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喜的美篇

冬喜

<p class="ql-block">诗家感悟托春风</p><p class="ql-block">文/李冬喜</p><p class="ql-block"> “快递员老王,突然被寄回了老家/老婆把他平放在床上,一层一层的拆/坟地里,蕨菜纷纷松开了拳头/春风,像一条巨大的舌头,舔舐着人间。”</p><p class="ql-block"> 沅江墨客群里, 赤山愚公先生从“当代中华对联文化传承人大会暨《对联杂志》四十周年读者见面会”会场传来一个现场视频。 会议正面的大屏幕上,打出了我于上面引用的这首诗。</p><p class="ql-block"> 诗题:《春风辞》。</p><p class="ql-block"> 作者:刘年。</p><p class="ql-block"> 展示这首新体诗,其目的在于让与会者对它的内容、艺术样式及其思想内涵进行研究分析,进行探讨交流。</p><p class="ql-block"> 我不知道作者刘年是何方神圣,一个以传承中华对联文化为核心的大会,居然对他的一首与对联不搭界的新诗产生了兴趣并予以关注。想来这首《春风辞》,真的不简单。</p><p class="ql-block"> 立即便有诗人张老爷跟贴:赤山愚公, 刘年的《春风辞》写得太过残酷了,读得令人窒息!乍读,我也有此感,再读,却引发了我的思考。</p><p class="ql-block"> 从严冬中向死而生的枯草老树,在季节的流转中,终于又打开了春天的门。快递员老王,却在这个春天的入口处,被“寄回”了老家。</p><p class="ql-block"> 诗一开头便以一种非常直接的方式,来表达老王的死亡。“寄回”这个词用在人身上,给人一种突兀和不寻常的感觉,暗示着老王是突然离世的。</p><p class="ql-block"> 门外,地气回暖,野草复苏。而门内,妻子把他平放在床铺上,对他进行“一层一层的拆”。她“拆”的是什么呢?</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她不光是在为老王拆换身上的衣物吧?在这个乍暖还寒的春天里,她注定要面对和经历与自己另一半生命的剥离和一场情感的切割。而这一切,都是那么突然,那么铭心刻骨,那么悲痛欲绝。</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然而,阴阳殊途。每一个生命个体,都有着各自的生命轨迹,有缘或是无缘,谁与谁又能真正拥有生命进程中完整的同心圆,一卵双生者犹未有可能,夫妻又岂会例外?她只能在为他料理后事的过程中,切割与他的过往,循着看不见的自身的生命轨迹,无奈而又坚强地切割情感。</p><p class="ql-block"> 春风何惧气阴森,照样催生坟地草。蕨菜舒开卷曲的嫩叶,如同松开了翠生生的“拳头”。然而,这坟内坟外,各顺天命。坟外依然芳草淒淒,坟内是否入土为安?生命继续轮回,季节照常更替。</p><p class="ql-block"> 春风,如舐犊之舌,舔舐着人间万物。春风在这里被赋予了母爱般的情感。它没有差别地触添和慰藉每一个生命,见证新生,也见证死亡。</p><p class="ql-block"> 诗家感悟托春风。 整首诗以老王、老王老婆、蕨菜这样鲜明的线索,构建出一个微型小说般的诗言故事,最终归结于春风。探讨了生命的脆弱和自然界的无情。</p><p class="ql-block"> 诗中的意象丰富而深刻,通过对自然现象的描绘,反映了人类生命的短暂和自然界的永恒。同时,诗中也流露出对生命无常的感慨和对死亡的深刻思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