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变迁本来就是亘古在写的一部史诗,只是要有人去发现、记录、梳理和再现在纸上。<br><br> 三明继纪录片《沪明往事》之后的又一力作<br><br> 2024年9月21日中午,正在编校致敬三明工业拓荒者及“小三线”建设者专刊《三元往事》的《时代三明》采编部主任王书女士从微信上发来三标厂纪念册团组织活动那版面,将右上角照片圈起来,再发语音,我转换成文字:“邓老师,这张照片是你们厂吧?”<br> “是”。<br> “好的”。<br> “杂志还在编还没印岀来?”<br> “他们还在看稿,下周估计就印了”。《时代三明》2024年第3期这期专刊是和中共三元区委宣传部、三元区政协文化文史和民宗委、三元区社科联和三元区融媒体中心联办的,故有此一说。 她接着问我:“你们活动什么时候?/会不会影响你们活动”?<br> “不会,三标厂的聚会是11月10号左右举行的”。<br> 9月29日,王书再发来文件,并留言:“邓老师好,这是我们终版,今晚或明日送印了/您做个备份,如有需要修改的联系我。”<br> 我抽空看王书发来的文件,有些小改动,大的是尾巴,1958工业记忆馆那篇换成了沪明文化街。<br> 我特地看了三标厂那篇的开头和结尾,开头改了,结尾却没改。两相比较,觉得我上次提了没改有她的原因,也就没再说了。但这一看就勾起了往事。<br> 如前所述,在三明,做上海迁明企业的题目因我曾是三标厂的员工,是我做的最早,写的最多。我引用他人的资料文字都喜欢标出处,但报刊发表时又通常都喜欢删除掉注释。他人引用我的资料一般都会标来源,或者鸣谢,以示对我的劳动的尊重。当然也有例外的。我在8月21日看到一刊物第22辑写迁明企业的文章用了我的材料,除了资料性的还有完全是我自己写的文字。比如:“上海与三明两地文化的碰撞和融合,造就出了一种特别五湖四海的三明城市的新大陆文化,这种城市文化是有更长久的伟力的,她在告诉世人――上海可亲,三明可爱,人生可恋,奋斗可期……”这段话是我写胶合板厂那篇的结尾点题文字,从银珍阿姨让我进三标厂、于师傅手把手教我写相声的亲身经历出发,结合自己几十年的切身体会,含着眼泪写出来的。别人看中拿去用了,我何不送给三标厂掉,所以我当时会改写在三标厂这篇的结尾上。只可惜没被采用。<br> 我喜欢把文章放美篇上发,上了网络就会被人家拿去用。这里还有另一例。我9月11日看本市一刊物第21辑沪明部分时,发现一篇文章用了我很多文字材料和老照片,像傅振华、银珍阿姨母女,还把阿芬姐的名字抄错了。这些人抄去用也抄认真来呀,人名、时间都敢抄错掉!<br> 在尊重作者权益和别人的劳动方面,《时代三明》做得最好。王书是我的美篇读者,此前《时代三明》曾从我的美篇专栏中选刊过三篇文章,即翠云书院、食品厂和三钢。在她接到三元区做“致敬小三线”的题目时就向我要这方面的文稿。我编写过三标厂纪念册后在总工会第一次叫我去给三钢1958工业记忆馆帮忙时将迁明企业十八家全写过一遍,在美篇上发出去,影响甚大。2022年7月8日三钢1958工业记忆馆开馆时时任市委书记去看,对沪明情深板块不满意,责令整改,并再次组织一个班子负责协助。市总工会李副第二次叫我去帮忙,并向我要当时写十八家的文稿,我便从纵横交错地分布在《这块土地的灵魂》书稿第2部到第4部里的迁明企业章节抽出来剪成一部稿子,起名为《迁明企业十八家》发给他。两年后王书再来要迁明企业的文稿,我便将这部稿子找出来整理后再发给她。她是采编高手,以此稿为基础再补写了非上海的十家迁明企业,又加入老工业地标荆西站、沪明文化街和三元区的元素,编写成这期堪称全景式反映三明工业史诗的专刊,共同作者还署上我的姓名。 正因为如此,在收到终稿文件之后,一连几天我都点出专刊来看。一是我和她的文化接力终成一大文化成果,这是三明继纪录片《沪明往事》之后的又一做得很好的题目;二是经此一役,她的采编能力特别是给专题搭框架的能力让我惊艳。 