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岁月（长篇小说连载下）（52）

春秋年华

52 遭遇车祸[本章内容概要：《青春谣》写成，她专意去县中找到曾教过她的陈老师审阅，两个月后，她在去县城的路上遭遇车祸。] 冬天的十一月底，正是寒冷的时候，她的心却似一团火。早早骑上车，出了村就向县城的方向而去。 她写的《青春谣》早在两月前就已经完稿了，为了征求别人的意见，她一下想到了在农职中教她语文的陈老师，现在在县高中教高三语文。上个月，她去电大打听毕业证的时候，特意去县高中找到了他。没想到，事隔五年，陈老师还是一下认出了她，领她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后，就问起她毕业后的情况，她简单地说了一下，为了说明她的来意，她讲起了在上农职中时爱上他的语文课，尤其爱好写作的事，并把她那时的梦想，引用她书中的一句话，告诉给陈老师：“能用祖先创造出来的几千年文字，写出一篇篇有思想、有感情，能给人启迪，更能震撼人们情感的文章来，一直是我多年的梦想。陈老师，有人说青春是人生多梦的时节，步入社会后，我才知道自己学生时代的单与纯，但难得珍贵的是这种单纯而焕发的力量与激情还在，社会这个大熔炉并没有把它燃尽熔化，于是我以自己的一段经历为写作素材，写了一本书，我找你，就是让你看看，给我指点指点，提提意见。” 说着，她从书兜里拿出厚厚的一摞稿纸。这些稿纸是她在县城的文具用品店买来的，售货员见她一下买那么多，就问她干什么，她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李老师接过稿件，用一种赞许的目光看着好她：“好，我一定抽时间看看我学生的大作。若能发表，我这做老师的脸也光彩。要说指点和意见，可说不上。我教学多年，也没发表过一篇文章，包括论文在内，对自己所教的课程，只能说是应付，论起写文章，我可不如你。” “陈老师，你就别客气了。你看时，对我幼稚笨拙的文字不见笑，就足够啦。” 再谈起她所在班的学生毕业后的情况时，陈老师说出了几个，但着意说了说班长杨爱云的情况：她考上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乡任团书。乡里人不少，但人浮于事，她在那更是清闲，整日没事做。呆了一阵儿，她实在憋不住了，就下乡给农民讲起科技知识。为此，上班常迟到，甚至旷工。乡长对她的行为很不满意，在会上常用“我行我素，无组织、无纪律、出风头”等言语，对她进行不点名地批评。按说一毕业就担任乡的团书，是一个让人羡慕且有些前途的职位，当她向乡长提出要求调换一下工作，来当一名乡技术员时，乡长对此更不理解。因为对她一直都抱有成见，就以“工作需要”而没有答应她。一气之下，她打了辞职报告。今年夏季，她去了南方，之前在学校找我诉说苦衷时，她讲在机关闲憋着，她一天也受不了。前一阵儿，她给我来信了，说她去了南方一个边远的城市一一深圳，那里日新月异的飞速发展让她惊叹，更让她惊喜的是那里不拘一格的用人方式和人尽其才来充分发挥的人的那种能动效应。她给我的来信里写得很有激情，并讲这才是她要找寻的地方，尽管这里的风浪也许会把她击倒吞食，但搏击风浪的经历，会让她无怨无悔。最后，她沿用词的形式作为结尾，道出了她这次南方之行的感受：列车南去／数天至／一派繁荣景象／祖国这端／人道是／风景这边最好。 “看来，你们这些年轻人是满有个性，还满有思想的。”赵老师介绍完班长的经历，发出了由衷的感慨。 “赵老师，你看完我写的《青春谣》后，对我们这一代年轻人就更有了解了。”她说。 “行，我一定把它看完，看看当今你们这些年轻人到底在想什么？又在做什么？” 今天，天阴沉沉的，还起了一层薄雾。每次去乡、县城都要经过那段不小的上、下坡路。去时的上坡路不大，但也要费一番力气才能蹬上去。而下坡却很轻松，脚不用蹬，车子也会随下滑力的增大而递增速度，若不采用人为的方式控制车度，即使到平稳处，还会在惯性作用下，行上一段不短的距离。因此这段路常出车祸，让每一个经过这儿的人都很加小心。她的车没有闸，下坡的时候，就从车上下来，控制着车向下行走。 到了平坦的地方，她骑了上去，再过一座桥，不远处就有一条叉路通向不远处的一个村庄，那是丽红住的村子。不过今天她不去那里，她要去县城，征求陈老师的意见。一个月的时间，想必陈老师早就看完了吧。真不知他看后，会怎样对她讲，是摇头，是鼓励，还是······她想着。 快到那条叉路，她才猛然看到远处一个小伙子正骑着一辆摩托车从叉路口上向公路上驶来，而且就快到了她跟前。她慌了，忙捏闸，才知闸不灵验，尽管那辆摩托车也在减速，而且摇晃着，却还是向她奔来，眼看就要撞着她了，她慌忙向路的另一侧扭转，谁知后面一辆汽车正鸣笛向她开来，她想停下来，车却不听使唤，随着路边一个行人的一声惊叫，她倒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