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寻豐山唐代节度使刘济古墓【2024年第16期 总第055期】，《京西豐山文化圈》原创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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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就是这样循环往复，一个七日接着又是一个七日。林夕草堂陪您走进神秘的京西豊山文化圈，探秘历史传奇，欣赏精彩印记，寻找沧桑脚步，解读文化遗迹。听堂主奉化山人给您“涛声依旧”，走进京西奇观——豐山，《探寻豐山唐代节度使刘济古墓》。

《房山刘济大墓》

心镜

豐山奇观位京西，唐代刘济墓遗址。

一千二百余年前，幽州卢龙节度使。

墓葬形制现六室，出土文物补史遗。

彩绘壁画二百平，墓志并盖高价值。

【编者按】

在京西奇观豐山之阳东南的坟庄村，发现一座大型唐代幽州节度使刘济墓葬。经国家文物局批准，2012年8月至2013年6月，北京市文物研究所对该墓葬进行了抢救性考古发掘工作，期间发现这座唐代墓葬，其规模巨大、形制特殊，出土物精美，壁画数量多，内容丰富，具有极高的考古、文物、历史、艺术等研究价值。从出土的文物分析，此墓葬为唐代幽州节度使刘济及夫人墓。

林夕草堂将于本周六（19日）起，每周六一期，分8期推送关于唐代刘济墓背后故事的原创连载。届时敬请有识之士批评指正，并希望您留言校正补遗。具体推送时间及主要内容提示如下：

【1019《探寻豐山唐代节度使刘济古墓》】

【1026《探寻豐山刘济夫妇墓难解迷题》】

【1102《探寻豐山古墓幽州节度使刘济》】

【1109《探寻豐山古墓刘济祖源及家族》】

【1116《探寻豐山墓主刘济家族后裔们》】

【1123《探寻豐山唐墓尚书誊宰相撰铭》】

【1130《探寻豐山刘济墓背后朱刘家族》】

【1207《探寻豐山刘济墓背后幽州割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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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西豐山之阳 古墓背后传奇

探寻豐山唐代节度使刘济古墓

今天是中华黄帝开元4721年九月十七（甲辰龙年甲戌月丙辰日），西历公元（耶稣诞辰纪年）2024年10月19日星期六。

京西房山，历史悠久厚重，文化古迹众多，宛若灿烂星河。在这里北京周口店猿人开启了人类文明史的篇章，镇江营遗址记录了新石器时代至晚商燕人始祖古文明，西周燕都遗址开启了都城文明史的篇章，北京金陵遗址开启了北京皇家陵寝史的篇章。房山从远古走来，在这块古老的土地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中华文明历史足迹。

京西豐山历史文化圈，地处太行山脉的北端，北京西山主脉的南端，与华北平原交界地带，大房山支脉东端支系的白云山，古称豊山。在豊山之阳的东南部区域内，有豐山支峰太白山、双坨山、雪山、横山、桃山、天台山、般洲山、紫金山、杵山、黄龙山。该区域西北方向背靠豐山，以及连绵不断的太行山脉；东南方向是一望无际的华北大平原。京西豊山地处山前暖区，可谓是一处风水宝地，有着丰厚的历史文化底蕴。

这一期，和您一起聊聊《探寻豐山唐代节度使刘济古墓》。请您跟我一起走进北京西山永定河文化带上的璀璨明珠——豐山，走进豐山三十三支峰之一的杵山，走进京西房山坟庄村，穿越千年历史，说古道今话房山刘济古墓。

　2013年8月13日，北京市文物局召开发布会，公布了房山长沟唐刘济墓的最新考古发掘成果。考古人员根据6月22日发掘的刘济墓志志石发现，除少数文字以外，墓志内容和历史文献基本吻合。通过一段时间的挖掘和研究，进一步证实了墓主刘济的身份，也勘正了部分史料。挖掘现场正在对墓内壁画进行临摹和复原，而考古人员也正在对墓道内刘济夫人过世时，在原有壁画上二次绘制壁画的分离和绘制进行论证和研究。

时任北京市文物局局长、北京市政协文史和学习委员会副主任孔繁峙说：刘济墓的发现，堪称北京唐代考古的重大发现。尽管历史上曾经被盗和遭到破坏，墓葬已经很不完整，从一般人的视角来理解，似乎可以出土的文物特别是“金银财宝”有限，但是从考古学上来讲其价值依然很高，有望填补对唐代北京城研究的缺环。