我翻来覆去地看这期专刊,是在学习她的成功经验好应用到岩前的书稿上。<br> 几年前,三明的本地学者刘晓声撰文指出:“近年来,随着经济社会迅猛发展,根据城市工业布局调整规划,众多工业遗产将面临重要抉择,成为既紧迫又不可回避的现实问题,引起人们的广泛关注。工业遗产不仅仅是文化遗产,也是记忆遗产、档案遗产。工业遗产保护名录的形成,极大有助于保存这些文明的印记,使之成为全人类共同的财富,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事。工业遗产是人类文明和历史发展的见证,其所具有的历史文化价值、知识价值、科学技术价值、经济价值和艺术价值已经在世界范围内受到普遍重视。三明作为新中国工业建设中崛起的新兴工业城市,它的工业遗产保护和城市文脉传承应当得到重视。/三明工业建设的火红年代已成为历史。近年来,随着城市结构和使用功能的巨大变化,新型工业建设项目向城外拓展,城内的旧工业区日渐废置,不少企业面临‘关、停、并、转’的局面;城市建设进入高速发展时期,一些尚未被界定为文物、未受到重视的工业建筑物和相关遗存,没有得到有效保护,正急速从城市中消失,工业遗产保护在三明已经刻不容缓。/工业遗产与乡愁有什么关系?不同出生和经历的人往往构成不同的乡愁记忆,随着大规模的工业建设的进程,中国各地有数以亿计的劳动者离开故士乡村,涌进工厂、矿山成为企业职工。与企业和城市同步建成的还有一个个工人村,企业许多职工子女就出生在工人村,老家的村庄他们没有生活经历,出生地,成长地可能在多地,四海为家皆故乡。他们的乡愁在那里?他们的乡愁就在他们曾经生活成长的地方”。[1]<br> 几年过去了,三明的工业遗产没保护下来多少,“城市中心工业的退出并没有引起土地的闲置,反而成为城市开发的宝地。在‘推倒重来’的开发模式下,大量有价值的工业遗产被拆掉”[2]还是没被改变的现实,但因为有了沪明再度合作的契机,三明的工业记忆倒是被记录下来了,前有纪录片《沪明往事》,后有《三元往事》专刊,以迁明企业的迁一代、迁二代为代表的几代产业工人即新三明人的城市乡愁算是有了寄托之处。<br> <br> 《三元往事》到货<br><br> 10月8日收到王书连线,说财务来讲那200本是按成本价收的没赚钱,运费20多元应该我们自己出。我说可以呀,就一起打在发票上。我问去印了吗?说今天去印了。我说刊物到你办公室时你通知我,我去拿样刊时再开发票,我带去给傅振华,再让他们打钱到指定户头。<br> 10月13日接到傅振华的电话,说物流打电话给他,说到三件杂志,叫去提货。他说不是讲好送货上门的,运费他们先付,后面我们再付给杂志社。他让我联系杂志社,并把物流电话发给我。还讲今天是星期天没上班人没在那。<br> 我连线王书说这事。她说会联系他们。她们的是送到办公室的。<br> 我猜想她们的杂志也应该是明天才会送的。就是不知有没有那么早,明天上午去拿不知能不能拿得到。<br> 10月14日上午准备去拿专刊,先落实是否送到了。我在等时间时接到傅振华的电话,我说我昨天接到你的电话就跟杂志社讲过了,这下正要问杂志社。<br> 等到9点连线王书,两次都没接,后面才连线过来,说没听到。我说在等杂志,等到你们办公室的时候就去拿。她说她们昨天也没上班,问办公室的人落实一下。我说谢谢你了,你这本采编得很好。她说主要是你们材料提供得好。<br> 过一会她语音留言,我转换成文字:“我们办公室说,昨天那个印刷厂也没有上班,昨天周末嘛,然后,他昨天挂了好几个电话,对方都没有接。今天他会给你们物流核实一下,然后也会跟印刷厂核实一下,到时候给您反馈。”<br> 再后面是:“可能要下午,我们大部的也还没到”。<br> 我转告傅振华。傅有回复。<br> 王书再留言:“应该上午就会送过去,请注意接收电话谢谢!”<br> 我回复:“傅振华说刚才有人打电话说下午送。”