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黄龙府,梦回白桦林

北湖愚公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情系黄龙府,梦回白桦林</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为《花花乡土文学》留言107</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佳作频出,引人入胜——这是我对国庆节之后这半个多月来,《花花乡土文学》(下称《花》)所推出的一些作品的概括。本文向读者朋友介绍其中的部分作品——主要不是评论,而是如群友所说的导读:</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一、回望黄龙府,藏龙又卧虎</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本系列105期中,我提到侯树槐老先生的大作《黄龙府》(下称《黄》),已经开始在《花》上连载。到今天,这部作品连载到18期(第十七章)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花》以前连载过的侯老的两部小说都是中篇,每期内容较短。这部《黄》是长篇,每期的字数也都较多。前两部作品都是反腐题材,现代感满满。而这部《黄》则是历史小说,从清代的光绪年间写起——由于流星陨落引起的火灾,让京城一大户人家瞬间衰败。</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当时家中的“孙子辈”张忠,从先人留下的诗词中,发现了可以“退居”黄龙府的箴言。于是这一家人跋山涉水,从京城向远在东北的黄龙府进发——他们与“闯关东”的人不同,那些人是离开“关里”(也称“关内”)的原籍来到东北,而他们是离开京城回到原籍东北。</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黄龙府就是今天的吉林省长春市农安县,这是长春曾经所辖的“外五县”中现在唯一保留着县名之地(另四个县或改为县级市,或成为长春的区级行政单位)。</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侯老的这部作品,与前两部除了题材有所不同,在写作方式上也有不同——前两部是以社会现实为素材,虚构出来的作品,而这部《黄》则有一定的史料作为依据。比如张家的先人张孔孙,是宋代的官员,与苏轼曾有唱和之作。</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刚读这部作品时我有个困惑,就是山海关以北古代差不多是少数民族的天下,那么张家人为什么说黄龙府是他们祖先居住过的地方呢?通过网上查询得知,张孔孙是契丹人的后裔,这就可以理解了。假如书中能对此问题作个交代,就可免除读者的困惑。</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此书这种真假虚实结合的写作方式,我觉得比纯虚构的作品更难写,因为虚构的作品任凭作者海阔天空地想象,想写啥写啥,想咋写咋写。而这种虚实结合的写法,作者会受到一定的限制,需要在历史的框架之内编排人物和故事情节,犹如“戴着镣铐跳舞”,写作难度加大。</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虽然侯老是我们长春籍作家,但我只是在《花》上才读到他的作品。仅就我所读过的前两部和这部《黄》的一部分而言,侯老的作品都不是粉饰太平之作,而是充分暴露社会的阴暗面(当然也展示光明面),让读者了解我们“平头百姓”平时没想到或不知道的一些或确实存在或可能存在的社会问题,加深对社会的了解和认知——好的文学作品能够帮助读者加深对社会的认识程度和提高对社会的认识能力,侯老做到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们经常说“好人有好报”或“好人一生平安”,但严酷的现实告诉我们,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那两句话仅是我们良好的愿望和内心的祝福。仅就《黄》而言,在已经连载过的18期之中,张家祖孙三代(包括家属)中,已经有4人身故,其中有的是被坏人所害。这也在提醒我们,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鲁迅先生说,“悲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从张家人返回故乡的愿望这一点说,他们是想营造一部和谐发展的喜剧。但当时的社会环境,让他们良好的用心难以实现——也就是说,这部书的前半部分,基本上属于悲剧。虽然在此期间张家也办过喜事,但悲剧却接踵而至。</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部作品现在大约连载到一半了,还有“半壁江山”的面纱有待揭晓,让我们跟着作者的脚步,继续赏读《黄龙府》。