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和平看风景—[21]--校园里的十二生肖

陈守品

　　走进和平街小学，你会发现许多风景，比如翠绿的各种树，古色古香的建筑，还有错落有致的小亭。如果你有时间，还可以发现掩藏在草丛里的十二生肖石雕。一个个栩栩如生的石雕再配上一首小诗，那真是一道文化风景。可惜，老师们很忙，能一个一个看下来的人可能不多。

也许你会问，老师们有那么忙吗？如果你不仔细了解老师们的工作，还真不知道他们有多忙。上课，批改作业，设计大单元备课，学历案交流学习，辅导学困生，值周，按时上下学放送学生。如果这些教学常规已经够老师们忙的，那么，各种各样的网络学习则占用了老师们大量的时间。比如，年年进行的继续教育培训，九十个学时，必须完成，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个内容播放完毕，你必须点击，这样，就把老师们紧紧帮在电脑前。如果说一个继续教育已经够老师们忙乎了，还有更多学习内容老师们疲惫应付，甘肃省中小学智慧教育平台、学法考试、廉政知识考试，平时再突然冒出个这个考试，那个考试，还有雷打不动的党员学习，定期抄写笔记。撰写领导重要讲话精神学习心得体会。老师们是一群工作很认真的人，对于上级分配的学习任务那是不折不扣的执行，可老师们的精力是有限的，教学时间也是有限的，而对一线教师而言，那些学习内容可能与教学意义不大。正如一位年轻教师感叹：自己读了半辈子书，好不容易考了工作，想后半辈子只要努力工作。也为社会做点贡献，没想到还要让我们学这学那，太疲惫了。

说归说，工作归工作，各种学习任务还得完成，老师们亚健康成为常态，那还有闲时间看一看近在身边的风景？

我上课的教室就在十二生肖石雕旁边，每次上课路过，我总是看一眼。但就是这样，我也没有一个一个亲自看过。今日小雨，又看到被雨冲刷过的鲜亮的石雕，就想仔细看一看这些难得的风景。

一

第一个石雕小老鼠，它神气活现的蹲在一个大西瓜上。你看那老鼠，肯定是吃饱了，肚子圆圆的，嘴巴尖尖的，两只眼睛贼溜溜的，很机灵，感觉也很可爱。

对于老鼠，我再熟悉不过了。小时农田地里干活，就发现地里有许多老鼠，不过那时的老鼠都是小老鼠，农田地里有，我们的住宅里也有，可以说，在我的童年时代，老鼠也是我们的玩伴。当时，我都有一个疑惑的问题，那些老鼠把洞安在田地里，遇到浇水的时候怎么办？

在十二生肖中老鼠为大，为啥那么小的老鼠却在十二生肖之首，到现在我也不清楚。

石雕下面还有一块石碑，上面还有一首诗。李商隐写得《半夜》，内容是：三更三点万家眠，露欲为霜月坠烟。斗鼠上堂蝙蝠出，王琴时动倚窗前。

现在的老鼠变异了，以前那些可爱的小老鼠已经不见了，你偶尔看到的都是一个个肥大的大老鼠，那黑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你，让你心里发怵。就如一个乡里大嫂所言，看见粮仓里有几个大老鼠，拿着铁锨去撵，没想到几个老鼠一下围上来竟然咬住了她的铁锨，吓死人了！

　　二

十二生肖排第二的是牛。一头牛肌腱发达，昂首挺胸，牛气冲天，一头的精神气。

对于牛，我同样是再熟悉不过。小时就放牛，那时的牛乖，我们也知道牛会顶人，我们怕牛，爱牛，牛大啊，虽然心里害怕，可放牛时发现牛也很听话，你只要把它拉到河沟旁，它只管吃它的草，你玩你的。有时我们看那么大的牛很听话，有时也想骑一下，却也怪，看起来那么乖的牛就是不让你骑。也有胆大的孩子，一下就爬到牛背上，可牛也有它的办法，一是原地转圈，转不上三圈你肯定掉下来；另一个就是用牛角顶，它一顶，保证把你划拉下来。

牛听话，干活也很卖力，那么多的责任田，硬是老牛一点点犁完了。

在牛的石雕旁也有一首诗，杜牧写的《秋夕》，内容是：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我父亲书法好，最爱写一首诗