<br> 王书说:“嗯嗯,好的,三元区收到了,我们也还没收到”。<br> 12点多时傅振华留言说货收到。我转告王书,她发两种图案。<br> 下午坐51路车到列东百货。路上是想着拿了发票送去给傅振华的,所以会在沿途看站牌信息上有没有3路车,在老长途车站上看到有,确定是往列东街开的。<br> 我下车后先到百货门口站点看,没3路车,想好得到新华书店那站点坐。<br> 我想连线王书在那等时间到15点,想到当时开书店的店铺位子就在旁边,就走到那去连线王书。 说杂志还没到。我说傅振华的都到了。她说可能路段批次不一样。我说这本杂志可能全三明我最期盼的,我都在列东街等着了。她讲一到就会给我留言。<br> 我就在那路口附近等候着,先去时代三明门里看看场地,再出来拍照老店铺的街景,然后到二路对面拍照时代三明杂志社的大门。 <p class="ql-block">随后坐在服装店门前的台阶上,看着杂志社大门外东新三路上的人来车往,等着哪部运货的车开进去。</p> 等了一个多小时,王书连线说杂志已经到了。我说我在门口盯着,没见人送货进去。她说办公室的人讲是中午放在一楼。我说我就上去。<br> 我到四楼时,还没到办公室,就听到王书说话的声音,正好从办公室出来要去自己的工作间,看见我到了就回头。只见办公室地板上有已经开包在分的杂志。王书也拿起来在看效果。我先问她题图照片原来是北部彩照,后面换成马耳的照片,是谁的主意?她讲是三元区他们的意见。我问照片是你剪的吗?她说是杨总剪的。我说这照片的毛病是好几张接起来的,没位子展开就变成扁扁长长的,剪掉些才会大气起来。左边不能剪,只好剪右边列东的房子。我还问卷首语是谁写的?她说是她写的。我说每个篇章的引言也都是你写的。你的采编能力让我刮目相看。我最近一直在看你发我的电子文档。我做岩前的题目要向你学习。再说到专刊。她说我作为作者拿一本,她编者可以拿三本让两本给我就三本。另外就看你要不要再买几本。我说我再买十本能不能按12块钱算?她们讲可以呀,就开在一起,你把钱给他们他们再一起打过来。我把13本杂志装包里,再告诉出纳户名写“三明市标准件厂工友聚会筹备处”,她问有没有税号,我说这厂已经不存在了。不要发票开收款收据也行。她说她们正规单位不好处理。我说那就写个人姓名吧,写傅振华。她讲底下再标刚才说的厂名等。还讲现在是电子发票,开好了发王书,王书再微信发给你。要用可以打印,不打印也可以。<br> <p class="ql-block"> 王书前面说你在街上等都不会上来坐一下。我上去时先把包里的《我的青春岁月》送给她。事情办好后,她讲过去坐一下喝杯茶。然后给我倒茶。讲起《三明知青》,讲到《三元往事》这题目做得好,在我看来是《沪明往事》以后做得好的。她讲那跟纪录片不能比,他们得中国新闻奖二等奖呢!我坚持说这题目还是做得很到位。她讲还好那时有问你,现在就不要改了。记忆馆就被责令要整改。我说你一接到题目就问了,一点就破,一说就懂。三明的文宣部门一直爱犯两个错误,一是1958年的重工业基地建设和1964年以后的“小三线”建设混为一谈,二是朱德的那首诗。纪录片团队就是真正会做题目的人,一说就明白不能犯那种低级错误。黄敏导演当场就拿手机来查,那选一两句行不行?结果不行。我讲了那个过程。她说朱德的诗是什么情况她不知道,讲给她听一下。我就讲了。</p><p class="ql-block"> 我还说我有老师情结,那时两个来三明做题目的研究生,一个是北京人民大学的博士生,一个是上海华东师范大学的硕士生,我带着她们去采访,纪录片还拍进去,我带着她们上档案馆,还有跟小魏讨论书稿。我很喜欢有个能写会编的女儿,因计划生育政策,我有个会做题目的儿子,缺个会做题目的女儿。我记得你跟我儿子差不多大。她泡茶时讲她这里很少人来。我可以经常过去坐下。</p><p class="ql-block"> 她还给我第4期和第5期。我前面还以为改成季刊了,这下才知道还是双月刊。