直立于供坛的莲座上，有背光，周围画众多侍从和变相：华严菩萨助会、飞仙赴会、梵王助会、如意轮菩萨助会、孔雀王菩萨助会、饿鬼乞甘露等，内容丰富。下端中间“功德记”有二十四行文字。其左侧为施主樊继寿及仆从的供养像。樊继寿身着官服，手持香炉，面前直立，虔诚供养。此画内容丰富，线条细腻，彩绘精工，堪称上品。根据“功德记”和施主题记，可知画成于六月十五日，施主的官衔为“节度都头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右下角绘地藏菩萨与道明和尚及金毛狮子 引路菩萨像·唐代（9世纪末）绢本着色英国国家博物馆藏 这幅绢画表现的是菩萨引导亡者进入佛国世界的情景。图中菩萨一手持幡，一手持长柄香炉，头戴花冠，项饰璎珞，身着华丽的长裙，足踏莲花，徐徐行进在云层之上。他的身后跟随一位妇女，头梳高髻，身着红色襦裙，拱手徐步而行。画面左上部画出彩云中的楼阁，象征着佛国世界。画面右上部榜题中有“引路菩”三字，应缺一“萨“字。引路菩萨这一题材在唐代较为流行，反映了人们对往生佛国天堂（西方净土世界）的追求。图中跟随菩萨的妇女形象丰满，衣着华丽，是盛唐以来贵族女性形象的典型。 牵驼砖唐代敦煌研究院藏纵35.5厘米横34厘米厚6厘米 八瓣莲花砖教煌莫高窗防代第390窟出土陪代教煌研究院藏 莲花舞童藻井莫高窟第126窟盛唐段文杰、李复临摹藻中心方井，层层上升，中心倒悬莲花，二舞童自莲花中化生，象征净土世界。边饰有花串、联珠纹、花团交错。连续方格纹、百花卷草、小团花、垂鳞纹、三角纹，最外边为垂幔，悬挂彩铃，是一顶装饰繁华、色彩绚丽的方形华盖。这是中国式方形殿堂窟象征性的天井，展现了盛唐富丽堂皇的艺术风格。 说法图·莫高窟第322窟初唐邵宏江临摹这铺弥勒说法图中主尊佛像善咖坐，两侧菩萨侍立，人物聚集在一起，背向布置，前后交错，紧凑而不拥挤，菩提树、华盖和飞天与佛、菩萨形成主次、轻重、疏密的关系，展示了强烈的对称感。菩萨身姿已渐秀丽，形象餐康美丽。脸型修长而白暂丰满，表情各异，似在窃窃私语，或脉脉生情，富有含蓄之美。神态端庄，肌肤的白色厚重而莹洁，农饰色彩简淡大方，在土黄底色的衬托下呈现出质朴而漆雅的风格。 夜半逾城 莫高窟第329窟初唐李其琼临摹此画描绘释迦作太子时，为求“解脱“之道，立意出家，夜半乘马逾城，入山修行的情景。画中悉达多太子戴宝冠，乘马握缰，天神托马蹄，飞奔于空。马前有骑虎仙人开道，后有天女、力士护卫。使乐飞天奏乐散花，云彩飞动，天花旋转，一派跃动的境界。 佛陀波利史迹画 ·莫高窟第103窟盛唐樊兴刚临摹画面依据佛陀波利译《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序文绘制，记述了圆宾国僧人佛陀波利翻译《佛顶尊胜陀罗尼经》的缘由。作品画出了一派暮春三月的春游景色，图中险峻的山峰层层叠叠，丛林青翠。透过近处的山崖，可以见到弯弯曲曲的河流直绕山前，远山渐小，具有一种深远的空间透视感。这些山水以线条勾勒轮廓，青绿重彩，应是画史记载的青绿山水画法。 说法图 莫高窟第205窟盛唐高鹏、娄婕临摹这铺说法图，构图紧密，人物众多，主尊阿弥陀佛结珈跌坐须弥形莲台上，手结说法印，周围弟子、众菩萨侍立供养，前有护法金刚力士二身。