《病牛》

宋·-李纲

耕犁千亩食千箱，

力尽筋疲谁复伤？

但得众生皆得饱，

不辞羸病卧残阳。

牛的耐力和勤恳给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激励我做好自己的事，并融合到我的生命里。

三

来到第三个生肖前，出现一个栩栩如生的老虎，屁股下沉，虎头高高昂起，那威风凛凛的样子让人不寒而栗，真不愧百兽之王。

对于老虎，看电影知道武松打虎。看《智取威虎山》，知道杨子荣打老虎，后来当了老师，给学生讲武松打虎。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老虎的形象无处不在。

学校门前有一个画室，油画家杨万胜的。有一次进入欣赏，发现墙壁上一个形象逼真的虎头，别的不说，光那一根根竖起的胡须就让我心惊胆战。杨老师很热情，邀我和虎头合影留念，可我畏惧，不敢合影。想如此虎头，何处悬挂？杨老师说有人定制。我一看画作右下角的标价，9999元。也就是说，这一副画作一万差一块。

石雕上没有栩栩如生的胡须，但在石头上雕刻出来，那厚重的气势也不亚于画作的魅力。

下面也有一首诗：龙盘虎踞帝王州，帝子金陵访故丘。春风试暖昭阳殿，明月还过鳷鹊楼。

四

第四个生肖是兔。走到近前，一个纯白的，肉嘟嘟的大白兔就出现在眼前。对于大白兔，我再熟悉不过了。小时，为了发家致富，大哥听说兔毛值钱，就从牙缝里挤出一点钱买了两只大白兔。我们家里把两只大白兔当成宝贝，不管怎样，要保证他们草料新鲜。有时，我们也把刚拔来的草送到它嘴边，看它飞快地用它的三瓣嘴嚼草吃。因为熟悉，它们一点也不怕人，我们一边喂它吃草，一边抚摸它的皮毛，它们非常乖巧而温顺。可惜养了一年，我们把它身上的纯白的长毛梳下来，小心放到秤上，这才发现，秤根本就没有一点反应。

大白兔在生活中很常见，就是神话故事中也充满新奇，如《嫦娥奔月》中的玉兔，还有《西游记》中的玉兔精等，都给我们留下了很深的影响。

玉兔石雕下有一首诗：沉钩摇兔影，浮桂动丹芳。延照相思夕，千里共沾裳。

五

第五个生肖是龙。对于龙，大家一点也不陌生，从小我们就熟悉龙，不论是电视中还是现实生活中，龙，上可腾云驾雾，下可潜龙入海。龙是中华民族的图腾，它的强大和神奇根于每一个炎黄子孙的精神血脉中。从小就有一个疑问：龙真的有吗？在十二生肖中，别的动物都有实物，唯独真实的龙大家都没见过。那么，在我认为，龙真的有吗？我说有。虽然在哪里存在我说不清楚，但我确信其存在，不然，千百年来，龙的形象天上地下无处不在。

在栩栩如生的龙石雕下也有一首诗：李约的《观祈雨》。桑条无叶生尘烟，潇管迎龙水庙前。朱门几处看歌舞，犹恐春阴咽管弦。

　　六

第六生肖是蛇。一条盘旋的蛇高高昂起头颅，吐着蛇信子，仿佛就在攻击状态。

对于蛇，我从小就敬畏，大人常说见了蛇不要惹，要绕道走。蛇进了院子不要打，要想办法请出去。老人说蛇的报复性极强，你惹了它它会跟着你回到家，乘你不注意咬你。也说蛇被人拦腰斩断，它会自己接起来继续报复伤害它的人。

当然，对于蛇我也是充满幻想色彩，比如《白蛇传》，那个白蛇和青蛇化作人，白娘子和许仙相亲相爱，也是人世间一段美好的传奇。

石雕下的诗语是唐朝张祐写的《鸿沟》，龙蛇百战争天下，各制雄心指此沟。宁似九州分国土，地图初割海中流。

不知诗意，有时间了再查阅它的意义吧。

七

马是我们常见的一种动物。小时，大集体的车是金贵的，因为它们要拉车，特别是拉皮车，一个猿马，四个捎马，有一个大师傅驾驭，拉田，拉土，走外地，都是马的功劳，待遇也好，备受人的青睐。