</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二、难忘白桦林,真情最暖人</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自七周年群庆之后,两个多月来,潘秋晶已经在《花》上发了7篇作品,是这一阶段除侯老的连载外,“出镜”最多的作者。</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虽然有着近3年“群龄”的潘同学也算得上“酸菜粉儿”群(《花》作者群)的资深群友,但前几年在群中她一直处于“按兵不动”状态。在8月16日参加群庆活动后,貌似她的创作细胞被激活了(此前她有作品但都发在其他平台)。</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和潘同学就是在群庆那天认识的,有个故事一般人不知道,我在此得特意说一下——本文给她看过,她是反对我提到此事的,但我认为有必要写,因为这是我“真正认识”她的开端。</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那天为群友们准备的随手礼不少,都装在群主从网上精心挑选来的一个个大布包里。当这些随手礼被小伙伴们“运”进宴会厅后,放在距大门几米外的一处空地上。按照会务组安排,在群友们离开会场时,每人拎一袋走。</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潘同学那天是和她另外两位老年大学的学友一起去的。看到先行离开的群友要绕到放随手礼那儿,潘同学和她的两位学友就起身,把那些包都挪到了门旁,这样要走的人就很方便地拎包离开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当天的座位距此前放随手礼的位置比潘同学她们更近,也看到了她们“调包”的全过程,但我当了“吃瓜群众”——没伸手去和她们共同“调包”。这是因为恰好那几天我腿扭伤了,行动不便,连参加群庆活动都是带伤去的——如果不是有群庆中的“任务”在身,我是真不想去(两个多月后的今天,腿伤尚未痊愈)。</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调包行动”确实是小事一桩,假如她们不动手,谁也不会挑什么理。但她们动手了,就方便了大家——那天有40多人参加群庆活动呢。</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们常说一滴水可以反映太阳的光辉,这话不一定放哪儿都适用,但有时从一些小事上也可看出人品,所以刘备说“勿以善小而不为”,所以歌里唱“该出手时就出手”——“出手”不一定非得干惊天动地的大事,做“举手之劳”的小事好事又何乐而不为呢?</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当她们“调包行动”结束后,我以群里“二当家”的身份对她们的做法提出了口头表扬,并在群主来敬酒时又当面“举报”了她们所做的这件好事。不过我也没想到今天要采取书面形式再表扬她们几位一下。</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潘同学说她们只是有“眼力见”而已,并和我调侃说“要不你写封感谢信吧”。其实这不仅仅是“眼力见”的问题,因为同样的事很多人都看到了,但采取行动的只是她们3人,这就是王阳明所说的“知行合一”的问题,因为对大多数人来说,是“知易行难”——即使一件事只是举手之劳。</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还是回到潘同学的作品上来。</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群庆结束之后,《花》发了一批“七周年群聚特稿”,其中有潘同学写的《文梦启航,庆典时光》。在文后的留言中,有位群友说她的这篇作品有“坤风”——秀坤风格(坤姐是本群女作者中的“大姐大”)。从标题上看,我觉得与我经常使用的标题倒是异曲同工——押韵式。</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此文潘同学提到了她进群后“潜水”的过程,也写到了这次“小宇宙”爆发的原因。对于读者的每一条留言,她都认真做了回复——甚至仅仅发了图标的,有的她也认真以很多文字回复。这也是一件小事,但也让我感动——虽然我在《花》平台发作品不多,但从未回复过任何一条留言。</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按照我的一般规律,新群友的作品我一般要写留言。但那天我并未给潘同学的这篇大作留言,因为我并没把她当新群友看待,毕竟她已经在群里近3年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文学让心更近”,这是潘同学在上述文中用到的一句话。我在网上查了一下出处,没有相关答案——也就是说,这貌似是潘同学自己的心得。我认为这句话可以像“文学是人学”“风格即人”一样,成为文学界的金句(我是文学界外人,说了不算)。</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潘同学在《花》上发的第二篇作品是散文《冬储菜的回忆》,她所写到的经历基本上我都经历过。