她讲是三元审稿拖了很久。</p><p class="ql-block"> 我告辞时,她送到楼梯口。我说我后面的美篇会发给你。</p><p class="ql-block"> 这时约17点多些,没有纸质发票,就不要去傅振华那。我先在车站座凳上看会专刊,然后拿着杂志上车,在车上继续看。</p><p class="ql-block"> 回家再看,感觉印刷的纸质成品没看电子版那么艳丽精美。</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分送专刊与AI上的“邓友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0月15日上午开始忙分发专刊的事。先想要不要去什么单位拿专刊,因前面觉得不够分,自己再掏钱买又不愿意。我头晚就有看原来写的分书单,上午再看。感觉有的可以只发电子版,不要寄纸质的。有的人迟点送,等我有其他机会拿到时再来。这样就只寄三本,由昆女士、沈世豪教授和余元钱老师。</p><p class="ql-block"> 我先将寄件收件的电脑底单理好,再复制到尾巴三个做一张打印出来。然后装进去用胶带粘好。</p><p class="ql-block"> 快17点小肖来拿快递。</p><p class="ql-block"> 傍晚,在熬心理低谷。到19点时想出去走走,背上书包装上一本杂志,都已经下去了,天上落下雨点,又掉头回家了。</p><p class="ql-block"> 20点多打潘玲校长电话,说在外面出差,要25号才回来。下下周一再约,周六周日约也可以。</p><p class="ql-block"> 10月15日小肖9点多发来三张快递电子单,再是运费:“7+7+12=26”。感觉蛮贵的,寄一本杂志要这么多钱,快递是没有印刷品一档的,只能这样。我就付款。</p><p class="ql-block"> 我再把三张电子单据按人头转发到三人微信中。最先是给由昆留言:“由昆姐您好。我寄一本《时代三明》杂志给您,请注意查收”。其次才是沈世豪教授和余元钱老师。</p><p class="ql-block"> 沈世豪教授动作最快,在我留言还没发出去时就回复了:“送来了您的大作吗?谢谢[合十]祝贺!”</p><p class="ql-block"> 由昆姐随后回复:“好!谢谢![抱拳][抱拳]”</p><p class="ql-block"> 当晚就开始准备续写新篇。凭感觉边看边剪的。</p><p class="ql-block"> 次日却卡壳了。生活很实际、细碎,而且太沉重,好些不能写不能说的,还有不便说的。这下这篇的定位还只是前面的感觉,可以用选择性生活来给《三元往事》专刊写一篇,但具体的方位周边还有大的能散能连的连这部分得弄弄清楚,再来加大何去何从的力度。这下就是停滞在这个节点上。</p><p class="ql-block"> 再点出第6部目录来看前面是贴到哪里,原来只到“仙人撒网”。</p><p class="ql-block"> 下午就先贴目录的后续部分。边干活边梳理前面的生活与文稿,并想用什么做单元名,还没想出来。</p><p class="ql-block"> 晚饭后看到傅振华留言:“友华,晚上好,今天长英已将钱转给对方,24小时到账,明天帮忙问一下有没有收到。”然后是转账的电子帐单。</p><p class="ql-block"> 我截屏了发给王书,再留言:“傅振华已叫人把钱转过去了。明天查一下,有收到届时请告知。”</p><p class="ql-block"> 王书即复“好的[OK]谢谢”。</p><p class="ql-block"> 沈世豪教授19:42留言:“杂志刚才收到了!待明天慢慢欣赏!谢谢”。</p><p class="ql-block"> 晚上我再看第6部目录,想到就近这一单元名应该是“山海诗城交响曲”。