由于时代久远，变色严重。现根据壁画颜料的科学分析和临摹者丰富的经验，复原到初绘时的原色，为敦煌壁画复原临摹和色彩的恢复，作了有益的探索。 巷萨坐像莫高第205座初康高134厘米充74厘菜厚62厘米但那微倾的头部，世喜的融房：丰洒而案有弹性的肌肤，贴身的长活，以放量性手座四周的婚格，不他体现出管萨安祥自信的神的，而且表达出普萨的肉体和丝绸服饰不同的质感和实感，为盾代时期的器赔精品。 032水月观音 ·榆林窟第2窟西夏史苇湘临摹水月观音头戴菩萨冠，胸披璎珞，左手抚膝，右手微举于胸前，双脚相并。菩萨头部微仰，凝视左前方的一轮残月，整个人物被罩在光环之内，光环的背后是山峦，前方为水，左侧有一柳枝净瓶，左前方画善财童子乘云飞来礼拜，右前方有唐僧及弟子礼拜图。此系《西游记》中唐三藏与其弟子孙悟空的早期民间形象。整个画面以石绿、墨绿为主体色彩，线条流畅，人物情态逼真，为西夏时期水月观音像的代表作，位于西壁门南侧。 供养菩萨像 ·莫高窟第328窟初唐这身彩塑位于正龛龛外北侧。发髻高耸，上身袒裸，璎珞长垂，腰系锦裙，肩覆披巾，胡跪在莲台之上，神情虔诚恭敬，气质端庄典雅，体现出朴质含蓄美。 炽盛光佛 ·莫高窟第61窟西夏李月伯、霍秀峰、田虎临摹炽盛光佛依据《佛说无比大威德金轮佛顶炽盛光消灾吉祥陀罗尼经》绘制。炽盛光佛即金轮佛顶尊，从佛身毛孔能放射出炽盛光明，主消灾难。唐代起其造像就广为流传。画面中的炽盛光佛，乘装饰华贵的高轮牛车(已残)，车尾斜竖两面龙纹旌旗，右手食指顶金轮，七曜星神四周簇拥，二十八宿列于云中，黄道十二宫悬浮虚空。佛及其诸神眷属，都以祥云承托，云彩之外全为蔚蓝色天空，表示炽盛光佛在天空巡游，随时随地消灾祛难，降福人间。全图场面及规模宏大壮观，构图严谨，造型庄重端丽，敷彩比较浓丽厚重，颇有唐画灿烂富丽的遗风。 菩萨立像 ·莫高窟第194窟盛唐高143厘米这身彩塑位于主室正龛龛内南侧。头挽双鬟髻，曲眉丰颊，朱唇绿须，身着圆领无袖上衣，披巾回绕，长裙覆脚，圆润的双臂和轻盈的体态表现地恰到好处。衣饰色彩清淡，纹样繁复，有织锦刺绣的华丽和质感。 射手 莫高窟第345窟五代李其琼临摹这是天王左侧药叉像脚下的射手，浓眉大眼，唇上八字起。身穿左衽缺衫，腰系饰宝石革带，腹前插两支羽毛箭，脚穿尖头膚關器靴，是少数民族的装扮，昂首胡跪，紧拉弓弦，屏息瞄准前方，佛直题臂腕和弓的两翼几近平行，显示出拉弦放矢的力量。造型比剧崔疆线描挺劲有力，面与手的晕染恰到好处，增强了形象的真实感。 张大千1899-19831941年，看到李丁陇临摹的敦煌壁画，张大千对敦煌十分向往，当即自筹资金，携家眷、率门人子侄及喇嘛、画友等数十人，从天府之国远赴敦煌。1941年至1943年期间，为“究探六法艺事之根源，以求六朝隋唐之真迹”，张大千考察、临摹石窟壁画276幅，于1943年先后在兰州、成都、重庆等地多次举办“张大千敦煌壁画临摹品展”，并出版了画册《大风堂临摹敦煌壁画》。 尘世间，无数人为了金钱名利忙到心累，而那些生活的智者，却总能留一江春水细浪淘洗劳碌之身躯，存一颗闲静淡泊之心，静看花开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