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西，向西......——随蔡会长自驾西行散记

旺石

　　初秋时节，我和陕西宝鸡市户外运动协会名誉会长蔡蔡（网名）相约，自驾去西域观赏新疆南北的风光。我们此次从宝鸡往西行，如果说是当了一回驴友，那么，我和北京、陕西来的几个朋友，只能算得上“驴子”，而会长蔡蔡，那便是“驴长”了。在他的带领下，一路向西，向西......穿过万水千山，踏过大漠荒野，游历了河西走廊及大半个新疆。

此间我用笔和镜头，也记录了几处点滴见闻，今不嫌笔拙，献与诸君。

一、吐鲁番的葡萄“过”了

      我们来吐鲁番，本想是坐在葡萄架下，伸头张嘴去吃几颗架上葡萄的，但季节过了，没吃上，却是扎扎实实地看了回火焰山。

      孩提时读过《阿凡提的故事》对吐鲁番有点想象；上初中时曾读《西游记》对“火焰山”的故事记忆犹新；工作后对关牧村那首《吐鲁番的葡萄熟了》有了新的憧憬。那时只知道吐鲁番是遥远新疆的一个地方，不知何时才能看到真实的“尊容”。

      我们3人驱车于9月10日上午赶到吐鲁番时，映入我眼帘的火焰山，不见一棵树，不长一根草，赭红色的山体，起伏连绵的沙漠。远处云雾缭绕，气流翻滚，白色的沙漠和赭红色的山体连成一片。

      站在火焰山脚下，我真想变成“孙大圣”，去大战“牛魔王”，直捣“铁扇公主”的“芭蕉扇”，让“火焰山”变成“绿洲”。

      火焰山号称大陆最热的地方，每年7、8月份去是最刺激的时候，地表温度高达70度左右。现在是秋季了，我们直冲到景区竖立的“如意金箍棒”温度计前，温度计显示火焰山的地表温度47度，果然名不虚传啊。我完全被这火山怔住了，震得我满脸通红，全身血流加快。

      当日下午离开吐鲁番时，我们在葡萄沟口买了各种葡萄干和冷库存放的几种葡萄，尝尝葡萄的味道，也算是对葡萄文化的尊重。

二、和田寻“玉”

       和田，西域的重镇，是古丝绸之路南路要塞，是夹在塔克拉玛干沙漠和昆仑山之间生存的“奇迹”。正如美国著名人类学家摩尔根所说：“塔里木河流域是世界文化的摇篮，找到了这把钥匙，世界文化大门便打开了”。“和田”应该是躺在这个“摇篮”里的一颗明珠。

       和田，在它沉重的历史文化中，还蕴藏着“玉”的文化瑰宝。我曾经在缅甸工作过近半年，对缅甸玉略知一二，但对和田玉却了解甚少。为寻找和田这块“宝玉”，我们从吐鲁番由北向南穿越了风光旖旎的天山大峡谷，顺道拜见了“楼兰国的楼兰公主”。

      说起来很有意思，在穿行近千公里，世界最长的贯穿流动沙漠塔克拉玛干沙漠公路时，还上演了一段“织女牛郎”会。

     9月12日早晨，我们从若羌县楼兰景区出发时，会长蔡蔡的手机响了。原来陕西宝鸡市户外协会原秘书长蝴蝶（网名）也正从西向东穿越在这条沙漠公路上，不远千里来“相会”，反向而行该怎么见面呢？蝴蝶坐的旅游大巴，在哪里能停车？这可急坏了蔡蔡会长，我们在南屯服务区稍作休息，他（她）俩便约定好在沙漠公路隔车“相会”。

      “老刘，车开慢！”蔡蔡说，“我打开后窗了！”。

       当我们驾车行驶二十多分钟，对面的蓝色大巴车飞速而来，会长蔡蔡只好向蝴蝶坐的大巴旅游车挥了挥手，两车隔着高速公路隔离带这个“天河”，一闪而过。蔡蔡会长只能目送蝴蝶离自己远去！但这一刻沙漠的胡杨树可以作证，这一挥尽显人间真情。