《北京地方志》2016年第1期，以《论房山发现唐幽州节度使刘济墓的重要价值》为题刊文，文章说，2012年9月，为配合北京文化硅谷项目2号地块建设，北京市文物考古研究所在房山区长沟镇坟庄村进行考古发掘工作，发现一座大型唐代墓，通过对出土文物及墓葬形制的初步研究，证实此墓为唐幽州节度使刘济及夫人合葬墓，非金海陵王墓。

《中国文物报》刊文对该墓的发现做了详细报道，引起学术界广泛关注。刘济墓的发现，对全面了解唐代藩镇割据势力，在幽州地区的发展壮大具有重要价值，其墓葬规制及出土文物具有重大的历史价值和学术价值。

刘济墓距今（2024年）已经过去1214年。刘济墓位于房山区长沟镇坟庄村北。《房山区地名志》载：“坟庄，长沟镇辖村，设村民委员会……东邻长沟和太和庄，东北邻王家坟，西南邻北正，明以前成村。因此地多达官显贵的坟墓，尤以西冈上鞑靼坟为最。护坟人居此，渐成村落，初名坟塚，亦作坟中，后演变成今名。”该村位于房山区西南35.2公里，地势西北高、东南低。遗址南部种植有大片杨树、果树及庄稼地。西临玉栗大街，北临云居寺路。墓葬区土壤呈棕红色。该墓所在地是北京市文物局于2000年公布的北京市第三批地下文物埋藏区，即“房山区坟庄村地下文物埋藏区”。

　唐代幽州卢龙节度使刘济墓，位于北京市房山区长沟镇坟庄村西北。地处京西奇观豐山之阳的东南端，背山面水，南临北拒马河，凿山为穴。墓葬区占地面积510平方米，在北京地区，如此大规模的唐代墓葬发现极少，特别是墓葬中出土的大型彩绘浮雕十二生肖描金墓志，在目前发现的唐代墓志中，全国无有与之匹敌者，实属罕见。墓葬中出土的彩绘须弥座石质棺床、彩绘石俑，亦十分珍贵。

刘济墓遗址，全长34米，由墓道、墓门、前庭、前甬道、耳室、壁龛、主室、侧室、后甬道及后室组成。墓葬的侧室、耳室及壁龛的数量多达6个。在墓道、甬道、墓室四壁绘有壁画，为红、黑、黄、绿等多种颜色绘制的人物及花鸟图案。出土的器物主要有唐幽州节度使刘济墓志、大型彩绘浮雕十二生肖描金墓志、须弥座彩绘石质棺床、彩绘石质文官俑及武官俑，石质构件等。

墓中出土的两块墓志称得上是无价之宝，墓志铭文和《全唐文》吻合并相互印证，说明历史文献的记载是可信的，此外对铭文的进一步研究，不排除还会发现对墓主人所处时代一些重大历史事件的记载，而一旦有这样的发现，将可以直接填补历史文献的空白，甚至是北京史研究的空白。

【考古发掘，墓葬形制】

2013年，由于施工原因，在京西坟庄村发现了一座唐代大墓，后来经过发掘发现，这座墓的主人是唐朝幽州节度使刘济和其夫人的墓葬，在墓葬中出土了大量精美的文物，同时也出土了非常珍贵的刘济和夫人的墓志铭，墓志铭中详细介绍了刘济和其夫人生前的情况，特别是刘济夫人的资料填补了历史空白。

唐代大墓，坐北朝南，依山凿穴，全长34米，开口见于地表之0.5米扰土层下，由墓道、墓门、前甬道、耳室、壁龛、墓门、主室、侧室、后甬道、后室等组成。

墓道：位于墓葬最南端，斜坡状，南窄北宽。开口呈长方形，长11.5米，宽4.4米—5.5米。东、西壁面涂抹白灰，并于白灰墙面上绘制精美壁画，因墓道遭受破坏，壁画损毁严重。墓道下部夯土，夯层分明。