对于马，我自小是怕的，虽然知道它们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体力很好，但我们小时放牲口，我一般放驴。放牲口的主要目的是为了骑。骑的目的是看谁的牲口跑得快。马个子大，身体圆，因我个子矮，一般是骑不住的，腿短，夹不住，不是被马颠下来，就是马转弯时甩下来，因此，我一般不骑马。驴个子小，我可以驾驭。在冷兵器时代，我知道马是重要的战争工具，它可以千里奔袭，以迅速取胜。大汉时期，名将霍去病就是应用马的耐力长途奔袭，大败匈奴。就是现代，我知道在我们不远的山丹还有个山丹军马场，和我一个办公室的杨秀兰老师，16刚时参加了毛主席天安门城楼的接见，激动地写了血书，知识青年要上山下乡，到祖国最艰苦的地方去。她们一行五人就坐火车来到了她们认为祖国的边疆----山丹军马场，一干就根据在大西北一辈子。她最得意的照片就是自己骑着军马遥望远方。

石雕下面的是诗意是这样的。

出塞

唐。王昌龄

秦时明月汉时关，

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

不教胡马度阴山。

八

羊，大家再熟悉不过，温顺，好养，可以吃肉，也可以挤奶。记得小时候大集体有专门放羊的人，叫羊倌。到了1981年实行了责任田，我们家家户户就有羊的，苦上一年到头，杀一内肉，锅里一煮，不说吃肉，就那肉香就足以让我们高兴上几天。当时我家也有七八只羊吧，一放学回家，我们兄弟几个就背上背篓去地上铲草喂羊。羊好养，只要给草吃就成。最高兴的是看到那些小羊羔，白白的，憨憨的，依偎在你身边，好可爱。

小时的羊保身都是宝。羊毛可以卖，羊肉可以吃，羊皮可以做大衣。那时有专门制作羊皮的人，做好了，柔柔的，软软的，做成皮衣，刮风下雨，浇水打坝，穿在身上，暖和。到了城市，很少看到羊了，但却吃了不少的羊肉。我们这里通常爱吃黄焖音肉。有一年去临夏积石山支教，那里的人去爱吃冰羊肉。刚去时他们就上了手抓。我们一看全是冰的，就有些犹豫，他们觉得奇怪，这么好的羊肉你们竟然不吃？初来乍到，我们也不好说，时间长了，我们才知道他们都喜欢吃冰的，说凉了香。入乡随俗，后来我们也就吃冰羊肉了。

羊的石雕下面有一首诗，它是这样写的：生肖如为属未羊，

温文雅尔秉贤良。

廉和太若怡情暖，

喻于年年瑞吉祥。

后来看了姜戎的《狼图腾》，对狼有了一定的了解，同时对羊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在草原上，狼虫虎犳是绝对的存在，而羊是温顺的，也是弱小的，可以说在外敌面前非常无助，可千百年来，那些凶猛的野兽数量很少，而弱小的羊却不断的发展壮大。繁衍至今。

　　九

猴子是我们熟识的一种动物。虽然我们这里没有，但大家对它却非常熟悉。无论是小人书中，还是电影中，特别是《西游记》中，孙悟空就是一个石猴，一个筋斗云十万八千里。最初见到猴子还是我上小学的时候，那时有马戏团到各地巡演，其中就有一个节目是猴子的表演。一只可爱的小猴子，被主人牵扯着，主人拿着鞭子吓唬，一会儿给大家作揖，一会儿又给大家翻筋斗，主人在地上立一根长杆，小猴子望望，爬在地上一动不动，主人呵斥几遍仍然一动不动，等主人拿起鞭子在空中打一个响儿，那小猴子便一跃而起，迅速地爬上杆顶，那迅速绝对的快。小猴子精彩的表演赢得人们一阵阵掌声。当时我看了却觉得小猴子被在可怜，细绳子系在脖子上，被主人牵来喝去，实在是可怜之极。