      这时候我调侃的补充了一句：“谁说西出阳关无故人啊”!逗得大家在车内哈哈大笑！

　　次日下午我们赶到和田，和北京来的驴友相会。我们四人开车在和田城逛了几圈到处找“玉”，玉器交易市场、玉器批发市场早已关灯，真让我失望啊！驴友找到附近的阳光沙漠露营地后，搭好帐篷，大家刚要准备烧茶休息，机灵的廖姑娘说：“去和田玉龙河找玉吧！”。大伙儿下河后在清澈的河水旁，东找找、西寻寻。这时一位维吾尔族老人提醒了一句：“这河的玉石已经捡了上千年，还是捡点彩石做个纪念吧！”。

这时蔡蔡会长忽然叫了北京驴友一声：“廖玉快上岸，河道安全检查员来了！”我们四人中不知谁埋怨了一句：“还找啥玉吗？玉从北京来，就在咱身边！”。瞬间大伙才恍然大悟，心领神会。真“玉”找到了，还得到和田夜市去领略一下南疆的美食。烧烤大串羊肉、羊头，外厚内薄的馕，坑烤包子。品尝时让人舌下生津，胃口大开。

三、梦中的喀什

     我认识喀什，是几年前读了余秋雨先生的《西域喀什》，又嚼了新加坡游记作者尤今对喀什美食的描写。说心里话，我做梦都想来中国最西端城市喀什，但多年来总觉得喀什的文化底蕴太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喀什美食太多，生怕走马观花只能解一时之馋，所以迟迟不敢造访。

     到了新疆，“不到喀什，不算到新疆”。这次随户外运动协会会长到新疆，我真是鼓足勇气来的。9月15日下午到喀什飞机场接上陕西汉中驴友小刘，5人旅行团队终于到齐了。

      脚一踏进喀什，我感到喀什每一粒沙、每一滴水、每一堵墙、每一棵树都浸透着西域古老文化中散发出的细胞，就连空气也能让人嗅闻出喀什古老文明和现代文明碰撞的气息。

     喀什是天山南北古丝绸之路汇合点，是世界各大文明的平衡点所在地，也是当年中亚、西亚最大的贸易市场。16日一早，我们一行5人来到喀什东门。兵分两路前行，我便和会长蔡蔡来到北门的古城墙上。放眼望去，远处的雪山、白云与近处的喀什河、古城连成一片，像幅大气而古老的新疆石岩画。站在城墙的角落，我仿佛看见俄国的六十名哥萨克骑兵正在英国的国旗下操刀弄舞，当地的伊斯兰教徒们正在虔诚的祷告。仿佛隐约听见玄奘法师在莎车讲经台的诵经声，汉武帝的“西域通史”张骞、东汉的“西域都护”班超的驼队正漫步向我们走来。又仿佛听到西域的琉勒乐和龟兹乐、高昌乐又在汉唐的古宫奏起。

      接着，我和蔡蔡会长步入喀什城内，大街小巷错落相连，活像一个让人着迷的迷宫，沙土筑成的城堡里既有平排土楼，又有四合院，坐落有序，设计巧妙。蔡蔡会长是建筑方面的专家，他边走边给我解释古人为什么要这样设计房屋，门窗是怎样防窃的等等建筑知识，使我这个门外汉大开眼界。但令人遗憾的是，喀什古城内有些地方已经用上了钢筋水泥，有了现代建筑气息。所以说要看喀什古城的古貌，我认为还要去看看古城的“高台遗址”，那才是古老喀什的缩影。

      再看看距喀什5公里东的牛羊大巴扎，那是新疆最大的牛羊交易市场，像一个天然的大超市，市场一片繁荣。那里牛羊成群，3米多长的烤羊肉串，喷香的烤包子、缸子肉，新鲜的红石榴、自制奶酪，各种特色小吃应有尽有。喀什的梦终于圆了，我确实不愿离开喀什。但喀什之梦也该醒了，因为我还有一个梦，那是我读了军旅作家、重庆作家协会原副主席、重庆警备司令部原政治部主任邓高如少将的散文《香格里拉何处寻》，到香格里拉去，我肯定还要去圆这梦的。

      不知不觉已是中午时分，我俩吃了缸子肉后，找到一家茶馆小憩。我发现来喀什的女人，大多数都要约家摄影馆，穿维吾尔族服装把自己美丽的身影留在喀什。所以你不管坐在喀什街道的哪个位置，都能看到世界各地婀娜多姿的美女，穿梭在喀什的大街小巷，这又为喀什增添了一道靓丽的风景。可以这样说，人文创造的美景也是对古老喀什古老和现代文明的延续。