墓门：上部坍塌无存，设有两道，分别位于前甬道入口处及中部，均用沟纹青砖呈斜立状排列三层，高1.1米。前封门大部分已被拆毁，宽2.5米，前封门南侧设置有木质封门，现已朽坏，仅残留少许板灰痕迹。后封门位于耳室及壁龛之间，封门大部分已被拆毁，封门砖残存四层。主室南侧，安装有石门柱，东西石门柱尚存，其中，东门柱立式，汉白玉质，柱身线刻浅浮雕牡丹缠枝纹图案，下部未清理完，西门柱倒地，柱身清理完毕，柱身线刻浅浮雕牡丹缠枝纹图案。墓门东西宽2.5米。

前甬道：前甬道起自墓道北侧，向北至主室南壁，是连接墓道与主室的通道，进深7米，宽2.4—2.5米。自东西两壁向上原有砖砌券顶，现已损毁。甬道内有隔墙，墙砖为南北并列三排"人"字形砌筑，上部被破坏。前甬道东西两壁壁面皆涂抹灰泥，上施白灰，落墨施彩，绘制壁画，由于遭受破坏，漫漶不清。甬道两侧分布有耳室及壁龛。前甬道内出土大型彩绘浮雕十二生肖描金墓志一合及唐幽州节度使刘济墓志一合。

东、西耳室：位于前甬道东、西壁南侧，形制相同，砖砌边墙，方形墓室砖砌券门。东耳室平面近弧方形，砖室结构。门宽1.1米，进深1.6米，耳室东西2.1米，南北2.3米；西耳室与东耳室形制类似，门宽1.2米，进深1.2米，耳室东西2米，南北2.3米，墙体厚0.3米。室内平面均为长方形，顶部均被毁，从墙体结构推断应为穹窿顶形式。残存壁面皆涂抹白灰，并于白灰墙面上绘制壁画，因遭受破坏，壁画损毁严重。在东西耳室与前庭连接处均作出两级踏步，两侧砖砌出垂带。东、西耳室均放置随葬品被盗掘，原有木箱、食盒等已被盗掘，现仅残存铜饰件、动物骨骼、木板灰等遗物。

东、西壁龛：位于前甬道偏北侧，前甬道东、西壁北侧，东西各一个。平面近长方形，顶部券顶已毁。东壁龛宽1.2米，进深1.2米，西壁龛遭破坏，进深1.3米。龛内墙面均用白灰泥抹面，上有彩绘。底部彩绘图案为莲花座形，据此推断龛内原应放置镇墓兽或俑，现已不存。东、西壁龛清理前被盗掘，其内充满扰土，原龛中存放的文物类型、质地、布局、组合无法得知。

主室：是该墓面积最大的墓室，呈弧形，青砖砌边墙，顶部坍塌，壁面上砌成穹隆顶。东西7.6米，南北8米，墙体厚0.6米，在主室中部设有一须弥座彩绘石质棺床。南宽北窄，南北长3.7米。东西宽1.9米—2.5米。石条规格长0.8米—2米，宽0.6米—0.8米。

主室位于墓葬的中北部，平面近似椭圆形，上部被毁, 顶已无存，从墙体砖砌筑形式判断，原主室顶部应为穹窿顶结构。主室东西两侧各有一侧室，北侧有甬道与后室相连。主室壁面砖墙表面均有一定厚度的白灰，绘有壁画，为红、黑、黄、绿等多种颜色绘制的人物及花卉图案。

在主室的北部中央放置有石棺床，棺床上原放置有石椁木棺，现已被毁。东南侧有石质长明灯1 盏。主室被破坏严重，随葬品仅有部分残留。石棺床平面呈梯形，南宽北窄，仿须弥座式，由6 层石条拼合砌筑而成。每层形式各异，或浮雕金刚脸及瑞兽造型，或彩绘莲花及牡丹图案形象。石椁已毁，现仅余部分石构件，目前发现有石椁南侧底板1 块、南侧立板1块及顶盖1 块，尤以石椁南侧立板造型最为精美，中部雕刻有"仿木构假门"，浮雕出门框、门簪、门扇及乳钉、门锁等形象，并施以彩绘，尤其浮雕门锁上贴金装饰手法，令人叹为观止。长明灯位于主室东南部近甬道处，汉白玉质，由灯盏、灯柱及灯座三部分组成，雕刻精美，装饰有浮雕莲花造型及线刻牡丹纹饰。