石雕下面的诗句是：

闻道幽深石涧寺，

不逢流水亦难知。

莫道山僧无伴侣，

猕猴长在古松枝。

------朱放《游玫瑰涧寺》

十

石雕鸡下面的诗句是这样写的：

劝学诗

唐。颜真卿

三更灯火五更鸡，

正是男儿读书时。

黑发不知勤学早，

白首方悔读书迟。

有一个问题我一直不明白，在大集体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没有鸡，所以，人家不说吃鸡肉，就连鸡蛋也吃不上。1981年实行责任田后，家家户户养鸡，不仅吃上了鸡肉，一年四季也吃上了鸡蛋。同时，困难的时候也把鸡蛋收集起来去换钱，再买家里缺乏的油盐酱醋。当时一个鸡蛋六分钱，一个带橡皮的铅笔也是六分钱，也就是说，我用一个鸡蛋就可以买一只带橡皮的铅笔，这在当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鸡是一种杂食性动物，更好养。夏天自不必说，有草，有麦穗，还有其它的食物，反正只要给它一下，它们都吃。到了冬天，院子后面有麦草堆，太阳出来，把鸡舍打开，那鸡就像一个个放飞的孩子，扑闪着翅膀，兴奋地跑向麦堆，一边刨，一边啄食，那快乐的样子实在可爱。

最高兴的就是看着母鸡下蛋了。看哪个母鸡不见，就知道它下蛋去了，到鸡洞一看，果真静静地卧着。当听到母鸡呱呱蛋的叫鸣声，我们就知道鸡下完蛋了，于是爬进鸡窝，把热腾腾的鸡蛋交给母亲。通常母亲会放在瓦罐里。偶尔母亲也赏给我们一个，于是，我们就以飞快的速度跑到村上的商店换了我们喜爱的铅笔。要知道，当时我们是用尖角的小石子划地皮写字的，有谁有一根电池中的碳木棒那就相当不错，当然，有一根带橡皮的铅笔，那必是非常奢侈。我有过这个殊荣，所以，一直记得那些下蛋的母鸡，是它们，给了我快乐的童年，也给了我学习的乐趣。

鸡在小时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那就是打鸣，打鸣，在小时就是时间。母亲知道鸡叫头遍是什么时候，鸡叫二遍是什么时候，因为我们要上学，特别是冬天天黑，又不知道时间，母亲就根据鸡叫来判断时间。虽然我们是在鸡叫声中长大的，但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鸡叫头遍时是什么时候。反正母亲不知什么时候起来，把饭做好，晾在窗台上，等时间差不多就叫我们起床。吃过早饭我们几个就背着书包去学校。

当然也有鸡叫错的时候，有时吃过早饭到了学校，却发现学校门前一个人也没有。

但不管怎样，我还是想念那些鸡叫的早晨。

十一

　　转过拐角，草丛中蹲着一只狗，下爪坐地，前爪撑起身体，双耳警觉地倾听什么。那形象真是逼真极了。

看见这只狗，我就想起了在农村时我家里的狗。狗是最通人性的，一点没错。记得小时候我家有一条小黄狗，我们上学时就跟在我们后面，等转过墙角我便一挥手，回家去，它好像听懂了一样，点点头，摇摇尾巴，望我一眼就转头回去了。有时也不舍，我明明看见它转头回家了，走几步我一回头，发现它还在墙角张望。放学回家时它听的最清楚了，早早儿就等在门前，看见我们，马上扑过来，又是立身，又是舔我的手，就像看到亲人一样。我们吃饭时它就蹲在前面，望着我，我就给它倒一点。可惜那时生活也不咋地，平时也很少吃到肉，不能给它一点。后来家庭条件好了，我们吃肉时它也可以享受到一些骨头啥的，虽然是鸡屁股或是鸡头，可它一点也不挑食，只要有一点，马上叼着跑到一边。这时的它会一翻常态，最怕别人打扰它吃肉了，就连平时一起玩下的鸡如果不小心走到它旁边，它马上龇牙咧嘴，做出咆哮的样子，甚是吓人，当然，也包括我们。等它吃完了，又一脸温顺地跑到我们面前，点头哈腰，摇尾乞怜，那意思像极了电影里的汉奸，点头哈腰的，如果再能给它一点，想必它一定是感恩戴德的。