那时有《购货证》,貌似冬储菜也是限量购买的。有一年,我爸的一位朋友说,可以从他们单位买大白菜。我和我爸推着手推车,去那里买了一车菜,来回走了十多里路。</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不过说心里话,我不太赞同潘同学写这种题材——除非有特殊需要。为什么不赞同呢?因为她是省市作家协会的会员,像这样人人皆可为之的素材,我认为应该留给既热爱写作又缺少这方面资历——或“资质”或“资源”的人来写。作为“资深”写手,要去开发其他人不容易发现的题材,即如鲁迅先生所说“选材要严,开掘要深”,不要随便找个题材就写——尤其是那种唾手可得的题材,就是想到了也不写,要写就写“人人心中有,个个笔下无”的题材(当然,现在不用笔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不过我的想法不代表她的想法——写不写是她的自由,写什么不写什么也是她的自由,我只是“自由”地在此表达自己的一个观点。</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本月14日,潘同学又一篇散文《梦回白桦》在《花》上刊发——本文标题我所用的“梦回白桦林”,就借用了她这篇作品的标题。从标题的角度说,是用“白桦”好还是用“白桦林”好,这是一个可以探讨的问题,因为她作品的第一句,就是“昨夜梦里我又回到了那片白桦林”;之后隔了十几个字,又来了一句“就如昨日刚刚走出白桦林”。紧接着的第二段中,她又在前160多字中,4处用到了白桦林。而结尾的一段,她也用到了两次“白桦林”。如此看来,她的标题也应该用“白桦林”。但用“白桦”貌似也说得过去,毕竟白桦林是由白桦组成的,而白桦就是白桦林的代表。不过也有一句熟语,叫“独木不成林”。</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由于桦树具有“肤白貌美大长腿”的特点,受到很多人的喜爱(有作家就以“白桦”为笔名)。同样是树林,如果你说想与谁在黑松林里约会,会让人有种瘆得慌的感觉。如果要去白桦林去约会,那就主打一个浪漫。所以,潘同学这篇《梦回白桦》,不用看内容,我也想到个大概其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可是,我想错了,潘同学的文中,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些卿卿我我的内容——她是另有所想。不过,她想得挺美,对桦树的特点写出了自己的见地,也可算“出人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吧。</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如果把前3篇作比较,我更喜欢她的这篇《梦回白桦》,因为首先标题就有魅力或曰诗意——放下白桦不说,一个“梦”字就有无穷大的容量。比如带“梦”字的古典诗词名句,那叫一个多。我们的“四大名著”中最好的作品,是《红楼梦》。有一黑人民权运动领袖的著名演讲,叫《我有一个梦想》——虽然这是从英文I have a dream直译而来,却那么引人入胜,因为人人都有自己的梦想。而美国电影《盗梦空间》,原文与“梦”这个词无关,但我们给译成了现在这样,给人以极大的想象空间。至于我们要实现伟大的“中国梦”,那可不是简单地照搬照抄“美国梦”,而是有我们自己独特的内核,就是要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所以,潘同学在标题中用了“梦”字,既是题材所需,也十分讨巧。</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近日,《花》又推出了潘同学亲情篇系列的“四连发”。这是由她右手和右腿不慎摔骨折的事引发的,此事于我心有戚戚焉,因为4年前我曾在《花》上发过一篇《断臂求生记之健身场疑云》,调侃了一下自己手腕摔骨折的事,给在疫情漫延的情况下人心惶惶的朋友们带来一点欢乐。虽然我曾去“三甲”医院看过,但并未“遵医嘱”,而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养好了伤病,患处也早已无碍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不过潘同学这一摔可是打破了我的纪录,并且遥遥领先,也不知我何时能超越她——还是不在此事上超越了吧。</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人们常说患难见真情,这不,潘同学一摔,就摔出了亲情篇系列——当然,我们更希望没有这一摔。可是,既来之,则安之;既摔之,则写之——这就叫“人定胜摔”。</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段时间,《花》上给我印象较深的作品还有侯明祥的小小说《还愿》、纳兰晓薇(宁玮)的散文《悠悠岁月情,绵绵流水意》、许密的散文《镶边儿艺术与稻田》、刘成的散文《那一片海湾》、难得糊涂(王长生)的两篇散文《仙桃林中仙桃香》和《我的母亲河——大渡河》等。</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