东、西壁龛：东侧室位于主室东南部，有甬道与主室相接，平面近方形，墙体白灰抹面，上有彩绘。被盗毁，随葬品较少。西侧室位于主室西南部，有甬道与主室相接，平面近方形，墙体外用白灰抹面，上有彩绘。随葬品以铁质铠甲残片为主，及散碎金属饰件。

后甬道：位于主室的北侧中部，与主室和后室相接。甬道中部有后室门结构，上部已毁，保留有两侧石门砧和立柱。石构件上线刻牡丹等纹饰。

后室：位于墓葬的北端，原有穹窿顶已塌毁，底部平面近圆形，墙面上用白灰抹面，绘有壁画。出土物较少。

【刘济夫妇，墓志并盖】

唐幽州节度使刘济墓志并盖。上下叠合面南平放于墓葬前甬道北侧。墓志盖为正方形，汉白玉石志，志盖呈盝顶式，阴刻篆书6行，24字：“唐故幽州卢龙节度观察等使中书令赠太师刘公墓志之铭”。刘济墓志为正方形，汉白玉石质，四边立面阴线刻画卷叶牡丹纹样。文曰：“唐故幽州卢龙节度副大使知节度事管内使度营田观察处置押□契丹两蕃经略卢龙军等使开府仪同三司俭校司徒兼中书令幽州大都督府长史上柱国彭城都□赠太师刘公墓志铭……疾薨于莫州之廨含享年五十四冬十一月归全子次州范阳……”

为了对刘济之死表示哀悼，唐宪宗李纯（778-820）还宣布休朝三日，并指派当朝宰相权德舆为其撰写墓志铭，由书法家归登誊写并刻碑。这篇墓志铭的书法挺拨飘逸，带有唐代楷体的法度与庄严，是目前中国唯一发现的归登书法真迹遗存。

　唐故幽州卢龙节度清河张夫人墓志并盖。志上下叠合面南平放于墓葬前甬道南侧。墓志盖为正方形，汉白玉石质，为刘济夫人张氏墓志，边长163厘米，边厚8.5厘米，顶厚15厘米。志盖呈盝顶式，阴刻描金篆书5行21字：“唐故蓟国太夫人赠燕国太夫人清河御夫人袝墓志铭”。四斜刹浮雕彩绘十二生肖图案，均为身着官服的男性怀抱十二生肖，间以浮雕彩绘牡丹花图案。墓志浮雕在形体处理上，先仔细雕刻出物像，然后根据结构赋彩。人物色泽饱和，浓淡得体。

志石为正方形，边长162厘米，厚22.5厘米。刘济夫人的志石正面楷书46行，共1438字，其中正文1315字。文曰：“唐庄武公刘府君夫人氏夫人本系出自轩帝……夫人抱柔袛方直之厚德蕴圆灵皓……佩而哀缠感怀圈□□泽以元和九年正月十三日庄武公寿公从周制也……”志石四边立面阴线刻画卷叶牡丹纹样。此墓志形制为国内唐墓罕见。按照墓志的摆放位置可确定应是先葬刘济后葬其夫人张氏。

【出土文物，价值丰厚】

　彩绘汉白玉石质文官俑。汉白玉质，石佣出土时色彩绚丽,形体浑圆饱满，男佣形象，彬彬有礼，双手举圭形牌，戴梁冠，穿朱色阔袖长衫，面容清俊，仪态文雅，络腮胡，五官逼真。

彩绘汉白玉石质武官俑。汉白玉质，男佣形象,头残，戴冠着袍，是唐代侍卫武官形象，宽袍大袖，双手持剑于身前，剑柄呈环状并足恭立，脚着似靴。

朱雀石刻。汉白玉石质，呈石匾状，中间浮雕一双翼展翅，两足站立的朱雀，其头突于条石之上，尖嘴，双目怒视前方，两边素面无纹饰。

石狮。右半部分残毁，呈卧姿，卧于底座之上，颈前挂铃铛，头部风华严重，尾部细长，自后腿间向前弯曲。

长明石灯。位于主室东侧，汉白玉石质，由底座、柱身、灯盘三部分组成。底座为方形磨角座、其上为覆莲花圆座，柱身为八棱石柱，四大面，四小面似石幢形制，每面线刻牡丹花图案，顶部为仰莲花托盘，盘口线刻双圈纹饰，用于放置灯油。现灯盘已离身放于地上。