别看它体型不大，可当听到门外有异常，它却是十分警觉的，这时，它就像一个斗士，狂吠不止，勇猛之极，直到我们到外面去看，不是谁的牛跑来了，就是有生人来。等我们允许了，它才退到一边，一时地观察着来人的动态。

我家养过很多只狗，一个个都很可爱。现在每每路过，还是能想起家里以前养过的那些狗，并思念起它们的好来。

石雕下的诗语是这样的：

逢雪宿芙蓉山主人

唐-刘长卿

日暮苍山远，

天寒白屋贫。

柴门闻犬吠，

风雪夜归人。

十二

在农村，家家户户都养猪。养猪有两大好处，一则可以吃肉，另一则可以买钱。猪也是杂食性动物，只要是草还是洗锅水，只要有一点，猪都会吃得很高兴。吃不饱的时候它就在圈里走来走去，还不停地哼哼，所以，我们又时也把猪叫猪哼哼，吃饱了，就卧在南墙根晒太阳。猪的工作就两项，吃饱了睡，睡醒了吃，因此，我们也把干活偷懒的人叫猪。

平时家里一般要养两条猪，一条养着吃，一条买钱。养着吃的，到了年底，不管多大，杀了过年。有时那猪不是很大，可猪肉吃起来很香。买钱的猪自然要养大一些。小时买猪要到双城去，那里有个收购站。去时把猪喂得饱饱的，吃饱喝足，我们就赶上猪出发。实际上也没必要把猪喂饱，因为比较长的路，等把猪赶到收购站，吃上的也都拉掉了。对于牲畜，养得时间长了也是有感情，所以尽管它会拉掉，最后一顿也要让它吃好。买了猪，家里自然有了钱，父亲就可以买烟，我们也可以穿一点新衣裳，有时也能穿一所新鞋，所以，猪，在小学时候也是我们家的财富。当然也有我们的乐趣。小时我们骑驴，骑马，有时也骑牛，有的小朋友就想骑猪，结果发现猪是骑不得的，别看它平时慢腾腾的，你要骑上它，它立马发感，不仅把你翻下来，有时还用猪嘴把你拱几下，挺吓人的，所以，不好玩大家也就不玩了。只管给它割草，等过年时宰了，等那个猪尿泡，搓软了吹起来当足球路踢。

现在看见这个石雕，看到它胖嘟嘟，懒洋洋的样子，还是觉得亲切可爱。

石雕的下面也有一首诗：田家三首

唐·王绩

小池聊养鹤，

闲田且牧猪。

草生元亮径，

花暗子云居。

生肖一一看过，每个生肖都能勾起我儿时的回忆。现在城市的小孩子虽然认识这些动物，但他们可能缺乏我们的感知和对这些动物的亲切感，因为它们没有真正和这些动物相处过，所以，仅仅停留在认识的基础上。但就是这认识也比不认识强，至少在他们的影响中，因石雕而有了这些动物的第一印象，从而增加他们的一点认知。至于更丰富的内容，包括那些诗，可能很多年后它们才学到，理解那些诗意，但那时他们也会想起在当年和平街小学的花池里，曾见到了这些动物，也看到过这些诗，在增长知识的同时也勾起一份对漂亮的和平街小学的思念。

　　这些石雕应该是2022年安家落户在和平街小学花池中的，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三年了，今天我才一个个仔细看过。我看这些生肖，有的老师感觉很新奇，你还有时间一个一个的看啊？我们都忙得焦头烂额，继续教育没有学完，学法考试还得学，现在办公室的电脑都没有时间备课，全让这些无聊的学习任务占了。你还别说，你走过一个个办公室，老师们的机子上都是这些学习内容，老师们忙得没时间喝水，电脑二十四小时不停地在学习。一天喊着减负减负，能不能把老师们的这些负担也减一下，让老师们静下心来教书？

不知道，也许上级总是觉得老师们知识少吧，不断学习才能不断进步。好在今天我一一十二生肖，也许老师们工作间隙可能看到，勾起一丝儿时的回想，也算是劳碌工作中的一点调节。

2024年10月25日于凉州区和平街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