四、独库公路上过“中秋”

      我们一行赶到独库公路已是9月17日下午了，当天我们在库车就采购好了过“中秋”的菜和“月饼”等食物，准备反向穿越独库公路并露营。

      车一开进独库的“终点”，土沙丘遮挡住了人的视线，沙丘奇形怪状，让人想象无穷，好似一群各种动物窥视着我们前行，又好似彪悍的维吾尔族小伙迎接我们的到来。车行68公里后，一片红褐色的神秘峡谷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去探探，给‘中秋’节添份神秘！”北京驴友小廖说。我一步入峡谷，视线所及之处都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红褐色的岩壁、溶洞在阳光照射下拔地而起，格外醒目。透过峡谷缝隙远远望去，与新疆无垠的天空、广袤的戈壁滩形成巨大的反差。

    我访问了那峡谷工作人员，此峡谷神秘在哪？“此峡谷的岩壁是千百年风雨侵蚀而成，没有一点人为的景观”。当时我茅塞顿开，深感人在大自然面前的渺小。真想给驴友们建议在神秘峡谷里搭起帐篷过“中秋”。

   “走，到巴音布鲁克草原露营！”蔡蔡会长提醒大家。

   车一路向北行驶，河流、大小龙池、草甸、高山、雪山、森林尽收眼底。当年中国海拔最高的挂壁公路，那拉提草原，一穿而过。

    太阳快落山时，我们终于到达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和静县河源营地安营扎寨。月亮已挂天边，我抓住驴友们做野炊的间隙，静静站在全程561公里，一年四季只通车4个月的独库公路旁。草原的晚风习习吹来，我的思绪进入了当年筑路大军战雪山、斗沙漠、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的战斗岁月。独库公路风景如画，说它是中国最美的公路；此路旅游人数之多，说它是中国最美的“网红”线路；此路280公里在海拔2000米以上，要翻4座冰达坂，说它是中国最险的公路，都没错。但我认为它是中国最悲壮的公路。此路是用鲜血和汗水筑成的。平均每3公里就有1名官兵牺牲，168名官兵的忠骨掩埋在了独库公路上，其中有2000多名官兵致伤致残。今天是“中秋节，全家团圆的时候，他们的家人又在哪里？他们的父母、孩子及兄弟姐妹现在过得又怎样呢！”我想着想着泪水不禁湿了眼眶。

    “开饭了！”

    我打了个冷颤！看着驴友们做好的晚餐，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在蔡蔡会长的提议下，我们把第一杯酒、第一块月饼、第一口菜，敬给了筑路的先烈们。虽说我们不能为建设独库公路的先辈们奉献什么，但在独库公路边和先辈们共过“中秋”，也算是对筑路先辈们灵魂的慰藉，更是对我们心灵的一次洗礼。在这样特殊的地方，过这么有意义的“中秋”，让我们终生难忘。

五、为新疆“交警”点赞

     从甘肃的酒泉一路向西，车一驶入新疆的土地，我感觉我们一路是由交警护送而来的。过“无人区”交警提醒你路上没有加油站要加满油；到“限速段”交警提醒你不要超速；到“沙漠段”交警提醒你路险安全驾驶。这样的提醒我们由衷的感动，对新疆交警为旅行者无微不至的关怀，我们赞不绝口。

      我们在库尔勒休整一夜后，11日早晨去参观库尔勒大裂谷，当车行驶在库尔勒到尉犁县之间县道上时，忽然交警将我们车拦了下来，言说：“我们车弯道超车！”。我们赶紧下车配合交警处理。一会儿工夫，交警已经拦下好几辆车，大家都做好了接受处罚的准备。然而大约20多分钟后，两名维吾尔族的执法交警将几辆车的所有人员，都集中到县交通事故宣传板前，给大家讲解交通违章的危害，用不标准的汉语警示大家开车一定要遵规守纪，就将几辆车统一放行了。一个挂京牌的旅行老者激动地说：“还是新疆交警好！”