　石质棺床。共六层石板，逐层垒砌。一层侧面浮雕人面图案，表情各异；二层侧面雕俯莲花瓣图案及祥云；第三层是牡丹花的纹饰；第四层是瑞兽；第五层是彩绘牡丹；第六层是祥云。棺床上原有石椁或木椁。据《关中地区唐代墓葬初步研究》一书载：“唐代葬具包括石棺椁和木棺两大类，石棺床是高于三品的贵族才能使用的形制。”刘济墓中出土的石质棺床反映了刘济的显赫地位。

白釉碗。残 白瓷胎质洁白，釉面光润。据《中国瓷器鉴定基础》载：“我国陶瓷业发展到了唐代，出现了以浙江越窑为代表的青瓷和以河北邢窑为代表的白瓷两大瓷窑系。”通常以南青北白称之。刘济墓中白釉碗的出土，为“北白”之说，增添了新的实物资料。

青釉壶（残）。冥器，通体施青釉，壶口呈撇口，带盖，底足宽大，顶部有小孔，用以灵魂出入。

盘口壶（残）。通体施白釉，壶口呈盘状，盘口浅，颈部短，大圆扁腹。

石门。汉白玉石质，已断裂呈两部分，中心雕刻石门，方形边框，两扇门紧闭，雕石锁，门上雕乳钉，共16个，门框上雕圆形门簪，按结构赋彩。

此外，在墓室四壁绘制壁画，壁画残毁严重，其中有侍女，战马，士兵，芭蕉树等图案。墓内还出土有金属饰件，陶器残片。几件瓷器，虽已残破不全，却为研究唐代瓷器提供了新的实物资料。

唐代刘济墓葬，蕴藏着丰富的历史信息，无论从墓葬形制、还是出土文物，都对研究唐代幽州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具有重要价值。墓葬中出现的大量彩绘，体现了唐人注重利用色彩装饰墓室及随葬品，真实反映死者生前的生活场景，更有助于我们了解藩镇割据时期，幽州地区社会发展状况，以及与外界关系。其中的刘济墓志及夫人张氏墓志备受学术界关注，不仅体型巨大，雕刻精美，特别是彩绘浮雕十二生肖墓志为唐代墓志中的珍品，实属罕见。志文用楷书，刻字书法刚毅隽秀，飘逸灵动，行款疏朗，具有较高的书法价值。主室中间放置的石质棺床，共六层，且每层雕刻图案都不同，这些图案反应了唐代墓葬文化，需深入研究，揭示其重要的艺术价值。

此外，在墓室的石柱上阴刻有牡丹纹图案，牡丹图案深受唐人喜爱，无论在墓室内，还是在地面建筑上，以及唐代妇女服饰上，生活器物上都能见到它的身影。墓中丰富的石刻雕塑种类，以及唐人的审美取向，展现了唐代雕塑艺术的发展水平，无疑对研究唐代舆服制度，唐代墓葬等级划分具有重要价值。

这期就聊到这儿了，下期和您一起聊聊《探寻豐山刘济夫妇墓难解迷题》。

中华黄帝开元4721年九月十七

西历公元2024年10月19日星期六

　京西奇观——豐山，位于的太行山脉与华北平原交界地带的浅山区，主要区域在京西房山区西南部，今韩村河镇、长沟镇、大石窝镇和张坊镇境内，白云山支系33支峰覆盖面积约一百平方公里，南北和东西均约十公里。

京西豐山历史文化圈，地处太行山脉北端，北京西山主脉南端的大房山支脉白云山支系。白云山古称豊山，辽代有记载称“三峰叠秀，远望参差，嶰然不倚，状如豐字，因号曰豐山。”

　在豐山方圆百公里的区域内，从上古时期开始就有许多神话传说，遗存有新石器时代、商周时代的历史遗迹，汉唐以后，豐山做为文化载体得到了空前发展。豐山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山，拥有从远古走来的历史文明和文化遗迹，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留下了许多神秘的历史文化谜团。豐山等待你我去探索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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