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前言:</p><p class="ql-block"> 这两年,我过得像是热锅上煎的鱼,来不及翻身,锅面贴着的就开始发焦,心里明白自己就是那个旋转的陀螺,生活是无情的那双手,一鞭一鞭地抽着。心焦虑的时候,偷偷写下心思,但感觉落笔又太苦了,舍不得,舍不得我记录的尽是苦楚,尤其我还是抱着“我要写给我的子子孙孙”看的心态,我就更不愿下笔了。</p><p class="ql-block"> 今年夫家家族里遭了几次变故,年轻的四叔公,小叔公(家公的弟弟们),50岁出头,都因疾病去世,兄弟两隔还没有一个月,太奶奶也随后走在两个儿子的后面,我的病瞒住了大家,太奶奶去世时,我没能到场,对外只说,我做了场手术,并没有详述。</p><p class="ql-block"> 世事沧桑,人生风云莫测,苦难总是要占去一大半,人一旦到了命运审判你的时候,其言也善,衷心也诚,我所顾念的是我要留些叮嘱给我的孩子,在这场厄运乘风破浪,落笔成苦便洗涤去一半,尤其是我在为病情一知半解,求医不明的时候,有经验的人为我指点迷津是大幸,我深知这场分享的价值,这大致就是我想要记录经历的初心。</p><p class="ql-block"> 后来我在生活中,无不拿我做为反面教材,严格要求我的孩子,家人切切莫拿自己的健康做赌注,偶尔的不在意在日积月累中终究付出不可逆的代价,我凡是在医院时,喜欢与病友交流病情,寻问她们发病的经历,她们也愿意谈细描述,就像我也愿意谈细描述一样,只是有不少病友,心理自尊心作祟,只愿得跟同病相怜的人交流,生怕得到他人的耻笑,或背后指指点点。生了一场恶病就如做了一场十恶不赦的事一般,不仅是病人如此,还有她们的家属,就好像我的婆婆、妈妈,哪怕刚开始只知道我做了一场手术,就像是要被人嘲笑了一般,我身在四百多公里外的城市治疗,她们在老家帮我筑起一场关于“自尊”的墙。两亲家母在这件事上高度达成一致,说不可让外人知道。尤其是那些“坏人”,我觉得可笑又心疼,世人的世俗,在这两亲家母心里扎成了牢笼,终其逃脱不得。</p><p class="ql-block"> 我在离她们的四百多公里外,与她们背道而驰,我毫不保留忠告我身边的朋友们,以我为诫,也很庆幸,身边的一些朋友为此有了警戒,纷纷去医院筛查,我以我过去不恰当的生活方式为教条,分享我自其恶果的经历,我希望她们是幸运的,比我更幸运些,我也并非是不幸的,我在悬崖上勒住了这匹“恶马”,还有扭转的时势,所以说,我也是幸运的。由于我对外界没有警界之心,为此得到了一位有经历,有经验的朋友的分享,求得了一位名医,还有在治疗期间应该注意的种种事项,为此感激不尽。</p><p class="ql-block"> 诉苦不是我的初衷,这个“卖惨”就有流量价值的时代,我不屑于经营,我心自明朗,其文也要有阳光力量,惨惨戚戚的诉说,我都会鄙夷我自己。小时候,我的爷爷爸爸爱说我像“新加坡的‘实力藤’”,其藤坚韧无比,不易断,用家乡话说“够润”(方言意思是做事拖拉),但还有个谐音:够坚韧。我的长辈们一语成真,小时的“实力藤”“够润”,长大后的“实力藤”也一样“够润”。</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