      对我们一行来说，无独有偶。当我们穿越独库公路到630服务区时，已是19日中午11点左右。车辆右后轮胎被石子戳破，正巧停车场有救急电话，打完电话不到10分钟，独库公路中队值班民警就赶到了服务区。一到现场两位民警分工协作，不到半小时就将备胎换上，解了我们一行的燃眉之急。为感谢交警，我们想给辛苦的交警敬一支烟、递瓶矿泉水 他们都不肯接受。最后我们只能向乌苏市公安局交警大队发出了感谢信，对新疆交警的大爱无疆和对旅行者的关爱表达真挚的谢意。新疆交警这样的文明执法可以说是全国执法部门的楷模。应该在全国推广才对，以此推动全国旅游业的蓬勃发展。

六、赛里木湖的遐想

      同行驴友说：“看了赛里木湖，新疆什么湖也不用看了！”

      真的吗？19日下午，我们一行在太阳快落山时来到了赛里木湖边，夕阳映射着湖面，波光粼粼。我曾经去过西藏羊卓雍错湖、班公湖；游过杭州西湖，江苏太湖；逛过南京玄武湖、莫愁湖。但凡旅游去了，各地的湖都得去观赏一下。但湖观多了，“灵感”却不知跑哪里去了。

     当晚，我从赛里木湖回到宾馆，思索良久不能入睡。究竟赛里木湖美在哪里？能让驴友们如此感慨。

     第二天我们一行起个大早，太阳刚升起就来到湖边。曾先后4次来到赛里木湖的蔡蔡会长不停的提醒我，看湖四周有没有沟壑？有没有桥梁？那湖水从何来！一下子激起了我对赛里木湖的探索欲。我赶紧查阅了一下资料，赛里木湖确实是大自然给天山的馈赠，是“大西洋的最后一滴眼泪”，是镶嵌在天山之巅的一颗“蓝宝石”，是集山、湖、林、草、湿地、冰川等风景的优美长廊。

     近看湖水清澈见底，深蓝色的湖被群山包围。远眺雪山和草原与湖面连成一片，白云在空中浮动，犹如一幅天然的画卷。而这湖边文静得出奇，如果在湖边举行一场户外婚礼，举办一次红酒答谢会，那是不一无二的选择。你静坐湖边，观其阳光照射的湖面，就会发现湖面蓝色不停闪变，由深蓝变浅蓝，反反复复，变化异常。去过赛里木湖的人都知道，绕湖一圈很少见到天鹅的。这次我们几个是幸运儿，湖里的天鹅从远处慢慢游来。聪明的汉中小驴友小刘大声的说：“你们快看看湖里5个天鹅，像不像我们5个人啊！”，这一喊大家不约而同的跑了过去观看天鹅了。

     “不要只看湖，而冷落了草原”蔡蔡会长这么一说，我们立即向湖边的草原奔去。赛里木湖与西海草原相依为命，是湖水滋润了草原，而草原又维护了它的“眼泪”。西海草原不仅是牛羊的家园，更是人类心灵的栖息地。几个驴友坐在发黄的草原上契约而立，来年夏天一定要到赛里木湖来露营。

     说起露营，我又想起了9月12日在和田地区民丰县尼雅湾的露营地，营地就在尼雅湾湿地公园边。尼雅湾湿地公园的湖面面积约3.7万平方米，晚上漫步在尼雅湾湿地公园，那湖面和灯光相映，让人仿佛走进上海的黄浦江边，湖面五光十色，静的只能听到风和湖水的对话声。走在湖边的曲径长廊，好像踏进江南水乡。我当时就感慨：这里景色不失西湖的美景！将来一定是西域旅行者必去的“打卡”地。

七、界碑下的石油

     霍尔果斯口岸，是中国最早的贸易口岸之一，是连霍高速G312国道的“零”公里处。

    我去霍尔果斯口岸，就是为寻找“界碑”。“界碑”与我有缘，“界碑”和我有情。边境的每一块界碑都是测绘部队在国与国之间联合勘界时所立。我曾在中缅边界勘界时，作为随军记者探访了联合勘界的全过程。为此我在返回陕西的途中，专门去趟兰州，拜见了我的同学齐占库，他当年在中哈联合勘界时，是在霍尔果斯段的中方技术测绘负责人。