</p><p class="ql-block"> 当晚看到儿子放上自家群里的关于“邓友华”的从网上的信息梳理出来的文字:“搜索 三明市的邓友华是什么人?/已搜索 4个网站</邓友华是与三明市工业发展密切相关的一位重要人物。他曾在三明市标准件厂工作,并为迁明企业的历史做出了重要贡献。邓友华在三明文化界工作了四十多年,并撰写了有关三明市工业历史的书籍和纪念册,如《岁月如斯—迁明企业三明市标准件厂纪念册》和《这块土地的灵魂》。他专注于收集和整理三明市迁明企业的历史档案,特别是与上海企业迁往三明的相关资料,展示了这些企业对三明重工业发展的巨大贡献 THE PAPER/澎湃新闻。”</p> 后面一则是更详细些的:“请更详细的叙述一下这个人的生平/邓友华,原籍上海,是三明市工业文化的积极参与者和记录者。他在三明文化界工作超过四十年,致力于保存和发扬三明市的工业历史,特别是关于“迁明企业”的故事。这些企业在20世纪50年代从上海迁移至三明,成为三明重工业发展的奠基石。邓友华不仅是三明市标准件厂的员工,还通过其文化活动和写作工作记录了这些历史。/邓友华撰写了多部反映三明工业和迁明企业历史的书籍,其中包括《岁月如斯—迁明企业三明市标准件厂纪念册》和《这块土地的灵魂》。这些作品涵盖了许多老照片和历史文献,展示了企业从上海迁移到三明后的发展历程。他在2019年更是系统地整理和收集了与三明工业相关的老照片和老物件,这些收集成果被用于保存三明的工业记忆。/邓友华的工作得到了三明文化界的认可,他通过编纂和整理三明市的历史,留下了珍贵的文化遗产。特别是在《岁月如斯》中,他以详实的文字记录了迁明企业员工如何放弃上海的优越生活,扎根三明,为当地的重工业建设奉献了青春。/邓友华不仅关心工业历史,他对三明市的文化发展和城市变迁也有深入的研究,参与了多个关于三明历史文化的项目,留下了丰富的研究资料 THE PAPER/MEIPIAN/MEIPIAN。/S~” 感觉这都是用AI人工智能工作的结果。大都准确,唯一的错误是将我说成是“原籍上海”。<br> 再一则是:“邓友华原籍上海这个信息的具体出处/关于邓友华原籍上海的具体信息,我没有找到确切的出处说明其出生地为上海。不过,他的名字与“迁明企业”紧密相关,这些企业是20世纪50年代由上海迁移至三明,支援三明的重工业发展。因此,邓友华的个人经历与当时从上海迁往三明的企业和人员的背景息息相关。/如果有更多的具体信息来源或官方文献可进一步验证这个细节,我会继续跟进。如果你需要进一步确认这个问题,建议查阅更多三明市地方志或者相关档案资料/MEIPIAN/MEPIAN。”<br> 妻子来电话说这事。讲以后也可以跟年轻人学着用AI来工作,省得都是用手写。我说是有想以后可以像年轻人学,但以前大部分的文字是已经用手写或打字掉了。她讲,你以前学打电脑打字不是后面就学会了,现在就再叫儿子教你学用AI了。<br> 10月19日晚上去凤岗里开新一届理事会时,我有带《三元往事》专刊和《三明知青》(《我的青春岁月》)去,送给邓享荣。<br> 当晚给阿芬姐留言:“阿芬姐,三标厂的这次聚会你报名了吗?”<br> 她回复:“我没有报名。因近期我姐姐姐夫已回上海,看专家门诊后,意见是我姐夫还得做手术,现正在沪等床位和等专家医生的评估意见。/我内蒙西北旅游回来后,这几天都在休息中。随时准备去上海看望姐姐夫妇,然后去北京看儿子”。<br> 我心想:如果阿芬姐没来参加聚会,那我得归一本《三元往事》给她,还有那本将她名字弄错的刊物。<br><br>注释<br>[1][2]刘晓声:《三明工业遗产与城市文脉的保护与传承》,林日上主编:《三明文化研究》,海峡出版发行集团/海峡文艺出版社,2020年11月第1版,第107-117页。<br><br> 二0二四年九月二十一日至十月二十一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