    9月21日我们一行在霍尔果斯口岸见到了第一块界碑，就是当年清政府时和沙俄立下的“耻辱碑”。  1882年清政府与沙俄签订《中俄伊犁界约记》，根据界约，界碑由沙俄制作，清政府提供尺寸及所需银两。石碑建成后，在约定的时间，双方代表共同到边界线划界立碑，但是清政府代表没有到现场监督立碑，沙俄趁机将石碑向中国境内推进20余公里，从此形成了40多平方公里的争议区。直到1994年4月26日中哈两国总理在阿木国签订《中华人民共和国和哈萨克斯坦共和国关于中哈边界的协定》其中28平方公里的土地归还中国。

    你站在中哈边境高处，能远远眺见1999年底，我国和哈萨克斯坦新立的界碑。那界碑象征国家的主权和尊严，象征着对耻辱历史的洗刷。它告诉世人，侵略者的铁骑永远别想踏入中国的半寸土地。

      有了界碑，才有了国土的安宁。你去中国石油之城克拉玛依看看，就会想到，如果没有国之强大，我们界碑下的石油不知会变成哪个列强的产场。

       新疆第一口油井就在克拉玛依独山子泥火山北坡上，你从克拉玛依雅丹地貌“魔鬼城”的大门出来，吸引你的是一片壮观的“磕头机”。再去“黑油山”，才知道啥叫“富得流油”。天然的油井奇特的很，不停地向外浸出油泡，你在井边一跳一喊，冒的油泡更大。油井的周围已被冒出的石油变成了一片黑土地。当然这里已经变成旅游观光区，就这让我们一行人个个看的心里痒痒的。试想，如果没有界碑，恐怕对克拉玛依石油垂涎三尺的人不止于我们国人吧！

后 记

      这次随户外驴友去西域历经18天旅行，是我人生中在没有任何工作任务的前提下，第一次这样旅行。深感新疆之大、新疆之奇、新疆之美。

     大的是新疆占中国版图的六分之一，县与县之间都是上百公里的路程。沙漠也大、草原也大、市场也大。

      奇的是沙丘奇异怪状，岩石山象刀削斧劈，沙滩上长的胡杨树、红柳也是阿娜多姿，就白杨树长得与关内的枝和干大不相同，各式山体和沙丘的颜色也是变化多端。

      美的是湖面如镜，河水可饮，草原上羊、牛、马成群。奇和美融于一体，确实是美到极致！全球不论是哪个美术团体，把新疆任何一个地方作为学员写生之地，那肯定是好的选择！还有更美的当然是新疆美食了，以牛羊肉为主的烤肉串、大盘辣子鸡、拌面、手抓饭、鸽子汤、烤鱼片等等美味，印证了“食在新疆”之说。

      我们一行一路上住帐篷、蒙古包、小木屋、农家小院、宾馆，我深感驴友们追求美好生活、贴近生活、尊重自然、热爱自然。他们教会了我怎么搭帐篷，怎么在野外恶劣的环境中求生存，可以说也教会了我怎么做事做人。

      像蔡蔡会长这样受人尊重的资深驴友，已经把全国十大徒步路线基本走完，他这次还领着我们一行，驾车穿越了天山南北，从新疆去西藏阿里的叶成县“零”公里处打了“卡”，看了红沙漠尊容、穿越了天山石林，开车体验了近百公里的“炮弹路”，探访了喀什英吉沙县土陶村、小刀村的历史风貌，寻找了《可可托海牧羊人》曲中的养蜂姑娘，登上了传说中西王母宴请周穆王之地天山天池。

     以伊宁为起始点，两次驾车进入果子沟，仰看了造价极高的“富豪”级高速公路桥梁，深感现代建筑与自然美景的和谐。“深入”到克拉玛依原始胡杨林腹地，触摸了它的枝叶。

     可以说驴友们眼里全是美，更容易发现生活中的美，所以说生活也容易滋润他们的心和肺。我敢说全国大多数的景点，都是驴友们用他们的铁脚踏出来的。

      返回途中，大家游性未尽，“驴长”又带我们几个“驴子”登上了天下第一雄关“嘉峪关”，踏进了河西走廊尽头的莫高窟，我们在夜色中观了鸣沙山，赏了月牙泉，当场就被鸣沙山的骆驼群队和万人演唱会震撼！新疆还有许多迷人的地方，喀纳斯、可可托海、禾木村、帕米尔高原.......你等我吧！我会来亲吻你的。

（摄影：蔡小舟 ；文：刘占来）

     2024.10.3